團厭病弱小嬌包誤入修羅場[40]
顧維沒有動,溫漠直接動手將兩人分開。
柒遲發(fā)出迷迷糊糊的聲音,或許真的是醉得不行了,笑起來居然是一副標(biāo)準(zhǔn)的傻白甜模樣。
“哇,窩都出線重影了誒~”
他驚嘆,并且伸出手來戳了戳溫漠的胸膛:“居然有兩只小熊軟糖,好棒~”
許冬洋伸手將這只醉醺醺的小貓帶到懷里來。
他將下巴擱在柒遲的肩窩處,半是威脅半是強迫般的銜著小貓的后頸:“看清楚,小貓,你的主人在這兒呢!”
“神么”
他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感覺瞬間被海鹽的氣息包裹了。
“不要舔,難、難受”
柒遲被拿捏住后面頸的命脈,如同真正的小貓一般發(fā)出一聲短促的驚叫聲,
酥酥麻麻的觸感不斷從后頸處傳來,連帶著他掛在許冬洋的身上腿軟到走不動路。
“嗚呃!!”
緊接著突然就被重重咬了一口,疼得小奶貓淚水浸濕了眼睫慘兮兮的求饒。
許冬洋松開口,又重新?lián)Q上了溫柔的眼神,舌尖舔干凈了傷口處的血珠,“好了,這是我的懲罰。”他道。
至于其他人嘛。
反正今晚輪到的不是他,至于明天能不能下床就要看這只小奶貓的造化了。
“好了,收起搶。”許冬洋又道,“要報復(fù)也要找個沒人的地方的,大庭廣眾之下,這不是在給遲遲添麻煩嗎?”
溫漠紅眸沉默了瞬,下一秒卸掉了彈匣。
他一拳將顧維揍趴在地,然后居高臨下的宣判道:“這一拳是替主人揍的,他永遠(yuǎn)都不會喜歡上你。”
當(dāng)初明明是他不愿意相信主人的。
憑什么現(xiàn)在還有臉來找主人?
“離主人遠(yuǎn)一點兒。”
顧維蹭掉了唇角的血跡,他冷笑著站起來,“那你又算是什么好東西?還有許冬洋,當(dāng)初你也沒少在背后捅柒遲刀子吧?這會兒又裝什么好人?!”
顧維指的是當(dāng)初柒遲剛被林家趕出門的那會兒,許冬洋買通狗仔,將柒遲污蔑成全網(wǎng)黑的事情。
“關(guān)于這點,我從沒否認(rèn)過,不過,我沒想到顧總也喜歡玩替身的這一套,倒是挺令我吃驚的。”
許冬洋彎眸笑著懟上去,當(dāng)真是半點虧都不肯吃。
“隨便你們怎么想,但我不會就這么放棄的。”顧維道。
這次是他失策了。
本來是為了自己內(nèi)心的私欲,差一點兒就釀成的大錯。
顧維攏了攏西裝,咽下內(nèi)心的苦澀,他轉(zhuǎn)身就要走。
“不過遲遲和林清榆長得到確實有幾分相似,顧總。”許冬洋的聲音慢條斯理的從他身后傳了過來,“難不成顧總真的是白月光玩累了,還想再換個口味?”
許冬洋這是在嘲諷顧維當(dāng)初解除和柒遲婚約,又和林清榆訂婚的這件事。
“只不過我沒想到您的白月光都快淪為過街老鼠了,顧總居然還有閑情逸致在這兒勾搭前替身”
許冬洋單手托腮,他表情無辜的繼續(xù)補充道:“該不會是我弄錯了吧?所以,他們倆到底誰是誰的替身呢?”
顧維皺了皺眉:“我從沒有把遲遲當(dāng)成誰的替身過。”
“哦~”
許冬洋似笑非笑的點頭:“那就是林清榆咯?真可憐,嘖嘖”
與此同時——
“顧先生?柒遲?你們這是在干什么?!”
林清榆的聲音從另一側(cè)傳了過來,只見他滿臉慘白的從走廊拐角處走了出來,看樣子應(yīng)該是將他們剛剛那段對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哎呀,另外一個主角來了。”許冬洋笑道。
林清榆紅腫著眼走上前:“對不起,我是不是聽到了某些不該說的話。”
今晚的宴會,他本來是陪著徐總來的。
因為他需要賠一大筆違約金,林清榆拿不出這筆錢來。
正當(dāng)他走投無路的時候,娛樂公司的徐總突然給他出了個主意。
徐總說:那些代言品牌的老板們也都會參加今晚的宴會,他讓林清榆畫個漂漂亮亮的妝容,然后再去求求情,說不定還有緩解的余地
而正當(dāng)林清榆漲紅著臉從徐總的休息室里走出來的時候,恰好就聽見了這段對話。
剎那間,林清榆的臉色慘白。
他身形搖晃,連站都站不穩(wěn)。
可笑的是當(dāng)他偷聽到顧維的否認(rèn)之前,他還一直癡心妄想做著嫁給顧維當(dāng)顧夫人的美夢
林清榆的眼淚大滴大滴往下落。
他小心翼翼走上前牽起了顧維的衣袖,眼淚很快就浸濕了整張小臉:“顧先生,您您剛剛說的話,都是真的嗎?”
顧維煩躁得想點煙,卻又猛然想起遲遲從不喜歡聞到煙味道。
他只能將煙盒收起,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松了松衣領(lǐng),然后下意識的開口:“你怎么在這兒?”
“我那是被冤枉的,我真的沒有做過詛咒玩偶,也沒有害過林汐兒。”
林清榆哭得更加劇烈了,近乎喘不過氣來,“我從來沒有干過壞事,其他人誤會我我都不會覺得難過,嗚,可是我不想在顧先生的心里留下一個壞印象”
“夠了,林少爺——”
許冬洋冷冷的打斷了林清榆的狡辯,“你不要把大家都當(dāng)成傻子。”
“我沒有,我真的是無辜的。”
林清榆的眼眶比之前更紅了,像是受夠了委屈一般的搖頭。
他小聲的哭泣了,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落:“不管你們是否愿意相信我,但是我沒有這么干過就是沒有”
他不能承認(rèn)的。
無論如何都會咬死自己是無辜的。
在林清榆看來,其他人是否愿意相信自己根本就是無關(guān)緊要的,只要顧維愿意相信自己就行。
他費勁千辛萬苦把自己變成顧維的未婚妻,不就是為了這一刻嗎?
因為
如今他的身邊,就剩下顧維一人了呀。
但這一次,林清榆失算了。
因為任憑林清榆如何哭泣裝乖,顧維都沒有心軟。
溫漠退后兩步,冷淡的聲音面無表情的詢問:“現(xiàn)在,要離開嗎?”
“我再看看,收集情報。”
溫漠:“嗯。”
——畢竟,主人最關(guān)心林清榆的連續(xù)劇了。
許冬洋溫糯的口音嘲諷:“原配變小三,還真刺激誒。”
他摟著這只漂亮小貓柔軟的后腰,心想著要不是他喝醉過去了,看見這一幕一定十分的開心,說不定還會嘚瑟的藏著小狐貍尾巴故意到林清榆的面前晃悠
穿著剪裁得體的西轉(zhuǎn)襯衣小馬甲,包裹著曲線優(yōu)美的腰側(cè)和臀部,走起路來仿佛尾巴就在身后晃悠。
就像是高高在上的小王子,天生就該被好好寵愛的,卻總能在不知不覺間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這只狡猾又聰明的小狐貍,永遠(yuǎn)是這樣的誘人。
許冬洋輕嘆了口氣,他發(fā)現(xiàn)自己栽得比想象中的還要深
也不知道該拿遲遲怎么辦才好了。
這一邊,林清榆還在哭泣。
他的眼淚就像是海綿里的水,源源不斷的產(chǎn)出來。
“顧先生,求求你不要拋棄我。”
林清榆又哽咽道,“這短短三個月的相處下來,我早就離不開顧先生了,哪、哪怕是當(dāng)遲遲的替身我,我也心甘情愿的。”
如此委曲求全的話語,就像是愛慘了顧維似的。
許冬洋犀利點撥:“以退為進,高手。”
懷里的漂亮小貓不安分的抖了抖耳朵:“嗷?膩再說神么?”
許冬洋伸手在他的狐貍耳朵上揉了一把:“噓,我們乖乖看戲。”
——等等?
——狐貍耳朵?!
許冬洋這才反應(yīng)過來,懷里的小奶貓不知何時露出了他尖尖的狐耳,這會兒正被許冬洋摟在懷里舒舒服服的發(fā)出咕嚕聲音。
也幸好許冬洋剛剛接下他的風(fēng)衣裹住了這只小奶貓,過長的風(fēng)衣一直抵到柒遲的膝蓋,遮住了他的那條漂亮的大白尾巴,這才勉強守住了秘密。
這會兒從背后看,頂多只是有點兒怪而已。
“乖,能收回去嗎?”許冬洋又問。
因為他發(fā)現(xiàn)這樣總歸不是個辦法。
柒遲無辜的眨了眨眼眸,連帶著狐貍耳朵又輕輕抖了抖。
狐耳背面后一層薄薄的白色絨毛,吸引著許冬洋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然后動作逐漸放肆,蹂躪著這雙軟綿綿的狐耳在自己的手里玩弄出各種各樣的形狀。
這種乖巧又柔軟的觸感,居然有種令人上癮的感覺。
“手感真好誒,你要不要也來摸摸?”
溫漠面無表情的瞥了許冬洋一眼,隨后干脆將遲遲搶過,到自己的懷里摟著,利用身材的便捷之處替他做遮掩:“不能把主人的秘密泄露出去。”
許冬洋點了點頭,他又道:“看不出來呀,你也是福瑞控?”
溫漠:“”
溫漠無所謂。
反正他永遠(yuǎn)都是只屬于主人一人的。
無論主人是什么,溫漠都愿意效忠于主人而除此之外,其他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兩個男人迅速達(dá)成了一致意見。goΠboγg
他們要利用今晚的剩余時光,好好“研究”一下遲遲的身體構(gòu)造。
“所以,尾巴能收回去嗎?遲遲?”
不過許冬洋并沒有忘記剛剛的問題,他又問了一遍。
柒遲表情呆萌的歪了歪頭。
他被溫漠摟在懷里護著,臉頰貼著溫漠胸膛的方向喘息。
而在這種體型差之下,自然他的整個身體都被溫漠刻意的護著遮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
風(fēng)衣的領(lǐng)口豎起遮住了大半張臉,只露出一雙細(xì)細(xì)的小腿擱在溫漠的臂彎處晃了晃,絕對誘惑。
“沒良心的小混蛋。”
許冬洋無奈的扶額,他又順手摘下了溫漠的帽子戴在了柒遲的頭上。
感覺到了自己的狐貍耳朵被某個重物壓著,柒遲發(fā)出了一聲不滿意的咕嚕聲,他掙扎著扭動身體想要把扣在腦袋上的這頂帽子給頂下來。
“噓——”
許冬洋彎眸,他語氣和善的威脅道,“不想被抓去做皮草,就給我乖乖的。”
小奶貓:“嗚”
他似乎是真的被許冬洋的語氣給嚇到了,連帶著狐貍耳朵都垂了下去,軟趴趴的貼著頭皮。
濕漉漉的眼眸里含著淚光,兩根纖細(xì)的手指軟綿綿的拽著溫漠的衣袖,他甚至不敢和許冬洋對視。
這種情況下,溫漠的大手貼著柒遲的手指擠進去,然后十指相扣。
他俯身,如同哄著小孩般,在柒遲的額頭處落下輕吻。
溫漠:“他騙您的。”
溫漠又淡然道:“誰敢把您抓起來,我就替您殺了他全家。”
這邊——
顧維的表情仍舊沒有松動。
他似乎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
這一次無論林清榆如何哭泣討好,他都沒有心軟
“你自己有沒有做過,你自己心里清楚就行,”顧維不耐煩的揮了揮手,“許冬洋有一句話說的很對,沒必要把其他所有人的當(dāng)傻子,林清榆。”
林清榆的手被他一把甩開,臉色蒼白到近乎快要暈倒。
本來以為這場好戲就要結(jié)束了。
誰知半路又突然冒出個徐總,將整場戲的gaochao硬生生又提高了一個檔次。
“清榆,你在這兒?”
休息室外面,徐總滿身酒氣的找了過來。
他舔著個大大的啤酒肚,這會兒已經(jīng)喝多酒,所以笑得格外不懷好意。
“其他幾位老板都到了,你不是想要求情嗎?快跟我走”
說著,他還伸手貼著林清榆的腰擰了一把。
“哇~”
許冬洋恨不得要拍手,他幸災(zāi)樂禍的戲謔道:“好精彩,顧總空拍還不知道自己被帶了綠帽子吧,是不是很刺激~”
顧維表情頓時陰沉得能滴下水來。
他這會兒只感覺自己的太陽穴漲得突突直跳,眼仁漲得通紅。
在許冬洋的提示下,顧維真感覺自己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弱智。
他當(dāng)初真的是瞎了眼!!
——才會選擇了林清榆!!
林清榆先是愣了愣,然后猛地反應(yīng)過來,他劇烈掙扎:“你是誰?為什么要污蔑我?我根本就不認(rèn)識你!!”
徐總嘿嘿一笑:“還裝什么純情,之前在辦公室里不都是答應(yīng)得好好的嗎?”
林清榆急得快要哭出聲來:“我根本就沒有得罪過你,你憑什么在顧先生的面前污蔑我?!”
他千算萬算,萬萬沒想到徐總會和顧維撞上。
要不是違約金這件事顧維不肯出面幫他解決的話,他又何苦去找徐總通融呢?!
說到底還是林清榆急了。
他忘記了一點今晚這場的商業(yè)晚宴是帝國上流社會圈的一次交流,既然其他品牌的老板都會出面,顧維又怎么可能說不參加呢?!
這會兒,林清榆心急如焚。
而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死死咬住自己是無辜的。
反正在沒有證據(jù)的情況下,只要他不承認(rèn),就沒人能夠強迫得了他
“夠了!!”
顧維怒吼一聲,他的臉色鐵青:“我會召開記者發(fā)布會,告訴所有記者取消我們之間的婚約”
“從此以后,你再也不是我的未婚妻,還請林少爺自重。”
原本,顧維是打算好聚好散的。
如今看見這一幕之后,他算是徹底對林清榆失望至極。
連帶著解除婚約的補償費都閉口不提了。
“不要,顧先生!”
林清榆一個用力掙脫開徐總的鉗制,他嚎啕大哭的撲到顧維的狡辯:“求求你不要丟下我,無論您讓我做什么都行,只要您別離開我”
顧維冷笑一聲,他彎下腰一根根掰開林清榆的手指,然后頭也不回的離開。
林清榆失魂落魄的跪坐在地上,瘋了一般的喃喃自語。
旁邊的小奶貓晃了晃迷迷糊糊的小腦袋:“裝可憐沒用了?每次都想著把臟水往別人身上潑,嘖”
而這時候,徐總猛地反應(yīng)過來。
他隨即被嚇出了一身冷汗,想著幸好顧維對林清榆失望至極,否則就憑林清榆剛剛那番話,自己豈不是成為顧維怒火的發(fā)泄者?
幸好,幸好
“婊子!!”
徐總勃然大怒,緊接著就是狠狠一耳光。
這一耳光用了他全部的力氣,直接把林清榆扇得眼冒金星,很快整個臉頰都高高腫起來了
“不要臉的婊子,當(dāng)初在辦公室里明明說好了的,現(xiàn)在反過來你特么的居然敢利用勞資,”徐總怒火朝天,也不管林清榆的慘叫,一把薅住林清榆的頭發(fā)就要繼續(xù)動粗。
“反正現(xiàn)在顧維也不要你了,不如就讓哥們幾個爽一爽算了”
林清榆聽了這話,手腳并用的往前爬:“不,不要,救命!!”
徐總才不管這么多呢。
他拽著林清榆的隔壁就要拽著他回去那個地獄般的房間:“這時候可就由不得你的,林老爺子都不行了,你還以為你是那個高高在上的林家少爺呢?”
許冬洋:“嘖嘖嘖。”
他喜歡“嘖嘖嘖”是和柒遲學(xué)的,就連模樣的語氣都一模一樣。
徐總也注意到了另外一邊的幾人。
“你們這是?”
徐總醉醺醺的打了個酒嗝,他拽著林清榆的胳膊,又看了眼溫漠懷里的柒遲,又油膩的發(fā)出邀請:“要一起去喝一杯嗎?”
下一秒,溫漠眼底的殺意畢露。
許冬洋不動聲色的攔在了溫漠的面前,他假笑著客套了幾句,拒絕了徐總的話:“我們還有事,接下來就不打擾您和您同伙們的好事了。”
“那好吧,真可惜”
徐總意猶未盡的渣了渣嘴,隨后大力鉗著林清榆的胳膊,拖拽著他就朝著那個房間的方向走去。
林清榆滿臉淚水,他驚恐的大喊,嚎啕大哭的求饒。
奈何路過的人都清楚林清榆的身份,他們默契的選擇了袖手旁觀。
很快,林清榆就被拖拽了進去。
然后地獄般的門啪地一聲闔上了。
那些看見這一慕的圍觀群眾們表情各異,但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沒有誰會想到伸手救林清榆一把。
很快,大家就都默契的散開了。
閉口不提今晚所見到的事情。
“我們也回家吧?”
許冬洋伸手進柒遲的褲腿下面順著他的小腳踝挑逗般的摸了摸,如同懲罰一個不乖壞孩子般的惋惜語氣,“居然長出了狐貍耳朵和尾巴,真是壞孩子,待會兒回家必須讓我們好好檢查一下。”
柒遲聽了這話眼底積蓄著淚珠:“對不、對不起,窩系壞孩子”
他輕輕從風(fēng)衣里伸出一只手,無力又乖軟的勾著許冬洋的手指:“膩能不能不要生氣啦,窩的尾巴給你擼,好不好嗚”
許冬洋:“!!”
原來喝醉了就之后的遲遲居然這么好欺負(fù)!!
——這誰忍得住哇!!
回到家之后,兩只惡狼迅速脫掉了柒遲的鞋襪和西裝外套。
他們分工明確,一個玩弄耳朵,另外一個玩弄尾巴。
這對于柒遲而言,兩處敏感脆弱的地方都被別人拿捏著,這一刻他內(nèi)心的不安達(dá)到的頂點,他想要后逃,可是前面與后面都被堵住了,根本就無處可逃。
他又不敢反抗。
生怕反抗了之后他們就不喜歡自己了,因為自己是個不乖的壞孩子。
所以,小奶狐貍只能用那哭得上氣不接下氣的聲音求饒:“不能再擼了,會掉毛的嗚”
許冬洋一巴掌拍在了小狐貍的臀部:“還沒檢查好呢,不許動!”
旁邊的溫漠雖然動作放輕了一點兒,但同樣沒有要停手的意思。
這下,柒遲更加不敢動了。
他縮在沙發(fā)的角落里成小小一團,一邊臉紅一邊委屈得掉眼淚:“是真的,耳朵和尾巴都是真的”
所以,許冬洋幽邃的瞳仁瞇了瞇,你還真是一只小狐貍?!
這會兒小狐貍乖乖的躺在沙發(fā)上,襯衣敞開了一半。
他如同一只被折斷了翅膀的可憐鳥兒,只能用那些不成腔的可憐哭聲發(fā)出一些軟弱的抗議:“不,不要被檢查了嗚嗚”
無盡的昏迷過后,時宇猛地從床上起身。請,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xiàn)在也應(yīng)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xiàn)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可問題是,這不是他!,閱讀最新章節(jié)內(nèi)容無廣告免費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xiàn)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jì)……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fā)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shù)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shù)不手術(shù)的問題了,而是仙術(shù)。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fēng)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fā)現(xiàn)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yǎng)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chǎn)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xiàn)。
為您提供大神萊諾西亞的【快穿】漂亮狐貍的千層套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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