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2章 T崩追
【我賭一包辣條,這東西一定是一個伏筆。】
【我賭兩包辣條。】
【黑天鵝到底是好人還是壞人?】
【又沒預言家,誰敢給這個金水?】
——
穹看了一眼手中的物品,那是一張畫像上有著黑天鵝的卡牌。
他雖不明所以,還是言謝道,“謝謝。”
“接下來…我有些私事要處理,是關于那位巡海游俠的。我們就此別過吧。下次見面時,你又會帶來怎樣有趣的記憶呢…我很期待哦。”
話音未落,黑天鵝的身形就消失在了穹的面前。
穹還未來得及感慨這么精妙,他的手機就振動起來。
正是列車組發來消息。
穹簡單溝通之后,列車一行人便準備在鐘表小子的雕像附近見面。
——
畫面切換。字幕浮現。
一段時間前,憶域深處。
“你該拔出那把刀了。”薩姆的機甲燃燒起熊熊的火焰,“游俠。”
黃泉握緊了刀,“獵手,你還會做夢么?夢見那些因你而死的人?”
鏡頭再次切換。數日前,永火官邸。
黃泉的刀正指著一個燃燒著的山羊頭。
他身負重傷,模樣看起來狼狽至極。
字幕也標注出了他的名字,“冥火大公。”
他幽幽的開口,“看來勝負早已注定。”
黃泉勸誡道,“他們還活著,你也一樣。你還有選擇的余地。留下那只八音盒,然后走吧。”
冥火大公搖了搖頭,語氣依舊強硬,“選擇?「毀滅」的血途,向來容不下猶疑。”
“陀斐特的火魔。”黃泉嘆了一口氣,“即便你為那位星神獻上生命,也得不到祂的垂青。”
“游俠,你行于狹隘的「巡獵」,自然無法理解。我們從火中來,沐火而生,蔓延、焚燒、破壞,直到薪柴燃盡,留下一地死灰。
燃燒是火魔的一生,起點與終點。我們生而向死,只為貫徹宇宙真理的一種側寫:萬物皆為「毀滅」而生。”
“你的同伴似乎不這么想,他們為你爭取了活命的機會。”
“他們是我的孩子,同曾經的我一樣,是尚未白熱的火苗。他們還年輕,我不會責備。
但我的火焰已然嘶啞,時間已經不多。看見遠方的盛會之星了么?我要將煉獄帶往那里——所以在那之前,我必須將你跨越。”
黃泉不解道,“為什么?”
“因為在祂們開辟的道路上,你走得比我更遠……”冥火大公最后兩個字說得格外沉重,“「令使」。”
黃泉沒有說話,只是繼續默默的看著。
“你隱瞞不了自己的身份。拔出那把刀吧,我們誠然會留在這里,我們注定會決一死戰,因為我*選擇*這么做。「毀滅」是壯烈的一瞬。倘若卑劣求存…此生就太過漫長。”
黃泉已經做好了準備拔刀的姿勢,“即便答案…可能是你自身的毀滅?”
冥火大公依舊不懼,“答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它存在,正如你的存在。一切為了被毀滅而存在——令使也不外如是。
就連虛空之中也能誕下匹諾康尼。所謂的不可能之事,只是尚未到來之事。”
“好吧,我答應你。”
“你會見證這世上最為璀璨和暴烈的火。愿這燃燒照亮你深不見底的夢。”
“深不見底的夢…的確,但你誤會了一件事。這把刀仍在鞘中,并非出于憐憫或輕視。它是我不愿示人的秘辛,但作為回敬……”
在這樣說時,她的手也輕輕搭在了刀鐔上,
“我會向你坦誠。「巡獵」…并非我所行的道路。”
畫面一黑,只聽見長刀出鞘的聲音。
“愿死亡結束你漫長的夢……引領你歸還清醒的世界。”
【啊這?】
【有東西,米忽悠這么快就把冥火大公的人設給立起來了。】
【臺詞功底好棒!明明山羊頭根本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卻感受得到大公的至死方休的精神!】
【笑人不笑梗,大公真男人!】
【man!】
——
回到黃泉跟薩姆對峙的場景。
黃泉又放下了刀,“我依然會夢見。收手吧,你的時候未到。”
薩姆身上的火焰也一并消退,“「我的時候」?”
“我見過許多看似高明的偽裝,能掩蓋外表,但藏不住內心。你也不例外。
那位開拓者,你沒想殺死他。你出手只是為了驅散我和那位憶者…為什么?”
薩姆:“……”
“是「命運的奴隸」讓你這么做?”
薩姆猛然一驚,“你知道艾利歐。”
“我以為這件事會寫在你的「劇本」上。”
“我的「劇本」向來只有幾行。除此之外的,不必要,也不需要。他知道我的性格:命運只有一種,誰也無法繞開——而在那之前,我有選擇的權利。但你似乎不知道,所以該我提問了:你究竟是什么人?”
“也許不是你的敵人。”
“答非所問。”
“我不值得你如此好奇。獨行銀河的人總有些秘密,我也被公司通緝過,對星核獵手有所了解并不奇怪…也僅止于此。或許我可以幫你。”
“你有什么理由這樣做?”
“我時常會忘記一些事,因此比起回憶,更習慣用「感受」去捕捉些什么。所以——我知道那冰冷的鎧甲里是誰。怎么樣,愿意脫下裝甲談談了么?”
【橋豆麻袋!】
【冰冷的鎧甲?】
【里面到底是誰啊,你說啊!你說啊啊!】
【薩姆估計是什么新角色吧?】
【我怎么感覺薩姆被黃泉識破了身份,說話都變得客氣了起來。】
【對啊,為什么呢?】
——
薩姆禮貌的回應道,“尚不是時候。我不需要幫助,但可以給你一個建議,這樣對你我都更好。
如果你的目標是「鐘表匠的遺產」,就去調查家族。他們不僅掩蓋了「死亡」的存在,還埋藏了夢境的過去與真相。”
黃泉目光篤定,“我已經在這么做了。”
薩姆接著說道,“以及,星穹列車不是你的敵人。”
“這我也知道…只是不曾想過會從你口中聽聞。接下來呢?那位開拓者被黑天鵝帶走了,你要去找他么?”
“沒有那個必要了…告訴你也無妨,艾利歐給我的指示只有一條——「讓星穹列車一同追逐『盛大的遺產』」。
我試過用更簡單直接的方式了結此事,但結果如你所見,我正站在這里與你對峙——我失敗了。「劇本」無可違逆。”
“「所謂的不可能之事,只是尚未到來之事」……罷了。在分別前,我可以再問你一個問題么?你的「劇本」中有任何關于我的部分嗎?我想知道,在命運所見的未來中,「我」留下了怎樣的注腳?”
“很遺憾,只字未提。”
“并不意外。”黃泉收好了太刀轉身準備離開。
“等等——”薩姆叫停了黃泉,“我不會。”
黃泉回眸一望,“什么?”
“你最初的提問——「你是否還會做夢,夢見那些因你而死的人。」
我不會。從來不會。
我生來便沒有「做夢」的機能。我為冰冷的現實而活,為一點光亮,燃燒…不斷燃燒,直到化作死灰。
所以,我很羨慕你。”
“是么……”黃泉嘴角勾勒出一個微笑,“那你已經活在清醒的世界中了。”
【所以,薩姆是怎么進入夢境的?】
【原來薩姆也是幫助星穹列車的?】
【為什么星核獵手和星穹列車是正反相互對立。】
【頭好癢,要長腦子了。】
【真的是煩,一群謎語人說話,棄坑!】
【嘴上說棄坑,看得比誰都多。】
——
與此同時,黃金的時刻。
列車四人組正一臉心疼的看著穹。
三月七安慰道,“流螢小姐的事,我們從黑天鵝口中聽說了…可沒想到,連知更鳥小姐也……”
姬子拍了拍穹的肩膀,“抱歉…那時沒能陪在你身旁。”
不過,傷感過后眾人也繼續分析起了局勢起來。
最終一番商討,瓦爾特楊提出先暫時同砂金合作。
顯然他們并非完全信任砂金,只是這樣更加有利于觀察而已。
穹立刻給砂金回復了消息,“我們答應你的合作請求。”
砂金近乎是秒回的速度,“不錯不錯,回復比預想中快嘛,這下我們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了,合作愉快,送點小禮討個好彩頭!”
隨即便是轉賬十萬信用點。
穹看著一筆巨款,想著要不要再敲他一筆,“就這?感覺一般,富哥再轉我十萬看看實力。”
砂金還是十分好爽,又是轉賬十萬信用點。
穹倒吸一口涼氣,“這么厲害?”
達成合作之后,幾位開始分工合作。
瓦爾特楊有其他的要事處理需要單獨行動。
而姬子帶著穹和三月七先回到現實看看情況,確認一下,在夢境死亡會不會影響現實。
瓦爾特楊看見眾人離開后,幽幽開口,“尊貴的客人,可否出來一見?”
聽見腳步的聲音,瓦爾特樣緩緩回頭,露出了驚訝的表情,“崩壞還TMD的在追我?”
“被這么盯著,我也是會感到為難的。”黃泉木楞的回道。
“失禮了。我叫瓦爾特??楊,星穹列車的一員,相信你已見過我的同伴了。”
“「瓦爾特」……”
瓦爾特楊略感疑惑,“這個名字怎么了?”
“在那之前,你不問問我的名字么?”
瓦爾特楊雙手交疊放在胸口,“恐怕不用了,黃泉小姐,你現在是匹諾康尼的知名人物。”
“他們是怎么說的?”
“有人聲稱你是這起連環命案的真兇——前來赴宴的泯滅幫同樣慘死在你的刀下,而今,你試圖在匹諾康尼掀起又一場腥風血雨。”
黃泉瞇著眼睛努力回憶,“泯滅幫?”
“「永火官邸」的阿弗利特。”
“「慘死」…那位大公以將死之軀化為烈火,舍身殉道。他是堅定、壯烈的命途行者,即便是惡徒,也不應受到如此詆毀。更何況,應邀而至的可疑人物不在少數。他們當真覺得…一柄長刀要比你手中的「黑洞」更危險么?”
“很敏銳的直覺,就連家族也沒能點出這把手杖的真面目。”瓦爾特楊扶了扶自己的眼鏡,
“所以你一定也清楚,黃泉小姐,窺視黑洞不是明智之舉,作為一名潛在的危險分子,你對我們的了解已經到了令人不適的地步——
亮明真身,表明來意。否則,我得請你做好被引力撕裂的準備了。”
黃泉微微一笑,“那種事應該不會發生…但如果能讓各位無名客少些防備,我樂意效勞。
無論你是否相信,巡海游俠,黃泉…這就是我如今的身份。而拜訪匹諾康尼,只是為了一個久遠的「遺愿」。
我為「鐘表匠的遺產」而來…就只是這樣。我想自己已經足夠坦誠。”
“你還是不愿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
“不是不愿,而是不能…我走過的路太長,對于加諸此身的種種,三言兩語無法言明。每個人都有難以啟齒的過往,不愿輕易示人的秘密…我也不會多問,星穹列車為何要帶著一顆*星核*漫游銀河。”
瓦爾特楊陷入了沉默,“……”
“穹還好么,那位憶者…沒有做什么吧?”
瓦爾特:“開拓者沒有危險。回到我們剛才的話題吧,能否得到我的信任,取決于你愿意袒露多少。”
黃泉和瓦爾特楊兩人便準備好好交流一下相互了解到的情報。
【瓦爾特楊看黃泉為啥是這個這個表情?】
【《崩壞還TMD的在追我?》這句話啥意思?】
【母雞啊!】
【不知道,估計又是編劇的夾帶私貨,米忽悠最喜歡干這種事了。】
【我感覺黃泉怎么有點天然呆?】
——
同一時間,現實中的酒店。
黑天鵝來到某間房間之中,
“我注視她很久了,第一次「邀約」是在酒店的宴會廳。她坐在人群的角落,默不作聲,只是喝著*如夢初醒*,一杯、兩杯…我說這種飲料辛辣、苦澀,不是美夢的滋味,只適合那些厭倦了蘇樂達的人。可她卻說……”
“「是么?但在我嘗來…它們并無區別。」”
“現實中的客房倒是意外樸素……
…就像你的外在一樣,黃泉小姐。
得來全不費工夫。就是這只八音盒——泯滅幫收到的「邀請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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