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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第56章


他們從爺爺房間底下挖出了一個石頭盒子,  石頭盒子里存放著一個紫檀木盒子的骨灰,還有好幾本的牛皮筆記簿。

        紅果翻開那筆記簿,里面寫的文字她全然不認識,  仿若在看天書。

        宗炎把石頭盒子搬到東跨院他們書房里,兩人細細研究那幾本天書,這是某種他們不認識的楔形文字。她爺爺也不是語言房門的專家,  這些筆記應該不是他寫的,  那會是誰寫的呢?

        是紫檀木盒子里這位骨灰人士寫的?

        翻到最后一本筆記簿的時候,  終于看到了熟悉的漢字。

        這看著像是個賬本,上面用繁體字寫著:

        【省城崔氏,黃金300斤,白銀100斤,古董128件,字畫12件(出);杞縣劉氏,  黃金50斤,  古董1223件,  字畫23件(出),珠寶玉器5箱;滇東李氏,白銀500斤,  珠寶玉器3箱;滇東宗氏,黃金200斤,珠寶玉器3箱,  頂級玉原石120塊,鐵券1個;滇北陳氏,黃金500斤,  珠寶玉器5箱,  古董215件,  字畫89件(出);滇西牛氏……】

        【封存百年,非啟勿動。】

        紅果看呆了,所以宗家的破軍號只是這批丟失寶藏的小小一部分。

        看來這些都是當年云滇各地巨富存放在天寶齋的財富。

        “封存百年,非啟勿動”,這是要把這筆巨額寶藏封存一百年的意思?

        筆記簿翻到最后,從里面掉出來一塊薄如蟬翼的褐色皮紙,皮紙上用三角形、圓點和線條畫了一幅圖。

        這圖案他們熟悉,紅果一眼認出來,這就是變形的北斗七星圖,七個三角形代表了七個地方。

        不過這幅北斗七星圖和他們之前復原的那幅“破軍號藏寶圖”不太一樣,北斗七星從東往西是:貪狼、巨門、祿存、文曲、玉衡、開陽、搖光……

        玉衡和搖光星之間的“開陽”星被著重標注了。

        如果玉衡代表封家大院,搖光代表的是卡德林場,那開陽代表了哪里?

        “開陽在玉衡星和搖光星的北邊,而龜背嶺、公主嶺、孟母山和豹子崖都算在北邊……”

        這個范圍有點大,真正在玉衡和搖光之間的只有龜背嶺和豹子崖。

        “你爺爺之前把東西藏在了卡德林場,如果真如李英雄所說,那批東西最后去了柬鎮(zhèn)方向,那么很有可能是去了豹子崖,但是……”

        但是,本來可以偷偷運走的東西,為什么最后幾乎所有人都知道,被運往了柬鎮(zhèn)方向?

        以紅果爺爺那么老謀深算的脾性,這很可能就是故意放出的煙幕彈。

        宗炎單手撐著太陽穴,放下皮紙,想了很久,才道:“可能根本沒有運往柬鎮(zhèn),而是還在卡德林場,卡德林場的哪里呢?”

        紅果明白他的意思,“沒人敢去的龜背嶺!”

        “對。大胡子送還兩箱黃金,讓我們不要再找,所以你爺爺是早就知道我在尋找破軍號這批寶藏,可能從去年我回來封家大院開始,就已經(jīng)被盯上了。”

        “我爺爺為什么要下那么大的一盤棋?”他人都死了,下這盤棋的意義何在?封存百年為了什么?

        宗炎也想不明白,“或者你爺爺背后真的還有其他人,就像安紅說的,你爺爺替他人賣命,獲得了卡德林場作為酬勞。”

        爺爺背后的人是誰?還有這個骨灰盒里的又是誰?爺爺為什么要把他埋在自己房間地下?這些都是目前沒辦法解開的謎團。

        紅果想起了封舉人的小兒子,會不會是他?要不然,誰能指揮動她爺爺呢?

        當時紅果爺爺負責收斂封家被山匪所殺之人的后事,如果封舉人小兒子沒死,只要她爺爺不說出去,就沒人會知道內(nèi)情。兩個人坐著聊了會兒,都覺得這個方向的可能性很大。

        可他們還是想不明白,那么大一筆財富,除了字畫其他都封存了,這又是為了什么?什么叫“非啟勿動”?

        這是作為啟動某件事的資本?啟動什么事需要那么多的寶藏?還要百年之后再啟動?

        天寶齋之前借戰(zhàn)亂收斂那么多的財富是不是從一開始就是個陰謀?

        各種可能性被他們攤開來分析,他們手上信息太少,時隔近五十年,終究都是無解。可以肯定的是,這批寶藏還藏在某個地方,至今未啟用。

        他們把石頭盒子里的東西都收起來,放到地下室里去。

        祥叔干完活,過來打聽那是誰的骨灰。紅果編了個善意的謊言,那不是骨灰而是某個地方的砂石,她爺爺一個朋友專門做地質(zhì)研究,特意封存的。

        祥叔半信半疑的,既然紅果給了解釋,他也就沒再問了。

        剛好三舅婆也趁著趕集來看她奶奶,紅果趁機問她當年山匪殺封家滿門的事。

        紅果問:“封舉人的小兒子也死了是嗎?”

        三舅婆坐在院子里喝雞湯,她道:“死了!你三舅爺爺跟你爺爺一起來收斂的,全部運回縣城的封家墓園里埋了!”

        “三舅爺爺收斂了封舉人小兒子?”

        三舅奶奶想了想道:“那倒不是。他晚來了一天,當時都放進棺材里,封棺了。”

        看來三舅爺爺并沒看到封舉人小兒子的尸體。

        三舅奶奶又想起一事,道:“還說多訂了一副棺材,后來那棺材你三舅爺爺還拉回我們家,后來賣掉了……”

        “為什么會多訂了一副棺材?”

        “誰知道呢,那么亂。也不知道是少了一個人,還是多了一副棺材。當時封舉人那個長子,都沒到這邊來,只是去縣城看了一眼。”

        少了一個人?那他們的猜想真的有可能是對的。

        “怎么今天突然有興趣問這個事?”

        “隨口問問。”

        宗炎考慮了一晚上,決定去龜背嶺走一遭,紅果陪他一起去。

        準備好各項物質(zhì),他們直接從井底隧道穿到卡德林場,然后再驅(qū)車前往龜背嶺。

        把車開進密林深處,這次他們帶了雄哥提供的卡德林場地圖,地圖上龜背嶺是由三座低矮的龜背山組成的,山都不高,但林密,前面還有山路,走到深林里面,估計連路都沒有了。

        宗炎手里拿著砍刀,這邊還不需要開路,他和紅果并肩往前走,他們這次是想把三座龜背山都走一圈,看看有沒有奇穴山洞之類的,如果東西真存在這里,他們相信,大胡子肯定也在周圍棲息。

        走了大概一個小時,按道理應該快到龜背山的山腳下了,但前面依然是濃密的森林,完全看不到盡頭。

        兩人停下來喝水,宗炎盯著手里的指北針,道:“很奇怪,怎么一直走不到山腳下。”

        “會不會我們已經(jīng)在龜背山上了?”這一段路不平,龜背山也不高,說不準他們已經(jīng)在山上了呢。

        “不排除這個可能性。”

        他們又往前走了一段,突然看到前面有人影在晃動,只見一個人慌慌張張埋頭往這邊跑,不是說沒人敢進龜背山嗎?那是誰?

        宗炎拉了一下紅果,兩人默契地往閃到樹后面。

        也就幾十秒的時間,那人沖到他們前面去了,似乎是有什么東西在追趕他,紅果看了眼身后,并沒看見有東西追來。

        而宗炎已經(jīng)跟到那人身后,拿砍刀的另外一頭木棍,拍了拍無頭蒼蠅般慌張奔跑的人:“別動!”

        誰知那人不要命似的嗷嗷叫著,跑得更快了。

        宗炎只好拽住他,那人被一根枯木絆倒摔在地上,回過頭看見宗炎和紅果,剛爬起來,又“啪”一下跪在地上,雙手舉起來,滿眼的恐懼和不安,仿佛在問他們是人還是鬼。

        “你是誰?”宗炎問他。

        那人聽見宗炎說的中國話,當即晃悠悠站起來,聲音都快哭了,“自己人自己人,真是嚇死我了。”

        “你來這里做什么?”

        “我是老鷹啊,他們都叫我老鷹,你們來這里做什么?我就是來這里做什么的。”

        老鷹大概五十來歲的樣子,這個年代的人都瘦,兩眼深陷,似乎好久沒睡覺了,聽口音是國內(nèi)中部某省人。

        紅果撿起地上的砍刀,抵著老鷹的喉嚨,道:“說人話。你來這里做什么的。”

        老鷹嚇得往后仰了仰脖子,“別別別,姐姐,別這樣。都是來倒斗的,我們自己人。”

        倒斗?盜墓的?

        紅果:“誰跟你自己人,這是我的林場,誰允許你進來的?”

        老鷹嚇得沒辦法接話了,他知道這林場有主人,只是大家都說,本地人都不敢進來,連林場自己人都不進來,沒想到這倒讓他遇到了主人。

        “不是,我就是不小心迷路了。”

        “剛才還說來倒斗呢,想要下誰的墓?”

        紅果把刀往前頂了頂,老鷹苦笑著道:“就是來尋找云滇公主墓地,結(jié)果連墓地的影子都沒找到,一起來的伙伴還都不見了,我剛才看見你們,以為你們也是下墓的。”

        宗炎問:“這里是龜背嶺,你們找公主墓地不應該去公主嶺嗎?”

        “那邊都找過了,沒有找到。現(xiàn)在我們懷疑是這邊,這里是龜背嶺,古代大墓封土后,就像個龜背似的,所以在這邊的可能性很大。”

        “你們來了幾個人?”

        “四個,走散了。現(xiàn)在一個都找不到。我已經(jīng)在這里轉(zhuǎn)兩天了。”

        “你剛才為什么跑那么快,有什么東西在追你嗎?”

        “沒看到,我就聽見有聲音,嘶嘶叫,我怕是大蛇,但我沒看見。”老鷹說得語無倫次的,整個人精神狀態(tài)很差。

        他是又渴又餓,問他們有沒有吃的。

        宗炎給他遞了一壺水,一包餅干,“你們出來盜墓,不帶吃的嗎?”

        “不在我身上,我們是兩人一組,我跟我侄子兩個人一組,吃的都在他身上。”

        老鷹一口氣把餅干和水都吃完了,還想吃,宗炎他們只帶了兩人份三天的干糧,不可能一下子全勻給對方,他搖頭:“我們帶的也不多。”

        紅果給了老鷹一竄路上摘的野葡萄,這里野味多,晚上可以找地方吃頓好的,她倒不擔心會餓肚子。

        宗炎問他:“你剛才說這附近有云滇公主墓,這云滇公主是哪個朝代的?”

        這問到老鷹的專業(yè)上了,很多盜墓者不懂歷史,他不一樣,他是這方面的學術(shù)派。

        “云滇王其實不叫云滇王,叫什么沒人知道,因為云滇王當時統(tǒng)治整個云滇和木得地區(qū),所以史學界都統(tǒng)一稱為云滇王朝。歷史上對云滇王朝的記載很少,大概起于夏商時代,終結(jié)于春秋末年,統(tǒng)治了這片土地幾千年。”

        這一片據(jù)說是云滇王朝全盛時期那木王最寵愛女兒柬姬的墓穴,傳說柬姬能歌善舞、能言善戰(zhàn),當時鄰國入侵,柬姬領(lǐng)兵抵抗,最終將外敵殺退,柬姬受傷不治,被厚葬在了自己的封地。

        “柬姬去逝之后,那木王把國庫里最值錢的珍寶都給她陪葬了。其中有一顆夜明珠,有碗口這么大,放在房間里,都不用點燈。”說到這里的時候,老鷹原本疲憊不堪的雙眼都亮了。

        老鷹又問:“我是來倒斗的,你們是來做什么的?”顯然他并不相信剛才紅果說的話。

        宗炎指了指紅果道:“她爺爺給她留了這一片山林,以前沒來過,我們今天來走走。”

        “原來真是地主啊。”老鷹的聲音都巴結(jié)起來了,“還以為你隨口敷衍我的呢。這要是你家林地,真挖出了公主墓地,那你不就發(fā)達了。木得這邊什么都不管,其實莫八鎮(zhèn)、柬鎮(zhèn)這一帶以前就是飛地,被木得軍閥給霸占了,再往上幾千年,都是華夏大地。”

        紅果又給了老鷹一包餅干:“你走吧,別想著盜墓了,不管這里有沒有墓地,我都不會允許你們來盜取。”

        “我走不出去啊!我已經(jīng)走兩天了,一直在這邊打轉(zhuǎn),就讓我跟著你們吧。”老鷹可憐巴巴地說道。

        紅果和宗炎不想有人跟著,說話做事都不方便,但現(xiàn)在這種情況,也撇不下他,只好改變計劃先把他送出去。按照指北針往回走,走了一個多小時,宗炎突然停下來,這不對。

        他指了指前面被砍過的蕨草,那是他們剛剛走過的地方,就像老鷹說的,他們在原地打轉(zhuǎn)。

        紅果也發(fā)現(xiàn)了,這是他們第一次休息的地方。

        “這里磁場不對。”

        老鷹道:“我們是被鬼遮眼了,我試過各種辦法,就是走不出去,怎么辦?”

        密林里幾乎看不見太陽,想要以太陽為基準往回走,也是不可能的。他們又走了一圈,很快,又回到了之前他們逮住老鷹的地方。

        宗炎以前玩過不少迷宮游戲,他知道破解迷宮的方法,他道:“假如這是個迷宮,我們沿著左邊或者右邊的墻壁一直往前走,不要左右橫跳,就沿著一邊的墻壁走,肯定能走到出口。但這里沒有墻壁,怎么走出去?”

        紅果也玩過迷宮游戲,置身其中很容易亂了方向,“雖然我們拿著指北針,但是走路的時候會不自覺地就按照現(xiàn)有的路徑在走。這些路就是迷宮,只要我們還按照這個路來走,就怎么也走不出去。”

        老鷹擺手道:“我沒按照這個路來走,我亂走,也走不出去。”

        “你覺得你在亂走,但其實這些小路就是無形之中影響了你選擇的方向。”

        宗炎聽懂了紅果的意思,他點頭道:“我們走直線,三個人就是直線上的三個點,我們交替前行,最后面那個人給前面的指路,不能走歪了,無論前面是什么都不要歪,肯定能走出去。”

        紅果贊同,而老鷹還是懵的,紅果再給他解釋了一遍,誰走前面,誰拿砍刀開路,只要不是懸崖,都毫無條件往前走直線。

        就這樣,宗炎拿出指北針,先確定了一個方向,然后三個人走了一個多小時,沒再回到之前的場景。

        老鷹抹開滿頭的大汗,道:“我覺得我們走出來了咧!哎,兩位老板,太累了,歇一歇吧。”

        這邊樹比較小,但草很高很密,看樣子他們不是往回走,而是往里走到快接近龜背嶺的地方了,宗炎拿出巧克力,一人一塊,又補充了點水,老鷹坐在一根爛木頭上,才休息了一會兒,老鷹突然說了一聲,“我怎么感覺屁、股在動。”

        紅果也感覺到了,地面在動,此時砍刀剛好在她手上,她直接往地面一插,一陣巨響怪叫,有什么東西從地上飛起,而老鷹直接被掀翻在地。

        是一只觸手!像八爪魚一樣的巨型觸手,直接把老鷹給卷了!

        紅果舉起砍刀沒敢直接砍下去,她怕誤砍了老鷹,而舉起的砍刀上還滴滴噠噠往下滴著透明的黏液,那黏液有股腥臭味。

        宗炎已經(jīng)拿尖刀戳了上去。

        那觸手非常之大而且還很堅韌,尖刀戳進去之后,割不斷,只有透明的黏液噴出來,觸手把老鷹箍地更死了,另外一只觸手從地上伸出來,襲向宗炎……

        說時遲那時快,紅果直接砍刀飛了過去,半截觸手掉在地上,還在微微卷動。

        又一個觸手伸出地面,紅果砍了下去,那觸手飛快縮回地下,不久,又挑釁似的從另外一個地方伸出來,一下子箍住了紅果的腳,拉著紅果就往地下鉆,紅果直接砍刀一掃,觸手又掉了半根,她整個腳都是惡心的黏液!

        而另一邊,老鷹被箍地喘不過氣,臉色青紫,宗炎的尖刀扎了那觸手四五個洞,越扎它箍的越緊,紅果繞到后面,往觸手上砍了一刀,這根觸手跟其他的不一樣,竟然跟牛皮筋似的砍不斷!

        眼看老鷹要不行了,紅果急中生智,往地上狠狠一扎!

        一股黏液從地下噴了出來!

        那觸手終于松開老鷹縮回地下,地面震動,不久,不見了蹤影。

        老鷹張嘴一邊喘著氣,一邊干嘔,他罵娘道:“這什么東西啊!差點死它手上了。”

        宗炎蹲下來研究地上被砍斷的那只觸手,這是旱地八爪魚?

        紅果在旁邊拿樹葉嫌棄地把褲腿上腥臭的黏液給擦掉。

        老鷹臉上脖子上手上到處都是黏液,他在草地上蹭著,想把手上黏液蹭掉,“什么旱地八爪魚?沒見過這種東西,聽都沒聽說過。”

        等他休息夠了,也蹲下來看那只觸手,他是被餓了兩天,看見啥都尋思著能不能吃,他問:“這玩意煮熟了能吃嗎?”

        宗炎丟了手上的小棍子:“你吃?”

        老鷹連忙搖頭:“看了都想吐,還吃呢,一股腥臭味。”

        他們沒在這個地方繼續(xù)停留,既然靠近龜背嶺了,沒辦法只好按照指北針往西北方向前進,走了一段,剛好有個小湖,大家清洗掉旱地八爪魚的黏液痕跡。

        小湖里有大魚,老鷹借了紅果手上的砍刀去樹林里砍了一根細長的小木叉子去叉魚,這湖雖小,但游魚卻很靈活,怎么也叉不中。

        宗炎和紅果在旁邊翹手看著,天色黯下來,前方烏云滾滾,估計是要下雨了,他們得趕緊找個可以避雨的地方。

        紅果走到老鷹旁邊,拿過他手上的叉子,瞄準最大那尾魚,直接一叉子叉了過去!

        老鷹剛說完,你這樣軟綿綿的叉不中……結(jié)果魚在湖水里拼命晃動,老鷹趕緊把叉子舉起來,上面叉了一尾至少四五斤的草魚。

        厲害了!老鷹瞪大了眼,佩服的五體投地!

        就這樣,宗炎紅果在前面走著,老鷹舉著一尾魚跟在后面,按照地圖,第一座龜背山就在前面不遠處,順利的話,二十分鐘就能到。

        經(jīng)過一處山泉,他們把水壺和礦泉水瓶都灌滿了水,遠處有閃電,不久雷聲滾滾,老鷹開始焦慮起來了,因為就他沒有雨衣,真要下起雨來,那他準成落湯雞。

        而且這密林深處溫差大,就怕下雨突然降溫,保溫不足的話,隨時都可能失溫丟掉性命,他上次在西部地區(qū)倒斗的時候,就因為下雨失溫,跟他一起去的其中一個伙伴就是這樣突然渾身冰冷,沒多長時間,人就沒了。

        老鷹邊走邊念叨著,紅果提醒他,這里亞熱帶雨林,還是夏季,不可能失溫。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老鷹根本聽不進去,他著急,不由加快了腳步,道:“前面看看有沒有山洞什么的,我們躲一躲吧。”

        他舉著魚跑到了他們前面,沒走幾步,突然又緩了下來,前面大樹下的灌木叢里,有個土黃色的東西!看起來像布包!

        “那是什么?”老鷹加快腳步跑了過去,等看清了,他艸了一聲!

        原來樹下躺著一具骸骨,而那土黃色的東西是那具骸骨背著的背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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