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段未白:!!! (二合一)
他們提前動了手腳, 淘汰了些仙域“糞坑”。
靠著在天驕三任務時期的合作,他們在違規邊緣大鵬展翅, 進入“遺”之秘境的仙域修士, 比魔域修士多上近四分之一。
不少魔域修士嘴上沒說什么,卻記在了心里。
這不。
碰到合適機會他們就動手了。
進入秘境人數,不是最重要的。
哪域最遲出去, 才是最重要的。
又在雷劫之地多呆幾日, 等祭奠赤衣劍修的土著修士和凡人們走光,段未白他們才動身離開。
路上,也盡量避著人走。
隨著時間的推移, 此地的土著愈演愈烈,從最開始的一天兩例, 到現如今一天能遇到五六例“你是外來者嗎?”的質疑。
煩不勝煩。
段未白一行人只能挑些深山老林趕路,盡量避著人。
青鷺抱著公公貓,側坐在搖搖晃晃的馬背上, “再這樣下去,我們怕是就不能到人群聚集的城池中了。”
聽到她的話。
后方有魔修感嘆道:“這一路上, 多虧了未白君上和他的那本刑法, 不然怕是早就麻煩纏身了。”
“確實,話說回來。”
青鷺側過頭,“二師兄,你那本刑法是從何處獲得的?”
“是小師妹給的。”段未白突然想到什么,扭頭詢問起, “你們最近這段日子,有看到過辛夷的身影嗎?”
騎著高頭大馬跟在后面的魔修面面相覷,紛紛搖頭。
“確實很長時間沒看到小君上了。”
“除在雷劫之地的第一日外,后面就再也沒見過她。”
“尋找寶物的人里, 也沒有她。”
“既然千里迢迢趕來雷劫之地,肯定是為寶物而來,卻一直沒有看到小君上尋找寶物的身影,——她不會是出事了吧?!”
“嘶,不會吧!”
“你們莫要烏鴉嘴,小君上聰明絕頂、高識遠見,就算咱們都出事了她也不會有事的。”
“祖宗保佑,一定要讓我的小君上平安歸來。”
“什么你的小君上,分明是我的小君上!”
“我有小君上送的詩詞,你們有嗎?”
“我還有君上送的愛心針織小背心呢,你們有嗎?”
“消停些吧,都不如我的。”
“你又是什么?”
“我是孤兒出身,自小就生活在宗門,從未體驗過父母親情,小君上說,如果我想父親了,可以喊她爹!”
“別吵了,小君上是我們大家的小君上。”
“憑什么你說不吵就不吵!!”
“是啊,你又算老幾……”
聽著身后那些魔修狂熱的吵吵嚷嚷。
段未白神情一陣扭曲,由衷佩服起辛夷的腰子(劃掉)精力,每個人的一天都是十二時辰,他連修煉都不太夠用。
這位還能在修煉之余,抽出時間去搞男人/女人,還一搞就是這么多個。
她是如何做到的?
每天拿龍精虎猛丸當飯吃嗎??
青鷺感慨起,“雖說努力的方向有些奇怪,但小師妹確實很努力。”
段未白微微頷首正要附和。
掛在腰間的通訊玉鶴,亮起朦朧的靈光。
“吁——”
坐在搖搖晃晃的馬背上,他摘下玉鶴,神識探入其中。
頃刻后。
看到里面的內容,段未白皺皺眉。
拂袖撥開前方礙事的樹杈,青鷺扭過頭,“怎么了?誰在聯絡你。”
“無塵。”
“那位大慈恩寺圣子?他聯系你作甚。”
“他說遺水城出事了,和我有關。”
“出了什么事?”
“沒說,只是感嘆了句我的魅力,還說讓我最近最好繞著遺水城走,奇奇怪怪的。”
“特意添了這句,他是在故意引誘你過去。”
“是。”
“那師兄你……”
段未白微微瞇起桃花眼,遠眺東方,把玩著手中星子,“還能怕了他不成?我倒要看看,這個死禿驢在搞什么名堂!”
他扯動韁繩,調轉方向。
“駕!”
凌亂的“噠噠”馬蹄聲變得急促。
踩踏過茂密草叢,追風逐日,眾人縱馬狂奔的身影很快便消失在郁郁蔥蔥,蜿蜒曲折的羊腸山徑中。
此地距離遺水城算不得遠。
日上三竿之際出發,傍晚便渡橋穿過了波濤洶涌的遺水河,籠罩在薄暮中的古老城池,出現在視野中。
接下來要進入城內,需低調行事,段未白一行人把風馬藏匿在附近山間,留下人手看守,又換上身低調裝扮,這才匆匆趕去遺水城。
傍晚,出城的人多些。
進城的則寥寥無幾。
進城的西城門前,只有兩三個凡人在排隊,段未白青鷺他們乖乖走到隊伍最后面。
今日進城比前些日子麻煩了許多。
城門守衛逐一問詢起,進城人姓甚名誰等內容。
很快便輪到了段未白,在守衛的問詢聲中,他搖動手中折扇,不急不緩的拱拱手,“在下無渡,為一介散修,以四海為家。”
排在后面的青鷺愣神。
不過很快就明白了他的用意,外出行走,用自己的身份難免束手束腳,確實不如用旁人的恣意,輪到她時。
青鷺撫摸著懷中大貍奴油光水滑的毛發,微微一笑,“在下辛夷。”
逐一盤問了所有進城的人。
守衛揉揉酸澀脖頸,望著再次變得空蕩蕩的城門前,他們伸個懶腰竊竊私語起:
“這段未白究竟是男是女?”
“聽名字不像是個小女郎。”
“明顯是位郎君,據說城主和城主夫人被大公子氣到大發雷霆。”
“沒想到大公子癖好如此獨特。”
“如此大張旗鼓,在城內貼滿尋找他的告示,大概這就是所謂的真愛吧。”
“不知這位究竟是何方神圣,竟然將大公子如此聰明絕世的人物,迷得神魂顛倒,忤逆城主和城主夫人。”
“簡直像是換了一個人。”
“愛|欲就像是裹了糖的毒藥,沾上后,就變得都不像自己了。”
“噤聲,三公子的車隊回來了。”
城門守衛們的私語聲戛然而止。
筆直大道的盡頭,朦朦朧朧的山霧中,護衛南凝天的車隊姍姍來遲。
與此同時。
燈燭輝煌的城池內。
大批民眾圍在一堵高墻前,指指點點,交頭接耳。
人群外圍的段未白一行人,踮起腳,隔著一顆顆或高或矮的腦袋,目不轉睛望向里面墻壁上貼著的告示。
喜慶的大紅作底,耀眼的金墨為字。
字跡如龍蛇飛動,在告示上書寫下一首熱烈的情詩。
段未白直勾勾望向情詩開頭那句:
“致吾妻段氏未白。”
片刻。
他黑沉著一張臉,目光下移望向情詩結尾:
“——你的夫君,南凝鈞留。”
一目十行看完整首情詩,青鷺和懷中的胖貍奴,都是眼睛瞪得像銅鈴,不由自主的張大了嘴巴,一副“臥槽,有大瓜”的吃瓜猹神情。
主寵兩個鬼鬼祟祟看向段未白。
青鷺:“這莫非就是無塵說的事?”
胖貍奴:“喵喵?”
段未白:“……”
青鷺:“二師兄,你何時認識的城主家的大公子?怎么都沒聽你提起過。”
胖貍奴:“喵喵喵?”
段未白:“……”
青鷺:“我聽說,這位大公子可是化神修為,二師兄魅力確實不同凡響,竟然能夠俘獲這位的芳心。”
胖貍奴:“喵喵嗷!”
“……閉嘴。”
聽著在耳邊喋喋不休的一主一寵。
段未白不耐煩的低聲斥責句,抬眸看著那首情詩中隨處可見的“白白”,“未白”、“愛妻白白”之類的字眼。
他心里就是一梗。
徹底繃不住了,抬手遮掩住辣得眼睛生疼的雙眸,拂袖離開。
然幾乎每隔幾步,墻上就貼有一張紅底金字的告示,避無可避,段未白看得太陽穴直抽抽,索性低垂下眼簾只盯著腳下。
行走在熱鬧喧嘩,人來人往的長街上。
感知到周圍魔修投來的,若有若無的復雜目光,段未白感覺別扭極了,低聲解釋句:“上面要找的人不是我!”
“本君更不認識什么南凝鈞!!”
話音未落。
他就瞥見一雙套著黃褐羅漢鞋的腳,擋在跟前,順著色彩寡淡的素色僧袍上移,一張若菩薩低垂的圣潔面龐。
在明明滅滅的燈火中,慈悲一笑。
“阿彌陀佛。”
聽到這聲佛號,段未白心中升起不好的預感。
果不其然。
下一秒,就見對面無塵雙手合十,狗里狗氣的超大聲道:“段氏未白兄,許久不見,近日可好?”
耳中捕捉到關鍵詞“段氏未白”四字。
喧嘩鬧哄的長街上登時一靜,游逛的、叫賣的、玩鬧的、打架斗毆的……只要是長腿活著的,全都循聲直勾勾望向段氏未白。
那位城主府公子要八抬大轎,娶進門的禍水!
感知到周圍如狼似虎的灼熱目光,段未白一邊在心里罵罵咧咧,一邊雙手合十行了佛禮,“阿彌陀佛,大師認錯人了。”
“貧僧法號無渡,也算是半個和尚。”
為顯示自己這番話的可信度。
他摘下了假發套,露出光溜溜的大腦袋。
無塵突然來這么一出,只是為嚇嚇段未白,替自己可憐的紫金缽報仇,倒也沒準備真把他塞進花轎嫁出去。
他作恍然大悟狀:“這天色太暗,乍一看十分相似,確實是貧僧認錯了。”
見只是認錯人了。
長街上,宛如陷入靜止狀態的民眾們“噓”了一聲,收回目光再次動了起來。
貞操得以保全,段未白稍稍松了一口氣,重新戴好假發套,沒有怎么整理,便匆忙抬起頭想找無塵那個死禿驢算賬。
環顧四周,卻并沒有看到人。
無塵已經跟隨著人流悄然離去,段未白只好暫將這個仇咽回肚子里,確認了出城城門的方向,便大步流星趕了過去。
遺水城內太過危險,那位大公子又是化神期,說不定什么時候就讓塞進花轎,嫁了出去,有什么事還是先離開這里再說。
青鷺邁著小碎步,穿過擠擠攘攘的人群追了上去,“二師兄,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曉。”身為待嫁的準新“娘”,段未白自己都還是一頭霧水。
青鷺:“如此終身大事,你一點頭緒都沒有?”
段未白:“沒有。”
青鷺:“你的聰明睿智,算無遺策呢?”
他脫口而出:“被辛夷吃了!”
聽到這個名字。
無論青鷺還是段未白都是微微一怔,面面相覷,如此惡心人不償命的邪門操作,怎么看都透著股小黑辛的味。
“對了!”
段未白靈光一閃,忽而想到一件事。
他確實不認識遺水城的南凝一族,但小黑辛識得啊,不止認識,她前些天還一直住在城主府中。
這種頂著別人身份,橫行霸道、惹是生非的事情,她前科累累!上一位慘遭如此毒手的還是帝子羨,沒想到這么快就輪到了他。
“此事絕對和她脫不開關系!”
段未白強忍住罵罵咧咧的沖動,篤定道。
大開的厚重城門已經出現在視野中。
這條街道上行人寥寥,他步履如飛奔向自由的城門,就在這時一位青衫男修橫插一腳,不偏不倚擋在了他跟前。
他東躲,他東追。
他西藏,他西追。
發覺這個青衫男修明顯是故意擋道,段未白霍然抬起頭。
四目相對。
南凝鈞歪嘴一笑,直勾勾盯著面前男里男氣的小嬌妻,“終于找到你了?”
對上他滾燙的,好似能將自己扒光的目光,段未白心中惡寒,狠狠打個寒顫:“你是誰?別擋道,本君不認識你!”
“白兒。”
南凝鈞面露無奈,“別玩這種欲擒故縱的小把戲了,——出來吧。”
他話音剛落。
由八位修士抬著的火紅喜轎,從漆黑夜幕徐緩飄落,喜慶的紅紗翻滾,落在了段未白身旁,他也終于反應過來。
面前這個擋路的青衫男修。
應當就是那位城主府的大公子,南凝鈞。
段未白頭皮發麻,驚恐后退,南凝鈞步步緊逼,強勢地拽起他的手臂,油霸一笑,“你這般期待嫁予我,怎地忽然害羞了?”
段未白:“我不——”
南凝鈞忽而抬手,深情款款擋在他的唇前,“別說話,先變回來,吾的父親母親是很傳統的人,怕是接受不了你現在的模樣。”
“乖,快變回來。”
“吾好帶你回去見見他們,談談婚嫁之事。”
段男子漢未白:“……”
他深深吸了一口氣。
撥開對面南凝鈞握著自己手臂的手,二話沒說,拔腿就跑!
南凝鈞并沒有追上去,只是笑著搖搖頭,“真是磨人的小妖精。”
金丹期與化神期是天與地的差距,他只是揮揮手,便控制住了逃跑的小嬌妻,托拽起后頸衣領隨手丟進喜轎內。
緊接著。
南凝鈞側過頭,看向緊貼著墻面,在努力降低存在感的青鷺,“你和我的白白,是什么關系?”
“沒關系,沒關系。”
青鷺趕忙撇清關系,“我路過的。”
“哦,相逢即是緣。”南凝鈞微微頷首,從袖中取出一份喜帖遞了過去,“歡迎客人參加我和白白的婚禮。”
青鷺僵笑著接過請柬。
她一邊為白白默哀,一邊好奇詢問道:“這么迅速的?”
明明才綁了新“娘”,喜宴就準備好了?
南凝鈞霸道一笑,開始狂秀起恩愛,“是白白太心急了,大概是怕我被別的女人搶走,迫不及待想要盡快嫁予我。”
青鷺:“……”
有心想說只是天有些黑,她眼睛又沒瞎。
最終還是沒敢張這個嘴,只目光復雜地看著對面傳言中睿智果決的大公子,這宛若腦子有恙的模樣,怎么看都無法和“睿智”二字產生關聯。
所以說,究竟是傳言為虛?
還是他腦子都被辛夷吃了?
……
同一時間。
藍星,lx1031號封禁海域。
風平浪靜的海面上,輕搖慢晃的船艙內,辛夷一連打了數個噴嚏,她揉揉鼻尖,“瑪德,誰又在念叨我——”
她回藍星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先前為鎮壓02號,臨時構建的陣法不太穩定,這些天她一直在監工,輔助藍星各國派來的陣法師們,在海面構造出一個穩定的陣基。
陣法的陣基,是類似房屋地基的存在。
它的存在,和陣法的穩定性以及存在壽命息息相關。
“咚咚”
有敲門聲響起。
四仰八叉躺在床榻上的辛主播,趕忙取出鏡子,簡單理理面龐上籠罩的云霞,又取出蒲團盤腿做好,擺出一副努力修煉的姿勢。
這才揮袖招來一陣清風,打開房門。
“主播小姐。”
辛衍脊背挺得筆直,靜靜站在門口。
辛夷:“何事?”
辛衍:“陣基的收尾工作已完成,請主播小姐一觀。”
“好的。”
辛夷扶扶胸前插著的匕首,起身離開船艙。
看著滿身是刀的主播,辛衍跟在她的身后走上甲板,猶猶豫豫的開口,“主播小姐,你為什么不換一件衣服?”
辛夷:“勤儉節約是聯邦人的傳統美德。”
辛衍:“???”
辛夷沒有解釋,只是迎著柔緩海風,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笑死。
難道要她說,這身整蠱套裝是一次性的,脫了就穿不回去,當然能穿多久穿多久,把花掉的小錢錢都穿回來?
構建陣基只是最基本的。
難度不大,但此次鎮壓陣法工作量太大,很容易出現紕漏,還是有一定難度的。
辛夷踩著絲絲縷縷云氣,飛到陣法上空,仔細察看一番,確定沒有任何問題后,朝下方的戰艦比劃個“ok”的手勢。
“蕪湖!”
“萬歲!!”
“哈哈哈,我果然是最棒的——”
甲板上各種膚色齊聚的陣法師們,掌聲雷動,歡呼出聲。
辛夷揮袖甩出種種陣法所需的寶物。
依舊沒有親自動手,而是隔空指點起下方年輕的陣法師們,如何布置這個鎮壓陣法,授人以魚,遠不如授人以漁。
經過這些天的仔細研究。
辛夷發現一件可怕的事情,鎮壓在lx1031號封禁海域下的02號邪神,是從異怪升級成的。
這代表著。
藍星上所有異怪,都有成為邪神的可能性,盡管這個可能性十分微小,但依舊存在,將鎮壓陣法教給他們是最好的選擇。
各國陣法師們知曉這個陣法的重要性,都拿出了十二分的專注,悉心竭力構建起手下的陣法。
在所有人的努力中。
新的、完整的鎮邪懾心陣法,完美構建成功。
在甲板上、戰斗機上所有人滾燙的矚目中,辛夷高舉起手中半截玉色白骨,浩瀚霸道的劫雷氣息彌散開。
風云變幻,電閃雷鳴。
迎著呼嘯的狂風,辛夷把半截玉骨拋入陣法中心。
“嗡嗡!!”
在02號邪神的陣陣哀鳴聲中,青紫紋路的雷光乍亮,帶著浩蕩威能飛速蔓延至整片海域,鎮邪懾心陣法——
成!
辛夷撿到的這截白骨很不一般。
高度疑似為那位赤衣劍修的遺骨,一位渡劫修士凝聚滿劫雷的白骨,可想而知是怎樣的至寶。
只需半截。
就足夠鎮壓02號邪神,甚至于,只要給出足夠的時間,這半截白骨能夠做到弒神!真正的,殺死鎮壓的邪神!!
陣法隱藏了劫雷電氣息。
凝結起的黑沉雷云散去,辛夷張開手臂,衣帶飛搖飄落在甲板上。
大批道德金光從天而降。
丹田中,金燦燦的元嬰沐浴在濃稠道德金光中,痛苦蜷縮成一團的小小身軀,舒展了些,遍布全身的裂痕隱隱有愈合的趨勢。
這次獎勵的道德金光,出乎辛夷預料的多,按照這個恢復趨勢,就算她什么都不做,只需一兩年的功夫,身上內傷就能全部恢復。
神識從丹田氣海中抽離,她心情不錯的哼起小曲,簡單同年輕的陣法師們說了些注意事項。
而后就婉拒了參加慶功宴、感謝宴的邀約。
按下傳送回太古界的按鈕。
也不知段未白怎么樣了,現在回去,她這個娘家人說不定還能參加他的喜宴呢。
“桀桀桀桀——”在藍幽幽的傳送數據流中,辛夷虛偽的捂住嘴,但還是有幸災樂禍的邪門笑聲從口中溢出。
眼前一黑。
很快,便亮起了昏黃的燭光。
依舊是那間眼熟的小黑屋,不過多了許多鮮紅綢布,桌面上還擺著貼有紅雙喜的龍鳳燭,裝點的喜氣洋洋。
目光落在床邊緊繃起的捆仙索上。
就在辛夷想著如何解決這根鎖鏈,忽而發現自己腳踝上空蕩蕩的。
“咦?”
除非有人在她傳送離開后,動了床榻上的捆仙索,否則這根鎖鏈在自己傳送回來后,應該還是系在腳踝上的才對。
沿著那根緊繃起的捆仙索,辛夷目光朝自己身下移動,看到了身下壓著的層層疊疊大紅喜服,以及身下壓著的——
“嚯!”
好大一坨新“娘”子。
怪不得感覺屁股下這么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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