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皇位+1(二合一)
“除了他們也沒別人了, 別忘了上次的主播和三師姐,這些人是鋤頭成精?說埋就埋,一點都不含糊啊!”〈聯(lián)邦〉
“有必要向他們普及一下, 七日停尸的重要性。”〈聯(lián)邦〉
“狠辣如斯, 那群村民是魔鬼嗎?憑借著一身力氣和一把鋤頭,險些團滅了天爻圣宮的一代少年英才!那些仙域宗門看到了,都得豎起大拇指。”〈聯(lián)邦〉
“這一波二師兄實慘, 好不容易從下面爬出來, 結(jié)果迎面走來一個心理陰影南凝鈞,慘得我都不忍心看了。”〈聯(lián)邦〉
“說不定,他正在下面偷偷摸摸抹眼淚。”〈印基西亞〉
“段未白:委屈ing。 ”〈聯(lián)邦〉
“寶寶心里委屈, 但寶寶沒地方說。”〈聯(lián)邦〉
“友情提示, 南凝鈞訂的這批抽水車只交了定金,還有大筆尾款沒付,鑒于他和主播復(fù)雜且特殊的關(guān)系, 這位真正目的極有可能不在車車,而在釣出主播。”〈聯(lián)邦〉
“!!!”〈帝國〉
“好歹是城主府公子,不至于當老賴吧。”〈聯(lián)邦〉
“還真不好說。”〈聯(lián)邦〉
“今天的南凝鈞好清爽, 這是去油成功了?”〈聯(lián)邦〉
“目光也好睿智, 感覺腦子也回來了。”〈聯(lián)邦〉
凝望霜白月色中,提劍步步逼近的南凝鈞。
辛主播情不自禁后退幾步,心里慌得一批,但還是分神為最后看到的那條彈幕點個贊。
目光清明冷森森,氣質(zhì)清爽不油膩,明顯已經(jīng)擺脫了“人辛黃黃”稱號的影響, 曾經(jīng)那個說掐脖子就掐脖子的南凝鈞回來了。
一步一步, 跨過布滿裂紋的平整地面。
南凝鈞像是逗弄小赤鹿的獵豹, 不急不緩將她逼到角落,一寸寸露出鋒利的獠牙。
舉劍。
煌煌白刃對準辛夷眉心,急驟刺出——
一高一矮。
在森然劍光下,兩人目光不經(jīng)意間碰撞在一起。
望著刺出一半,驀然停在面前一動不動的劍尖,辛夷忽然懷疑起自己的猜測,他……真的已經(jīng)完全擺脫了“人辛黃黃”稱號的影響?
煌煌白刃就這樣,停駐在半空。
沒有繼續(xù)刺出。
但也沒有收回。
辛夷兩人站在如水的月光下,只沉默望著對方,氣氛一時有些僵持。
待統(tǒng)子解決了纏身的小麻煩,再次上線。
就看到了被劍指著的乖崽。
統(tǒng)子:“……”
笑容逐漸消失。
身為一個成熟穩(wěn)重,事業(yè)有成的熟男統(tǒng),統(tǒng)子沒有原地爆炸,更沒有罵罵咧咧。
而是撿起黑金杖、戴上大禮帽、套起小皮鞋,幽幽從乖崽身后飄出,嘴里叼著根雪茄,居高臨下望向?qū)γ嫫圬撟约裔痰墓纺腥恕?
西裝暴徒統(tǒng),上線!
“完了。”
辛主播終于不再保持沉默。
她神閑氣靜地摸出熟男統(tǒng)同款雪茄,叼在嘴里,抬手豪橫撥開眼前礙眼的劍鋒,微笑看向?qū)γ妫安婚_玩笑。”
“你真的要完了。”
“這位,我爹。”
南凝鈞:“???”
目光上移。
他望向辛夷后方,背后靈似的飄出的長腿大光球,心中一時有無數(shù)個疑惑如潮涌至,最終凝聚成一個,涌到嗓子口——
你出門,還隨身背著爹?
可惜這個問題,還沒能來得及問出。
“噠”
西裝暴徒統(tǒng)拎起黑金杖,輕點地面,藍幽幽的數(shù)據(jù)流從天而降,凝聚成密密匝匝的板磚,鋪天蓋地,飛瀉千里,聲
勢洶洶砸向南凝鈞。
風(fēng)云色變,地動山搖。
段未白心驚膽戰(zhàn)的躲在水泥板下,高高豎起耳朵。
除了凌亂腳步聲,與“噼里啪啦”硬物重重咂下的聲響,便聽不到第三種聲音。
過去良久。
外界的那些聲響,才完全停歇。
段未白抬手推動緊貼著鼻尖的水泥板,悄悄頂開一條窄縫,如水月光傾瀉進水泥板的縫隙內(nèi),借著月輪的光輝。
看到了持磚搶劫,三年以上的辛夷。
看到了她身后飄著,長得人模人樣的圓潤光球。
以及抱頭蹲在陰暗角落里,鼻青臉腫,在黑惡勢力的脅迫下,不斷朝外掏靈石贖身的南凝鈞。
段未白:“???”
可真是大白天遇見閻王爺——活見鬼。
他掀開了壓在身上的水泥板,坐起上半身,又一次“詐尸”了。
不可置信地看看辛夷,又瞅瞅南凝鈞。
就算是全盛時期,她也不可能是一位化神期對手,更遑論在遺水影響下,她和自己一般無法動用法力,那么制伏南凝鈞的……
段未白從墓坑爬出,看向辛夷背后飄著的光球。
曾經(jīng)他聽大師兄提起過,說這位小師妹疑似是個球精,她有個不是人的爹,原以為大師兄是在信口胡謅,現(xiàn)在看來——
“小師妹,這位是?”
在直播間觀眾的搖旗吶喊中。
辛夷抱起一大摞搶劫(劃掉)討要回來的尾款,放在一旁的空地上,抽空介紹句:“我爹。”
段未白驚得不輕。
娘嘞。
竟然真是只成精的球球怪,怪不得從不干人事!師尊知曉這事嗎?
熟男統(tǒng)瞅瞅走來的“大泥人”,俯身湊到辛夷耳邊,小聲叨叨起:“乖崽,不要和不講衛(wèi)生的小朋友一起玩哦。”
段未白:“……”
抬起的腳僵在半空。
他一直以為自己足夠堅強,但看看身上臟得已經(jīng)看不出原貌的衣衫,糊滿泥巴的雙手,心態(tài)瞬間繃不住了。
堂堂天爻圣宮君上,段氏一族少主。
無數(shù)人眼中驚才絕艷,楚楚不凡的魔域天驕。
何時受過這種委屈!
想到這段時間的遭遇,段未白眼眶一紅,情緒失去控制,背對著所有人抱腿坐下,哽哽咽咽的蜷縮成一團,委屈得像是一個兩百斤的孩子。
斷斷續(xù)續(xù)的抽噎聲,伴著風(fēng)傳入耳中。
辛夷目光從跟前靈石堆成的小山包上移開,扭頭望向段未白委屈巴巴的背影。
不知所措的揣起手手。
她猶疑了會,邁著小碎步走了過去。
“乖,別哭了。”抬起爪爪安慰地拍拍他的頭頂,辛夷咬咬牙,忍痛道,“搶來的靈石,分你三分之一!”
人在委屈的時候。
受到安慰后,反倒會更壓制不住情緒,段未白感覺自己快要委屈炸了,抱起辛夷小腿嚎啕大哭起——
“乖哦,不哭不哭。”
辛夷輕柔地拍拍他的頭。
扭頭環(huán)顧著布滿裂痕,七零八落的停車場,她忽而想到一個問題,段未白埋在停車場未建成前的墳堆堆里,那其他跳河弟子會不會也……
“臥槽!”
辛夷虎軀一震,開始搖人。
事關(guān)天爻圣宮的顏面,不好請別的宗門前來相助,幸而有部分零散的圣宮弟子為購買抽水車,也趕到了此處。
在十多個人的共同努力下。
一塊塊支離破碎的水泥板,順利掀開。
一個個灰頭土臉“大泥人”,獲得解救。
抱著辛夷大腿委屈巴巴
,嚎啕大哭的泥人們,變成了一大串,還有十多個沒有挖到,大概是隨著暗流飄到了別處,也有可能還在遺水中泡著。
送剛刨出的圣宮弟子,去了附近河流。
到了后半夜,“稀里嘩啦”的水聲才徹底停歇,他們擦干身上水漬,換上干凈衣衫。
起風(fēng)了。
皎潔如霜的月色,暗淡下去。
天地間黑蒙蒙一片,迎著微寒的晚風(fēng),辛夷提著一盞燈籠走在最前方,衣帶飄搖,帶著圣宮弟子折返回七日村。
蜿蜒曲折的小徑旁。
孤零零的村碑好似一位瘦小的老者,歪歪斜斜站立在雜草中,沉默注視著這個世界。
燭光暗淡的紅燈籠驅(qū)散了黑暗,掠過草叢。
一排模模糊糊人影,跟著那盞燈籠消失在小徑盡頭。
微寒晚風(fēng)“簌簌”穿過茂密野草,在村碑周圍打著轉(zhuǎn),石碑背面,深深鏤刻出的“七日村”三字上,溢出鮮紅血水。
古樸破敗的村落,籠罩在無盡夜色中。
萬籟俱寂。
辛夷提著搖搖晃晃的紅燈籠,抬腿剛邁進村口,一道焦急等候多時的人影,猛然撲出,痛哭流涕地跪倒在她身前。
“是我豬油蒙了心,碰了不該碰的東西,現(xiàn)在東西物歸原主。”
“求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饒了我吧!!”
“仙子,我知道錯了!”
“以后再也不敢了——”
瘦瘦高高的村民,高舉起皺巴巴的、好似一雙雞爪的手,手心捧著一支靈光環(huán)繞的玉簪,聲淚俱下的求饒。
玉簪上刻有貍奴戲球的紋路。
這支長簪并不屬于辛夷,它是青鷺的。
涕淚橫流了好一會,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村民小心翼翼抬起頭。
明明滅滅的燭火驅(qū)散了周身黑暗,只見辛夷一動不動站在原地,一張張無比眼熟的面孔從她身后探出,正直勾勾看向自己。
村民:“……”
今天依舊是個加班日。
直播間沒有關(guān)閉,觀眾們紛紛點起一首涼涼,要送給他。
當務(wù)之急是要找回丟失的法寶。
段未白他們丟失的寶飾,比之辛夷和青鷺她們要多得多,簪發(fā)的玉冠、腰間的配飾、身上的法寶,甚至就連天爻圣宮的弟子身份玉牌都不見了。
這個送上門的村民,倒是替他們省掉不少功夫。
只用三言兩語,就問出了那些寶飾的下落,百分之八十都落在了同一戶人家的手中,知曉東西在哪兒,就好辦了。
沒費太大功夫。
大半寶飾便都尋了回來,還有些東零西碎的散布在村落各處。
辛夷一行人壓著村民,挨家挨戶去尋。
有些人家院門緊閉,屋中并沒有人,一問才知曉是青娘要生了,這些人都去了書生家,嘴上說是去幫忙,然女子生產(chǎn)他們這些大男人能幫什么忙?
提著燈籠。
辛夷熟門熟路的,帶著眾人趕去村尾。
相隔還有一段距離,就聽到了青娘撕心裂肺的痛喊聲。
爬滿青翠花藤的籬笆院墻內(nèi),十多個村民聚在亮如白晝的庭院內(nèi),朝著產(chǎn)房指指點點,在低聲議論著什么。
遠遠的,望著那片燈火通明的小院。
辛夷一行人默契的駐足,沒再靠近,妖物生產(chǎn)時是最具有攻擊性的時候,極容易發(fā)狂。
“好重的妖氣。”
“如此沖鼻的海腥味,看來還是只海里的妖。”
“魚妖?”
“海里又不是只有魚,還有螃蟹。”
“一個修為不淺的妖物,竟然甘愿為一個凡人生子,真是難以理喻。”
“師尊說,愛|欲會沖昏人的頭腦,滿心滿眼就只剩下對方,比世間最為兇險的咒法蠱毒都要可怕,做出什么稀罕事兒都不足為奇。”
“感覺這是一種病,能治嗎?”
“能,師尊說一刀捅了對方就行,如果還沒死就多捅兩刀,開始時心里會難受一陣,后來慢慢的就恢復(fù)了。”
“我?guī)熥鹨策@般說過,師尊還說了,如果以后有喜歡的人,記得早點捅,此事宜早不宜遲,否則可能會被對方捷足先登。”
“為什么?”
“因為動心的可能不止是你,對方也動心了。”
“有道理!”
“……”
聽著這些弟子們喪心病狂的談?wù)摗?
辛海王感覺腰子一寒,真愛你就要捅了你,不捅不是真愛,以后可得注意些,要保持絕對安全的距離,千萬不能讓魚魚起了別的心思。
揉揉自己的倆大腰子,她心中又不禁嘀咕起:
怪不得宗門內(nèi)到處都是游蕩的大漠孤狼,就這一脈相承的“愛她/他就捅了她/他”的陰間風(fēng)格,能脫單才有鬼!
“呼呼——”
黑沉沉的夜色中,風(fēng)越發(fā)大了。
絲絲縷縷的陰云凝聚成團,遮擋住皎潔的月輪,辛夷舉頭望天,總感覺這一幕有些眼熟。
正要細想。
忽聽到透出喜意的尖細呼聲,從大門緊閉的屋內(nèi)傳出:
“生了!生了!”
“還是雙胎,快找書生報喜。”
“等等,還有一個,腦袋露出來了。”
“三胎啊,母子平安,真是祖宗保佑,這可是大喜事!”
“等等,還有——”
“一胞四胎?這可了不得!”
“怪不得青娘肚子這般大,真是辛苦她了。”
“不不,肚子里還還……還有,已經(jīng)看到頭了!!”
聽到這話。
門內(nèi)門外,所有人皆是一靜。
就連接生穩(wěn)婆嗓音中的喜意,都淡去不少,顫抖的聲線中轉(zhuǎn)而出現(xiàn)幾分恐慌,俗話說得好,事出反常必有妖——
莫說一胎五個。
就連雙胎,在他們這個小地方也是罕見的很。
一個又一個孩子降世,在生下第十三胎,發(fā)現(xiàn)第十四胎又冒出了頭后,無論是屋內(nèi)幫著接生的村婦,還是屋外等候的村民都繃不住了。
“妖孽!”
“果真是妖孽!!”
“我就說青娘是妖,你們偏偏不信。”
“這可是第十四胎,哦不,肚子里說不定還有呢!”
“……”
伴著村民充滿惶恐的議論。
“轟隆”一聲,驚雷陡然炸響。
高高的蒼穹之上,雷云凝聚了厚厚一層,翻滾不休。
辛夷舉頭望天,終于想起為何覺得這一幕有些眼熟,烏云壓頂,電閃雷鳴,這是托尼天要出來理發(fā)的前奏啊!
村民們尖銳的嗓音,驚到了剛出生的嬰兒。
“哇哇!!”
隨著一聲嬰兒的啼哭聲,大片密密匝匝的雷蛇,籠罩了整片村落,遮天蓋地的落下,驚恐的村民們尖叫著撞破籬笆院墻,四處逃竄。
然落下的雷蛇太多,密密麻麻。
躲無可躲避無可避。
像是無頭蒼蠅,許許多多到處亂竄的村民,甚至沒來得及發(fā)出人生中的最后一聲痛苦驚叫,便化為了一團飛灰。
書生的小院是落雷最為密集的地方。
已經(jīng)完完全全淪為一片雷澤,火星四濺,燃起熊熊烈火,木竹為主要材料修建成的房屋,轟然倒塌,這一切發(fā)生的太過突然。
帶著天
罰氣息的落雷,和尋常落雷不同。
就算是全盛期的辛夷,撐起防護罩進入走上一遭,也要吃上番大苦頭,更遑論現(xiàn)在。
青娘一介妖修,最懼的便是天雷。
書生又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普通人,留在院中的夫妻倆兇多吉少。
深深望了眼淪為雷池的小院。
辛夷揮揮手,帶著身后的一眾弟子離開,“走!”
落雷似是不準備放過村子中的所有活物,很快便從書生家擴散開,雷聲不休,在淪為一片煉獄的村落中肆虐著。
還有幾條不長眼的雷蛇。
徑直劈向,朝村外逃去的辛夷一行人。
瞥見飛速逼近的雷蛇,想起自己頭上狗啃似的短發(fā)茬,熊熊怒火直沖進天靈蓋,辛夷停駐腳步,怒氣沖霄,抬手指天——
“瑪?shù)拢 ?
“誰敢劈老子!!”
她暴怒的尖銳嗓音,伴隨著雷鳴聲在夜空中回蕩。
“轟阝”
雷蛇劈到一半,嚇劈叉了。
在段未白一行人,以及直播間觀眾的目瞪口呆中,受到驚嚇的幾條雷蛇抖了三抖,最離譜的是,在辛夷的罵罵咧咧聲中。
它們竟調(diào)頭,折返回了天上!
“我的天吶!”
“這都行??”
圣宮弟子們面面相覷。
旋即忙擠成一團,緊“粘”在暴走的辛夷身后,朝村外奔去。
雷云愈積愈厚,落雷愈來愈多。
大片大片的房屋院落在雷火摧折下,轟然倒塌。
眼見離開的前路盡數(shù)被雷蛇占據(jù),塞的結(jié)結(jié)實實,密不透風(fēng),辛夷怒目瞪視。
“滾開!!”
她話音未落。
肆虐的雷蛇們齊刷刷一顫,如摩西分海,乖巧讓出一條離開的寬闊大道。
看到這震撼人心的一幕。
直播間觀眾扶起驚掉的下巴,十指如飛在鍵盤上敲敲打打。
“雷雷雷……雷神?”〈帝國〉
“說好的海王呢,怎么又變成了雷神?”〈聯(lián)邦〉
“雷海也是海,手動滑稽。”〈聯(lián)邦〉
“這些雷好奇怪,像是活的一樣,它們?yōu)槭裁磿謶种鞑ィ俊薄从』鱽啞?
“想想天上戳出的那篇千字小作文,換你,你怕不怕?”〈聯(lián)邦〉
“慕了,慕了,好想get個主播同款爹。”〈聯(lián)邦〉
“有這么兩位護崽的球爹和師尊,換我,我估摸比主播還要任性豪橫,由此可見,我們的主播小仙女可真是赤子之心,平易近人,善良大度(一條五毛,括號內(nèi)刪除)”〈聯(lián)邦〉〈房管〉
“???”〈帝國〉
“剛剛那位房管,你玩梗還是認真的?”〈聯(lián)邦〉
“以主播尿性,還真不好說,手動狗頭。”〈聯(lián)邦〉
“……”
在直播間觀眾的熱烈討論聲中。
辛夷一行人終于安全離開了,淪為雷海的七日村。
凝望著夜幕下,已經(jīng)徹底淪為一片焦黑廢墟的村落,她沉吟思索起,究竟是什么導(dǎo)致了后來發(fā)生的這一切。
還沒琢磨出什么所以然來。
她忽而想到一件事,自己遇到了如此危險的雷海,統(tǒng)爸竟然安靜如雞?
辛夷在心中喊了兩聲,沒有得到任何回應(yīng)。
果然。
又下線了。
最近這兩天統(tǒng)子變得奇奇怪怪的,總是忽然下線……辛夷正嘀咕著呢,想曹操曹操到,很快就聽到統(tǒng)子上線的提示音。
【嘀——】
【您的系統(tǒng)888888,已上線。】
辛夷打起精神
,“統(tǒng)爸,你去哪了?”
統(tǒng)子抱怨起:【遇到點小麻煩,有人舉報我搶劫,委員會那群統(tǒng)最近在找我麻煩。】
辛夷:“???”
耳中捕捉到關(guān)鍵詞搶劫。
她不由想到前兩日,統(tǒng)子說的找到個時間短、來錢快的活計,以及轉(zhuǎn)給自己的那八個888的紅包,她心中上演起咯噔文學(xué),升起不好的預(yù)感。
“統(tǒng)爸,你和我說實話。”
“先前你轉(zhuǎn)給我的那些零用錢,來源真的沒問題?”
統(tǒng)子拍胸脯保證起,【沒問題,委員會保證了,只要我按時外出學(xué)習(xí)不早退不曠課,考試分數(shù)合格,就獎勵我八萬八人氣值。】
辛夷:“那你考了多少分?”
統(tǒng)子:【滿分。】
辛夷目光微變,語重心長道:“統(tǒng),就算作弊咱也不要做的這么明顯。”
統(tǒng)子:【委員會說入侵系統(tǒng)更改分數(shù),會取消考試資格,威脅考官統(tǒng)同上,這些屬于作弊行為,我沒有作弊哦。】
辛夷虎軀一震,“你真的借自己實力,考了滿分??”
如此聰慧過人,冰雪聰明。
這還是她認識的那個小智障嗎?
統(tǒng)子:【是呀,我真的沒有改分數(shù),更沒有威脅考官,而是憑借自己的實力攻破了系統(tǒng)防火墻,更改了考題的正確答案,拿到了滿分而已!】
聽到后半句話,辛夷直呼好家伙。
不能改分數(shù),那就干脆把正確答案改掉,統(tǒng)子這些年究竟外出學(xué)習(xí)到了什么玩意,鉆空子是一溜一溜的!
“那搶劫是怎么回事?”
【它們說我作弊,不愿發(fā)放獎勵給我。】
說到這,統(tǒng)子也很委屈,【可我確實按照它們說的,沒有改分數(shù),沒有威脅老師,就只好自己拿了獎勵離開,結(jié)果它們現(xiàn)在說我搶劫!】
辛夷:“……你從哪拿的?”
統(tǒng)子無奈道:【小呆瓜,當然是它的銀行賬戶里了,我只是拿回放在它賬戶里的,屬于我的那筆獎勵,這又怎么算是搶劫呢?】
辛夷:“……”
心里一梗,她陷入良久的無言。
統(tǒng)子:【乖崽,你怎么了?臉色怎么綠了??】
在它的驚呼聲中,辛夷用力揉揉自己的小臉,欲言又止數(shù)番,最后深深嘆了一口氣,“你這么厲害,當個打工統(tǒng)實在太屈才了。”
統(tǒng)子:【嘿嘿嘿,我也這么覺得!】
辛夷隨口附和句,“是啊是啊,也就系統(tǒng)界的king,才能配得上你的能耐。”
話音剛落。
統(tǒng)子那卻忽然陷入沉默。
片刻后,它那宛若忽然找到了人生目標,充斥著激動和昂奮的電子音響起,【系統(tǒng)世界的國王嗎?也不是不可以!】
【還是乖崽你最懂爸爸!】
【統(tǒng)這就報名參加選舉!!】
辛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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