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犯天殺星
付心寒也說道:“只要你給我老婆道歉,我今天也饒你一命。”
金鏈子瞪著付心寒,他現在真的有些惱了。
“瑪德,碰到個傻逼。想找揍是吧。”
金鏈子把手里的公文包放到了一旁的凳子上,然后把骨節按得噼啪響。
大廳里人立即被熱鬧吸引,人群大多數對付心寒指指點點,卻沒有人敢去指責金鏈子。
“這小子就是找揍,人家都說放他一馬,還不知道死活上去挑事。”
“你懂個屁,要是你老婆被欺負了,你能咽的下這口氣。”
“他這叫傻逼好嗎?我要是他我就不出個風頭,逞英雄小心被人打死。”
此刻金鏈子握住拳頭,他臉上的橫肉抖了一下,一個直沖拳就朝著付心寒的臉上砸了過去。
接下來這一幕不出意外其他人意料。
付心寒被金鏈子一拳頭打的身體向后退了一步,鼻腔也被打出了血。
金鏈子是那種混子,可是練過的。在散打隊,他的一拳可是連教練也不敢直接去接。更別提其他普通人了,但是金鏈子卻奇怪,自己卻沒有一拳打翻付心寒。
付心寒吃了一拳,他心里暗道大事不妙。
他體內的氣被身體幾個要穴位封堵了!無法運轉氣,付心寒就好像一個槍手沒有子彈一樣。人幾乎是廢了一樣。
至于為什么付心寒不能調動體內的氣,還不是因為付心寒昨晚受了傷,他體內的氣全部用來修復傷勢,所以自動封閉了穴位,這相當于一種自我保護機制。
這種狀態,起碼要維持一天,直到付心寒的炎癥消除。
金鏈子一拳頭沒打翻付心寒,他還不信這個邪。
“曹尼瑪的!”
金鏈子第二拳打了過來,付心寒還是沒躲過,這次付心寒被打的身體向后一傾,身子直接倒在了人群里。
金鏈子看付心寒被打翻了,他鄙視的咧嘴笑了下。
“不自量力。”
金鏈子老爹還在樓上輸液,所以他也不想在這兒墨跡。打翻付心寒就想走人。
“站住!你還沒給我老婆道歉呢!”
付心寒擦了擦鼻血,他抬起頭,上前走了兩步撕住了金鏈子的衣角。
“你TM是想死是吧?”
金鏈子轉身就是疾馳的一拳,付心寒這次身子一扭,臉上躲過了攻擊,但是金鏈子一拳打在了付心寒的胸膛上,付心寒被打的倒退了幾步。
付心寒挨了三拳,他還想起來。
這個時候姚婉清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攔住了他。
“心寒,夠了!”
付心寒看著姚婉清,他有些愧疚。
“他欠你的道歉,我可能要晚點才能給你要回來了。”
姚婉清拿出一張衛生紙,擦著付心寒臉上的鼻血。
“拿什么拿啊???”
她還想訓斥付心寒幾句,但是看著付心寒身上的傷,還有臉上的新添的青紫。她卻說不出責罵付心寒的話。
她忽然覺得付心寒改變了,以前的他,遇到事情只會沉默,從來不會出頭,更不會為了自己出頭,說白了就是懦弱。
但是今天的他,明知不可能打得贏金鏈子,卻會挺身而出。雖然很蠢很弱,但卻讓姚婉清心中有所動容。
付心寒望著金鏈子,他忽然露出了一個奇怪的笑意。
他說道:“差不多了。”
“是你離死差不多了嗎?”金鏈子嘲諷道。
付心寒自知穴位封閉,他沒什么戰斗力。
不過付心寒觀金鏈子的面相,發覺他今天是命犯天殺星的運勢。什么是天殺星,水滸傳里李逵就是天殺星轉世,李逵什么性格,性格易沖動,且命克至親,李逵的老母親就是被李逵背到山里,結果他一不留神,老母親被老虎吃了。
雖說老虎吃了李逵的老母親,過錯也不全在李逵,但是從易學角度來說,李逵就是克至親的命格,他只能遠離父母,而不能近父母。
金鏈子平時無所謂,但是就在今天,他命犯天殺星。
只要他今天不生事,不惹事,不干沖動的事,他今天也不會沖犯天殺星。
但是偏偏不巧,金鏈子連打付心寒三拳,一拳還把付心寒打出了鼻血,鼻血都弄到了他的拳頭上。
此刻付心寒看金鏈子的面相,已是顯示天殺星沖頂,今天金鏈子的至親必然要出事。
這天殺星化解之法倒也簡單,不過會化解之法的人卻少之又少。付心寒當然懂得化解之法,不過他顯然不會那么簡單的幫金鏈子化解,除非???
就在這時,金鏈子兜里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拿出手機,一看來電,就接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聲音顯得很著急。
“老大,你趕緊上來啊,你媽死了!”
金鏈子被電話那頭這句別扭的話給氣到了。
他對著電話吼道:“曹尼瑪的,你媽才死了!”
電話那頭的小弟顯得很委屈,他解釋說道:“老大,真的是你媽死了,你快上來啊,來了你就知道我沒騙你。”
金鏈子的老爹在醫院里打點滴,老娘明明好著呢,一直在樓上陪著老爹。
金鏈子就罵道:“我媽剛才還好好的,你TM是不是傻逼了!”
電話那頭換了一個聲音,是金鏈子老舅的聲音,老舅的聲音顯得更著急:“你還在下面干什么呢!還不快上來。你爹、你媽都快不行了,你直接來急診科,他們現在正在搶救呢!”
老舅的話,就好像一把劍插在了金鏈子的心窩。
他臉上的表情愣住了,他想不通,自己不過下來短短十幾分鐘,怎么老爹,老娘一下子就不行了?
這犯天殺星本就是來的猛,去的也快。所以金鏈子的父母出現眼前此狀況,也不出付心寒的意外。
不過這犯天殺星克死父母也不是一瞬間的,在日斜之前,也就是下午7點之前,都能化解。
就在金鏈子愣神時,付心寒對金鏈子說道:“我送你一句話,你今天犯天殺星。你欠我老婆一個道歉,我可以給你一次機會。”
“道歉你麻痹啊!”
金鏈子罵了句臟話,就朝著急診室跑去。
金鏈子走后,付心寒還坐在地上,姚婉清用手攙著付心寒,想要扶他起來。
“婉姐,你就別扶我了,你腳本來就崴了。”
姚婉清松開了付心寒,這是付心寒第一次叫她婉姐。
“你剛才叫我什么?”
“婉姐啊,你比我大兩歲。你又不讓我喊你老婆,叫你婉清又覺得不夠自然。婉姐多好聽啊。”
“好聽嗎?反正我覺得很奇怪!”
姚婉清居然沒有拒絕這個稱呼,付心寒嘴角微微翹起,看來自己今天沒有白白挨了一頓打,自己的老婆開始嘗試接受自己了。
付心寒沒有立即起身,而是他脫去自己的外套,鋪在了地上。
“你的腳不能再亂動了,你先坐地上,我給你推拿一下。”
姚婉清像是沒聽清付心寒的話,她問道:“你說你會推拿?”
付心寒不置可否,他脫去了姚婉清的鞋子。
他的手握住了姚婉清的腳掌,付心寒剛準備去脫襪子。
姚婉清說道:“你還要脫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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