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 開路虎了不起
“我說的沒錯吧,高少。”
高科這會眼神里再也沒有輕蔑的眼神,他猛地看向付心寒,焦急的問道:“你說說我這到底怎么回事?”
付心寒接著說道:“高少你現(xiàn)在深呼一口氣,然后憋住,用手去壓住那顆酒心痣。”
高科按照付心寒的吩咐,憋了一口氣,然后用手去壓心口那顆酒心痣,結(jié)果他剛壓下去,他嘴里的氣就吐掉了,再看高科猛地嘔出一灘污穢之物,剛才喝的酒還有沒消化的飯一下子吐出不少。
“我一按下去我就直惡心。”高科不可思議的看著付心寒。
“高少,你這次試試按住心口的那顆酒心痣,然后盡量忍住不要去吐,我看你能堅持多長時間。”
高科按照付心寒的說法,他再次重復了剛才的動作,這次他一按住那顆酒心痣,再次翻江倒海的要嘔吐的感覺又出現(xiàn)了,高科幾乎是憋紅了臉,但是不到十秒鐘,他再次身子一傾,嘴里又吐出一灘。
此刻屋子里面弄得一片污穢,房間里的氣味也是讓在場的人都忍不住捂住鼻子。
付心寒坐在椅子上,他打了個哈哈說道:“能堅持十秒,高少你不必太過擔心,你這個酒心痣一時半會發(fā)作不了,你該吃吃,該喝喝。”
付心寒越說沒事,這越讓高科心中心神難安:“不是,我到底這是得了什么病啊?你給我說明白啊。”
“高公子,我不是說了嘛,你這個病暫時發(fā)作不了,你平時少喝酒,多健身,應該也不會有什么事的。”付心寒一副問題不大的表情。
高科心里卻七上八下,現(xiàn)在發(fā)作不了,那以后萬一發(fā)作了該怎么辦?自己留著這么一個怪病,那就是定時炸彈啊。
不過高科也看出付心寒這是刻意為難自己,不給自己看病。高科立即臉上漏出笑容,不過他想了半天,也沒想起付心寒的名字,之前米局介紹付心寒的時候,高科顯然心不在焉。
不過高科倒是腦子反應快,他立即扭頭對米局說道:“米局啊,今天我得好好感謝感謝你,多虧是你幫我找了這么一位神醫(yī),等神醫(yī)治好我的病,我立馬引見給我爸,我爸要是這個病給治好了,說不定他就不撤資了。”
高科這話中意思就是,我這個病要是能給治好,我爸留在江城不撤資這件事就好說。
米蒼云也聽出高科話中的意思,他有些拿不準主意,因為他也猜不透付心寒的心思,因為高科身上這個怪病,他不知道到底難不難治,付心寒又愿不愿意去治。畢竟剛才高科言語間輕視過付心寒,付心寒不給高科看病,米蒼云也不能強迫付心寒。
付心寒看著米蒼云又想請自己幫忙,又一時半會不好意思開不口,他便主動說道:“高少這個病,我可以治,我給你開個方子吧。”
因為屋中味道實在難聞,眾人便換了一個包間。坐到新的包間里,有人給付心寒拿來紙和筆,付心寒一個藥方在付心寒手里一氣呵成。
“這個方子你先喝上三副藥,喝完第一副藥,酒心痣未消,但是嘔吐感消除,喝完第二副藥,可以消除酒心痣,喝完第三副藥,保證你三十年內(nèi)不會復發(fā)。”
高科接過付心寒的藥方,他也看不懂上面的藥材,不過心情卻是喜出望外。
今天真是運氣不錯,本來以為就是替老爹出來應酬,沒想到居然碰到了神醫(yī)。
高科此刻哪里還有小瞧輕視付心寒的意思,他手里拿著藥方,盡管藥還沒到嘴里,他就已經(jīng)覺得自己‘藥到病除’了。
高科也沒有心思再喝酒吃飯,他拿著藥方就急著出去抓藥。
臨走的時候,高科忘記拿了米蒼云送他的茶葉,這個茶葉是專供大領導的特品,米蒼云為了留住高雄軍,弄到這個茶葉可是費了好大的勁。
“高少,你的茶葉忘記拿了。”
高科扭頭看了一眼,然后說道:“茶葉給神醫(yī),算我給神醫(yī)的見面禮。”
高科說完就不容拒絕的走人了。
飯局就這般結(jié)束了,米蒼云又是對付心寒再三感謝,茶葉也塞到了付心寒的手里。
付心寒提著茶葉,出了飯店,因為他的車被麻子臉給砸了,付心寒送去維修,他在路邊掃了一個共享單車,茶葉放在單車前面的簍里,悠哉的騎行回家。
剛騎到家里的小區(qū),就看到一輛路虎從自己身邊開過去,路虎是開著車窗的,車上坐的幾個人付心寒還認識,是姚方泰的同學,趙廣林一家人。
以前坐在一起吃過幾次飯,所以他們也認識付心寒。前些天姚方泰出去打牌,就是輸給了趙廣林。
路虎路過付心寒的身邊的時候,車明顯放慢了速度。坐在后排的趙廣林瞥著付心寒屁股底下的小黃車。
“這不是小付嘛,出門沒開家里的車?”
因為路虎故意放慢了速度,居然和付心寒騎著單車并駕齊驅(qū)。
付心寒一邊騎車,一邊瞅了一眼趙廣林。
“車壞了,在修。”
同樣坐在后排座位的一個打扮富貴的中年女人說道:“老趙,你這話問的,他一個上門女婿在家里本來就不受待見,他們家好像就一輛車吧,輪得著他開嗎?”
付心寒也聽到了車里女人的說話,付心寒也懶得理會他們。
趙廣林嘿嘿笑了兩聲,然后問道:“你爸他在家吧?”
“應該在。”付心寒說道。
“哦,那我們先走了。你慢慢騎車。”
趙廣林的路虎便甩開了付心寒,朝著小區(qū)里跑了進去。
付心寒看著路虎,心中一陣鄙夷。
姚方泰平時沒少背地里罵這個趙廣林,兩人大學的時候就為了競選當學生會的一個干部沒少明爭暗斗。以前姚方泰混的好的時候,趙廣林每次聚集就躲著姚方泰,后來姚方泰被家族打壓,混的不如意,而這個趙廣林卻開始走上坡路,每次聚會都會壓姚方泰一頭。
付心寒不知道這個趙廣林來找岳父是為何,難不成是來找岳父打牌的?前些天趙廣林就把姚方泰給贏了個精光。
姚方泰如今的氣運可是用光了,是不能打牌的。
此刻付心寒也騎到了小區(qū)門口,共享單車是有專門的位置停放,騎不進小區(qū),付心寒便在小區(qū)門口停下車,然后步行回家。
進了家門,沙發(fā)上已經(jīng)坐了四個人。
路虎車上除了趙廣林夫婦,還有他們的女兒和女婿。
“喲,小付騎自行車回來了?我說老姚,你也不給你家上門女婿買個車,你可不能虐待你家上門女婿啊。”趙廣林故作開玩笑道,其實這也是趙廣林用話在嘲笑姚方泰,言下之意是你家的子女混的真的不咋地,還要靠你這個家長來養(yǎng)活湖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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