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6章 穿心煞發(fā)作
“這一次,如果我做不到,我雄科的股份任被你隨便處置!”付心寒直接許下承諾。
“好,你就如你所說。到時候我會考慮拿走你部分股份作為賠償我的損失!”
高雄軍承受的壓力很大,如果一周內(nèi)還不開工,家族那邊會因為他經(jīng)營不利,會把他調(diào)離江城!他的股權(quán),也會被家族沒收。所以高雄軍要拿付心寒的股份來填補自己的損失。
他是商人,在商場上不講究人情往來!
“如果我做到了,高總,我要你答應(yīng)我一件事!”
“你說!”
“我要你為我做事十年!”
付心寒說出了自己最終目的,他如今除了雄科集團,還有楚街金融大廈,雷家的人不堪重用,付心寒已經(jīng)沒有再用雷氏的想法。高雄軍在商場上有才華,他要的就是高雄軍這個人為自己死心塌地的做事。
后續(xù)重啟楚街金融廣場,高雄軍在他的布局里是個很重要的角色
“好,我答應(yīng)你!你做到你承諾的,我便為你做事十年!”
博愛醫(yī)院。
“啊!疼死我了!”
“我快受不了,快給我打止疼針!”
“快啊!別墨跡了!”
吳創(chuàng)世躺在病床上,他五官極其扭曲,面色痛苦不堪。他的雙手猛地在心口錘著,心口被砸的通紅,額頭全是冷汗,后背的衣服已經(jīng)濕透了。
“快,給病人靜脈注射10克安定!”一個白大褂對護士喊道。
一針安定下去,吳創(chuàng)世在床上掙扎了幾下,慢慢嘴里長出了一口氣,人也不再亂動,慢慢的平躺在了床上。
吳創(chuàng)世的兒子吳明偉扯著那個白大褂吼道:“我爸到底怎么了?”
“查不出來什么病啊,你爸的病情很奇怪,各種報告顯示沒有問題啊。”
“放屁!你個庸醫(yī),我爸要是沒病,怎么可能會心口疼成這樣!”
這時門口有人來報。
“吳少,崔天命崔大師到了,就在門外等候。”
吳明偉松開那個白大褂,又罵了幾句臟話。那個白大褂也不敢再在病房里伺候,轉(zhuǎn)身就走了。
那個報信的人說道:“醫(yī)生看不出來,或許崔大師可以。吳總很看重這個崔大師的。”
吳明偉說道:“那還不快請崔大師進來。”
崔天命進來后,坐在吳創(chuàng)世的床邊。他懂一點中醫(yī),先是給吳創(chuàng)世把了把脈。
“吳總什么時候發(fā)作的?”
“今天早上吃早飯的時候,忽然就心口疼。我爸說,就好像心里有個鐵鏈,不停地在心里面穿來穿去。”
“鐵鏈穿來穿去?”崔天命沉思了一下說道:“把吳總的生辰八字報給我!我要給吳總擺八字。”
博愛醫(yī)院是貴族醫(yī)院,病房都是套間,崔天命趴在一個有桌子的房間里不停地用筆在紙上圖畫。
兩個小時后,吳創(chuàng)世的安定藥效也褪去了,已經(jīng)有些清醒了,崔天命也推算完畢,他走到吳創(chuàng)世的病床前。
“吳總,你被人算計了!”
吳創(chuàng)世聽到后,他捂著隱隱又要發(fā)作的心口,急切的問道:“請崔先生救我。”
一旁的吳明偉先是罵了一句:“誰TM不長眼敢算計我爸。”然后又拉著崔天命道:“崔先生,你趕緊想辦法救我爸啊。”
“吳總為什么會心口感覺有鐵鏈穿來穿去,那是因為吳總中了穿心煞!”
“穿心煞?”這個名詞吳創(chuàng)世不是第一次聽到。之前西城廣場就遭到穿心煞,死了好幾個工人。
吳創(chuàng)世猛地想起那天付心寒的話,當時付心寒給自己算完命,吳創(chuàng)世還記得付心寒笑呵呵的說自己快出事了。
“是他,一定是他!是他害了我!”吳創(chuàng)世激動的喊道。
“爸,你說到底是誰,我叫人去砍死他!”吳明偉‘義憤填膺’的叫道。
“付心寒!肯定是他!”
“爸,這是個什么人,你告訴我,我TM弄死他,敢動我爸!”
吳創(chuàng)世一想到付心寒背后有武侯府和唐門庇護,他就不敢動硬的的。商場爭鋒可以,但是一旦出手傷人,吳創(chuàng)世那就壞了規(guī)矩。
“明偉,不可輕舉妄動。”吳創(chuàng)世長嘆一聲。
崔天命這時說道:“吳總,你中的穿心煞很厲害,留給你的時間不會超過一個星期。”
“崔先生,你有沒有法子破解?”
崔天命這個人腦子聰明,他其實已經(jīng)發(fā)覺了到一些東西。
崔天命把自己剛才畫的簡易八卦方位圖拿到了吳創(chuàng)世面前,他指著八卦圖說道:“吳總,算計您的那位本事很了得。您看這個八卦圖,您中的穿心煞本源,同樣來自這兒!”
只見崔天命用手猛地指向八卦圖上畫的一個豎直東西。
那個豎直的東西,分明就是廢棄廠房的那個煙囪。
“那人設(shè)的穿心煞,穿心箭就是來源那個煙囪!他好生厲害,居然硬生生把一個和您一點都不相關(guān)的煙囪,布局成您的穿心煞!好手段,了不起!”
“我曹TM的!”吳創(chuàng)世沒忍住也罵了一句臟話。
他在武侯府見識過付心寒的經(jīng)天緯地的命理和風水術(shù)法,他知道付心寒風水了得,但是他沒有親身經(jīng)歷,不知道付心寒如此了得。我不讓你拆煙囪,你就讓我自己來拆,不拆我就得被這個穿心煞弄死!這個布局太高了,也太可怕了!
此刻在廢棄工廠大門口的付心寒忽然打了一個噴嚏。
“誰在背后罵我呢。”
此刻廢棄工廠大門口掛著那個寫著江城三級歷史建筑銅色鐵牌被工人摘了下來。
付心寒喊道:“都給我小心點,別給我把這個牌子弄壞了!這可是國家給我頒發(fā)的。”
工人摘下來后,居然有幾個專門負責裝潢的工人給這個銅牌換上了透明玻璃框,又鑲了一個金邊的大框,然后又在付心寒的指揮下掛到了一個很顯眼的位置。
“付總,您這是在做什么啊?這個牌子您不是巴不得早點摘了,怎么還給弄得跟寶貝似的。”一旁的蘇紅衛(wèi)一臉蒙圈。
“先不能告訴你。”付心寒故作神秘的笑了笑。
江城三級歷史建筑的鑲了金邊邊銅牌重新掛好后,付心寒拍了怕手,忽然又有三個工人抬著幾塊匾走了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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