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曉會議
“這位小哥,很喜歡這本書啊?”
店長見來了客人,興沖沖的迎了上去,介紹道:“這可是著名小說家自來也大人的著作哦!這位自來也大人不僅小說寫的好,而且實力可強了,第三次忍界大戰里的三忍知道吧?他就是其中之一啊!”
“而給予他三忍稱號的,就是我們的前代首領山椒魚半藏了”
店長話還沒說完,客人就笑了笑,回答道:“這本書的主角,名字挺有意思啊,居然和我的名字一樣。”
“那就更有緣了啊!客人,這本書和你有緣,我給你打個折怎么樣?”
店長搓著手,滿臉堆笑開口道。
“不用了,就按原價吧,打折了恐怕是折了這段緣分。”
客人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定數額的錢幣,遞給了老板,他正拿著那本《毅力忍傳》打算離開,突然感覺到了自己的衣角被什么人扯了一下。
“大人,行行好吧,我已經三天沒吃飯了。”
一個衣衫襤褸的乞丐端著裝錢幣的碗,跪在地面上,可憐兮兮的看著客人。
客人看著乞丐,想了想,彎下腰在乞丐滿懷期待的眼神中朝錢碗狠狠地抓了一把,隨后轉身就走。
“喂!你什么意思啊?不給錢也就算了,怎么還要搶我的錢?!”
乞丐憤怒地站了起來,指著客人大罵道:“快把錢還給我!”
客人轉身,挑了挑眉,把手里的紙幣扔出了一張,開口道:“諾,自己撿。”
“這是我的錢!”
乞丐怒不可遏的吼叫道。
客人頭也不回的向前走,像是沒有聽見一樣。
“既然這樣,你就不要怪我了!”
乞丐氣憤的把碗砸到了地上,隨后朝自己的腰后拔出了一把亮晃晃的短刀,他指著客人的后背喊道:“再不把錢還給我,我就一刀捅死你!”
客人依然沒有搭理他。
“好啊,你他媽的居然敢看不起我!”
乞丐握緊短刀朝客人沖了過去,就在他的短刀即將命中客人時,客人也把手伸向了自己被斗篷遮住的后腰上,并將藏在里面的草雉劍給拔出了一段劍刃,那雙碧藍色的眼眸中閃爍出殺意。
“傘兵一號阿飛,安全落地!”
一個身形從空中砸了下來,直接命中了乞丐的后背,把他給踩在了腳底下,乞丐腦袋磕到堅硬的地面上,直接昏了過去。而客人的劍刃此刻也摁回了劍鞘之中,默默的繼續向前走去。
“阿嘞?是不是踩到什么東西了,怎么這么軟?”
一個戴著橘色漩渦面具的黑發男子撓了撓自己的腦袋,隨后低下頭,看到了被自己踩在腳下的乞丐,他發出一聲驚叫,連忙從乞丐的身上下來,十分有禮貌的對乞丐一個勁的鞠躬道:“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這里啊!鳴人你等等我啊!”
說完,阿飛就一路朝那個叫做“鳴人”的書客跑了過去,并且語氣十分不滿的說道:“再怎么說我也是你的前輩嘛,為什么你的態度這——么冷淡!很過分誒!”
“是是是對不起好吧?”
鳴人摘下了斗笠,露出了那副十分有辨析度的臉頰,他的瞳孔呈現天藍色,但是左眼比起右眼的顏色會稍微黯淡一點,和少年時期比起來,他現在的外貌更加成熟,帶著幾分邪魅的意味。
他脫下了自己的雨披,露出了那件紅云黑底的寬大曉袍,右手無名指處戴著一個寫著“朱”這一字的白玉戒指,他的身材比以前更加挺拔,不過穿衣的品味倒是沒變,很喜歡穿一件漁網內衣。
“什么語氣,什么語氣!你這就是在敷衍前輩!”
阿飛一個勁地繞著鳴人轉圈,非常不開心的叫嚷著:“為什么要看不起前輩!為什么!我罰你開完會后請前輩吃四喜丸子!”
“好好好,吃吃吃。”
鳴人有些無奈的開口道。
他已經和這個叫做阿飛的忍者搭檔數月了,受曉組織里管財政的角都委托,他們一直在到處獵殺高等級忍者換取資金,但還是不夠補貼家用,根據半夜爬起床小解的飛段說,是小南偷了角都的小金庫。
但飛段不敢明說,只能和阿飛說,他倆在各種意義上都挺合得來的。
“啊?真的?太好了!你果然是我最好的后輩!”
阿飛一把抱住鳴人,嬉笑道。
“我靠,你們兩個不會有什么特殊癖好吧?好惡心。”
兩人走著走著就看到了同樣穿著曉袍的飛段和角都,角都手上握著一個行李箱,按照慣例,里面應該都是大把大把的鈔票。而飛段則露出了一副“不會吧”的表情看著鳴人和阿飛。
“你這是羨慕我有這么好的后輩!羨慕我有四喜丸子吃!”
阿飛氣沖沖的指著飛段道。
“我又不喜歡吃四喜丸子。”
飛段挑了挑眉道:“走快點啦,老大還在等我們呢。”
“就是啊,你們不走快點怎么行?”
一個聲音從四人的腦袋上空傳來一個帶著幾分得意的聲音,眾人抬頭,看向天空,只見一個黃色馬尾的青年帶著一個赤色短發的美少年坐在白色的鳥形生物上從眾人的頭頂飛了過去。
“迪達拉!你根本就不是用走的好嗎!可惡!犯規!”
阿飛氣得原地跳腳,大叫道。
“這就是藝術的力量!羨慕吧哈哈哈哈!”
被叫做迪達拉的青年大笑道。
“你這根本就不叫藝術。”
赤色短發的少年默默的開口道:“只是和自我解決生理需求一樣,追求一瞬間的快感罷了。”
“啊?你信不信我踢你下去?”
“你把我踢下去我也能拉著你一起死。”
“你他媽”
曉組織就沒有幾個正常人。
這是鳴人在曉組織里呆了幾個月的真實感覺,除了老大佩恩和那個叫做干柿鬼鮫的男人會比較穩重可靠一點以外,其他的多多少少都帶一點奇怪的癖好,尤其是這個阿飛,如果不把他打暈的話曉組織基本上別想睡覺。
至于唯一的女性,小南看起來是一個冷漠有個性的冰山美人,但某一天,鳴人無意間看到過小南對著一本言情小說露出十分癡女的笑容,還看到了她藏起來的小書柜里有不少的小黃本,除了正常向的,甚至還有腐向和百合向
書柜里還有一張起爆符,要是沒看到直接打開就要至少被炸斷一只手。
所幸鳴人跑得快,如果被小南看到了,指不定會被殺人滅口。
“吶吶,角都,這次的費用是不是收集夠了?那我們下次能吃四喜丸子大餐嗎?”
阿飛見鳴人和飛段都不理他,只顧著埋頭趕路,頓感無聊,便跑到角都身邊問道。
“吃你個頭,我的錢柜子又不知道被誰偷走了。”
角都暗狠狠的咬牙道。
“啊,我知道,我告訴你你就請我吃四喜丸子大餐好不好?”
阿飛剛想開口,鳴人一個箭步沖了上去,捂住了阿飛的嘴巴,朝角都歉意的笑了笑說道:“小孩子不懂事,諒解一下,哈哈哈。”
隨后在角都懷疑的眼光中,鳴人把阿飛拖走了。
眾人穿過宛如森林般矗立的鋼鐵管叢,來到了一間忍具店。
正坐在忍具店前看言情小說的小南在老遠瞧見鳴人等人后連忙把言情小說放了下去,然后輕咳了幾聲,擺出了一副冰冷的表情,默默地玩弄著手中的苦無,那雙修長的黑絲美腿悄悄的把臺柜下方的書堆給推了進去。
“南姐!我們回來了!”
阿飛一下子跳進了忍具店,像是只兔子一樣開口道:“老大呢?”
“在暗房。”
小南抬起自己的腦袋,隨后站起身,聲音淡漠的說道:“我帶你們去吧。”
“鬼鮫和絕呢?”
飛段開口問道。
“鬼鮫早就到了,至于絕,可能還在路上吧。”
小南一邊說著,一邊打開了忍具店墻壁的暗道,開口道:“還有迪達拉和蝎也到了。”
“他們兩個人作弊。”
阿飛氣呼呼的說道。
“什么意思?”
小南有些疑惑的問道。
“南姐,不用理他,不然講不完的。”
鳴人一把摁在了阿飛的肩膀上,語氣中帶著威脅道:“前輩,晚上還吃不吃四喜丸子啊。”
“阿飛明白。”
阿飛愣了一下,隨后乖巧的點了點頭。
果然是制住這小子的只有他了
角都默默的想道。
他們通過暗道來到了地下室,地下室的環境幽暗,幾簇火炬釘在墻面上閃爍著藍色的火光,一個牛鼻子鬼怪的青銅雕塑待在房屋的北面墻壁上,猙獰的面容透著幾分怪異,那雙眼睛要噴出火來一般。
一個橘色短發,耳朵和鼻子插著一排小鐵棍的男子轉身看向開門的眾人,那雙像是洋蔥圈的眼瞳中看不出任何情緒,似乎他只是一個沒有自我意識的人偶一般,但身上卻散發著一股極其恐怖的威嚴,只需要站在那里,仿佛身旁就有一股無形的壓力釋放下來。
他就是佩恩,曉組織的首領。
“看來人都到齊了。”
鬼鮫從一塊巨大的鐵柱上跳了下來,看向眾人道。
“等等,絕那家伙還沒來吧?”
迪達拉撓了撓下巴道:“那家伙遲到專業戶了。”
“絕不用參與這次會議,他還在外面收集情報。”
佩恩搖了搖頭,看向集結起來的眾人道:“這一次的會議是討論尾獸捕捉計劃的,第一步與第二步我們準備的已經差不多了,是時候進行第三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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