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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4 章 chapter 74


安排好傅氏事務(wù)之后的一周天氣都無比的好,盡管空氣還是冷的,但天光耀眼,陽光燦爛無比,在路面灑下一層碎鉆般的光點(diǎn)。

        周時軻在機(jī)場接傅斯冕,飛機(jī)落地之后沒多久,傅斯冕從甬道里出來了。

        男人穿著深棕色的毛呢大衣,眉舒目朗,在人流里極其惹眼,他看見周時軻的時候,因緊張而抿緊的唇角彎了一下。

        周時軻碰到他的手,“很冷嗎?”

        傅斯冕低聲說:“還好。”

        “哦,對了,之前趙盱幫你把東西都送來了,我媽說太貴重了。”周時軻還記得洛露當(dāng)時看見那一整套翡翠珠寶首飾的時候的表情。

        倒不是周家消費(fèi)不起珠寶,而是很多翡翠有價無市,甚至只出現(xiàn)在科普資料里。

        洛露閑來無事喜歡收集各大品牌的珠寶,帝王綠的翡翠她也不缺,可又是帝王綠又是玻璃種,加上上頭的飄翠,她去過各大拍賣會,這種整套的,非常少非常少。

        而送給周吉慶的,則是一提福元昌的老茶,周時軻起先也沒看出來這玩意兒有什么特別之處,還是周時萱說這一提如果不是復(fù)刻出來的,應(yīng)該在三千萬以上。

        “姐姐說那個茶很難得,其實都在海外幾個藏家手里,你哪兒弄來的?”周時軻勾了勾傅斯冕的手指問道。

        “父親給我的。”傅斯冕輕聲道。

        而送給周時萱的則是國外一座酒莊,周時旬得到的是他一直很想要的布加迪。

        周時旬現(xiàn)在真的是把“雖然傅斯冕以前不咋地,可他真的給得很多哎”發(fā)揮得淋漓盡致,饒是周吉慶,也沒想到傅斯冕僅僅是一個見面禮,就是這么大手筆。

        傅斯冕以前也來過周家?guī)状危@次是受邀請來的,與以往不同,傅斯冕下車時,沒有和周時軻一起進(jìn)去,頓住腳步。

        “走啊,你怎么了?”周時軻回頭催促傅斯冕。

        傅斯冕握了握拳,表情看起來有些微許的緊繃感。

        “抱歉,有點(diǎn)緊張。”

        周時軻愣了一下,接著就笑了,他走過去拽著傅斯冕往屋里走,“小傅啊,遲早的事。”

        兩人一前一后地出現(xiàn)在大門口,本來還在逗狗的周時旬一下子頓住,此刻,周家所有人,除了周時軻,心情都是很復(fù)雜的。

        不可否認(rèn),傅斯冕的確是少見的優(yōu)秀,這在北城也找不到幾個能和傅斯冕比擬的,送的見面禮全是按照每個人的喜好送的,那么難討好的周吉慶,在看見那提老茶的時候,眼皮都忍不住抖了一下。

        傅斯冕走至周吉慶和洛露面前,“周先生好,洛女士好。”

        他聲音都在抖。

        落在后頭的周時軻心里一酸,這畢竟不是生意,可傅斯冕他只在生意場上游刃有余,沒人教過他怎么去討長輩的喜歡。

        “叔叔,阿姨。”周時軻小聲提醒他。

        傅斯冕看了一眼周時軻,心定了定,重新又說了一遍,“叔叔阿姨好。”

        還是洛露先開口回應(yīng)的傅斯冕,她招手讓阿姨端茶來,又讓傅斯冕坐下,“在一起這么久了,我們才第一次見你,以前就聽阿萱提過你,年紀(jì)輕輕,很難得。”

        招待客人這一塊,一直都是洛露的主場。

        周吉慶和周時萱估計都是在公司里說話說多了,回到家是能不開口就不開口,而周時旬雖然話多,可惜沒一句話是客客氣氣的,只剩下洛露了。

        傅斯冕比洛露想象中更加俊秀,偏偏還沒有富家子弟慣有的張狂傲氣,姿態(tài)有上位者的清傲,神情卻儒雅溫和,怎么看,都是一個很不錯的孩子嘛。

        商場上雷厲風(fēng)行,私底下待人謙和,在看見傅斯冕在與自己說話期間剝了一個橘子自己沒吃,而是遞給了周時軻之后,洛露臉上客氣的笑多了幾分真心實意出來。

        “公司最近忙嗎?”

        “還好,”傅斯冕說,“最近幾天的工作都安排好了。”

        洛露臉上的笑深了幾分,“那就好,有時間就和阿軻在北城多玩幾天,正好明天是他小叔生日,你也跟著一起去,如何?”

        傅斯冕微微怔了一下。

        “我是這樣想的,”洛露傾身,攏了攏披肩,用帶著詢問的語氣同傅斯冕說道,“現(xiàn)在你和阿軻也到了可以結(jié)婚的年紀(jì)了,要是方便的話,我們兩家人可以一起吃個飯,只是聽說傅老先生進(jìn)來身體抱恙,具體時間......看傅老先生。”

        周時軻本來在一旁吃橘子吃得挺樂呵,聽見洛露都已經(jīng)扯到結(jié)婚,差點(diǎn)被噎住了。

        他正想開口,便被洛露用眼神警告了閉嘴。

        “有什么喜歡吃的嗎?我讓阿姨好準(zhǔn)備。”

        傅斯冕看了一眼周時軻,“做阿軻喜歡的吧。”

        洛露盯著周時軻看了一會兒,忽然想起了一個問題,“你們之前在一起住的時候,家里有請阿姨嗎?”

        “沒有。”傅斯冕回答。

        “那吃飯是出去吃還是......”

        周時軻窩在沙發(fā)里,不知道洛露問這個問題做什么。

        “他做飯。”

        洛露神情微頓,“那你洗碗?”

        周時軻抬眼,沒吃橘子了,傅斯冕從桌子上抽了紙巾給他擦手,周時軻吶吶道:“我也不洗碗。”

        洛露:“......”

        連一直不曾言語的周吉慶都抬頭意外地看了一眼傅斯冕。

        跟周時軻這一輩的公子哥們,飯來張口衣來伸手慣了,會自己做飯的少之又少,傅斯冕倒真的令人有些意外了。

        周吉慶心里那點(diǎn)氣消了一半去了。

        至少生活上,傅斯冕是沒讓周時軻受什么委屈的。

        還沒到飯點(diǎn),公司臨時有事,周時萱走了,還帶著周吉慶也去了,洛露就讓傅斯冕和周時軻上樓自己玩會兒。

        三只狗跟在兩人后面一起鉆進(jìn)了房間。

        房間還亂著,周時軻不讓別人隨便收拾打掃他的房間,東西放在哪兒他自己心里都有數(shù),別人碰了就很難找到了。

        以前和傅斯冕在一起的時候,傅斯冕也不能隨便整理他的東西。

        周時軻從小書房里拖了一把椅子出來,三兩下把上邊堆著的幾本書和雜志搬開。

        “請坐。”

        他房間還有一臺小冰箱,阿姨會定期更換里頭的飲料果汁。

        周時軻從里頭拿了一瓶橙汁開了遞給傅斯冕,在他旁邊的小凳子上坐下,“因為周時旬和楊蕭的事情,洛女士順帶著也很擔(dān)心我。”

        傅斯冕打量了一周周時軻的房間,面積很大,深藍(lán)色的棉布窗簾,遮光性很好,嵌入墻內(nèi)的書柜里亂七八糟地堆放著雜志和科普類小說。

        周時軻有自己專門的衣帽間,幾乎全是玻璃裝飾,連隨手掛在一旁的一條淺黃色絲巾都是上個月周時旬在微博發(fā)布的限量款,之前來的那一次,他心思沒在其他的事情上面,沒注意到,這次完完全全的關(guān)注到了,周家對周時軻的溺寵是表現(xiàn)在方方面面的各處的。

        連狗的脖子上都戴著小金鎖,戴著珍珠的那只應(yīng)該是個女孩兒。

        阿周和傅斯冕比較熟悉,他主動地蹲到了傅斯冕腳邊。

        “你覺得阿姨說得對嗎?”傅斯冕垂眼看著周時軻。

        周時軻在玩地上的棋盤,心不在焉回答,“什么對不對?”

        “結(jié)婚。”傅斯冕眼神微深,略帶笑意。

        “結(jié)婚?”周時軻手里的棋子撞倒了另外一個,“你嫁我嫁?”

        傅斯冕望見周時軻后腦勺那個旋,周圍的一圈頭發(fā)咋咋呼呼地立著,他忍不住伸手去壓,“我嫁。”

        周時軻丟下棋子,緩緩抬起眸子,傅斯冕怕冷,本就白的皮膚在微暗的室內(nèi)顯得有些蒼白,“你不是不喜歡北城嗎?”

        “我沒說過,”傅斯冕不記得他曾說過這種話,“你編什么東西?”

        “我編?”周時軻趴在沙發(fā)的扶手上,眉目漆黑如勾勒出的水墨,“我們剛在一起的時候,你說你不喜北方的城市,空氣太冷太干燥。”

        周時軻說完朝傅斯冕伸出手,捻了后者的嘴唇一下,“嘖嘖,真干。”

        說罷,還未來得及收回手,就被傅斯冕一把抓住按在了懷里,“那你給我潤一下?”

        周時軻不言不語地看著傅斯冕。

        房間內(nèi)的氣氛一時變得曖昧起來,并且這種曖昧也在隨著時間拖長而逐漸加深。

        “嘴巴干沒唇膏吶?”周時旬吊著嗓子,陰陽怪氣地出現(xiàn)在門口。

        周時軻十分自然地從傅斯冕懷里爬起來,重新又坐在了地上,看著慢慢走進(jìn)來的周時旬,“老頭子不是說了,一周之內(nèi)把楊蕭帶回來,帶不回來就抽你,你還有時間來管我?”

        周時旬一屁股坐在周時軻的床沿,抱著手臂,一臉不耐煩,“我去找了,楊蕭該死的不回來。”

        “為什么?”

        “他說他也覺得沒意思了,”和周時軻聊天時候的間隙,周時旬還要給傅斯冕翻個白眼,“說下個月會來......”,周時旬咬著牙繼續(xù)說道:“談離婚事宜。”

        “你看,看什么看?”周時旬瞪了傅斯冕一眼。

        傅斯冕:“......”

        “你以后要是像楊蕭那狗逼這么對三兒,你看我不收拾你!”

        周時軻走著棋,“楊蕭對你夠可以的了。”

        周時旬?dāng)[擺手,顯然是不想再說他和楊蕭的事情了,“我來不是來說這個的,我問你,你是不是真想好了,不換了?”

        他問這個話,完全是把在場的傅斯冕當(dāng)空氣。

        不過是能理解的,畢竟周時旬是唯一一個當(dāng)時在周時軻和傅斯冕鬧翻現(xiàn)場的人,他親眼看見過傅斯冕的高高在上和漠不關(guān)心。

        周時軻語氣淡淡的,“二哥,這不是想換就能換的,又不是衣服。”

        “隨便你,反正都是你自己受著。”周時旬看著周時軻,過了良久,他吶吶道,“你怎么長這么大了?”

        周時軻:“......”

        周時軻和周時旬小時候總打架,打個沒完,加上喜歡的食物也差不多,每次吃飯的時候,都要因為自己喜歡的擺在了對方面前而吵架,上頭了就沖上去踹幾腳,打幾拳。

        周時軻年紀(jì)要小一些,往往打不過周時旬,小時候打不過就算了,長大了周時旬還跑去學(xué)了打拳,正兒八經(jīng)打起來,大多時候被打得鼻青臉腫的都是周時軻。

        這時候負(fù)責(zé)教訓(xùn)兩人的要么是周時萱,要么是周吉慶。

        周吉慶揍完兩人,就會說兄弟姐妹之間的感情很難得,現(xiàn)在不懂,以后就明白了。

        以前兩人總是對周吉慶說的不屑一顧,直到有一年周時軻在學(xué)校里打架打輸了,肋骨被打斷了兩根,周時旬當(dāng)時恨不得斷的是自己的肋骨。

        再到現(xiàn)在的傅斯冕,他發(fā)現(xiàn)他對周時軻就從來沒放下來過心。

        他感覺他有很多話想和傅斯冕說。

        “你呆在這兒,傅斯冕,跟我出來。”周時旬站起來朝外面走去,傅斯冕很快也跟著出去了。

        二樓走廊的盡頭緊靠小花園的側(cè)面,冬日的蕭瑟還沒完全消退,周時旬推開窗戶,在周時軻面前偽裝出來的輕松蕩然無存。

        “他沒出息,”周時旬語氣冷淡,“是我們沒告訴過他,有些人模狗樣的人比豺狼還難對付。”

        “你不用對我抱歉,你應(yīng)該去補(bǔ)償周時軻,他既然已經(jīng)決定了,老頭子他們也沒怎么反對,你就感恩戴德吧,”周時旬瞥了一眼傅斯冕,語氣微頓,“不過你應(yīng)該先祈禱,祈禱以后周時軻不作死,哇,好驚訝他竟然能在你面前裝那么久。”

        “不過現(xiàn)在他不需要裝模作樣了,以后會很讓你傷腦筋的。”

        “雖然感情是你們兩個自己的事情,”周時旬難得理智地開始講道理,“但你和周時軻不一樣......你以后別再讓他難過了,不然我就殺了你。”

        周時旬和周時軻想象的眸子薄涼地瞇起來,“我說到做到。”

        幾乎所有人都為了周時軻而做出讓步。

        目的卻都是一樣的。

        傅斯冕垂眼看著花園里被風(fēng)吹得胡亂搖曳的幾株月季桿子,輕聲道:“我會對他好的。”

        “最好是。”周時旬比傅斯冕要矮一點(diǎn),他瞥眼,看見了對方下頜那道疤,不耐煩地“嘖”了一聲,“我那兒有祛疤的藥,秘方,是當(dāng)初我打拳的時候我?guī)煾附o我的,等會吃飯的時候給你。”

        傅斯冕一怔,隨即低聲道:“謝謝二哥。”

        二哥?

        什么二哥?

        周時旬本來冰冷的表情被一聲“二哥”搞得全線崩塌,他嘀咕了幾句,像是惱羞成怒一般,甩了下袖子。

        “怎么跟老三一樣沒臉沒皮?”他嫌棄一句,甩手離開了。

        在周家呆了一天,第二天上午,周時軻帶傅斯冕去見朋友。

        在高爾夫球場上,周時軻舉著球桿一個接著一個指過去。

        “臣兒,你認(rèn)識,我發(fā)小。”

        “唐旗,哥們兒。”

        “許初,哥們兒。”

        ......

        周時軻組的局不是什么人都有資格來的,更別提是為了介紹傅斯冕才組的局。

        為了避免尷尬,沒叫上唐皓,也沒人告訴唐皓。

        “傅斯冕,我對象,你們都認(rèn)識的。”周時軻杵著球桿坐在凳子上,“他給你們帶了禮物的。”

        小李過去將幾個袋子分別遞給他們。

        其實他們也二十好幾了,也不缺錢,有錢什么買不到,潛意識里,他們是不喜歡傅斯冕的,連帶著收下禮物時,心情都是很復(fù)雜的。

        唐旗沒那么多心眼,大咧咧直接當(dāng)著眾人面就把里頭盒子拽了出來,他愣住,看一眼傅斯冕,再愣住,再看一眼傅斯冕。

        “這個,”唐旗倒抽了一口涼氣,“不是周子魚的簽名嗎?!”

        周子魚是專門演電影的,出演的皆是經(jīng)典,是唐旗的女神,但周子魚已經(jīng)隱退多年,別說簽名了,連狗仔都不知道她最近住哪兒在干啥。

        周時軻朝傅斯冕挑眉,“我沒說錯吧,他們很好相處的。”

        “傅哥你太牛逼了!”唐旗脫口而出。

        許初拿到的是一雙球鞋,聯(lián)名款,上頭還有他喜歡的球星的親筆簽名,他當(dāng)場就想給傅斯冕喊一聲爸爸,他不是周時軻,雖說和周時軻關(guān)系好,但也僅僅只是關(guān)系好,家里連半個周家都比不上。

        楊上臣始終很冷漠,他面無表情地把袋子丟到了一邊,“我沒什么缺的,以后不用再破費(fèi)了。”

        周時軻繼續(xù)和傅斯冕耳語,“這個,不太容易討好。”

        楊上臣朝周時軻一腳踹過去。

        球場空曠,傅斯冕頭一次和周時軻的朋友們相處,除了楊上臣,其他幾個人的態(tài)度都還算可以。

        傅斯冕的朋友是很少的,除了唐冬冬,其他的人多多少少都是沖著傅氏來的。

        這么多年,他早就習(xí)慣別人的曲意逢迎了。

        直到唐旗看見傅斯冕一桿進(jìn)洞,激動地捶了一拳傅斯冕的肩膀,又是一句“牛逼!”

        從來沒有人敢對傅斯冕這么動手動腳。

        傅斯冕看了一眼不遠(yuǎn)處和楊上臣在一起說話的周時軻,側(cè)頭對唐旗笑了笑,“你也可以的。”

        唐旗嘆了口氣,“我不可以,我玩不好這個,為了變得厲害我還專門去上過課,結(jié)果一桿子甩到了老師的臉上,我就被培訓(xùn)班開除了。”

        “三兒玩這個厲害,不過他懶,今天手套不合適,他估計是不會打了。”

        一陣風(fēng)吹過來。

        唐旗縮著肩膀,“艸,好冷,他們倆聊什么呢?”

        “你看看,你肯定喜歡。”周時軻用球桿戳了楊上臣一下。

        “我要什么沒有?我不看,我不要,拿走。”楊上臣一臉不耐煩。

        周時軻看了他一會兒,幫他把東西拿出來了,楊上臣本來不想看的,卻被掉落下來的一根線吸引走注意力。

        “這線,好煩。”周時軻直接粗魯?shù)厣焓秩プА?

        楊上臣立馬急了,“你是野豬嗎?這音響很脆的!”

        “你不是不要嗎?”

        “......”

        楊上臣倒不是沒錢買,而是他有收集癖,對于音響耳機(jī)一類的物品一直是狂熱的喜歡著,家里有專門的房間儲放他收集的寶藏,所以,當(dāng)然是越多越好,更何況還是他沒有收藏到的系列。

        楊上臣把音響輕輕塞回盒子里,一邊悶聲說道:“我本來就希望你和好來著,但是如果我們都對姓傅的和顏悅色,我怕他太飄。”

        楊上臣說完,瞇著眼睛望向不遠(yuǎn)處的傅斯冕,“不過實話實說,你眼光不錯,傅斯冕差點(diǎn)就比我?guī)浟恕!?

        周時軻:“......”

        傅斯冕的確厲害,在周家一天就收買了幾乎所有人的人心,連一直不太容易接近的顆顆也不介意被傅斯冕摸頭。

        他如果想讓誰喜歡他,幾乎沒有人能逃得掉。

        周時軻看見唐旗望著傅斯冕的眼神都已經(jīng)變成崇拜了。

        “你呢?你和宋安年怎么樣了?”

        “挺好的,已經(jīng)說開了,我打算明天去把紋身洗了。”楊上臣摸了摸耳朵上的紋身,“不過我沒讓他知道,他不讓我洗,是他祖父找的我,說我這個樣子,他也不是不能接受,但是宋安年以后不能再姓宋了。”

        周時軻愣住,“宋家家教這么嚴(yán)?”

        楊上臣嘆了口氣,“不然你以為宋家為什么盡出學(xué)者教授?他家做生意的就宋老大,其他的全都視金錢如糞土。”

        周時軻:“......”

        “這么看,傅斯冕也挺好的,起碼他家里人沒膽子為難你。”楊上臣突然意識到了傅斯冕這種性格的好處,他沒什么在乎的,一旦認(rèn)準(zhǔn),便死磕,所以現(xiàn)在除了周時軻,其他的在傅斯冕眼里都不重要,而其他人,或多或少還有在乎的東西,從而被束縛住。

        他倆聊完過后就已經(jīng)是晚飯時間了,唐旗正要問要不要一起去喝個酒,傅斯冕就接到了洛露的電話,讓他和周時軻現(xiàn)在回家吃飯。

        周時軻將帽檐抬高,“誰打的?”

        傅斯冕將手機(jī)裝好,“阿姨。”

        “我媽?”

        傅斯冕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她給你打電話做什么?”周時軻更不解了。

        “她說該回家吃飯了。”

        “......”

        周時軻看了傅斯冕一會兒,手里的球桿滑落,裝作失落道:“洛女士變了,她不愛我了。”打電話都只給姓傅的打。

        作者有話要說:因為都愛阿軻,所以都會對小傅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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