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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6 章 chapter 76


周時旬和楊蕭從小一起長大,他覺得,楊蕭這人就是有病!

        他和楊蕭碰到一起很少有不吵兩句的時候,楊蕭什么都要和他爭,在學校爭第一,回家路上比誰弟弟更厲害,后來大學,周時旬去打拳,楊蕭也擠著來湊熱鬧,打破了周時旬的三連冠,連肌肉都比周時旬的大。

        最后一場賽,是他和楊蕭打,周時旬咬著拳擊手套,放出狠話:他媽的,要是你贏了,老子做你媳婦兒!

        之后......

        那是從來沒對周時旬動過手的楊蕭,第一次下狠手揍周時旬,周時旬被捶得腦子都麻了,他當時想的是:楊蕭居然這么恨我!要讓我當他媳婦兒來折磨我!

        周時旬很快就被楊蕭按在地上了,四周傳來發狂般地歡呼與叫喊。

        拳擊館被激烈的聲浪與扎扎實實的汗水占據,燈光變得刺眼耀目起來,周時旬掙扎了幾下,沒掙脫,他吐出嘴巴里的血:“艸!”

        楊蕭壓著他,汗水順著頭發落在周時旬裸露的后背上,“周時旬,你之前說的,算不算數?”

        周時旬就罵他:“算你老母!誰他媽要做你媳婦兒,你做我媳婦兒差不多!”

        楊蕭喘著氣,咧開嘴笑,“你輸不起。”

        “哎,我就輸不起,”周時旬臉貼在地上,“我就輸不起,你打我啊!”

        楊蕭早就見識過周時旬的沒臉沒皮。

        他一手按著周時旬,一手讓人送過來手機,打開之前錄好的視頻,就是周時旬放狠話的視頻。

        周時旬看見視頻,又掙扎起來,他破口大罵,“不要臉,你忒不要臉了!”

        楊蕭笑著,“趕你,差點兒。”

        周時旬:“......”

        首都大學的浪草和正兒八經年輕有為的校草楊蕭在一起了,驚爆了大學里所有人,連有些比較喜歡八卦的老師都會扒拉下眼鏡,趁著課間十分鐘,“周時旬是哪個?楊蕭是哪個?我看看。”

        周時旬穿著湖藍色的襯衫,用手擋著臉,坐在他旁邊的楊蕭已經站起來了,他瞪大眼睛,“要不要臉啊你?”

        他被迫站起來,老師的眼鏡都快直接扒到手里了,“真般配。”他感嘆。

        楊蕭抬手薅了薅周時旬的頭發,笑得溫柔,“謝謝老師。”

        有了楊蕭之后,周時旬的生活被迫變得清心寡欲起來,他的微信被清理過,楊蕭也不是不講理的人,他只是將周時旬微信上一個分組名為“我的寶貝們”里的好友全部刪除拉黑了。

        周時旬懷疑這就是楊蕭的目的,楊蕭想讓他活活憋死,一定是!

        周時旬被憋得沒辦法,悄悄出去找以前的老朋友,結果被抓了個正著,有多正著呢,他是被從楊蕭從床上拖下來的。

        那一架打得周時旬記憶尤深。

        楊蕭黑著臉,將那伙計連帶著他的衣服褲子丟了出去,反鎖了門,對著周時旬就開始脫衣服。

        周時旬也他媽煩得很,他就隨便套了條褲子。

        “周時旬,你知不知道你這叫什么?”楊蕭冷著眸子,“出軌,劈腿......”

        “你他媽閉嘴吧,”周時旬站起來狠狠推了一把楊蕭,不管不顧說道,“你還真打算和我相親相愛不成?咱倆什么關系你心里沒譜,我是你爹,你是我兒,給你臉了還,滾!”

        楊蕭靠在墻上,面無表情地看著周時旬。

        周時旬卻從他的面無表情中感覺到了點兒,難過?

        有病吧他還難過起來了。

        “那天的拳擊賽,我就隨便一說,你當什么真?”看在一起長大的情分上,周時旬強迫自己耐著性子,“要不你打我一頓?我不還手,你隨便打,打完過后,我們各回各家各找各媽,我去找我的伴兒。”

        楊蕭聲音啞著,“為什么一定要和別人......”

        “不和別人,那我和你?別他媽逗了,我是上面的,你一看就不是下面的。”

        “我不是。”

        “那還說個屁,再說了,就算你是下面的,我也對你沒興趣,我喜歡腰細屁股翹的,你這種的......我消受不起。”周時旬越說發現話題越偏,“不對,就算你腰細屁股翹,我也對你沒興趣,咱倆這......救命,你饒了我吧,我叫你爹,你放過我吧。”

        楊蕭咬牙切齒:“不放。”

        周時旬破罐子破摔,“那你給我上。”

        “不上就他媽滾蛋!”

        楊蕭嘴唇動了動,“好。”

        周時旬是這沒想到楊蕭這狗東西會答應,他是料定了楊蕭不會答應他才這么說的,要是楊蕭不同意,那他就可以順理成章甩掉對方了。

        結果楊蕭他媽的同意了。

        對著楊蕭,周時旬怎么都不行,他從楊蕭身上爬起來,拎著褲子就想去開門往外跑,邊跑邊說,“你愿意我還不愿意呢,回頭你媽不得罵死我。”

        楊蕭從床上一躍而起,一把攬著周時旬的腰就丟在了床上,他眉眼冷淡,“你不來,我來。”

        什么?

        直到被楊蕭架著腿挺著腰之后,周時旬才他媽明白了楊蕭的“我來”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掙不脫楊蕭的手,就只有一張嘴了。

        “草草草草,楊蕭你可得冷靜,咱倆這關系,要是沾上,那可就不神圣了!”

        “楊蕭,你敢!我他媽弄死你!”

        楊蕭太了解周時旬了,比周時旬自己都還要了解。

        所以在周時旬發出第一聲婉轉的低叫的時候,他就知道,他和周時旬,成了。

        周時旬也他媽懵了。

        被自己叫懵的,也是爽懵的。

        沒人告訴過他,原來做下面的,這么爽!

        但為了對得起他之前罵的那一大堆,他提起褲子就不認人了,還很無情地丟下了一句“我不想再看見你。”

        周時旬足足生了一個星期的悶氣。

        最后楊蕭找上門,按著親了幾口,周時旬就沒繼續生悶氣了。

        楊蕭十分清楚自己對周時旬的感情,可惜周時旬不清楚,他從來沒意識到過,楊蕭已經滲透進了他生活中的方方面面,中間也不是沒吵過架,抱著打到鼻青臉腫頭破血流,他離不開楊蕭,直到大三,周時旬才明白這個道理。

        而當周時旬腦子轉過來這個彎之后,楊蕭的幸福生活才算是真正降臨。

        以前每次楊蕭說“愛你寶貝”的時候,周時旬都會特別沒心沒肺地回應:“寶貝愛你媽。”,現在卻會不好意思地臉紅了。

        周時旬被楊蕭管得死死的,這是不爭的事實,眾所周知,就周時旬自己毫無所覺。

        “最近怎么每個星期都回家?”周時萱一般周末都在家,但周時旬不會,他各種趴各種局出了名的會玩兒,周時萱覺得有點奇怪。

        “有嗎?”周時旬戳著手機,“你看錯了。”

        周時萱看了他一會兒,緩緩說道:“上次你推薦來公司的那個小男生,叫什么明明,不錯。”

        “明明?”周時旬眉頭皺了起來,“什么明明?”

        周時萱:“......”

        周時萱半晌無語,“忘了也是正常的。”

        過了幾秒鐘,她又說:“別怪我沒提醒過你,有一個穩定的交往關系比你浪里來浪里去要安全得多。”

        周時旬想了半天才回味過來周時萱說的話是什么意思,他看著手機上楊蕭發過來的消息,不滿道:“我已經很久沒像以前那樣了。”

        “多久?”

        “一年半。”

        周時萱看他一眼,似乎是想要從周時旬的表情里發現點什么出來,沒什么破綻,她低下頭,心思又放在了膝蓋上的文件上面,“不錯,現在撒謊之前知道打草稿了。”

        周時旬:“......”

        是真的,但他不想說太多,雖然以前他有過不少的與別人的你情我愿性質的關系,可要說起來,楊蕭才是他第一個正兒八經的戀愛對象。

        周時萱是知道他和楊蕭之間的恩怨的,從小打到大,大學都要報同一所,不過周時旬知道,周時萱其實對楊蕭一直印象不錯,因為她覺得是楊蕭鞭策了周時旬,不然周時旬就是一個典型的靠家里混日子的廢物。

        當年高三,周時旬聽說楊蕭要考首都大學,嘲笑了三天三夜。

        “就他?還考首都大學?他去首都大學門口賣烤紅薯差不多。”

        “他肯定考不上。”

        周時旬本來是打算去留學的,他無意留在國內上大學,結果在學校里碰見楊蕭,對方一句“我考不上,你就考得上了?”就讓周時旬將之前暢想的國外生活拋在了9霄云外。

        于是周時旬回家就嚷著要讓周時萱和周吉慶給他請家教,他要考首都大學,連周時軻都覺得他瘋了,但凡周時旬還有一點自知之明,他都不能說出“我要考首都大學”這種鬼話。

        不過周家的人也沒想到,楊蕭對周時旬的影響竟然這么大,甚至可以稱之為恐怖,周時旬把楊蕭的照片打印了貼滿整個房間,早上睜開眼對著同樣貼著楊蕭照片的沙包打幾拳,再翻開全部貼了楊蕭照片的課本和練習冊,口頭禪是:我他媽干死你!

        周時旬自己都忘記那一年是怎么渾渾噩噩過來的了。

        但等他反應過來,他已經拿著首都大學的通知書站在校門口了。

        坐在沙發上的周時旬,想著以前的事情,總有一種被人算計了并且這算計還持續著的感覺。

        三哥,晚上出來玩啊,a酒吧。

        不去。

        你不敢吧,聽說楊蕭管你管得可嚴了。

        ?

        ??

        ???

        聽聽,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等著。

        周時旬捏著手機往樓上走,還不忘給周時萱丟下一句,“我出去玩,晚上不用等我吃飯了。”

        周時旬鉆進自己的衣帽間,他現在穿的衣服基本上都是他自己設計的了,他雖然擅長打拳,卻并沒有滿身恐怖的肌肉,他天生骨骼纖細,線條流暢漂亮的肌肉貼附在恰到好處的位置,反而讓他穿衣更加有氣質,是行走的衣架子。

        而衣帽間里,光是襯衫,就占據了一整面衣柜,他挑了一件鵝黃色的襯衫,白色的針織長褲,褲腳逶迤至腳面,柔軟的布料與淡雅的顏色顯得他氣質溫和收斂了許多。

        他一手拿著手機,單手扣著扣子從房間里出來,換鞋的時候,周時萱瞥了他一眼,嘖了一聲,“今天像個人。”

        因為以前周時旬總是穿得像一只花孔雀,渾身上下都散發出一種“來一發嗎?”的勾引感。

        “和司機一起去,別動三兒的車。”周時萱想到前段時間周時軻從江城好不容易回來一次,看見自己寶貝車被的兩個大車燈被撞得稀巴爛,在家里鬧了大半天,周時萱回想起來就覺得腦仁疼。

        周時旬嘻嘻一笑,他從口袋里掏出一串車鑰匙,“晚了,我已經想好開哪一輛了。”

        周時萱:“......”

        周時旬一腳油門踩下去,周時軻喜歡玩車,雖然還沒成年,但他買得不少,還請了不少專業人士幫忙改裝,駕駛感不是在普通的豪車上可以體驗到的。

        他把鑰匙丟給門童,還是沒忘記囑咐對方,“小心點哦。”

        在門口等他的唐翡忍不住笑起來,“你又偷三兒的車開?”

        “偷?”周時旬給了他一拳頭,“他每次回來都在我衣帽間打劫一遍,我就偶爾開一次他的車。”

        “可是你開車技術真的太爛了,三兒就是太慣著你了,要是換做我們這些人悄悄碰他的車,他能把我們拴在車后邊繞著北城轉一圈。”

        兩人推著搡著好半天才走到包廂,周時旬一踏進去,一個很是漂亮精致的男生就滿臉驚喜地迎了過來。

        “三哥!”

        對方是真的好看,精致得哪哪兒都挑不出毛病。

        但周時旬忘了對方是誰了。

        氣氛一時之間僵住了。

        唐翡在后頭走上前來,“明明最近可忙了,但聽見你要來,立馬就說有時間。”

        哦,明明。

        周時旬對他笑了笑。

        “之前多虧了三哥把我推薦進周氏,這杯我敬您。”明明很是感激地望著周時旬,他已經很久沒與周時旬見過面了,他覺得周時旬身上某些地方和以前不太一樣了。

        以前滿身的桀驁和浪蕩都變得淺淡了許多,明明穿得這么雅致,可舉手抬足卻隱隱出現一種令人臉紅心跳的勾人之意。

        周時旬只是出來玩兒,并沒有要搞背叛楊蕭的事情,所以他只是接下了明明遞過來的那杯酒,而之后面對著明明的各種明示暗示,他也裝作視而不見。

        但有些明示太明顯了。

        燈光本身就十分黯淡,周時旬注意力在和唐翡他們聊天上邊,突然下邊被搭上了一只溫熱的手掌。

        周時旬整個人立馬彈了起來。

        滿桌子的人被周時旬嚇了一跳。

        唐翡瞥他一眼,“怎么了?”

        “突然想去洗手間,”他說完低頭看著明明,“你跟我出來。”

        男生忐忑不安地跟著周時旬出去了。

        在外面走廊里,周時旬猶豫了一下,低聲說道:“我現在有男朋友,你注意點舉止。”

        周時旬以前也不給人隨意許諾,況且他是上面的,眼光又頗高,很多藝人想取得資源,可惜周時萱不好男色也不好女色,而周家那個小的,你湊上去估計一開口他就給你兩耳摑子,于是可以攻陷的就只有老三周時旬了。

        但最近這一兩年,周時旬也開始潔身自好了。

        明明仗著在圈內稱自己是周時旬的人一直過得順風順水,沒什么人敢欺負他,在隊里就算不是隊長,也是團寵,這些都是因為周時旬。

        不過因為周時旬已經很久沒有出現了,許多看在周時旬面子上才把他放在眼里的人,已經不吃他吹的那一套了,所以他好不容易才拖人帶他來見周時旬一面。

        剛剛周時旬看他的眼神跟看陌生人沒什么區別,而現在他又說,他有男朋友了?開什么玩笑,周時旬怎么可能會有男朋友?

        “你有實力,不靠我也能得到你想要的,”周時旬靠在墻上,把頭發兩下抓得亂糟糟的,“別壞了規矩。”

        周時旬有需要,自然會主動聯系,而主動聯系周時旬的,則是壞了規矩。

        明明這也算。

        “什么規矩?”楊蕭的聲音冷不丁出現在兩人身旁。

        兩個人皆是一愣。

        周時旬比明明的反應還要慢,他僵硬地轉過脖子看到站在不遠處的楊蕭。

        楊蕭估計也是來玩兒的,他身后還跟著幾個同學,他的五官是極其俊朗明亮的,此刻卻陰沉又森冷。

        “什么規矩?說說看,我也想知道。”他又重復了一遍,語氣更冷了。

        明明怕被人認出來,趕緊低下頭跑進了包廂里。

        楊蕭的幾個同學也跟了上來,他們看見周時旬,因為不了解情況,還笑嘻嘻地打招呼。

        “喲,嫂子也在這兒?”

        “嫂子好。”

        周時旬下意識就反駁,“嫂你......m.......”他的聲音在觸及到楊蕭的眼神之后立馬收住了。

        楊蕭看了周時旬良久,“跟我出來。”他聲音在此刻時沙啞得不像話。

        亂了套了。

        周時旬做夢都沒想到他會這么卑微地和楊蕭道歉。

        “誤會啊,我是和唐翡出來的,唐翡你認識的,我朋友你哪個不認識?我不知道明明也在這兒,我都忘了這人是誰了。”

        楊蕭一言不發地看著周時旬。

        周時旬底氣很足,因為他自從正兒八經和楊蕭在一起之后,他就真沒和以前的人來往過了,微信干凈得令人心疼,“誤會啊他媽的!”

        晚上的風突然變得很冷,兩人的衣角在空中翻飛,周時旬說得口干舌燥,但楊蕭就是不說話。

        周時旬也煩了,他收了在楊蕭面前的嬉皮笑臉,“給你臉了是吧?”

        “真沒意思。”

        從來便是被眾人討好著的周時旬哪里這么卑微地哄過別人,還是從小到大就互為死對頭的楊蕭。

        周時旬拿了鑰匙出來,看見楊蕭還杵在原地,自己埋頭往停車場走,到開車門時又想起自己喝了酒,瞬間覺得不論什么都要與他作對。

        他憋了滿眼眶的眼淚,走到楊蕭跟前,“楊蕭,對不起。”

        楊蕭看著周時旬,半晌,一顆晶亮的淚珠從他的眼眶里直接掉了下來。

        艸!

        草草草!

        周時旬和楊蕭吵了這么多年,打了這么多年,就沒見楊蕭哭過,雖然以前他總喊著要讓楊蕭跪在地上哭著求饒,但那是以前的。

        現在看見楊蕭哭,他發現其實他很難受,甚至想跟著一起哭。

        “我沒有騙你。”

        “真的!”

        “我去,你倆擱這兒號喪啊?”唐翡出來透透氣,正好撞見周時旬和楊蕭對著流眼淚,楊蕭就算了,還算體面,只是眼睛紅得嚇人。

        這周時旬,不知道還以為他快死了。

        周時旬的眼淚來得快去得快,他用衣袖胡亂將濕漉漉的臉抹干凈,扭頭看著唐翡,“你皮癢了?”

        “不癢,”唐翡靠在門框上,眼神在周時旬和楊蕭兩個人的身上來來回回,“吵架了?”

        “明明是我帶來的,周時旬不知道,不好意思,以后我會注意的。”唐翡默默鼻子,的確是覺得有些不好意思了。

        誰知道周時旬和楊蕭竟然是玩真的啊,畢竟從小打到大,周時旬又一直打嘴仗說他才不喜歡楊蕭,結果呢?

        楊蕭將周時旬往自己旁邊拽了一步,望著唐翡的眼神冷冷的,“下不為例。”

        他說完,拉著周時旬就走了。

        留下唐翡站在門口目瞪口呆,“楊蕭你,狗日的威脅我。”

        拳擊館。

        這是兩人常用的解決問題的方式了。

        周時旬換了簡單的t恤和短褲,他咬著拳套,“這樣,你贏了,我道歉,我贏了,你道歉。”

        楊蕭上面沒穿衣服,肌肉漂亮性感得像一頭野性十足的豹子,他碎發散在額前,燈光落在他的臉上,顯得蒼白又冷峻。

        “換個賭注,你贏了,我嫁你,我贏了,你嫁我。”

        周時旬眨眨眼睛,他愣了好久,最后臉“轟”地一下子燒起來,他站起來,沖過去就給了楊蕭兩拳,“你他媽這是要和我結婚?”

        楊蕭不和他說太多廢話,“賭不賭?”

        周時旬慢慢冷靜下來了,他低著頭,滿臉都寫著猶豫。

        結婚可是大事。

        而且,為什么別人的求婚是氣球煙花和鉆戒,他和楊蕭是打拳啊!

        “算了,反正你也打不過我。”楊蕭是算死了周時旬,他動作沒半點停頓地摘了手套,就要走下臺。

        周時旬經不起激,尤其還是楊蕭的激。

        于是他想都沒想,三兩步追上了楊蕭,眉眼充滿不服輸的挑釁,“來來來,今天我一定教你做人!”

        楊蕭看著周時旬,緩緩地笑了。

        贏不贏,其實并不重要,只要周時旬和他打,他就已經贏了。

        這些年,有人不停地在扔魚線,甩魚鉤,而某尾魚,次次都能準確無誤地咬鉤,單純得令人心疼,

        作者有話要說:周時旬:我要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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