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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九章 宇文國鋒的失敗


徐慶年一聽,原來這個黑衣人是天劍宗的前任宗主,目光如炬的看著夫子,可夫子卻淡淡笑道:“當初天劍宗在你的手上,根本不成氣候,你這人向來眼高手低,從來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當日如若不是我出手將你打敗,不知會帶來什么后果。”

宇文國鋒聽后把黑色面罩摘了下去,讓夫子和徐慶年驚訝的是,他的左半面臉盡數毀掉,看著慘不忍睹,讓人頭皮發麻。

“夫子這就是你帶給我的,當初你只用一招就將我打敗,如若不是這般我也不用強行修煉,導致氣海走偏傷了我一半的臉,當日仇,今日報!”

宇文國鋒看似很是憤怒,徐慶年看他這般放肆,挺身走到夫子的前側并厲聲吼道:“剛剛你我還沒有打完,莫要驚動夫子!”

宇文國鋒斜著眼睛冷笑道:“徐慶年,雖說你是初代弟子中的佼佼者,但比起夫子你仍是一無是處,既然夫子已在,我對你完全沒有半點興趣,莫要自討苦吃,自不量力!”

宇文國鋒根本看不上徐慶年,對于徐慶年的功法修為,更是視若無睹。

徐慶年聽了這般羞辱后,雖然他的心里很清楚,并不是這個宇文國鋒的對手,但出于顏面,他管不了那么多,再次想沖過去,卻被夫子當即攔下。

“徐慶年,你不是他的對手,既然這些事都是由我引起,就讓我收拾這殘局!”

說罷,夫子毫不畏懼的向前走了幾步,并直視著宇文國鋒并說道:“你這么想報那日之仇,不如咱們做個交易如何?”

宇文國鋒側頭看著夫子疑惑的問道:“交易,我跟你做什么交易?我如今是浩天閣的人,莫不是你要說你贏了就讓我退出浩天閣不成?你我心里都很清楚,浩天閣的詭術至強,只要入了浩天閣,你想脫離開來,是很困難的。”

夫子捋了捋自己的胡子,付之一笑:“呵呵,當初你為了修煉能打敗我,誤傷了你的一半臉,如今你卻告訴我,脫離浩天閣多么難?你認為我會信嗎?你自己會信嗎?”

宇文國鋒雙拳緊握,他知道這次對抗千載難逢,如若不答應他的要求,恐怕又要錯過這個打敗他的機會,于是勉強的點了點頭:“你說吧,只要我能做到。”

夫子再次向前邁了兩步,與他的距離不過半指:“很簡單,如果等會我贏了,你有兩個選擇,第一個選擇投靠我書院,做我書院的看院人,第二個選擇,讓我強行把你的功法修為廢了,這樣一來你也不會再在修氣大陸中為非作歹。”

“如果你輸了呢?”

宇文國鋒并沒有在意他的要求,陰笑了下反問道。

夫子表情異常嚴肅的回答道:“如果我輸了,我當著你的面自行廢除我的修為和境界,如何?”

宇文國鋒聽夫子這么說,看來對于勝利夫子勝券在握,于是點頭說道:“夫子不愧為夫子,這種話都能說得出,既然如此希望你不要食言,倒時成為天下修氣者的笑柄!”

徐慶年聽后,緊張的要命,立馬抓住了夫子的衣服:“夫子,他明顯是在用激將法,浩天閣的人詭計多端,如果等會不小心著了他得道,豈不是?”

徐慶年很擔心夫子,可夫子卻搖頭嘆了口氣說道:“我既然是你們的夫子,書院的主人,整個東楚皇城的守衛者,我就不會把自己的性命或是安全交在別人的手上,想要讓我受傷或是打敗我的,這種人在當今天下恐怕還沒有出生!”

說罷,夫子后退了半步,目光中那股堅定感,讓徐慶年漸漸放松了許多,并小聲嘀咕著:“說的也對,夫子是誰?宇文國鋒又是誰,根本不在一個層次上。”

宇文國鋒聽著他們的談話甚是聒噪,于是一個沖步沖了上去,并掏出了自己的武器,可還未等到夫子的身邊,只見夫子簡單用了下雷之意,就將宇文國鋒震出百米之外。

一口鮮明吐在地上的宇文國鋒,捂著腹部和雙肩踉蹌的向前走了幾步,用另一只手擦了擦嘴角的血漬說道:“沒想到,沒想到你的功法又有所提升….”

夫子收手后,站定在徐慶年的身邊吐納著氣息,雖然表面上夫子并沒有出多大的力,可看在眼里的徐慶年卻看出了端倪,夫子的氣息明顯亂了許多,應該是剛剛那一下用了他的三分之一的氣海,能讓夫子這般仔細的人,此人還真是除了初代弟子之外第一次看到。

夫子冷冷笑了笑:“功法修為永無止境,難道你真的認為我的修為和境界到了頂端?”

說罷,夫子沒有給宇文國鋒喘息的機會,一掌打在了宇文國鋒的左肩上,此掌在打去的同時還冒著寒冷的氣息。

宇文國鋒在被打中的同時,左肩居然被瞬間冰封動彈不得。

徐慶年雖然和夫子待的世間很久,但看見夫子親自動手的場景并不多,這次這么近距離觀看,還真是大飽眼福。

夫子隨后背著手走在宇文國鋒的身邊繞著圈說道:“你是想讓我再繼續打下去,還是就此收手?”

宇文國鋒掙扎著,可左肩根本用不上力,而且愈來愈麻,漸漸的居然感覺不到了左肩的存在,甚至連左手的手指都無法動彈。

“夫子!你這掌法也是雷之意?之前怎么沒聽說過,居然還能打出這種掌法,跟浩天閣的又有什么區別,都是詭術!”

宇文國鋒厲聲怒吼,雙目怒視著夫子,恨不得想把夫子的人頭給擰下來!

徐慶年聽見他居然這般侮辱夫子,大聲吼道:“夫子的功法都是根據氣海演變而來,就算看著怪異也不是什么詭術,你這人打不過就惡意詆毀,當真不算是什么正派君子!當初離開天劍宗是對的,如果現在你還是天劍宗的宗主,那天劍宗早就成了天下人所唾棄的宗門,罪魁禍首就是你!你個背信棄義的叛徒,怎還有臉繼續活著?”

徐慶年一口氣罵的宇文國鋒瞬間體無完膚,甚至一時間不知如何去狡辯。

夫子向徐慶年擺了擺手,讓他暫且莫要再說,隨后問道:“宇文國鋒,如今你已經敗了,剛才答應我的,可否算數?”

夫子嘗試的問了句,對于宇文國鋒的回答,夫子其實并沒有做出任何的期望。

可讓夫子驚訝的是,宇文國鋒居然把頭漸漸低下,并答應了夫子的要求。

徐慶年覺得奇怪,立馬走到夫子的身邊說道:“夫子,此人做事根本靠不住,您當真要領著他回書院嗎?”

夫子點了點頭,拽著身邊的宇文國鋒就要踏著玄天無量尺離去,可宇文國鋒卻有些不情愿的說道:“我都答應了,為何不幫我把左肩的禁錮解開!”

夫子笑了笑:“不急,這禁錮的解除之法在書院內,玄天無量尺轉瞬便到,浪費不了你多長時間。”

徐慶年看著他們還是有些不放心嗎,剛要張口對夫子說話,夫子卻扭過身,來到徐慶年的身邊輕聲說道:“胡三海剛剛的情況,我看的清清楚楚,之所以沒有幫忙就是想看看他這些年在書院打掃的日子內有沒有繼續修煉,根據觀察胡三海還算老實,其中很多事由這里不方便多說,但是我可以保證的是,他并沒有大礙,悉心照顧便是。”

說罷,還沒等徐慶年回應,夫子與宇文國鋒就不見了蹤影。

徐慶年看著面前的深坑,又抬頭看了看上空天高云淡,看上去好像什么事都沒有發生一樣。

此時身后的一些居民百姓也逐漸走了上來,并且互相議論紛紛,不知在七嘴八舌的說些什么?

雖然徐慶年知道了夫子遠出書院就是為了尋找宇文國鋒的,但剛剛那一幕屬實讓他有些疑慮和困惑,一旦宇文國鋒到了書院,書院中的那些弟子根本不是宇文國鋒的對手,當真動起手來會不會造成書院的安危,想到這他又開始愁眉不展起來。

“就在前面!快!”

這時突然從徐慶年的背后跑來了一個人,原來是余震雷的兒子。

他氣喘吁吁的跑到徐慶年的身邊,并頤指氣使的說道:“我爹呢?我爹在哪?”

徐慶年一聽,原來他并不知道他爹剛剛發生的事,應該是剛跑出來沒多久,可徐慶年又如何去回答。

“你爹他….”

少年看見徐慶年那扭捏的樣子,上前皺起了眉頭,并雙手一揮,讓他身后的那些堡主府的侍衛圍了上來。

“我爹他到底怎么了?他在哪?”

少年看見了地上的深坑,還有地上一大片的血漬,不禁渾身抖動了起來,個頭雖然不高,但氣勢不減,上前一把抓住徐慶年的衣襟并不斷用力的拉扯:“我爹他到底在哪?”

徐慶年知道他爹受傷嚴重,但不應該會有生命危險,就算自己瞞得了一時,但他終究也會知道。于是輕聲說道:“你爹他剛剛和黑衣人交手,身負重傷,和胡先生一同回去修養了,難道在路上你們沒有碰見?”

徐慶年的疑問,讓少年突然有些恍惚,剛剛他就是從堡主府走出來的,但一路上并沒有看見他爹和胡三海的影子,有些納悶的繼續問道:“什么?他們回去了?可一路上根本沒有他們的蹤跡,我爹到底怎么了?你是不是在騙我!”

徐慶年一愣,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就在這時,一個微弱的喊叫聲,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徐慶年向后一瞧,原來是余震雷。

少年看見爹沒事,高興的跑了過去。

“徐兄,胡先生,胡先生他….”

徐慶年雙眼的瞳孔突然放大,臉頰不停地抽動著:“胡先生怎么?胡三海怎么了?”

余震雷晃悠著身體,看著他的兒子居然跑了出來,并沒有理睬,而是繼續說道:“剛剛我攙扶胡先生一同回去,可在半路上他再次重重栽倒在地,我不管怎么攙扶他,他就是不肯起身,后來沒辦法,我叫來了幾個幫手把他放在了一戶大夫的家中,經過大夫的仔細診治觀察,他現在已無大礙。”

徐慶年聽后總算松了了一口氣,并埋頭拱手謝道:“多謝!多謝余兄幫忙!多謝!”

余震雷看徐慶年如此客套,剛要上前問問那個黑衣人如何了,可誰知他的身體似乎不聽自己的使喚,一個趔趄倒了下去。

他兒子急忙上前扶持,這才沒讓余震雷摔倒在地上。

“我不是不讓你私自出來,你怎么如此這般不聽話!咳咳!”

余震雷不停地咳嗽,仍還沒忘記訓誡他的兒子。

徐慶年見狀慢慢走了過去,并說道:“你和貴公子先回去吧,把大夫的家告訴我,我待會去看看胡先生怎么樣了?”

余震雷看著周圍的百姓已經漸漸在街道上走動,除了那個深坑,其實也沒有什么損失,于是他繼續問道:“那黑衣人?”

徐慶年并不想告訴他夫子剛才已經來過,可也不能吹噓是自己打退了黑衣人,再三想過之后,他還是決定把一切告訴他。

經過一陣闡述之后,余震雷和他的兒子被完全震驚到了,他們父子倆完全沒想到書院的夫子會親自來萬家堡為他們鏟除了這個魔頭。

尤其是余震雷的兒子,更是心悅誠服,聽后立馬雙膝跪在徐慶年的身前并大聲說道:“我余文宗在你和胡先生來的那時起,就對你們二人百般侮辱和詆毀,如今看來都是我的錯,如果不是今日你們鼎力相助,萬家堡很有可能會遭到免頂之災,我僅代表我個人和我爹向你便是誠摯的感謝!”

說罷,就要磕頭,被徐慶年及時攔住,硬生生的把余文宗拽了起來,并笑道:“這些都是書院應該做的,這回你可相信我們是書院的人?你可相信書院你的夫子無所不能?”

余文宗聽到這,仍是有些半信半疑,并對徐慶年笑了笑:“前輩和胡前輩剛才說的可不是夫子,而是一個叫周天的人,對于周天,我還是保持著懷疑的態度,正所謂眼見為實,耳聽為虛,我早晚會見到你們口中所說的那個少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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