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現(xiàn)代篇(二十三)
遲喬后來又哼哼唧唧的說了一通什么, 含含糊糊的,遲松一個字都沒聽清。 側(cè)頭一瞧,就這么一杯混了大半杯果汁的酒, 直接就給人放倒了。酒精上臉,一張小臉被暈染成淺粉, 眼睛已經(jīng)瞇得要閉起來了不知道為什么還強(qiáng)撐著。遲松嘆了口氣,無奈的喝完了杯子里的酒, 輕拍了拍他的臉頰:“嬌嬌,因了就回房間去睡。” 喬叛逆的哼哼一聲,打了個超大的哈欠, 直接就閉上了眼睛,趴在調(diào)酒臺上不省人事。 遲松:遲松比劃了一下,琢磨著用哪種姿勢把人扛回去, 才不會傷了他這把老骨頭,還沒想出個門道, 柜臺上的手機(jī)忽然震動了兩下。他拿起來一瞧,是母上大人發(fā)來的信息。
[母上大人:]
[母上大人:發(fā)達(dá)了干什么刑法里記載的勾當(dāng)了]
[母上大人:你要是進(jìn)去了我可撈不動你。]遲松:了揉額角,直接一通視頻撥過去,對面很快接起。映入屏幕的是他母親一身奪目的海濱風(fēng)花襯衫大褲衩, 鏡頭晃悠著舉到面前,遲母摘了墨鏡, 沖他大兒子招了招手:“喲,在哪兒玩呢”
“老婆,冰啤酒喝維打電話呢”熟悉的聲音響起,緊接著屏幕后又?jǐn)D來遲父的半張臉, 一段時間沒通視頻,遲母看不出什么變化, 他倒是黑了好幾度。遲母把手機(jī)塞給遲父,對著手機(jī)前置補(bǔ)了下口紅: “還能是誰樂樂啊!嬌嬌呢嬌嬌跟你在一起嗎” 最后一句是對著遲松講的。
“在這兒,” 遲松把攝像頭對準(zhǔn)旁邊酣睡的遲喬腦袋來了個特寫:
“你知道嬌嬌不能喝酒的呀,怎么不攔著他這孩子, 一口酒能睡一天,”遲母埋怨一聲: 吧”個激靈,試圖加入群聊
“你想個屁,”遲母眼刀子剮過去: “你那腸胃連吃辣都要斟酌,再喝酒遲早給你喝穿孔。 遲父縮著腦袋挨罵,眼睛里卻流露出無限的渴望。遲松無奈,轉(zhuǎn)過身,把空了小半瓶的香檳, 連同后邊價值連城的整個酒柜拍入鏡:“瞧吧。 遲父發(fā)出了羨慕的感慨:“你在哪兒我看看,lps, 邁格斯,芬狄蘭嘖嘖, 這一柜子酒能抵得上總公司半年的流水了吧真的假的”
“真的,”遲松道:“今年的玄貍宴,莊園的中央別墅區(qū)。”遲父遲母對視一眼,玄貍宴那就不怪了,遲母團(tuán)惑:“中央?yún)^(qū)不是陸家的宅子么 你跟嬌嬌怎么進(jìn)去的” 遲松抽了抽嘴角:特寫再一次遞給遲喬亂糟糟的腦袋, 隱約可見翹起來的一撮戴呆毛。 遲母:遲父:遲母大膽猜測,小心求證:“嬌嬌他帶你翻墻翻進(jìn)來的”遲喬這孩子打小就皮實(shí),又不愛上課, 初中那會兒總翻墻逃課出去玩,學(xué)習(xí)不咋樣, 那身手是練得相當(dāng)不錯。遲松:您要不要聽聽看您在說什么 咳一聲,也覺得自己的猜測有點(diǎn)過于不著調(diào):遲松已經(jīng)麻木了:“交了個男朋友,是陸家人。”他補(bǔ)充了一句:“陸家主家的人。”新世界觀與認(rèn)知太過離譜,他得循序漸進(jìn), 父母年紀(jì)大了別嚇著他們。 遲母遲父面面相覷,欲言又止,止又欲言。
“咱們嬌嬌” 遲母憋了半天,遲松:三人相對無言,良久,遲母才遲疑道:“怎么搞的 單了這么多年,我還以為他的性向就是編出來騙我, 免得我催婚呢這之前也沒聽說他有談戀愛的跡象。”松:“我知道事情有點(diǎn)突然,但事實(shí)確實(shí)如此。”遲喬平時不聲不響的, 偶爾大手大腳的花錢還得來磨他過零花錢, 誰知道確實(shí)就一鳴驚人, 直接就是個光宗耀祖的大動作。
誰敢再說他弟弟靠他養(yǎng)誰敢再罵他紈绔小廢物這不得見識見識陸家殘忍的手段遲母面露憂色:“嬌嬌也沒來過京城, 怎么就跟陸家主家扯上關(guān)系了難不成是這兩天剛認(rèn)識的 一見鐘情”
“這可不行,樂樂你勸勸他別戀愛腦上頭,“ 遲父也是憂心忡忡:“陸家那種幾百年的世家,根深水深, 他要是受了欺負(fù),我們也幫不了他。”遲家在豪門,但跟陸家比起來, 充其量是個不入流的暴發(fā)戶,別說跟陸家抗衡, 人家輕描淡寫的動動手指頭都夠他們喝一壺的。遲松嘆了口氣。愛腦沒看出來,倒是那位京四爺挺像的。
“你別光嘆氣啊,”遲母著急道:“你仔細(xì)說說, 到底怎么回事” 遲松瞥了眼呼呼大睡的遲喬:“等一下, 我找個房間先把嬌嬌送進(jìn)去睡。 遲父遲母那邊應(yīng)下,視頻掛斷。遲松將他弟弟抱起來,比想象中要輕松一些,顛了顛, 好像比起以前要輕了不少, 不知道是不是他出差的那一個月里掉的稱,遲喬沒完全睡死, 被抱起來好歹還能掀起眼皮子瞧一眼是誰, 不像是會被隨便騙走的小貓咪瞧見是他哥,就放下心來,靠在他肩頭重又瞇起眼睛, 享受著人工代步服務(wù),還要哼哼唧唧的拉踩一下:“哥, 你的力氣沒有崽崽大哦。”以一只手就把他托起來,可牛波一了!遲松:遲松:“睡你的吧。”有服務(wù)生在餐廳外門候著,看他倆出來,深鞠一躬, 領(lǐng)著他們前往寢居區(qū)- 小,而且布局錯綜復(fù)雜,初來乍到的很容易迷路。隨意挑了間臥房進(jìn)去,鎖好門,這才將人往床上丟, 遲喬沾到床就一個翻滾卷走了空調(diào)被, 遲松坐在床邊氣喘吁吁歇了好一會兒重又一通視頻打回去。遲母很快接通:“到臥室了給嬌嬌喂點(diǎn)水, 他喝了酒容易口渴。” 遲松話到嘴邊,又給咽了下去,不得不起身滿屋子找水, 哄著遲喬喝了半杯,這才在床邊坐好,清了清嗓子:“媽, 我先給你們講個故事一一”接下來,他在遲父返母困惑的目光中,把遲喬穿越成貓,,當(dāng)作一個故事敘述了出來。
“很不錯的故事,就是情節(jié)有點(diǎn)老套,” 遲母沉默片刻,甚香道: “我知道讓你背上公司的擔(dān)子為難你了,很久以前, 你確實(shí)是有過相當(dāng)小說家的想法”遲松:遲松艱難道:“其實(shí),這不僅僅是個故事一一”
“我知道,”這母憂愁的打斷他:遲松:遲松頭開始疼了:遲母:遲父:7 老滿臉寫著不信。遲松指了指床上四仰八叉的弟弟:“主角就是他, 嬌嬌是不慎穿越的那個,而故事的另一個主角, 則是陸家家主,京四爺陸玖
“他是個隱于市的修真者,如今雖年過一百五十有余, 容貌卻并未老去,所以往后會以他玄孫的身份出現(xiàn),” 要,是壓力真的太大的話, 我讓你爸回去給你搭把手” 遲松總是算明白, 遲喬試圖說服他的時候到底多么心累, 忍不住扶額道:“我很好,我說的都是真的, 不信你看嬌嬌,我讓他變成貓給你們看看。”他推了推遲喬:“嬌嬌,變個貓。”遲喬困著呢,不耐煩的拍開他的手:么貓么, 你才是貓,別鬧!”
“我認(rèn)真的,你變了貓再睡,”遲松扯他臉頰:“來, 給爸媽演示一下。” 遲喬給他鬧得頭疼,被子一裹鉆進(jìn)去,哼哼唧唧唧 你煩不煩呀,要變自己變!” 遲松:遲松看了眼視頻里目光復(fù)雜的父母,如鯁在喉。這他媽的。遲松頭真的開始隱隱作痛了:像厲害, 不行等明天嬌嬌醒了,我再打視頻吧” 遲母:“有沒有一種可能,你其實(shí)也醉的不輕”遲松:“我說的都是一
“算了,”遲松晃了晃腦袋:“明天再說吧。”媽認(rèn)定了他腦子不太清楚,遲喬又醉得厲害不肯配合, 他就算把嘴巴說干了都不見得有什么用。 也就一晚上,還是等明天遲喬起來了, 叫他親自打視頻過去證實(shí)最好。 在遲母憂慮的目光下掛斷了視頻,遲松疲憊的倒在床上, 瞥了眼旁邊呼哧呼哧睡得可香的遲喬,腦袋又開始疼。 這都叫什么事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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