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離開,最好的選擇
“什……什么?”
“為……為什么?”
“請問何小姐,你的離去是因為報紙上的新聞么?如果是的話,我們可以盡最大努力將它清除!”說話的人乃是報社的社長,社長很少出現在會議室,除非一年一度的評議外,他其他時間則是在尋求合作伙伴和投資人,對于報社他是分身無暇,何不歡的離去對他們來說是一個打擊,但是清除在報紙上的新聞,那也是荊棘中拔刺!
“社長,報紙上的東西,我從不會介意,我想調離偏遠的地區,只是想盡一下自己微薄的綿延之力幫助那些需要幫助的孩子,謝謝社長你的好意挽留,我去意已決,不會動搖的!”何不歡看著臉色焦慮的社長,堅韌的述說著,眼神中透漏著不容置疑的堅毅。
她接著轉過身對著在做的每個同事笑說道:“各位兄弟姐妹們,多謝你們一直以來對我的幫助,我很感激你們的挽留,這座城市已經不屬于我了,我只想離開,你們只管放心,我會經常回來看你們的,我們大家是一家人,不分彼此!”
何不歡簡短的話語鍥合著在做的每一個同事。在所所有人因為何不歡的離去開始惘然若失。
“何女士,真的不能留下來么?”社長再次懇求道,他言語開始絲絲顫抖著。
“我只想離開!”何不歡沒有再過多的解釋。時間仿佛就此停滯,一陣久遠的思考,最后社長嘆息道:“罷了,罷了,去外邊走走也好!”
說完話的他,在公文包里面掏出一張信紙,神情嚴肅的書寫著什么,一陣書寫過后,他拿起信紙在瀏覽一遍,長嘆一聲的他從懷中掏出了印章盒,盒蓋打開三個印章定在印泥上,三個印章形狀相仿,待三次卡蓋完后,社長收起印章。
“何女士,你拿著我的親筆信去西南地區駐扎便可。”社長眉頭舒展的將卡蓋好的印章的證明信交到何不歡手中。
何不歡接過社長手中的信紙,詳略的看了一邊,確定了自己的目的地,三個印章也是繁雜的專用公章,她小心翼翼的折疊好信紙收起來。本來坐著開會的同事們紛紛站起來,他們失落地向何不歡走來,一番擁抱過后,何不歡眼角流下了淚珠,這淚水是離別的見證,她不知道自己還會再回到這個城市么?
“何小姐,路上注意安全!”
“不歡路上小心點,好好照顧自己!”
“不歡,你記得時常回來看我們!”
何不歡只是點點頭,沒有任何言語,在眾人不舍的眼神中她轉過身朝會議室外走去,報社的所有人呆愣地站在會議室門口送別何不歡的離去,走出去的何不歡沒有回頭,她看似走的瀟灑,其實她心里也很痛,畢竟三年的相處,即使是木頭也有可能有感情,她之所以不回頭,因為她不想讓同事們看到滑落眼角的淚花。
身后的趙艷也不知道從何處涌上心頭一股惆悵,她一直希望何不歡早點離開,然后取代她新聞記者的身份,可是當何不歡真正離開時她反沒有以前的開心,這就是人的欲望得到滿足時反而不開心,他們享受的只是欲望得到滿足的過程,結果卻不怎么重要。
何不歡淡然朝報社外走去,高然和夙夜已經等候在大廳,他們三個人沒有任何言語,一切都傳達在眼神中。
三人肩并肩的走出報社,何不歡沒有再回頭,高然拉乘著何不歡和夙夜朝長途汽車站走去,離別就在眼前,何不歡拉著行禮朝站口走去,夙夜卻一直緊跟不舍。
“夙夜,你留下吧!你還沒有找到你哥哥呢,我走了!”何不歡讓夙夜留下來尋找他哥哥。
“我要和你一起走,不管你到天涯海角,我都會不離不棄的跟隨在你身邊!”夙夜怎會因為何不歡一句勸說而留下呢,是何不歡帶著他離開苗寨,是何不歡讓他體會到什么才叫生活,哥哥固然重要,但是他的摯友只有何不歡一個人,何不歡就像他心頭的一塊肉,怎么會任人割舍呢?
“夙夜,別傻了,留下吧!我不是個好女人,等你找著哥哥后,再……”何不歡輕笑著,卻不在說多余的話了。
“小姐,讓夙夜跟你一塊吧,在路上也有個照應!”高然看著臉色苦楚的夙夜,對著何不歡勸解著,何不歡卻不語。
“不歡你是不是覺得我會成為你累贅,你如果討厭我的話,我就永遠不再出現在你的面前!我陪你一起去,我也想幫著那些需要幫助的人,在苗寨我也是個眾人遺棄的孩子,我能體會到山區孩子想要什么,我更能讓他們體會到什么叫做溫暖。”說著說著夙夜眼圈濕潤。
是的在他很小的時候就被遺棄在苗寨中,對外界卻是一無所知,是何不歡帶給了如今的一切,他無論如何也不會離開何不歡。
手拉行李箱的何不歡,面色安靜下來,是的他能體會到夙夜心中的苦悶,夙夜的身世和遭遇她最為了解,再看看眼前這個成熟堅毅的男孩,她點頭同意了,夙夜也笑了,就這樣三人的眼神交纏在一起,有夙夜的陪伴高然放下了心中的石頭,何不歡同夙夜在一番等候下,最終坐上了開往西南方向的汽車。
高然的囑咐聲伴隨汽車馬達的鳴叫聲飄向了未知的遠方,何不歡在領走前留下一封信,讓高然轉交給顧景航,信紙沉甸甸的不知所盛何物。
何不歡的離去帶走了所有的哀愁,或許她的離開才是最后的解脫。
自訂婚典禮結束后,顧景航卻不住的飲酒,希望能夠在酒精的作用下麻痹酸痛的神經,他酩酊大醉,沉睡了一天一夜,在莫然的精心照顧下,顧景航從揮發的酒精中清醒過來。
他睜開眼的首先想到的是何不歡,當他看到身旁的女人并不是何不歡時,他大吼道:“誰讓你來的,你給我滾,都是你們,都是你們破壞了我和不歡的訂婚儀式!”
顧景航一陣痛罵過后,心中壓抑的郁氣舒展了幾分,莫然傷心的哭泣卻絲毫沒有觸動他心中的那根弦,因為他對眼前的女人沒有絲毫感情。
莫然起身離去,顧景航才算安靜了下來,他開始回顧昨日的種種畫面,他知道眼前的局是蘇安遠特意為他安排的,一直告誡自己的他,還是被情緒左右,冷靜下來的他發覺,自己還是沒有蘇安遠沉著,他以為自己再次回顧可以辦到三年前的尷尬境遇,沒想到最后他還是敗了,他是敗在自己手中,一想起來何不歡,他心中就有終針扎絲的疼痛,他起身往洗手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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