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 成琛,玩偶里會不會很熱啊?
直至凌晨,鈴鐺落地,那一抹擋住視線的綢緞從眼角滑落到肩膀,孟舒喬的睫毛微顫的睜不開眼,淚珠滾燙。
滿地的狼藉,留下了一個清晰的齒痕,腹部酸脹的很不舒服,卻也全然沒了意識。
紀成琛不敢多碰,他就像是一個易碎的水晶娃娃,在懷只有疼愛。
他清理好自己存在過的痕跡,卻不敢給他沖水,雖然意識昏沉,他也只是簡單的擦了擦,不想將他弄醒。琥珀松香的冗長氣息仿佛和那甜甜的橙花正好互補,纏綿而溫熱,“纏綿而溫熱,
房間內沒有開燈,紀成琛坐在床邊,看著沉睡的omega,他伸出手去撫摸臉頰,聲音幾乎不可聞:“喬喬
“唔不要”,“他在夢里喃喃,腦袋小幅度的晃動,好像正在掙脫噩夢。
“我可以吻你嗎”紀成琛都不敢信,這竟然是自己會說出的話。
剛才他極力的克制,卻仍然在失神的邊緣,從未有一次標記比現(xiàn)在還要痛苦,他不想
不想傷害他了。
如果不是,孟舒喬怎么會迷離的在他懷中哭泣,沒有成結的牽絆,他們之間恐怕早就是牽絲線般的徹底破碎了。75
他附身在孟舒喬的唇瓣上留下一個淺淺的吻,如同品嘗著酸梅糖,明明酸著,可嘗著卻是甜的。
“不可以我也吻了,不要討厭我好不好”紀成琛喃喃的牽著他的手,看著床上的小人,將他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輕吻指尖:“小笨蛋,我好想你啊
僅僅才幾個月,他試圖用工作麻痹自己的神經,卻完全做不到。
甚至他以為自己已經要瘋了,有的時候正在開會,他都會聽見孟舒喬叫他的聲音而出神。
孟舒喬的臉頰邊帶著淡淡的緋紅色,眼尾還是蘊濕著,呼吸很熱,卻不像剛才那樣鬧騰了。
他早就已經是被徹底標記過的omega,所以發(fā)情期只能這樣,不然硬熬,他會痛死的。
紀成琛心疼的貼著他,聲音沙啞極力的克制:“我真的好想你
“我想你陪著我在家吃飯,工作我什么都不要,只是想你好起來,不怕我,好不好喬喬,你好起來吧你怨我恨我都無所謂
"
看著他被折磨,紀成琛只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被剜出來了。
因為他脫掉孟舒喬的上衣,仍舊看到了他貼在胸口的創(chuàng)可貼。
小舒喬好傻,以為貼上就會不痛,心傷陳舊難以治愈。
紀成琛輕輕的將創(chuàng)可貼重新貼好,吹了吹,眼睛泛酸:“吹一吹,是不是就不痛了”
頂萬能的象征,男性al一切,他紀氏的總裁想要什么沒有,呼風喚雨的能力只不過都是九牛一毛,可一個男人,最無力最沒用的,就是看著自己心愛的人在面前受委屈卻沒有任何辦法。
他真是沒用而窩囊,拿著數(shù)不盡的財富,卻換不來孟舒喬的一個舒心笑容。整個房間里都是他的琥珀味,就連孟舒喬的身上也是。
病床前的鐘表指針隨著每一秒而轉動,只是在某處放慢了速度,紀成琛將一個深吻印在懷中人的額頭。
孟舒喬攥著他的衣角:“不要走””
他必須走,他不能見。
★
被標記后他連睡了兩日。
等到清醒的時候,孟舒喬洗漱的時候看著自己身上已經顏色消下去一半,只有淡粉色的吻痕出神。
一直沒有下床,走路仍舊有些腿軟,他做了一個奇怪的夢,那個男人好溫柔的吻他,告訴他不會痛
紀成琛再來,已經是半個月后了。
國外正在進行的合同有漏洞,需要重新規(guī)劃和調解,處理結果又是一段時間。
回國的時候沈冉一直在的身邊鬧著,卻也知
道他的心情不好,不敢多說。
只是不服氣小傻子現(xiàn)在被紀成琛放在心里那么重要:“強扭的瓜不甜,我不強扭
趙燃在一旁打趣道:“強扭的瓜甜不甜,那還是要嘗一口的,實在不行可以自己注糖啊。1
“要是我說,紀成琛現(xiàn)在和以前像兩個人,就連商人的本能都不要了。”
“嗯。”紀成琛揉了揉眉毛:“你不懂。”
趨利避害是人的本能,而商人的本能則是用不會做弊大于利的事。
“你每次來公司就呆幾天,把你家的小傻子放在醫(yī)院也放心他不是心理上有點問題嗎”趙燃問。
紀成琛摩擦著手機的屏幕,屏保的照片都是孟舒喬,目光柔和道:“許盛澤是醫(yī)生,他知道怎么治,而且他在舒喬身邊,已經好了很多。”聽見,有些疑惑的皺起眉頭:“許盛澤就是當初你爸在外生的孩子”他冷笑一聲小三的兒子,你還指望他救你的人啊,心真夠大的。
“說起來我記得他原來不叫許盛澤吧為什么要換名字啊”沈冉仔細回想“而且國外的待遇肯定比國內好很多,他回國發(fā)展事業(yè)就為了當菩薩救你的“
這么多年,紀成琛從來沒有仔細去了解過許盛澤的底細,兩家人幾乎沒有任何交集。
“他原來叫什么“
“許若笙。”
趙燃聽見這個名字,本來笑意盈盈的狐貍眼忍不住輕瞇成縫隙,一個字一個字的品味,念著他的名字:“許筆噴,怎么這么耳熟。”
紀成琛看著他陷入沉思的樣子,有些好奇的問:“怎么了有什么不對么。”
“沒什么。”他打哈哈了兩句轉移開話題:“應該是我多想了,之前我姐生孩子的醫(yī)院里有個姓許的醫(yī)生,不過應該不是一個人,我多想了。”
下午的飛機重新回國。
這一陣子他忙的打轉,公司需要他出面,整個集團都在眾人的視線下,不可能說停運就停運,醫(yī)院里他向來放心。
他對許盛澤有一種莫名的放心,或許是因為自己求過他。
可等到他再見到孟舒喬的時候,他只覺得這是他這輩子,做過最最錯誤的決定。即將入夏,窗外樹枝上的小鳥正在嘰嘰喳嘰。
病床上,著一個小蛋糕正在出神,看著窗外的風景發(fā)呆,目光有些麻木,精神并沒有比之前好半分。
藍胖子悄悄推開門,鈴鐺響了幾聲,孟舒喬都沒有什么反應,過了好一會才收回自光,他輕抿了抿唇瓣:藍先生”
怎么不開心他走過去,笨拙的用手摸著他的臉,從后背隱藏的手中變出一朵花[鐺鐺!
“向日葵”孟舒喬反應了兩秒鐘,才喃喃道。
哆區(qū)面前。
孟舒喬緩緩轉過頭來,仿佛僅僅過去了小半月,他整個人的精神都憔悴了不少,劉海濕漉漉的貼在額前,手中捧著的蛋糕吃了一半在嘴角殘留奶油痕跡。
伸手接過了向日葵,捧在手中好像有些放空:“許醫(yī)生說,玫瑰花好看
[想要玫瑰花]藍胖子愣了一下,有些尷尬的想要將剛送出去的向日葵拿回來,模樣局促有些不知所措。
“可是我更喜歡這個,像太陽”孟舒喬輕輕扯了扯嘴角,露出一絲淡淡輕松的笑容。
[真的喜歡嗎]_
“喜歡。”頭,抬起已經有些虛弱的眼眸看著他,月牙彎彎似的雙眸中閃爍著淡淡水光。
“藍先生”“我以為你不會來了。”
我一直在,只是藍先生也有休息日!
孟舒喬抬頭看看他:“我想要寶寶。”
[寶寶去哪了]
紀成琛從上次來到現(xiàn)在,好像一直沒有見到那只白色的
小奶貓。
只見孟舒喬的手中還拿著一團毛線,未織完的小毛衣在手中捏著。
一個小護士敲了敲門走進來:“孟先生,蛋糕吃好了嗎要喝水了哦。”
“我我不想吃了。”孟舒喬將剩下的半塊蛋糕遞過去,有些害怕的目光緊盯著。
“藍先生,我可以不吃這個了嗎”
當然可以,你說的算]藍胖子接過他手中的草莓蛋糕,輕輕放在桌面上[想看跳舞嗎喬喬笑起來很好看]
“想看。”
身上帶著的音樂響起,卡通的配樂叮叮當藍胖子在病房里手舞足蹈,滑稽的動作卻更加可愛。
藍胖子將手舉過頭頂,原地轉了個圈并且半蹲下身體又跳起來,笨重的頭套在腦袋上圈不住,晃晃蕩蕩的。
孟舒喬靜靜的看著他,嘴角微微笑起來,好像已經有些開心的模樣。可還是像曾經那樣舞蹈,沒有最開始見到他那樣開心,只是目光中有些緩和。
已經快要入夏,病房中沒有打開空調,藍胖子在里面有些氣息不穩(wěn)。
孟舒喬伸出手:“抱抱·”
[好啊!]藍胖子蹲下身子,用自己巨大的圓腦袋蹭著他的軟金發(fā),好像是他的巨大娃娃。
小舒喬在他的懷中,小小的一只很可愛,淡淡的琥珀松香氣仿佛在狹小的空間中蔓延著。
[一會藍先生幫你把寶寶找過來好不好]
顫,嘴角輕勾,鼻尖嗅著熟悉的味道,聲音很輕:“成琛哥哥,在這里,會不會很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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