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奸情的味道
白水胭也沒想到周牧野會站起來幫自己說話。
先不說這人在書里是盛宸曜的鐵桿小弟,就說現(xiàn)在自己跟他也不熟,更沒有做過什么讓他折服的事情。
他實在是不值當(dāng)為了自己得罪徐英偉。
徐英偉顯然也沒想到周牧野會站出來反駁自己:“我難為她?”
他指著白水胭道:“我又沒說她一定要背下來才行,她背不出來,我又不會難為她。”
這人完全是睜著眼睛說瞎話,剛才叫白水胭起來的時候,分明就是不懷好意的。
周牧野到底還沒修煉成精,一時間竟然也不知道該怎么回答:“額”
“可是,老師,我臉皮薄,當(dāng)眾背不出來,我會很傷自尊的誒,你知道,對于一個剛剛走出家庭陰影的弱小女同志來說,自尊有多重要嗎?您真要這么絕情的摧毀我那點可憐的自尊嗎?”
白水胭說著話,半垂著頭,一副不堪一擊的模樣。
她不是背不下來,那點外語對她來說不算什么。
可李月娥和周牧野都有意維護(hù)她,她要是真的背下來了,徐英偉肯定會說周牧野多管閑事。
這種遞刀子的事情,她是萬萬不能做的。
李月娥在桌子底下悄悄抓住了她的手,無聲的給與她力量。
前面的周牧野回過頭看她一眼,眼神很是復(fù)雜,轉(zhuǎn)而看向李月娥,神情微微一動,欲言又止。
李月娥紅著臉低下了頭。
這場景
白水胭仿佛嗅到了奸情的味道。
下意識看向窗外,準(zhǔn)確接收到容嬤嬤一般的凝視。
李媽虎視眈眈的盯著周牧野,好像在看拱了自家白菜的豬。
白水胭走了神,以至于徐英偉連叫了兩遍她的名字,她才回神。
“徐老師!”白水胭驕傲,以前上學(xué)的時候竟遇到好老師了,所以,尊師重道的基因早已經(jīng)根植在她的每一個細(xì)胞里。
殊不知她自始至終的禮貌稱呼在徐英偉看來,都是對自己濃濃的嘲諷。
他冷笑:“你自尊心薄弱,我可不敢隨意摧毀,還是趕緊坐下吧,放心,我以后再也不會叫你起來朗讀課文了。更不會提問你。呶,為了維護(hù)你的自尊心,你以后作業(yè)都可以隨意,只要是在我的課堂上,我一定給你最大的自由!”
白水胭彎腰,鞠躬,誠摯道謝:“謝謝徐老師,還好我不是應(yīng)屆生,不然我還以為您是打算徹底放棄我這個學(xué)生呢!”
徐英偉:“……你趕緊給我坐下!”
徐英偉被氣著了,接下來的時間,隨機抽讀。
他不痛快,別人也別想痛快。
周牧野首當(dāng)其沖,還好他學(xué)的扎實,這才沒有出丑。
其他人就沒這么順利了。
不過一看,出丑的不光是自己,也就無所謂了。
坐下之后竊竊私語。
大家都是成年人,怎么會看不出來徐英偉根本是在發(fā)泄私憤。
徐英偉被氣的肝疼。
下課之后,立刻跑了出去。
周牧野來到了白水胭的桌子前。
“謝謝你幫我講話。”白水胭誠心誠意的道謝。
“小意思。”他擺擺手,眼底始終缺少幾分真心。
可等看向李月娥的時候,眼神就變了。
白水胭看著周圍說話的學(xué)生,猶豫著自己要不要起來,給這倆人一點單獨空間。
在她看來,周牧野實在不是良配,書里他就是盛宸曜身邊的一條瘋狗,陰狠毒辣,幾乎沒有自己的人格。
李月娥這只小白兔,怎么能駕馭的了他。
而且書里也說了,他的愛人早年去世,才讓他變得麻木不仁,標(biāo)準(zhǔn)的白月光結(jié)局,這樣的人心里,怎么可能會真心對待別人。
這樣想著,白水胭立刻像是令狐沖一樣,牢牢地焊在凳子上,笑意盈盈的看著兩個人。
周牧野皺眉,不知道她剛剛那個樣子,分明都已經(jīng)要走了,怎么又坐下來了。
不過也不重要就是了。
有她在這當(dāng)個幌子也不錯。
他看著李月娥,道:“下次不要這么沖動了,腦子不靈光,嘴皮子也不利索,還要站起來跟徐英偉硬剛,先不說你能不能說的過他,就他那么小心眼的人,記了仇,該給你穿小鞋了,知道嗎?”
李月娥紅著臉辯解:“小白還沒得罪他呢,小鞋不也是照穿不誤嗎?”
“……她比你機靈多了,應(yīng)對一個徐英偉綽綽有余,你看不到?”
“小白的病剛好,再說了,萬一她要是應(yīng)付不了呢?”李月娥心疼的看著白水胭:“你沒看到,她今天在課堂上,都差點哭了。”
周牧野呼吸不暢,他的手指伸出去,又縮回來,朝著白水胭扯出一個僵硬的笑容:“小白同學(xué)。”
“嗯,班長,有事您說話!”白水胭一副乖學(xué)生的模樣。
讓周牧野有力無處使。
他還是不習(xí)慣跟人撕破臉,所以,只能咬著牙勸道:“你在學(xué)校工作,又上夜校,實在是沒必要跟這些老師把關(guān)系鬧僵了,對你不好。”
“慈禧還不打?qū)m女板子呢,明知道我在食堂工作,他就應(yīng)該態(tài)度好點,要不然我一個不高興,在他的飯菜里加點什么東西,他才要吃不了兜著走!”
周牧野嘴角抽搐:忽然覺得食堂的工作簡直太美妙了,可以隨便整蠱自己不喜歡的人。
他也想去食堂工作了,省的每天都肝郁氣滯。
“當(dāng)然了,我這個人,品行高潔,純正善良,心胸寬闊,是絕對不會做出這種事來的。”白水胭笑得跟朵白蓮花似得。
周牧野真想問問她:這話你自己信嗎?
他察覺不對,順著白水胭跟李月娥的視線回頭,就看到徐英偉站在門口,身體僵硬,目光發(fā)直盯著白水胭看,顯然是已經(jīng)聽到了剛才的那番話。
沈清巖隨后進(jìn)來,看著他站在那不動,還好奇的問道:“徐老師,不是說把書落下了嗎?在……這呢,給你!”
徐英偉將書接了過去,道:“我以后的飯菜不會送去食堂了。”
他只要一想到白水胭可能在飯菜里加了佐料,就恨不得將吃進(jìn)去的兩頓飯都吐出來。
看著他踉蹌離開的背影,沈清巖滿是不解。
很快,上課鈴響了,他將一本泛黃的書拿了出來:“昨天說咱們今天要講孝經(jīng),大家都有所準(zhǔn)備吧。白水胭,你先來談?wù)劊瑢Αⅰ@個字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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