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他倆有仇
“既然認(rèn)識就好說了,我就說么,老板說他是巨寶鎮(zhèn)的人, 你們怎么可能真的不認(rèn)識。”顧書粵很快意識到不對勁:“唉,那我們老板跟白水胭怎么會不認(rèn)識呢?”
“白水胭?”周牧野似笑非笑:“蘿卜干忽然成了人參,換做是你,你只怕是也認(rèn)不出來。”
就見過兩次面,月娥也說了,去年冬天把白水胭從人販子那里救出來的時候,她鼻青臉腫,臉上黑乎乎的,都沒個人樣了。
傅焰凜能認(rèn)出來才怪了。
“原來他倆不熟。”顧書粵恍然大悟:“那我可要好好問問白水胭,她那么精明的人沒想到居然也會有今天。”
“也不是不熟其實她倆有仇,而是是世仇。”周牧野笑得和善:“倆人要是認(rèn)出對方,肯定是要爆發(fā)世界大戰(zhàn)的,尤其是你們老板,一定不會輕易放過小白,所以,你還是不要戳破兩個人的身份的好。”
“啊世仇?”顧書粵驚嘆:“這簡直是匪夷所思,這種,只有小說里才能看到的情節(jié)啊,倆人什么仇啊?會鬧得這么大?”
“一句話兩句話的也說不清楚,總之你要記住,為了保護小白,當(dāng)著你們傅總的面,一定不要喊小白的名字。當(dāng)著小白的面,也別傅總傅總的叫著,你就叫老板吧。”既然認(rèn)不出來,那就不要認(rèn)出來了。
周牧野實在是好奇,這倆人沒有點撥,究竟什么時候能認(rèn)得出來對方。
想想就可樂。
白水胭一定做夢也沒想到,傅老板那個見不得光的情人就是她自己。
說起這一點,他看顧書粵的眼神,更多了幾分玩味:這家伙,讀書讀傻了吧?
還是真就是燈下黑,顧書粵居然也不知道,老板讓他找的人就在他身邊。
顧書粵卻隱隱覺得不對勁:“白助理的這個名字,我怎么聽著有點耳熟?”
“……當(dāng)然耳熟了,你們簽合同,開工資,看到的不都是這幾個字嗎?”周牧野打著馬虎眼,他可不想讓顧書粵這么快就把人想起來,這得少了多少樂子啊。
顧書粵搖搖頭:“還是不對勁,應(yīng)該不只是這樣。”
可具體是什么樣,他又真的想不起來。
周牧野擔(dān)心他真的想起來,連忙朝著院里喊了一聲,讓白水胭跟李月娥快著點。
等倆人來了,他幾乎是用推的將白水胭送走。
“怎么這么急吼吼的,是礦場又出事了嗎?”
李月娥話音未落,周牧野就狂笑不已。
笑的李月娥都懵了:“究竟怎么了?”
“小白的靠山回來了,看以后關(guān)彩霞石巧云她們還敢欺負(fù)她不!”
“啊?田姥姥回來了?”李月娥覺得不對勁,那對婆媳也不怕那個老太太吧,就算是老太太真的肯披掛上陣,老胳膊老腿的,也架不住人捶啊!
“別說是石巧云關(guān)彩霞啊,就算是盛宸曜想要再給小白挖坑,都得掂量掂量。”
雖然只和傅焰凜有過那么一次短暫的接觸,可周牧野對他印象不錯。
明辨是非,拎得清不愚孝,婆媳不和,男人站在哪一方,實在是太重要了。
對自己媳婦沒什么好瞞著的,周牧野將傅總就是傅焰凜的事情告訴了李月娥。
李月娥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也就是說,小白高價賣出去的房子地皮,其實都是傅焰凜花錢收的?”
“看起來是欸。”
“這倆人左手倒右手,玩呢?”
周牧野忍不住再度狂笑起來。
李月娥也是被忍俊不禁,笑夠了,李月娥又為白水胭抱不平:“要不是為了維護傅焰凜,小白又怎么會和婆家鬧得不可開交。傅焰凜現(xiàn)在回來了,給她撐腰是應(yīng)該的。”
“也對。”
“還有啊,傅焰凜要是真的有能耐,就趕緊發(fā)動他的那些關(guān)系將放火的陳寶才給抓住,這把火燒的小白太憋屈了,,里外里,搭了多少錢財和心血。”
一句話,說的周牧野沉默了下來。
顧書粵在車上反復(fù)回想著周牧野的話,耳邊聽著白水胭口齒不清的吐字,犯愁,要怎么才能讓老板跟小白和解。
“小白,你聽說過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嗎?”他一步步的試探著白水胭的態(tài)度。
“聽說過。”
“那以德報怨?”
“何以報德?”
“……”
“……”
“……或許你聽過羅密歐和朱麗葉的故事?”顧書粵打算換一個思路切入。
“聽說過,經(jīng)典么。”話劇都看了多少遍了,里面臺詞白姐都要能背下來了。
“你說,兩家的仇要是早一點化解,是不是就不會有后來的悲劇了?”顧書粵循循善誘。
白水胭皺了皺眉頭:“能輕易化解的就不是仇了。”
幾次三番撞壁,顧書粵頭大。
“我們老板在你們這也有個仇人,據(jù)說還是世仇。”
白水胭腦海里浮現(xiàn)出那張欠揍的臉:“嗯,你們老板是挺能拉仇恨的。”很欠揍么:“不過說起來,他的那張臉我是真的覺得眼熟,可究竟在哪里見過,就不記得了。”
顧書粵瞬間警醒:“沒見過,不眼熟,你們之間沒有一點關(guān)系。”
“真的要說有關(guān)系,也只是赤裸裸的金錢交易,我們花錢買了你的房子你的地,除此之外,再也沒有半分關(guān)系。”
白水胭再次皺眉:“這話怎么讓你說的這么難聽呢?”
還赤裸裸的金錢交易。
說的他們好像是奸夫淫婦似的。
顧書粵不斷地拍腦門:他是為了誰啊。
車子到了縣里,白水胭先將雞蛋和魚送回去。
王雙勤和隋大娘看到這么多的魚,表情都有一絲絲的龜裂。
刮鱗片,開膛清理,要收拾到什么時候去。
“也就你這么大手筆,你看人誰家東家這么大方的燉魚?”
“這些都燉了嗎?要不要放點白菜茄子什么的?”
“別放白菜了,放粉條吧,我看工人們也挺愛吃粉條的。”白水胭朝著兩個人笑笑:“這么熱的天,工人們辛苦,是應(yīng)該給他們做點好吃的。”
“也就你這么大方,那個云霞公司,天天水煮白菜,水煮蘿卜,連點油星都看不到。他們那個食堂做飯的大師傅都跟我抱怨幾次了。”
“他和你抱怨?他還挺愿意找你說話的?”白水胭昨天還沒去礦場,就知道關(guān)彩霞讓人去渾水摸魚,就是從王雙勤這得來的消息,所以才能去的那么快,抓帶節(jié)奏的,也抓的那么精準(zhǔn)。
“不熟,他其實就是想要套我話,看看咱們這有沒有油水可以撈點。他還是石巧云的表弟呢。聽說是親表弟,怎么還想貪污他表姐的錢呢?”
王雙勤是真的想不通,像是她,白水胭肯給她這份工作 ,還帶她去醫(yī)院檢查,洗刷了這么多年的冤屈名聲,她恨不得當(dāng)牛做馬報答人家呢,還能貪污人家的錢嗎?
石巧云那是親表姐弟,怎么還會有這種事。
白水胭笑而不語。
等她走了,隋大娘點了點王雙勤的腦門:“你傻啊,以為誰都像是咱們老板這么大方,會照顧別人的感受,肯定石巧云關(guān)彩霞她們也不拿那個大師傅當(dāng)人看,再說了,他們一家子做事都不厚道,會出這種事,一點都不稀奇。”
只怕石巧云關(guān)彩霞明面上說是照顧親戚,實則將那些親戚真的當(dāng)成奴才了。
王雙勤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咱們老板人的確不錯,那些蓋房子的工人都說了,蓋了這么多年的房子,就數(shù)咱們這吃的最好,待遇最高。都不知道以后離了這,還能不能找到這么好的活了。”
隋大娘笑著搖頭:“難咯。”
她以前還沒感覺多了個有錢的鄰居,有什么好處,現(xiàn)在一家子主要收入來源都在白水胭這,老頭子不拿錢,閑的時候,也要去幫幫忙。
誰能想到,自己會攤上這么好的一個鄰居呢?這才幾個月的時間啊,家里的日子整個大變樣。
上門說親的人來了好幾撥了,現(xiàn)在沒人嫌棄她們家兒子多房子少了。
“不管他們那些閑事,咱們就好好干,也別和那起子沒良心的學(xué),務(wù)必要對得起小白的一片心。”隋大娘提醒著王雙勤。
“嗯,我知道。不過我不打算斷了跟那個人的往來,他套咱的話,咱也能套他的話,知道他們那個云霞公司都在干什么,也防備著點,省的那對婆媳又給咱們老板挖坑。”
隋大娘也覺得有道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是哈?那你多留意一些。”
“嗯。”王雙勤重重點頭,好像自己背負(fù)著多么神秘的使命一樣。
顧書粵剛一回到礦場,守在大門口的人立刻迎了過來:“顧總,你去哪了,傅”
“老板找我?”顧書粵想起周牧野的叮囑,連忙打斷了對方即將脫口而出的“傅總。”
對方點頭,看到白水胭,連忙和她打了招呼:“白助理,你也來了?”
白水胭點點頭。
一臉痛苦之色。
“老板等你呢,趕緊過去吧。”
等你,而不是等你們。
言外之意就是老板不知道白水胭要來。
白水胭正猶豫著想要借機推辭,顧書粵絲毫不給她機會,忙把人推走。
進了辦公室,倒是看見了兩個意想不到的人。
藍(lán)嵐帶著縣電臺的人正在門外,竊竊私語的謀劃著什么。
“……”白水胭用眼神詢問對方。
藍(lán)嵐指了指門里,正要說話,房門忽然打開,從里面走出來的傅焰凜看到白水胭,絲毫不意外:“你你怎么了?”
看起來這么痛苦,像是讓人給打了一樣。
傅焰凜不知道怎么回事,明明自己跟對方不熟,可看到她這樣,心卻像是被什么東西狠狠地抓了一把一樣。
有點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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