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4章,像秦淮年的車
郝燕下車后,沒有攔出租,而是稍微等了一會兒,黑色的奔馳G65便停在了面前。
她眼睛彎彎的坐進(jìn)去。
用秦淮年的話說,他們還要繼續(xù)這場約會。
此時日落西山,郝燕以為他們要找家餐廳用餐,沒想到,秦淮年開車回到了壹號公館。
上次在這里,秦淮年剛回國來找她,兩人逗留的時間很短,再加上當(dāng)時重逢的情緒翻涌,顧不上其他,這次再踏入玄關(guān),心情明顯不同。
這里是他們的家。
真好,什么都不會被改變。
秦淮年道,“郝燕,我好久沒吃你做的東西了。”
郝燕心中發(fā)軟,“家里有食材嗎?”
秦淮年勾著唇角點頭,“嗯,我之前讓艾琳買了些。”
郝燕走到冰箱前,打開后,里面果然填得滿滿的食材,冷凍區(qū)也沒有落下。
她眼里有微光,挑了幾樣拿出來準(zhǔn)備。
郝燕切菜的時候,秦淮年就斜靠在旁邊,脫掉了西裝,里面是白襯衫,被他隨意挽起了袖子,鏡片后的眸光跟隨著她,眉梢眼角都是溫柔。
秦淮年放下手里的水杯。
雖然清楚他們倆只是假夫妻,但提起來,心中總歸還是在意的,語氣幽幽的詢問,“結(jié)婚后,你和席三公子相處的還融洽嗎?”
秦淮年告訴了她自己在紐城經(jīng)歷的事情,但還沒有問她,這幾個月過的如何。
他怕她受委屈。
郝燕笑著回,“席臻人很好相處,性格和教養(yǎng)都是上乘,私下里也非常的紳士。”
雖然是想寬慰他,不讓他擔(dān)心,但說的也是實話。
不過她話音剛落,腰上就痛了下。
秦淮年狠狠掐了她的軟肉。
郝燕聞到了酸味。
她夸別的男人,秦淮年吃醋了。
郝燕忍著痛又憋笑,接著補(bǔ)充道,“除了這些,席臻心中一直只有他已故的女朋友,他很長情,所以我們之間,沒有什么顧慮,相處的很融洽!”
秦淮年眉眼舒緩開來。
這件事他也知情,放心了不少。
只是又想到什么,秦淮年看著她身上戴著的圍裙,臉色黑了黑,問,“你是不是也給他做過飯吃?”剛才的醋意還沒完全消散,郝燕求生欲極強(qiáng)的討好他,“不算吧,我是經(jīng)常會下廚,但都是為了給糖糖做她愛吃的東西,然后席臻只是順帶著跟我們一起用,而且,我從來
沒做過白粥,這是我答應(yīng)過你的~”
最后幾個字,成功給秦淮年順了毛。
但,也讓他心里發(fā)癢。
秦淮年上前,摟著她的腰,捧著臉吻她。
郝燕回應(yīng)。
后面發(fā)展的就有些不受控制。
郝燕腦袋里暈乎乎的,等到反應(yīng)過來時,人已經(jīng)躺在了主臥的床上。
身上的圍裙早就不見了,領(lǐng)口的扣子也不見了。
秦淮年的吻無數(shù)不在。
他的手,也在胡作非為。
上次在醫(yī)院里,他們兩個就差一點,這次郝燕腦袋里飄進(jìn)來一絲理智。
她抬起手。
秦淮年的身體很燙,哪怕閉著眼睛,手心下也能感受到他肌肉結(jié)實的密度。
郝燕心臟都跟著顫了兩顫,她找回聲音,“不行,別……”
秦淮年動作停頓。
他摘掉了眼睛,那雙深邃的眼眸,灼燙的驚人,“怎么了?嗯?”
最后一個尾音上揚(yáng),性感的簡直要命。
郝燕強(qiáng)撐著不被誘惑,尷尬道,“咳,我們這樣不太好,會讓我有種給席臻戴綠帽子的感覺……”
畢竟現(xiàn)在表面上,她是席太太,哪怕他們只是協(xié)議的婚姻。
若真的那個什么,總會有些不恰當(dāng)。
她覺得這是一種尊重,她和席臻是合作伙伴,她總要尊重他的。
“……”
秦淮年臉色頓時黑了。
他撐著手臂,從她身上坐起來,悶聲說,“知道了!”
語氣里全都是欲求不滿。
秦淮年手臂搭在雙膝上,闔著黑眸,在冷卻一身的狼血。
他的衣服還沒有完全脫掉,但和郝燕一樣亂了,襯衫被他丟在地毯上,赤著上半身,露出糾結(jié)的肌理。
郝燕沒敢再招他。
不過晚霞里,他小腹和肩臂上卻有道道的疤痕。
郝燕怔愣,“秦淮年,這是怎么弄的?”
秦淮年聞言,下意識的想要撿起襯衫穿上,把這些疤痕遮擋住。
有關(guān)那段飽受折磨的艱難日子,他不想讓她知道細(xì)節(jié),怕她會傷心,但又想到什么,他動作又頓住,沒有穿襯衫。
秦淮年挑挑眉,眸光里滑過狡黠。他還是斟酌了下,盡量挑最輕的說,“戒那東西時弄的,癮發(fā)作的時候,我會不受控制,醫(yī)生怕我傷害到自己身體,所以每次的時候會用繩子幫我的手腳捆住,力道大了可
能留下一些痕跡……”
其實很多疤痕,是他出現(xiàn)幻覺時被利器傷到的。
不能每次都靠鎮(zhèn)靜劑。
因為鎮(zhèn)靜劑的藥效過了以后,還是會要面對,必須要靠著自己的毅力戰(zhàn)勝才行,那樣才能真正的戒掉,所以只能硬生生的扛著。
郝燕果然非常心疼。
她眼睛都有些潮潮的,低頭,親他身上留下的疤痕。
眼淚和嘴唇一起落在上面。
然后,再往下……
郝燕心疼他心疼的不行,最后賣力的伺候了他。
夜色深邃,懸月被云層遮蓋,有些晦暗。
郝燕過來莊家接糖糖。
自從莊沁潼也回國以后,她就不愿意糖糖在這邊過夜了。
時間有些晚,郝燕就沒有進(jìn)別墅,而是站在院子外等,林茵和莊清則夫妻倆抱著糖糖出來,交給她后,他們笑著揮手道了別。
糖糖已經(jīng)睡了一覺。
在林茵懷里的時候,還用小手揉著眼睛。
等到郝燕把她放到車?yán)锖螅匆婑{駛席坐著的人后,立即驚喜的嗷嗷叫,“哇,爸爸——”
車門關(guān)上,從莊家駛離。
別墅的樓上,莊沁潼正站在窗邊,居高臨下的望著郝燕。
哪怕身體是輕靠在窗沿,儀態(tài)也保持的很端莊優(yōu)雅。
她冷眼看著他們的其樂融融。
而后,郝燕和糖糖都上了車,莊沁潼收回視線,想要拉上窗簾,然而動作突然停頓住。
她突然覺得,那輛車很像秦淮年的。
今晚月色不明,看不太清楚,只能隱約看到一輛黑色的越野車停在院外,所以并不能完全確定。莊沁潼皺起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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