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2章 不會是個啞巴吧
老兩口都知道,林安寧可是很在乎在厲菖蒲那兒的個人形象的,平時一個一點苦都吃不了的小丫頭,累也不怕了,苦也不怕了,為了能離厲菖蒲近一點,非要參加這次的特殊任務。
林鎮遠于是識趣的閉上了嘴。
林安寧母親給厲菖蒲夾了一筷子菜,“小厲,你多吃點。”
厲菖蒲拿起碗接過,點點頭。
林安寧母親轉而又交代說:“我家寧寧被我和老林寵壞了,她生活和工作上有什么問題,要拜托你幫忙指點了。”
“你盡管批評她。”
厲菖蒲只說:“安寧她工作能力很優秀。”
同桌的林安寧笑出聲,得到厲菖蒲的肯定,小姑娘臉蛋紅紅的,開心得意得很,“看吧,厲大哥都這么說了,他都夸我了,我就說你們不要擔心的。”
林安寧父母交換了個眼神,笑自己女兒。
人家厲菖蒲不過夸了她一句,她就這嬌羞的模樣,兩人無奈地搖搖頭,女兒大了留不住嘍。
吃過飯,厲菖蒲手指在腿上敲了敲,是有些急躁的表現。
他終于開口,“領導,我晚上還有些事。”
林鎮遠說道:“工作要緊,你去忙。”
厲菖蒲要走,林安寧跟著送了出去。
她問,“厲大哥,晚上技術員的歡迎會你會不會去參加?”
厲菖蒲是723任務的總指揮,總部又很關心這次的秘密武器制造任務,厲菖蒲奔波在總部和基地之間,這段時間忙的腳不沾地的,林安寧不知道他有沒有時間參加歡迎會,所以問了一嘴。
心想著要是厲菖蒲確定參加,晚上她就不跟她爸爸媽媽回家去住,也去參加。
厲菖蒲埋頭走路,步子極快,聽到林安寧問他晚上的歡迎會的事情,頓了頓,隨即說道:
“去。”
……
老木推開辦公室的門走進去,里面煙霧繚繞,跟進了什么仙境一樣,他一個老煙槍都忍不住,揮了揮手,咳了兩聲,朝隱在青煙里的那人說道。
“嚯,老厲,煙抽這么猛,身體不要了。”
屋內沒有開燈,厲菖蒲沉默地站在窗邊,只有指尖夾著的香煙燃著幾點火星,黑漆漆一片間仍能模糊看見他眉頭緊鎖,神色凝重,眉宇之間帶著無言的寂寞,仿佛這茫茫天地間只剩下他一個人了一樣。
厲菖蒲走過去,最后抽了一口,嘴里吐出一口白煙,眉眼五官都被彌散的煙霧籠罩,接著隨手把手里的香煙按在煙灰缸里,里頭是抽完的十幾個煙頭,已經鋪滿了煙灰缸。
老木調侃,“你三十都不到,二十七八的小伙子,煙癮真夠大的,整日煙不離手,比我們這些老家伙抽的還兇。”
厲菖蒲并不接他的玩笑話,一張臉疲憊到連笑一笑這個表情都做不出來,勉強笑了也是很明顯就能被看出來,裝的而已,厲菖蒲只問,“老木,什么事?”
老木自認識厲菖蒲以來,他就是這副不茍言笑,老成持重的樣子,早都習慣了,老木也能理解,厲菖蒲他這么年輕,手頭任務一個比一個重要,生活在高壓之下,人哪里能活潑起來,可不就沉默寡言了。
老木把一個牛皮紙資料袋遞給厲菖蒲,“剛才我去工作部,那兒的同事托我把這個送過來,告訴你一聲,你的出國申請又被打回來了。”
他又說:“不過那邊也說了,年底有一個到國外學習的機會,你都打了一年的報告了,他們決定把這次的機會留給你,你過兩個月記得再交一次申請,那會兒就沒問題了。”
厲菖蒲接過資料袋,拉開抽屜把牛皮袋子往里頭隨手一扔,“不用了。”
“以后我都不申請了,這個機會留給別的同事。”
老木有些疑惑,“你等這個機會都等了這么久了,怎么說不去就不去了?”
厲菖蒲身份特殊,沒有接到上級命令,連出省都是要提前報備的,更別說出國了,當初他身體剛一好轉,就想出國去找江聽夏,只是一直沒被批準,他哪兒也去不了,如今,江聽夏回國了,他還出去干什么。
只是,她不是一個人回來的,還帶著她的新丈夫。
厲菖蒲看過兩人的資料,江聽夏根本是剛和他離婚,不出三個月就和莫云揚結了婚。
她就這么急。
老木見厲菖蒲臉色不好,也沒有追問,只說:“沒事我走了。”
“晚上的歡迎會,你這個總指揮記得過去參加。”
“知道了。”
老木出了辦公室,拍拍心口,邊走邊回頭看,心里納悶道,厲指揮這是怎么了,就中午出去一趟,回來了人怎么變得這么陰沉,往那一站,知道的是活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撞上怨鬼了。
……
江聽夏坐在座位上,安安靜靜待在莫云揚身邊,并不社交。
同桌的幾個技術員看見江聽夏一身黑,連頭發和大半張臉都裹得嚴嚴實實,只露出一雙大眼睛,一時覺得奇怪,還以為江聽夏是哪來的特殊的外國人,于是多看了兩眼。
不管別人為什么看她,江聽夏被人偷偷打量,一時間整個人都很不自在,心中警鈴大作,立馬想起自己臉上那一大塊皺皺巴巴,被她親手拿鐵片燙傷的褐色的皮肉,江聽夏微微低頭,去躲開眾人的異樣的眼神。
有人問,“莫太太是哪里人?”
莫云揚替江聽夏回答,“我愛人和我都是文海人。”
眾人看向兩人,臉上表情明晃晃的,不是外國人,怎么打扮的這么奇怪。
一桌人敬酒,坐在江聽夏身邊的女人好心道:“莫太太,一起干一杯?不用裹得這么嚴實。”
她跟江聽夏說:“摘了吧,屋里沒外頭那么冷。”
江聽夏臉色白了幾分,搖搖頭,莫云揚拉了拉江聽夏的胳膊,把她往自己那邊帶帶,替她說話,只是慣用的借口,“這是我愛人的個人習慣。”
“大家不用覺得奇怪,也不要在意。”
女人和身邊人對了個眼神,訕訕往一邊坐了坐,歇了和江聽夏交談的意思。
江聽夏不和人說話,只是一個人坐在那兒,定定的一坐就是大半天,旁人也看出了奇怪。
女人身邊人湊到女人耳邊,“這莫太太大半天一句話都沒說過。”
“都是她先生在圓場,”女人疑惑,“你說,這莫太太不會是個啞巴吧?”
女人點點頭,“還真有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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