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難產(chǎn)
那團肥大的黑影艱難地往石橋上挪動,魍魎對我們窮追不舍,全是為了正在石橋上痛苦地挪動著的那個家伙!因為我們距離峰頂比較近了,那團黑影在手電筒的光線下被我們看得一清二楚。//WwW、QΒ⑤.c0m\\那是一只非常肥大的魍魎,它身上的毛發(fā)已經(jīng)花白,皮膚也皺得厲害,令我驚訝的是它的肚子圓圓地鼓了起來。莫非這只肥大的魍魎懷孕了,而且馬上就要分娩了嗎?
“這只魍魎會不會是就是母王,就想是蜜蜂的蜂王一樣?”我猜測道。
“錯不了,要不然這群魍魎干嘛發(fā)了瘋似的追我們,原來它們以為我們要傷害它們的母王。”信宏拿著手電筒說道。
“這只魍魎看樣子已經(jīng)上了年紀了,它不會是現(xiàn)在就要生了吧?”葉老師說完就想走過去看個究竟。
“不要過去!”小販突然叫住了葉老師,并且急忙地把他拉了回來,說,“你們先待在這里!”
母王看到我們沒有再往峰頂上爬,它就馬上停在了石橋邊上,接著就痛苦地呻吟。我們身后的魍魎看到我們待在了原地,所以也都靜靜地在下面看著母王,沒有再追趕我們。在這之前,我們一直害怕地往山上逃,而且都在奇怪望,怎么不肯放過我們,原來它們以為我們想要去傷害它們的母王。不過,魍魎的母王年紀也一大把了,我有些擔心它還能不能生得出來呢。母王想拼命地叫喊,以此來減輕疼痛,可是它卻只能無力地呻吟,而且它全身也濕透了。看來魍魎的汗腺和我們人類的一樣,都是在身上的,而不像是狗的都在舌頭上。
“我們要不要去幫它一下?”葉;上擔心地問,然后又想往峰頂上走。
母王和魍魎們看到葉老師要走向峰頂,又都馬上咬牙切齒地發(fā)出發(fā)怒的聲音。小販見狀,又把葉老師拉了回來。母王的身子下面已經(jīng)流出了大量的血液,可是卻仍然沒有生出小魍魎,魍魎們也都緊張地望著母王。可是,我卻覺得有些奇怪,因為母王的嘴里開始流出暗紅色的血液,它細小的眼睛里也微微里變成了青灰色的,這難道就是魍魎分娩時的特征嗎?可是我們身后的魍魎,它們的眼睛和我們人類的一樣,都是黑色的,皮膚稍微地呈現(xiàn)黑紅色,這些母王差別也太大了。母王的皮膚也漸漸地變成了青灰色。小販要我們待在原地,千萬不要上去,然后他自己卻急急忙忙地跑到了峰頂上。
“奇怪了,為什么這個人上去,魍魎卻沒什么反映。我剛才想上去它們都恨不得吃了我?”葉老師不解地說道。
“我也不明白,這樣的事情在林子里我就看到過一次了。這些野獸怪物的,好象都跟他很熟似的,怎么都不傷害他呢?”我自己也很費解。
母王疼得想來回地翻滾,無奈它的身子實在是太肥大量,所以它也只能胡亂地挪動身子來代替翻滾。小販在快要接近母王的時候,母王卻停止了翻動,它斷氣了!它的身子恰好挪到了峰頂?shù)倪吘墸斈竿跛懒艘院螅氖w失去了平衡然后就從峰頂上滑了下去。小販看到這樣的情況,也吃了一驚。魍魎們更是立即成群地往峰頂上狂奔。我們也不自覺地跟著到了峰頂,信宏用手電筒往山下照去,山峰間都是陡峭的石壁,母王的尸體就重重地摔到了山下。可是山下卻往上沖來那股冷熱不定又很刺鼻的味道,難道這股味道的源泉就在兩座峰的中間?
“這只往來是難產(chǎn)死的嗎?這么老了也難怪會這樣。”信宏往山下看去,惋惜地說道。
魍魎都在峰頂上發(fā)出悲痛的聲音,弄得我覺得這些兇殘的魍魎也不是沒人性,它們也還是有感情的。信宏的手電筒光線雖然沒能夠完全到達山下,可是我們還是能看到母王的尸體就在山底下。可是,接下來就像是變魔術一樣,我不敢相信地睜大了眼睛再往下面看,母王的尸體在我們的眼前突然就消失了!可是,我剛才連眼睛都沒有眨一下,山底下的尸體也沒有什么東西接近,怎么突然憑空就消失了?
“母王的尸體怎么不見了?你們還看得見嗎?”我急忙問信宏他們。
“不見了,怎么突然就不見了!”信宏也很驚訝地說,“我剛才還看到在底下的啊!”
葉老師沒有說話,他剛才從下面跑上來的時候就有一些奇怪,他顯得有一些激動又有一些安靜。不過,那只魍魎的母王真的是年紀太大了,難產(chǎn)而死的嗎?母王剛才嘴里流出了血液,也許是它痛得咬破了自己的嘴,但是它的眼睛和皮膚怎么會變成了青灰色呢。這雖然類似分娩時失血過多的征兆,但是也還有些對不上號的。失血再多,黑色的眼睛也不可能變成青灰色的。我在心里面想著,也許魍魎就是這樣分娩的,而且我這也是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魍魎分娩,也不按常理來揣測,興許它們本來就與眾不同。
“對了,你怎么會突然出現(xiàn)在這兒的?”我看著小販,想著一定要問個明白。
“這……這里是我的家,我當然會在這里了。”小販又恢復了先前的申請,膽怯地回答我。
“你家在這兒?騙誰呢,鬼才是住在地下的!”小販的回答讓我覺得他是在敷衍我。
“那……你們下到這里來又是要做什么?難道也是想要那塊五彩石嗎?“小販的這句回答倒是讓我來了精神。他說”也“,那么之前一定有人來過了,而且也是來拿五彩石的!
葉老師卻好象把我們都忘記了一樣,他只是呆呆地俯視著山下,眼神迷茫。我很奇怪葉老師這回聽到五彩石怎么不激動了,他是不是中邪或者受到了什么刺激?魍魎開始四五成群地往山下跑,也不理會我們了。不過,母王的尸體怎么會憑空就消失了,這讓我心里七上八下的,總覺得還有什么隱憂我們還沒發(fā)現(xiàn)。就在這時,山底下又飄上來那股刺鼻的味道,可是站在崖壁旁邊的葉老師卻全然不覺。我害怕葉老師會像母王那樣掉下去,于是趕緊把站在那里的葉老師小心翼翼地拉了過來。
“五彩石?這里真的有五彩石嗎?“信宏聽了小販的話也來了精神。
“要是這里沒有,你們還會下到這里來嗎?“小販反問我們。
“這里是你家?你少花我們!你是不是還有一個奶奶,就在另一個西水村住著?“我也反問小販。
“你們怎么知道的?”小販吃驚地問我們,不過這也說明他和老婆婆的確有關系。
“你家的事情我們就不去問了,你先告訴我,你為什么會在這里?也是來拿五彩石的嗎?”我警惕地問小販,卻又想起來還不知道他的名字,于是繼續(xù)問,“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沒名字,奶奶沒有給我名字……”小販欲言又止,隨即他又說,“不過,你們可以叫我先泉。”
“先泉?怎么感覺怪怪的?”我嘴里叨念著,心里卻在想,“先泉”這兩個字有很熟悉的感覺,好象曾經(jīng)在哪里看到或者聽到過的,可是又好象從沒見過“先泉”二字。
我對先泉又問了一些事情,但是他都是吞吞吐吐的,問了老半天還是沒問出什么,倒讓他以為我們是強盜了。我看周圍的環(huán)境也不適合做“戶口調查”,所以和“先泉”禮節(jié)性地自我介紹后,就去看看那尊女媧石像。葉老師還是呆呆地站著,不知道是不是在回想什么事情。可是,他的反應終于讓我的心里起了波瀾!這一幕不就是心理學曾經(jīng)說到過的,一個人如果再次看到或者做了以前曾經(jīng)犯過的錯誤,外表就會顯得很平靜但是內心卻在強烈的震撼。剛才魍魎的母王從峰頂上滑落,難道三年前葉老師也是從這個地方把鄒伯父推下去的?剛才的舊戲重演所以才讓葉老師有這樣的反應嗎?我最敬重的葉老師真的就是殺了養(yǎng)育我十多年的鄒伯父的兇手嗎?
“今蔚,你快過來看看!”信宏像是有了什么發(fā)現(xiàn),他把我從思緒里拉了出來,他說,“石像上的盒子是實心的!”
信宏的話讓我很驚訝,我急忙走過去看石像。女媧的石像栩栩如生,可是她雙手上碰著的大石盒子卻和她細小的身子很不相稱。在這之前,我也看到了女媧石像上的盒子,當時我以為盒子里放著什么東西,搞不好就是五彩石,可是現(xiàn)在信宏卻告訴我它是實心的,這讓我覺得很奇怪,干嘛做一個實心的盒子?我小心地敲了一下石盒子,它發(fā)出的聲音果然是沉悶的,它真的是實心的。
“沒搞錯吧,我本來還以為盒子里有五彩石呢。”我失望地叫道。
“五彩石在最后一座峰。”葉老師終于回過了神,他安靜地告訴我們。
“你怎么知道的?”先泉,信宏和我異口同聲地問道。
可是,葉老師又突然不說話了,他的反應越來越讓我心寒,難道他真的在三年前把鄒伯父推下了山嗎?葉老師這幾年究竟在做什么研究,他說他去了四川的三星堆,那里有什么東西能讓他知道這里有五彩石,而且還說是嫦娥把五彩石帶到這個地方的。我真的不希望葉老師就是殺害鄒伯父的兇手,可是種種跡象表明葉老師很可能就是在這里把鄒伯父推下山的。
“老師,你可以告訴我嗎?”我決定把心中的疑問轉個彎地問,“三年前你為什么在第一座峰就出去了,你不是很想要那塊五彩石的嗎?
“對啊,是什么事情讓老師你又突然從這里出去了?“信宏也有心懷疑地問。
“我……“葉老師有些尷尬,又有些驚慌,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們。
“其實,那塊五彩石你們已經(jīng)……”先泉說到這里卻停了下來,他跑到兩峰間的石橋邊,叫到,“回去,快回去!”
我們詫異地看著石橋的另一頭,有幾個傲因已經(jīng)在另一座峰頂想從石橋走到我們這里。我們心里一驚,怎么這么快傲因就追上門來了。可是傲因看到先泉后,卻又依依不舍地從峰頂轉頭走進了黑暗里。先泉是什么人,他怎么可以讓奇怪又稀有的動物們不傷害他,而且能讓想吃我們腦子的傲因放棄了攻擊。我真是想不明白,而且“先泉”這兩個字讓我覺得很熟悉又很陌生,可就是想不起來在哪里看到過。
“先泉,你怎么能和傲因和魍魎這樣的東西打交道的?”我不安地問。
可是,先泉卻突然露出了驚慌的表情,他慌忙地往山下奔去,我連叫住他的機會都沒有。才一眨眼的功夫,先泉就沖下了山,消失在山下的黑暗里。
最新全本:、、、、、、、、、、
(https://www.dzxsw.cc/book/18036/1008017.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ǎng):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wǎng)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