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一夢經(jīng)年 上
“什么!我竟然錯過了08年的北京奧運會!?”凌晨時分一聲凄厲的慘叫在靜謐中響起。wWW.Qb⑤。cOm而發(fā)出這樣一聲驚天動慘叫的罪魁禍?zhǔn)状丝陶ǘǖ目粗鴫ι系娜諝v半張著嘴巴目瞪口呆。
這一定不是真的,誰把幾年后的日歷就拿出來掛啦?
只是還糾結(jié)在年份問題上的我胸前忽然一陣疼痛,一低頭,長長的發(fā)絲就落下來。自己穿的居然是一件古式的素色長衫,而且依稀可見領(lǐng)口里的斑斑血跡,我看了看眼前的人,諾諾道:“你確定現(xiàn)在是2010年而不是1010年?”
當(dāng)然,我會這樣問不光是因為自己古怪的模樣。更多的是因為面前人的扮相,實在不像是活在二十一世紀(jì)的人,更不像地球人,哪有人是金色眼眸的?
我瞇起眼睛,像打量珍惜動物一樣細(xì)細(xì)的看起來。
金色的眼眸,赤紅如血的長發(fā),一身玄色長袍,尤其是俊美如同妖孽的面容…對,就是這一點我很不爽,這個家伙居然賣相如此之好,比自己也不遑多讓。這絕對是泡mm時的一大勁敵!
就在我打量著對方的時候,那人看我的金色眼眸里也滿是深深的疑惑,還有更多的錯愕和憤怒,然后他薄唇微張,吐出冰冷的話語,道:“仙君,你又在玩什么把戲?”
我楞了,覺得我們可能不是生活在同一個次元里。
而就在我這一愣神的功夫,那人身法輕巧的來到了我的面前,行如鬼魅,我根本看不清。那張臉離我近在咫尺,我可以很清晰的看到那雙金眸中的厭惡鄙夷憤怒,以及一絲…怯畏…
“仙君,你一醒來除了問‘今年是哪一年’就沒有別的話要說了么?”金眸閃爍著危險的光芒,像要把我看穿看透。
我想我的狀況可能需要深究,雖然我也能理智的把自己的情形歸結(jié)為失憶。事實上,在我醒來之前還在2007年,而且我是睡在自家的床上,第二天還有一個Party。而不是現(xiàn)在這個莫名其妙的地方,身受重傷,并且有被虐待的跡象…
我也想過這也許是個巨大的惡作劇,我有一群不安分的狐朋狗友,如果讓我發(fā)現(xiàn)是他們搞的鬼我不會放過他們的。
只是…我揪了揪自己的頭發(fā),怎么可能一夜之間長這么長?這是無法用科學(xué)來解釋的,我第一次覺得自己的信仰被動搖了,而這種從最底層的根基被撼動的感覺讓我感到惶恐…
仙君?2010年?該死的就算是2010年我也不可能三年就成仙了啊!沒有哪個仙俠的主角有這么牛的,更輪不到我!何況我不覺得成仙有什么好,像神話故事里那樣清心寡欲么?那活著還有什么意思?
我站起來,稍微一動便扯動上身的傷口,痛的吸了一口涼氣。我很快的在分析現(xiàn)在的狀況,傷口沒有好好處理,應(yīng)該是干涸后和衣服凝結(jié)在一塊。而且一起身才發(fā)現(xiàn)頭痛的要命,腦子里一團混沌。
“你叫什么名字?”我問道,我沒有放過之前那人眼中曾閃過的一絲怯畏,我忽然感覺這個人也許是害怕我的?雖然這個想法很荒謬,以我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
“彥雪。”他顯然沒有打算在這個問題上糊弄我,而且他好像也在思考著什么。我想這種驚訝也許是相對的…
深呼吸,讓自己站起來,我覺得在彥雪發(fā)楞的時間里我可以去確定一些事情。正好房間里就是有鏡子的,也不遠,幾步路雖然走的吃力但是我覺得這很有必要。
站在鏡子面前,我終于看清了自己的模樣。
鏡中的人第一眼望去最讓人印象深刻的是他尖削的下巴,完美的線條,然后才是挺秀的鼻梁和斜飛入鬢的眉。睫毛很長,微卷,瞳孔是黑白分明的。讓人相信如果他深沉起來的話可以把人吸進去,只是此刻蒙著一層淡淡的迷茫。
頭發(fā)很黑很長,黑的像可以把光也吸進去,只是長的過度了點,居然已經(jīng)及腰了。
只是…那一眉一眼都是自己,我皺眉,那鏡子里的人也皺眉,我甚至看得見自己的困惑。可是這個自己真的是自己么?這個自己臉色蒼白的可怕,頭發(fā)也像從未修剪過…
那種,自己也許變成另外一個人的惶恐與不安籠罩了我。人最害怕的不是死亡,不是折磨,也許只是一種未知…
因為未知就代表了任何可能…
屋子里一片狼藉,似乎有過一場激烈的打斗。指厚的玻璃碎片一地,那原本應(yīng)該是一張茶幾,但像被巨大的外力打破,我想那應(yīng)該是錘子之類的東西,否則是不可能造成這樣的效果。窗戶也完全是破碎了,只有鋒利的碎片卡在邊緣閃爍的讓人心驚的寒芒。
我從窗戶里看出去,外面巨大的廣告牌即使在黑夜里也是亮的刺眼,只是我很不幸的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確實是2010年。
我,醒來就到了三年后。
我不知道這是場意外還是一場預(yù)謀,但是既然已經(jīng)開始我就要將這個游戲玩下去。而且,我深刻的明白自己沒有逃離的余地。至少身邊的這個人就不會放過他…
感受著窗外吹來的夜風(fēng),背對著彥雪我的嘴角揚起一抹冰冷的笑容,然后在回轉(zhuǎn)身的時候徹底消失不見。
“你是什么人?”我笑,因為傷口的疼痛導(dǎo)致面容有些扭曲。
如果說我在剛剛決定了什么的話,那么顯然彥雪也是。眼中再沒有疑惑,而僅剩下憤恨與冷漠,彥雪道:“你不問自己是誰嗎?”
“我當(dāng)然知道自己是誰,而且我也從不在乎別人的看法。”我笑的很無賴啊,我貌似從不在意讓自己的一副好皮相看起來像地痞流氓一樣。當(dāng)然這也許不是一個好習(xí)慣。
“可惜,這似乎由不得你。”彥雪挑挑眉,惱恨的眼神閃過,道:“我說玉兒不惜觸犯天條私自下界是為了什么。結(jié)果竟然是封印了你的記憶,她以為這樣就救得了你嗎?”
然后我看到他走向我,更近了一點,冷笑:“仙君你的手段果然是不同凡響,騙得玉兒對你死心塌地。不過她什么也做不了,她也會看清你的。我會揭穿你的一切,你明白你如今的下場了么?”
我撇了撇嘴,大笑,“你這個綁匪做的真不合格,說話顛三倒四不說,還兼帶演戲。你說的那人封印我的記憶就是要救我,救人有這樣救的嗎?”
我又低頭瞅了瞅身前狼藉的地面,笑:“現(xiàn)在是中華人民共和國,天網(wǎng)恢恢疏而不漏,你就等著坐牢吧!”邊說邊暗自唾棄自己,我自己貌似就不是一個嚴(yán)格意義上的‘合法公民’。
而就在彥雪靠近的那一刻我忽然就伸手?jǐn)]起一把彥雪的紅發(fā),只不過才指尖掠過就被彥雪兇狠的用劍頂住咽喉。動作嘎然而止…
訕笑幾聲,瞟了眼那薄如蟬翼的劍鋒。我吞了吞唾液,雖然只是片刻,但是那發(fā)絲的觸感還有色澤倒是感覺的真切。我忽然覺得自己有些像古代的登徒子,可惜對面的不是美女,而是一個兇神惡煞的看著我很可能是我仇人的男人。
不過,至少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不像是假發(fā)…
“別激動,只是看看你的頭發(fā),做的效果很好啊。但是染多了頭發(fā)容易枯死分叉護理起來應(yīng)該很麻煩的吧?”我干笑起來,“還有這身衣服,訂做的戲服嗎?很合身啊。其實我都開始懷疑這是在拍電視劇還是一場真正的綁架了。不過身上的傷倒是痛的緊,看來是綁架了,而且…還是被精神病人給綁了。”
對方很明顯聽得懂精神病人這個詞的意思,臉顯怒色。我很高興對方能這么配合,繼續(xù)道:“這可不好辦了,正常人還可以講講條件,但是瘋子很可能會撕票。喂,你聽的懂我的話嗎?我不會報警的,你要多少贖金都可以。唉,我家這點錢還是付得起的,但是可別沖動啊。死人是很嚴(yán)重的一件事。”
“住口!”彥雪低聲吼道,表情扭曲。手中的劍配合著抖了一抖,我立馬閉嘴了,這比什么都有用。他其實只需要抖劍就可以了…
“仙君你還是少動些鬼心思了,等著回天庭受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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