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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節(jié)特洛伊木馬


  真界,四海島。\\Www。qВ5、COm\\

  在一天以前,洪三和般若,帶著宋子玉個堞玉妮一起,抵達了四海島。

  在這一天時間里,洪三和般若用一整天的時間,對行動的規(guī)劃進行了最后的準備。

  在今天,他們終于開始實施自己的計劃。

  洪三等人,以及四海島所剩下的最后五百人全部乘坐著法寶船,向風宇島進發(fā)。

  當法寶船開到快要接近風宇島的偵察線的時候,洪三換乘了一輛小式的,僅能供兩三人乘坐的法寶船。至于那艘大的法寶船,連帶上面所有的乘客,都被他裝進了乾坤袋中。

  半柱香的功夫之后,風宇島就有人前來盤查,一般大船攔住他的去路,對他大喝道:“來者何人?”

  洪三站在船上一拱手,說道:“中土鎮(zhèn)國雄親王臣下洪大海,求見風宇島島主南赫大人。”

  洪三報上名號后,風宇島的人便回答說:“上船來吧。”

  “既然如此,那勞煩放一節(jié)軟梯下來。”

  “千山萬水都能來,上艘船還要軟梯?”船上的人說道。

  洪三想想也是,好像裝得有些過分了,他于是笑了笑,從小法寶船,一躍而起跳動到了船上。

  誰知道,他雙腳剛一落地,便被一道法寶繩將他牢牢捆住,這雖不是什么捆仙索之類的超級法寶。但是綁他洪三卻是綽綽有余了。

  洪三突然遇到這情形,心中頓時一片茫然,這是怎么回事?

  這個時候,洪三有兩個選擇,一個選擇是,放出金甲將和二十五個法寶人,可以頃刻間,便將這船上十幾個人掃平,然后逃走。另外一個選擇,就是靜觀其變。

  而在這個時候。洪三毫不猶豫地做了第二個選擇,他好不容易才抓住這么個機會,可不情愿就這么簡單地放棄。

  所以他跪在地上。放聲大喝道:“雄親王讓本大人來跟南赫島主談支援物資事項,爾等竟敢如此輕怠,等見了南赫島主,有你們好看。”

  “廢話真多,有什么話見了島主再說。”

  不多時。船只順利穿過風宇島地保護罩,進入到本島之內(nèi),直奔島上議事大殿而去。洪三在這一路上.也在小心觀看這一路上的地理位置,以及建筑物的布局。

  結(jié)果他發(fā)現(xiàn)一切正如般若所說,風宇島內(nèi),本島眾,以及從其他島嶼兼并過來的島眾,所住的區(qū)域是被分割開來的。本島眾全部住在礦區(qū)之內(nèi),而其他島嶼的島眾則被安排在島嶼的各個角落里。彼此都有段距離,跟本島眾更是有距離。

  看到這些之后,洪三在心中暗自做了決定,等下如果可以順利的按照計劃先麻痹風宇島眾再出手,那自然是更好。但是就算有什么不測,也要斷然地馬上出手。

  就在洪三心里這么盤算的時候,他已經(jīng)被帶到了議事大殿。只見那帶他上來地人大喝道:“稟告島主,又抓到一個自稱是雄闊海使者的人。”

  洪三一聽到這里,頓時愣了一席,“又?雄闊海不是跟風宇島沒聯(lián)絡(luò)了嗎?”

  洪三這樣想著,猛一抬頭,結(jié)果看到高臺上坐著的兩個人中,竟然有一個人是他認識地。這人不是別人。正是他一直以為已經(jīng)命喪雄闊海手中的鬼眼。

  這一下,洪三是真蒙了,“這……這又是怎么回事?”

  就在洪三感到莫名其妙,不知道該如何應(yīng)對的時候,在這一剎那,同樣感到震驚的鬼眼,馬上站了起來,走下來,對洪三深深一鞠躬,恭敬地說道:“大人,您怎么來了?”

  這一幕把剛才還在跟鬼眼把酒言歡的仁丹給弄暈了,他極為不解地站了起來,充滿疑問地看了看鬼眼,又看了看洪三,然后問道:“鬼眼大人,這是怎么回事?”

  “這位大人乃是親王府上最為親信地大人之一,只是因為一直執(zhí)行秘密工作,因此除了我們這些府中之人之外,其他人對他所知不多。”

  洪三雖然還沒有完全轉(zhuǎn)過來,但他馬上就跟著鬼眼的話說道:“想必閣下就是仁丹少主了,我家主人因為覺得跟風宇島聯(lián)盟之事,事關(guān)重大,所以在派鬼眼前來之后,追派洪某前來。”

  “哦,原來是這么回事。”仁丹本就不是心計深沉之輩,再加上鬼眼和洪三配合得實在是過于默契的關(guān)系,所以他也就沒什么懷疑的了。

  雖然仁丹性格倔強,但是眼下畢竟是需要雄闊海的支援的時候。要他自己找上門去求援,他做不出來,但是雄闊海主動上門來要求援助,那又另當別論。

  所以當昨天鬼眼來的說明原由之后,仁丹對他的款待便極為熱情,

  現(xiàn)在見到了比鬼眼還要高級的洪大人,自然是要更加多給幾分薄面了。

  于是,那些抓到洪三的人就倒了大霉了,只聽得仁丹憤怒地大喝道:“混帳,誰叫你們竟敢混亂捆綁洪大人的?全都出去自領(lǐng)三十鞭。”

  那些可憐地家伙們灰溜溜的下去之后,仁丹便笑著對洪三說道:“不知道雄親王專門派洪大人來,又有什么新的見教?”

  洪三對仁丹笑道:“不瞞仁丹少主說,因為最近中土發(fā)生了許多大事,大勢一日三變。所以雄親王這次特地托在下帶來了最新的條件,相信一定會讓少主和島主滿意的。”

  仁丹悠悠地嘆了口氣,說道:“仁丹已經(jīng)不是少主了。”

  “這……”洪三故作驚訝地睜大嘴巴。

  這時候,鬼眼便趕緊站出來。說道:“洪大人,請移駕讓屬下將詳情稟報。”

  “不必了。”仁丹搖了搖手,將杯子放了下來,“兩位就在這里談吧。”

  說著,仁丹就離開了。

  仁丹剛一走開,洪三就趕緊小聲問鬼眼,“你怎么來這里了?”

  “你呢?你怎么沒死?”鬼眼同樣奇怪地反問道。

  洪三嘖了一聲,說道:“我這個說來話長,以后有時間我再跟你細說,你先說說你是怎么回事?”

  鬼眼說道:“我真是雄闊海派來的。”

  “哈?你……你不會吧?你既然會甘心替雄闊海做事?”

  “我當然不甘心。但是我有什么辦法,劍意在他手里,我身為小明王的傳人。我必須把劍意拿回來,這是我地責任。”

  “既然如此,那你剛才怎么還幫我說話?”

  “我之所以會愿意替雄闊海辦事,是因為我已經(jīng)以為你死了。現(xiàn)在既然你沒死,我當然是寧愿跟你合作。不愿意跟他合作了。”鬼眼說到這里,難得地顯得有些開心地笑了笑,“雄闊海說你死了的時候,我就不大相信,你這個家伙不會那么容易死的。現(xiàn)在看來,還是我猜對了。”

  聽到這里,洪三笑了笑,“我還真沒看出來,原來你對我竟然那么有信心?”

  “那是,在下流和無恥方面。當今世上,只有你拼得過雄闊海了。”

  被鬼眼無情的噎了一下之后,洪三不得不打住繼續(xù)吹捧自己的念頭,有些難以相信地問道:“不過,不管怎么說,我都難以想象,為什么雄闊海竟然會把這么重要的事情交給你來辦?”

  “這有什么難以想象的。遠赴海外萬里,來到風宇島,這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辦成地事。雄闊海手下是有這種人才沒錯,但是他們?nèi)际乔逡簧闹型列拚嬲撸灾型列拚嬲吒M庑拚娼绲厣佬慕Y(jié),雄闊海敢派他們來嗎?既然他們都不能來,那能夠來到這里的。除了雄闊海自己之外,就只有我有這個能力,而對海外修真派沒有偏見。”

  “那倒是。”聽完鬼眼的話之后,洪三點了點頭,然后又笑道,“不過他怎么也沒有想到,你竟然會在這里遇到我。更沒想到,你會這么容易就反水地。最近雄闊海的霉運還真不是一般的旺盛啊。”

  洪三說到這里,笑了一陣,然后又問道:“不過話說回來,雄闊海怎么突然想起派你到這里來了?他想干嘛?”

  “你們在王城搞了他一下,搞得他很痛,所以他很想去杭州把你們都干掉。不過,他并不認為你還活著,也不認為這些事都是你主使的。他認為這些事情都是林宛如和般若竄通起來干的事情。所以他讓我來海外慫恿風宇島盡快進攻四海島,這樣就可以迫使四海島將放在杭州保護林宛如地高手收回,以便他在杭州出手。”

  鬼眼說到這里,看了看洪三,“除了這個之外,他還要求我完成在海外的任務(wù),向他報告之后,到杭州去伺機刺殺林宛如。”

  聽到這里,洪三長舒一口氣,后怕地拍了拍胸口。鬼眼的手段,他可以見過了的。而且林宛如大概也不會對鬼眼有多少防范心理,如果他猝然出手,那就算有十幾個高手護衛(wèi),林宛如也未必能夠逃得過,“上天保佑,讓我在這里遇到你,避免了我們的自相殘殺……你放心吧,我們的約定依然有效,我一定會幫你拿回劍意的。”

  “最好是這樣,不然的話,你那么狡猾,我未必有把握殺得了你,但是殺掉林宛如倒是沒什么問題的。”

  “行了。”洪三開心地瞪了鬼眼一眼,“好不容易才重新見到面,不要那么兇巴巴的。”

  “那好吧,現(xiàn)在該說說你了,你到這里來又是為了什么?”鬼眼問道。

  洪三神秘地笑了笑,然后說道:“天機不可泄漏,你不用問要不了多久,你就會知道地了。反正今天,你只要跟在我身邊就好了……對了。你剛才跟仁丹都談了些什么?”

  “當然是談條件了。我們在談援助地修真原料的數(shù)目,我已經(jīng)按照雄闊海所說的最高額度給他們開了。反正東西不是我的,我又不心疼。”

  聽到鬼眼這么說,洪三笑了笑,說道:“難怪仁丹那小子看起來對你那么熱情,原來你給了他這么大個糖果吃,再跟我說說細節(jié)。”

  “……”

  在議事大廳談了約莫半個時辰之后,洪三和鬼眼重新見到了仁丹。

  一見到仁丹,洪三先假模假樣地對南赫的死表示了哀悼,然后馬上切入正題。“島主大人,雄親王指示我,我們在東北港[被屏蔽詞語]付給貴島的修真原料可以增加一倍。”

  “增加一倍?”聽到這四個字。仁丹地眼睛頓時瞪得老大,原先的額度他已經(jīng)夠滿意的了。現(xiàn)在再增加一倍的話,那他風宇島豈不是馬上就可以再展雄風?

  不過,仁丹雖然不算奸猾,但是也決不是傻子。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這個道理,他還是明白,所以他馬上問道:“不知道雄親王有什么條件?”

  “島主不愧是快人快語,好吧,那洪某人就實話時說了,不久前在大陸發(fā)生了一些事情,使我們王爺?shù)奶幘秤行┍粍印N覀兒芸赡芤惺苤煜滤袑④姷穆?lián)合進攻。以我們目前地兵力,是很難應(yīng)對這種局面的,所以希望風宇島能夠出一千人來加入到我軍之中,幫助我們渡過這個難關(guān)。”

  “一千人?這可不是個小數(shù)目。難道親王大人不擔心被人發(fā)現(xiàn),背上個勾結(jié)外島的罪名么?”

  “天下沒有不漏風的墻,這種事情遲早會被發(fā)現(xiàn)的。我軍只要渡過此次難關(guān),那么接下來就可以迅速控制整個中土地世俗世界。到那個時候,想必島主應(yīng)該也已經(jīng)控制了整個海外修真派了。到那個時候,我們雙方互相倚重,就算是與整個中土修真派為敵。又有什么好怕的呢?”

  洪三所說的話里,隱隱約約的透露出樂意見到風宇島一統(tǒng)整個海外修真派的意思,讓仁丹的心情大好。這一段時間以來,因為外部戰(zhàn)爭的失利,他在風宇島內(nèi)部,尤其是那些歸附的其他島眾那里遭受了巨大的壓力。

  而洪三帶來的這個消息,無疑是給他地一劑強心針。

  所以。當洪三提出要大開酒宴,會一會風宇島本島眾的時候,仁丹毫無戒心地大笑著點頭答應(yīng),也沒有仔細去想,為什么洪三只想會他們風宇島本島眾,卻對其他的島眾沒有興趣。

  也許,這是因為在仁丹的心中,從來就沒有將那些歸附來的各島眾真正當做是風宇島的主人吧。

  然而,正是這一點,在過去數(shù)十年來,一直在動搖著風宇島的根基,而現(xiàn)在則成為了使其毀滅地原因。

  一般來說,法寶人酒量都不差。

  但是這個晚上,風宇島眾們實在是喝了太多久了,他們自己的存酒,以及從其他島眾那里調(diào)來的存酒全部被他們喝了個精光。

  四海之戰(zhàn)失利后,他們和仁丹一樣,承受著來自其他島主的壓力,心中郁悶一直難以舒解。而這個時候,從中土帶來了一個天大的好消息,一個足以讓他們咸魚翻生,甚至于可以比從前最樂觀的時候還要更快的統(tǒng)一整個海外修真派。

  這樣的好消息,實際上比這些美酒更能使他們沉醉。

  所以,這個夜晚,風宇島所有的本島眾,都在仁丹的率領(lǐng)下,借著月光載歌載舞,飲酒作樂,一舒心中多日來之悶氣。

  在這載歌載舞的過程中,洪三一直淺淺地笑著,端著酒杯,看著這些法寶人尋歡作樂。在這個時候,他的心里略略有些感傷,因為沒有多久之后,他就要親眼看著四海島的人,甚至于親手殺死這些此時此刻正沉浸在一片歡樂之中的法寶人。

  不過,這個時候的洪三心中并沒有絲毫的動搖,因為他也確切地知

  道,這些笑得天真爛漫的人,當初也曾經(jīng)多么兇殘地殺戳四海島的人。

  沒有懷疑和動搖,只有感傷和慨嘆。這就是在血腥地風宇島之晨降臨之前,洪三內(nèi)心的心情。

  當最深的夜過去之后,風宇島的本島眾,一個個全都跟他們的首領(lǐng)仁丹一樣,抱著酒壇躺在了地上。

  這時候,一直佯醉的洪三在地上打了個滾,轉(zhuǎn)到鬼眼這邊,然后猛地睜開眼睛,對他說道:“緊跟著我。”

  說完,他就突然從地上跳了起來。將乾坤袋里的法寶船扔在了空中,早就在法寶船中整裝侍發(fā)的四海島眾。當法寶船還沒有落地的時候,就都紛紛從法寶船中飛了出來。

  他們每個人在此之前。都得到了百分之百的修真原料補充,擁有最強的戰(zhàn)力。

  而風宇島眾除了少數(shù)幾個還沒喊出來就被四海島眾干掉的個別之外,卻幾乎全都不省人事地躺倒在地上。

  這樣的對比,證明了這根本就不可能是一場戰(zhàn)爭,而只可能是一場屠殺。

  原本準備參與一場苦戰(zhàn)地宋子玉和堞玉妮。在這個時候,完全失去了戰(zhàn)斗的**,他們站在洪三的身邊,沉默地注視著這一切,注視著那些四海島眾歡欣雀躍地砍下那些曾經(jīng)屠戮他們島嶼的敵人的頭顱。

  看到后來,心底最為善良地宋子玉終于看不下去了,他閉上眼睛,仰起頭,深深地嘆息。

  又過了一會,洪三終于說道:“我們到法寶船里去坐一會吧。”

  “怎么?你也看不下去了嗎?”堞玉妮轉(zhuǎn)過臉。看著洪三,問道,

  “這種程度的殺戳都不能忍受的話,那可是很難辦到你所要做的事的喲。”

  “不是,我只是不想看到仁丹露出被騙的樣子而已。”洪三說著,沖著堞玉妮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越來越覺得,騙人實在不是一個讓人愉快的工作。”

  洪三說完,就率先走向了法寶船,宋子玉等人緊隨其后。

  他們幾個人剛走到法寶船,剛坐下來沒有多久,就看到般若一臉嚴肅地走了進來,對洪三說道:“洪大人。局面己經(jīng)收拾干凈了。其他的島眾已經(jīng)趕過來了,該你出場了。”

  洪三看著般若,問道:“風宇島本島眾都死光了,你們四海島報了血海深仇,怎么島主大人看上去卻一點高興的樣子也沒有?”

  “只不過是我們法寶人之間的互相殘殺而已,有什么值得高興地?”般若反問道。

  洪三點了點頭,說了一聲“對不起”,然后便走上法寶船的甲板。

  當他在宋子玉和堞玉妮,還有鬼眼的陪伴之下,站在甲扳上的時候,他看到戰(zhàn)場周圍,已經(jīng)被密密麻麻的風宇島其他島嶼的島眾給包圍了。

  這些人里不乏了不起的影武士,雷霆武士以及波音武士,但是他們這些人在這個時候,跟普通的中土農(nóng)民并沒有本質(zhì)的區(qū)別,因為按照風宇島修真原料率先供應(yīng)風宇島本島眾的原則,他們之中依然擁有戰(zhàn)斗能量的人,少到幾乎可以忽略。

  如果四海島眾愿意的話,那么他們幾乎毫發(fā)無損的五百人,就可以輕而易舉地將十數(shù)倍于自己地這些同類統(tǒng)統(tǒng)殺光。

  正是因為極為清晰的了解這一點,所以雖然擁有人數(shù)上的絕對優(yōu)勢,并且已經(jīng)將四海島眾團團包圍了起來。但是這些風宇島上的二等公民,卻一點安全感也沒有。

  他們現(xiàn)在的感覺,就好像是一群包圍著狼群的羊群,而那兩千多已經(jīng)成為尸體被踩在腳下的風宇島本島眾便是他們最好的楷模。

  然而,沒有人妥協(xié),也沒有人求饒,這不僅是因為在法寶人的邏輯里,妥協(xié)和求饒是最大的恥辱之一,更是因為他們找不到妥協(xié)和求饒的可能。

  在不久之前,他們差點殺光四海島的人,那個時候他們沒有絲毫想要留手的念頭。如果沒有柳元化出現(xiàn)的話,四海島已經(jīng)成為了一個歷史名詞了。

  而現(xiàn)在這個時候,四海島神奇地殺了回來。又怎么可能祈求他們留手那。

  所以他們盡管知道自己無能為力,盡管絕望,但是他們還是緊握著手中那微不足道的武器。

  看到這些包圍著自己地人眼中惶恐不安的眼神,洪三深深地知道,他們之所以緊握武器,并不是真的有戰(zhàn)勝對方的信念,只是為了向自己證明未曾放棄的態(tài)度而已。

  此時此刻的洪三,真不知道是該認為這是種勇氣加以尊敬,還是該

  認為是一種可憐加以同情。

  而最后,洪三站在高高的甲扳上。仿佛角斗場上的羅馬皇帝一樣,環(huán)顧了一圈這些內(nèi)心極為恐懼,但是極不愿意流露出恐懼的法寶人們。用決定式的語氣宣布道:“天神讓我來到此地,是為了帶給你們希望和未來,而并不是為了將你們毀滅。所以,你們將……活下去,帶著你們的尊嚴和榮譽……但是。你們必須服從紀律。”

  洪三說到這里,略微看了看般若,般若于是大聲說道:“天神們遠離這個塵世的時候,留下了我們,但是這并不意味著天神把我們給拋棄了。剛好相反,天神的心中時時刻刻都牽掛著我們。現(xiàn)在,這位大人便是天神地使者,他來到我們四海島上,宣布我們必須放下心中刻骨的仇恨,那樣他將賜福我們。并且賜予我們偉大的力量。我們四海島已經(jīng)向他表示臣服,誓死跟隨他,現(xiàn)在你們也一樣,必須用最堅貞的心情向他表示效忠。”

  “天神的使者?”所有人都把目光投向洪三,這個人除了個子特別巨大之外,似乎并沒有什么地方特別,他就是天神地使者?

  當所有人看了一陣之后。終于有一個法寶人鼓起勇氣問道:“既然你自稱是天神的使者,那你可以給我們展示神跡么?”

  “天神們賜予了我力量,并且囑咐我將它們轉(zhuǎn)交給你們,他們自然也教給了我取信于你們的方法。”洪三說著,轉(zhuǎn)身指著身后的礦山,“我就對這礦山展示我的神跡如何?”

  沒有人說什么,但是很顯然。大家都在等著他展示神跡。洪三于是從法寶船上走了下來,走到礦山邊,再從乾坤袋里拿出那套原本就打算放在風宇島上的挖礦設(shè)備,然后讓那些四海眾幫忙把這些包裝箱里的部件拿了出來。

  盡管有許多人幫忙,但是洪三組裝這套設(shè)備還是用了整整一天的時間。這實在是與人們心中的神跡相差太大了。神跡么?就該是一念咒語就發(fā)生不可思議的事情才對,哪里要弄那么久?

  就在法寶人們開始對洪三地天神使者身份感到猶豫的時候,洪三已經(jīng)把機器裝好了。滿頭大汗的他,高興地拍了拍手,就在大家都以為姍姍來遲的神跡終于要開始展示的時候,洪三卻說道:“再有一下就要好了。”

  如果不是因為己經(jīng)完全處于被宰割的地位,這些早就失去耐心的風宇島人,說不定會一片噓聲。這個時候,幾乎已經(jīng)沒有人相信洪三是什么天神的使者了。世上哪有這么窩囊地天神使者?

  然而,當洪三終于在第二天天亮之前將陣法劃好,并且開始驅(qū)動這套機器的時候,所有在場的人都震驚了。他們怎么也沒想到這一堆稀奇古怪的鐵家伙,運作起來竟然會有如此可怕的威力。

  隨著轟隆隆的巨響,它簡直是好像倒水一般,拼命地從地底下把礦采來出來。

  法寶人都是天生的挖礦專家,但是現(xiàn)在這臺機器無論是采礦地質(zhì)量和數(shù)量,都足以讓他們瞠目結(jié)舌?天啊,瞧這架式,一天挖出來的礦藏,恐怕要比一年還要多吧?

  “天神知道法寶人賴以生存的,就是修真原料,所以他讓我?guī)砹藥滋滋焐駛冎圃斓姆▽殹S辛诉@個東西,你們獲取修真礦藏的數(shù)量,就將是從前的一百倍以上。從現(xiàn)在開始,你們再也不用為袖珍礦藏的事情發(fā)愁了。”望著目瞪口呆的法寶人們,洪三笑著說道。

  不知道是誰第一個喊的萬歲,反正是有第一個人這么喊來著,然后很快就有人跟著一起這樣歡呼起來,再之后,就是所有的法寶人一起狂喜地歡呼起來。

  對于法寶人來說,生命中再也沒有比修真礦藏更重要的資源,而現(xiàn)在眼前這個年輕人,只憑借這么一個奇怪的法寶,就把困擾他們幾千年的問題給解決了,除了天神的使者之外,又有誰可以擁有如此的能量呢?

  站在洪三一旁的堞玉妮看到這些歡呼的法寶人之后,便有些嘲諷地對著洪三笑道:“在此之前還一副一點也不相信的樣子,但是當發(fā)現(xiàn)事情可以給自己帶來巨大利益地時候,卻又一下子變得狂熱的崇拜起來。民眾的信仰還真是脆弱啊。”

  “民眾本來就是這個世界上最現(xiàn)實的存在,只要給他們好處,他們就會信仰你。”洪三無奈地笑著搖了搖頭,“不過,不管怎么說,看來天神的使者這個稱號算是站住腳了。有了這個稱號,我控制起海外修真派來,就有多了幾分把握了。”

  “但是采用這種欺騙性的手段去控制他們,真的好嗎?”宋子玉有些疑問地說道。不過看他那說話的姿態(tài),倒更像是自言自語,而不像是在跟洪三說話。

  這時候,他就聽到站在一旁的般若,一本正經(jīng)的糾正道:“你錯了,洪大人所說的并非謊言,他本來就是天神的使者。而這個天神就是至高無上的荒合大帝。”

  宋子玉的疑問,洪三并不覺得奇怪,倒是般若的話讓洪三感到有些驚訝,他轉(zhuǎn)過臉看著般若,問道:“島主大人,你真的覺得我是天神的使者嗎?”

  “這沒有什么好疑問的,你本來就是。”般若答道。

  “呵,在那個世界我是撒旦,在這個世界我是天神的使者。”洪三自我嘲諷地笑著搖了搖頭,“我的職業(yè)之間還真是滿沖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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