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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節(jié) 天下第一奇女子


  成功地把林風(fēng)翔說服,林宛如便馬上騎馬來到宋子玉和喋玉妮所在的客棧。\www.qВ⑤、com

  剛一進(jìn)門,她就興高采烈地說道:“好了,我爺爺那邊沒什么問題了,我們可以開始按照洪三的計劃行動了。”

  當(dāng)她興奮地說完,發(fā)現(xiàn)喋玉妮和宋子玉都不是很激動的樣子,于是便奇怪地問道:“你們倆怎么不高興啊?”

  喋玉妮卷了卷嘴巴,說道:“每什么不高興的,以你的本事,擺平你那隨時發(fā)高燒的爺爺,那還不是小菜一碟,這事就連宋子玉都看出來了。”

  喋玉妮的化,讓林宛如以下子就覺得特別尷尬,但是她又無從反駁,只能有些尷尬地咳嗽了一聲,然后說道:“好了,好了,那是我們開始談?wù)?jīng)事吧……按照洪三的計劃,整個計劃最核心的部分,無疑是這幾個女孩,無論是春宮畫,還是壯陽藥,以及各種助興裝置,全部需要以這即個女孩的形象為核心。所以,我們首先作的,就是找這即個女孩。”

  剛聽到在這里,喋玉妮就馬上撇清道:“宛如,你說錯了,不是我們,是你。這件事情我要是參與的話,被我?guī)煾钢懒耍瑫盐抑鸪鲩T墻的。”

  林宛如聽到喋玉妮這么說,自然而然地目光就掃到了宋子玉身上,結(jié)果宋子玉馬上驚恐地張大眼睛,她于是趕緊把目光送起來,點(diǎn)點(diǎn)頭,說到:“好把,那這件事沒什么好商量的了。我自己以個人去做就好了。你們兩位當(dāng)務(wù)之急,就是八十和為貴原來的那些學(xué)院找回來。我會在杭州給你們找個地方,你們繼續(xù)訓(xùn)練他們,將來洪三回來。總有用得著他們的地方。這個有沒有問題?”

  “好。”喋玉妮和宋子玉幾乎是異口同聲道。

  然后,喋玉妮又接著說道:“這個我離開之前。就把那些學(xué)員地聯(lián)系方式都留著的。我們走后,雄闊海把這些人全部都遣散了,他們也沒有別的特長,只要我們主動去聯(lián)系他們,應(yīng)該沒什么大問題。”

  “那好吧,你們兩位只要將這件事情情辦好就行了,其他的全都交給我吧。”

  “嗯,能者多勞,能者多勞。”喋玉妮說著。看了看宋子圣,“你走想留在杭州幫宛如打個下手,還是跟我分頭去找回那些學(xué)員?”

  “呃……我還是比軟適今做跑腿的事情吧。”

  看到他們倆這樣,林宛如苦笑了一聲,搖了搖頭,然后說道:“好吧。那就這樣吧,兩位這兩天休息一下。我們林家在杭州城外有一處莊子,地方跟和為貴差不多大,那些人來了可以住那里,我這幾天就去安排一下,等我安排好了之后。你們就可以出發(fā)了。”

  三天之后,林宛如便吩咐家人將山莊安排好,然后宋子圣、和林宛-如也就出發(fā)去找回那寫被雄闊海遣散的學(xué)習(xí)型修真學(xué)員了。

  而在同一天,林宛如攜帶著二十萬兩地銀票,拜見了天下第一青樓水云間的老板金玉堂。

  金玉堂今年四十二歲,乃是名傳天下的一代奇女子。

  她家原本是官宦之家,因?yàn)榧揖硵÷洹J鍤q就被迫嫁給一位四十余歲的富商。這名言商因?yàn)榛加须[疾,所以在行房方面并不得力,屬于事不過三類型的。

  金玉堂的相貌雖然算不上天香國色,但是也算得上是沉魚落雁了。在加上出身官宦,飽讀詩書,整個人的氣質(zhì)也十分典雅。

  在她面前,富商本就自形慚穢,又加上行房方面的無能,便開始懷疑金玉堂杠杏出墻,以至于開始對金玉堂進(jìn)行刑訊逼供。金玉堂原本并無出軌之心,但是在富商如此虐待之下,反而真的在去廟宇還愿的時候,喜歡上了一個書生。

  后來,金玉堂十九歲這一年攜帶隨身珠寶跟這書生私奔。原本,金玉堂是盤算著與這書生白頭偕老,誰曾想,選出去之后,書生卻日夜耽于酒色,完全不把她放在心上。待到書生隨身珠寶花銷完畢之后,他甚至于還將金玉堂賣給了杭州一家知名妓院。

  金玉堂從處對男人死心,安心在這家妓院當(dāng)了兩年妓女。兩年之后,金玉堂自己贖身,離開了這家妓院回去探望那當(dāng)年虐待他地富商。

  這時候,這名富商因?yàn)樯砘贾丶玻瑹o法打理生意,子女又不事營生,只懂得瓜分家產(chǎn),花天酒地,已經(jīng)生意失敗,家境凌亂,家中奴仆妻妾全部散去,就連親生子女都棄之如草。

  金玉堂見到這等情景,便留在這名富商身邊,照顧他的生話起居。

  這一待就是三年,在這三年里,她對這名富商悉心照顧,無微不至。這位富商經(jīng)歷世態(tài)炎涼之后,重斯得到金玉堂的照顧,內(nèi)心所感,實(shí)在難以言語形容。

  雖然他身無余財,但是他還是用自己的方法,報答了金玉堂對他的照顧。他將自己一生的經(jīng)營商業(yè)的心得,悉數(shù)傳授給了金玉堂,并且將他這數(shù)十年來觀人看事地方法,也告訴了金玉堂。

  此時的金玉堂雖然只有二十幾歲,但是也是飽經(jīng)滄桑之人,所以這位富商的話,她往往能夠舉一反三,讓富商驚詫不已。

  三年以后,富商告訴金玉堂,“你倘若是男兒身,我會勸你去建功立業(yè),至少也可以封侯拜相,他日就算是榮登帝位,也未嘗沒有機(jī)會。但是偏偏你是女兒身,所以我勸你要么去嫁以個豪門子弟,輔佐他成就以番事業(yè),將來也可以夫榮妻貴,要么自己去創(chuàng)一門營生,也必將在這亂世有立足之地。”

  說萬這番化的第二天,富商就將準(zhǔn)備用來安葬自己的金絲棺賣掉,湊了三千兩白銀。留給金玉堂。然后自己懸梁自盡,了此殘生,以免拖累金玉堂。

  金玉堂見狀,也之能用這三千兩白銀中地兩千兩。厚葬了富商,攜帶這剩下的一千兩。來到杭州,開辦了水云間。

  十四年間,因?yàn)榻鹩裉媒?jīng)營有方,左右逢源,一躍成為天下第一大青樓,名傳天下,被成為天下第一奇女子。雖然經(jīng)營青樓,但是卻受到許多人的敬重。

  當(dāng)她聽到林宛如要見她的消息的時候,正在跟手下地紅牌姑娘們打牌。

  這時候,她手里拿著一張牌,正要打下去,一聽到這消息,她的手便懸在空中,眨了眨眼睛,想了一陣,爾后長嘆了口氣,將這牌輕輕放在桌子上。對自己手下地姑娘說道:“把這副牌拿去扔掉吧。”

  眾姑娘都奇怪地問金玉堂為什么,而金玉堂并沒有多解釋什么,只是有些無奈地?fù)u了搖頭,然后便走去見林宛如了。

  “金大娘。”正在房間里等的林宛如,一看到金玉堂進(jìn)來。便趕緊用大家敬稱金玉堂的稱呼喊道。

  平日里,金玉堂接人待物,就算是再怎么生氣,臉上都總是笑盈盈的,但是這時候,她對著林宛如這祥的大家族來的人,卻沒有笑。只是淡淡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坐在了林宛如對面,徑直問道:“林小姐這次來,是要入股水云間么?”

  林宛如一聽,頓時一愣,這事她沒跟什么人說啊,“金大娘怎么知道?”

  “這設(shè)什么難猜的,來水云間的人,只有三種,來嫖的人,來抓嫖的人,來尋找合作的人。林小姐是女兒身,自然不是第一種,沒有夫

  婿,自然也不是第二種人。既然如此,那自然只能是第三種人了。”

  聽完金玉堂的解釋,林宛如馬上贊嘆道:“人家都說金大娘是巾幗英雄,倘若是男兒身,一定可以封候拜相,宛如原本還不大信,如今看來,果真是威名無虛士。

  金玉堂勉強(qiáng)地笑了笑,說道:“林小姐,客毛話就必說了,有什么事情你就直說吧。

  看到金玉堂這種態(tài)度,林宛如心里覺得有點(diǎn)怪怪的。

  心里這樣奇怪著,林宛如依舊將自己準(zhǔn)備要講的話講了出未,“我們林家想跟金大娘共同經(jīng)營水云間,這是杭州運(yùn)河錢莊的二十萬兩銀票。”

  林宛如說著,將二十萬兩銀拿放在了金玉堂面前,“我們林家想要獲得的,是水云間六成的股份。”

  金玉堂微微看了這二十萬兩銀票一眼,沒有說話,繼續(xù)望著林宛如,臉上不露出絲毫表情,讓林宛如實(shí)在是捉摸不透。

  于是,林宛如便說道:“我知道水云間目前每年地利潤高達(dá)六萬之多,二十萬兩就要獲得六成的股份,似乎是少了些但是我想請金大娘了解兩點(diǎn),第一,當(dāng)今看似天下太平,但是亂世近在眼前,到時候天下人都忙著家國社稷,哪里還有人會想要來青樓享樂?可以說,水云間走到今天,如果不跟我們林家合作的化,那么它差不多已經(jīng)走到了最高峰,接下來就是衰落了。”

  金玉堂依然是不說話,而是端起手邊的茶,吹了一口氣,緩緩喝了起來。

  這時候,林宛如又接著說道:“如果金大娘不介意的話,我想跟你闡述一下我們的經(jīng)營方略。可以說,我們真正要用來入股的,是我們定下地這個經(jīng)營方略,而不是這區(qū)區(qū)二十萬兩白銀。我相信,金大娘如果聽了我們的經(jīng)營方略的話,一定會對我們林家的提議感興趣的。

  這一次,金玉堂終于說了話,不過,她只說了兩個字,“請講。”

  林宛如于是便將洪三所寫的經(jīng)營方略一五一十的,向金玉堂闡述了一遍。按照林宛如原本的預(yù)料,金玉堂在聽這些經(jīng)營方略地時候,臉上

  的表情應(yīng)該極為豐富才對。

  然而。事實(shí)卻是,金玉堂在聽的時候,臉上一直保持著最初的表情,除了淡然。還是淡然,一點(diǎn)也沒有心情波動她樣子。

  當(dāng)說到最后的時候。林宛如都些后悔和心虛了。她對身為老鴇地金玉堂過于輕視了,所以在來之前,沒有對她有多細(xì)致的研究,才會這個時候陷入如此的被動之中。

  而金玉堂接下來問出來的一句話,則更是讓她對金玉堂的城府與心計震驚不已,“想要跟我合作的,不是林家,而是洪大人吧?”

  林宛如當(dāng)即眉頭一皺,然后便笑著反問道:“不知道金大娘怎么會有這種推論?”

  金玉堂淡淡她說道:“能夠?qū)懗鲞@種經(jīng)營方略的,當(dāng)個天下。除了洪大人之外,恐怕不會有第二個人了。”

  “哦……”林宛如揚(yáng)了揚(yáng)眉頭,“原來是這個,實(shí)不相瞞,這個經(jīng)營方略確實(shí)是洪三所寫,不過他現(xiàn)在忙于經(jīng)營他的和為貴。對這個計劃沒有興趣,所以便讓給了我。我將這個方略帶回杭州,與我爺爺商討了許久之后,終于還是決定實(shí)行它,因?yàn)樗睦麧檶?shí)在是過于可觀。這對我們林家未來的大業(yè)。是大有裨益地。”

  聽到林宛如說完之后,金玉堂沉默了好一陣之后,她搖了搖頭,說道:“坦誠地說,洪大人的這個方略,堪稱驚世駭俗。如果有哪個人能將它付諸實(shí)現(xiàn)的話,那么他理所當(dāng)然地將會獲得巨大的利潤。如果發(fā)展得好。甚至于一年百萬的利潤也未嘗不可能,我非常感謝林小姐能夠這么賞臉,拿出這樣的計劃來和找我合作。”

  林宛如笑道:“這么說,金大娘是同意跟我們林家合作了?”

  “不。”金玉堂搖了搖頭,“剛好相反,雖然這是個極有吸引力地合作方案,但是我想我恐怕不得不拒絕它了。”

  林宛如問道:“為什么?”

  金玉堂眨了眨眼睛,然后問道:“前朝大上人石有順是怎么死的,林小姐應(yīng)該記得吧?”

  “那當(dāng)然,他是因?yàn)橘澲渌婇y與本朝開國皇帝做戰(zhàn),最后被抄家問斬的。”林宛如說到這里,頓時有些明白了,“金大娘是害怕跟我們林家合作,被朝廷議為反賊,得到跟石有順一樣的下場?”

  說到在這里,林宛如冷笑一聲,“我來之前,我爺爺還說,以他跟你的情義,你肯定會幫助我們林家,向不到平時你儂我儂,真到關(guān)鍵時刻,一切地情義都是不做數(shù)的。”

  金玉堂仿佛沒有聽到林宛如的話一般,繼續(xù)說道:“在太平盛世,銀子最大的用途,是變成聲色犬馬,美酒佳肴,高臺華廈,而在亂世,銀子最大的用途,卻是變成金戈鐵馬,兵馬錢糧。所以,在太平盛世時候的大商人,只是運(yùn)輸?shù)鸟R而已,但是在亂世地大上人卻是鷹犬,是爪牙。”

  “馬匹太肥,只不過是被人厭棄,指摘,非議,只要注意時不時地瘦身,保持健美的身材,總還是可以平安度日的。但是鷹犬要是太兇

  猛,爪牙要是太鋒利,那么無論是主人,還是主人的敵人都將會視你為眼中釘,肉中刺。你要么在戰(zhàn)斗中,死在敵人的手里,要么是成功后,死在主人的手里。非但如此.而且你到最后,你連個好名聲都撈不到。因?yàn)槟憔退銘?zhàn)死,你也不是戰(zhàn)士,你就算冤死,你也不是忠臣,你只不過是鷹犬,是爪牙而己。”

  說到這里,金玉堂嘆了口氣,說道:“正如林小姐你所說,眼前的太平盛世,只不過是個虛無的幻影。表面的平靜之下,不知道有多少

  暗涌在浮動,亂世馬上就要到來了。到那個時候。越有錢的大商人,越容易淪為兇猛的鷹犬和鋒利的爪牙。而我之所以選擇在抗州開這間水云間.就是希望可以獨(dú)立自主,不想再依附他人。因此,無論是為了我個人的理念,還是為了水云間所有人的安全和前程,我以及我的水云間是不可能甘愿淪為他人爭權(quán)奪利的工具的。”

  “說來說去,說了這么多,還是只是不希望受到我們林家的牽連而巳。虧我爺爺還自以為跟你有什么情義,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對于林鳳翔為老不尊,沒事就往水云間跑,林宛如一向是意見很大的。由此,也對金玉堂的觀感很差。因此,在來這里之前,林宛如一

  直對金玉堂極不感冒,這次實(shí)在是出于利益合作才來找她。當(dāng)她看到金玉堂諸般推托的時候,心中怒火不由自主她就爆發(fā)了出來,差一點(diǎn)就站起來拂袖而去。但是.為了抓住最后一絲希望和可能,她還是強(qiáng)迫自己留了下來,而沒者馬上離開。

  然而,讓她再次感到驚訝的是,她的話剛說完,金玉堂就猛地一拍桌子.勃然大努了起來,“混帳,如果這件事特真是你爺爺主使,看在

  你爺爺多年對我金玉堂與水云間的照碩,我金玉堂縱然心中千般不愿,也必定全力以赴,死而無憾。但是,林宛如,你捫心自問,你今天到這里來.真的是你爺爺主使的嗎?以你爺爺?shù)膫性,如果沒有你說服,怎么可能會答應(yīng)經(jīng)營這個行業(yè)?以你的聰明,你難道不知道你爺爺根本不可能真正的成氣候嗎?你所做的這一切,就真的是為了你爺爺,是為了

  林家嗎?”

  看著被金玉堂震倒在桌上,不斷地向下滴水的茶杯,林宛如一下給完全震住了,好一陣之后,她才回過神來,說道:“我今天到這里來.當(dāng)然是跟我爺爺討論后的結(jié)果,你如果不信,我可以將我爺爺叫來.跟你當(dāng)面面談。”

  金玉堂閉上跟睛,深吸一口氣,努力將自己的心情平復(fù)了下來,然后長舒一口氣,說道:“宛如,那個洪三到底有什么魅力,競?cè)豢梢宰屇闳绱斯砻孕母[。不但自己只身跟他去王城冒險,甚至于還要將你爺爺還有整個林家都拉去做他的賭注?”

  金玉堂的話讓林宛如一陣愕然,但是她這個時候卻沒有反駁,因?yàn)樗灸芩杏X到金玉堂比她想象中要可怕得多,她似乎一眼就洞穿了所有的事情一般。

  而這時候,金玉堂也將聲音盡量放柔,搖續(xù)說道:“宛如,在他來跟我要包下水云間五天的時候,我曾經(jīng)見過洪三一面:你爺爺也時常在

  我耳邊提起他;他所主導(dǎo)的天下英雄會,和為貴商號等諸多事件,我也都全都有所了解,我承認(rèn),洪三此人確實(shí)具者非凡之能。但是他的出現(xiàn).以及他發(fā)展的歷程都太過詭異,做事手法也太標(biāo)新立異,有違常規(guī),他所追求的東西又是那么不可揣測。這種人的成敗實(shí)在是太難判斷。只要稍有不慎,你就要拉著整個家族給他做陪葬。這一點(diǎn)你想過沒有?而且,自古以來,伴君如伴虎,就算他真的成功了,你們也未必會有好下場,這一點(diǎn)你想過沒有?”

  聽到金玉堂說完這番話之后,林宛如頓時對她跟金玉堂之間的狀況,有了真正的了解。金玉堂這個隱身青樓的中年奇女子,實(shí)際上擁

  著超越她之前所見過的所有人的超人洞察力與智慧。

  雖然并沒有龐大的情報網(wǎng)絡(luò),但是僅僅從各種零散的線索中,她已經(jīng)知道了整件事特的來龍去脈。所以,這個時候,再對她耍什么心計,只是徒勞而已。

  想到這些之后,林宛如也深深嘆了口氣,然后問金玉堂,“我想問金大娘,既然你明知道我爺爺不可能成事,你隨時要遭受拖累,喪失一切.乃至于生命,但是假如他要借助你的力量的時候,你還是會毫不猶豫地幫肋他呢?”

  金玉堂答道:“因?yàn)槲覀冎g有著十四年的情義。

  林宛如看著金玉堂、一宇一句她說道:“我的理由跟您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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