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隔膜
“大家看起來還是從前的模樣,沒有太大的變化,最起碼表面上看起來是這樣的。如果非得說變化,那就是每個人似乎比從前都更成熟了一些。”我每個一字盡量說得相當清晰。
不過我在說出這些的話時候,歐慶朋的臉色沒那么好看,他的臉上閃過一抹詫異的表情,但終究卻沒有開口,只是微微嘆了口氣。
“聽說你們之間并沒有因為我的到來而達成共識對嗎?是因為我的身份嗎?”。我提出了自己心頭的疑問,自然是非常希望能從歐慶朋這里得到答案。
,因為那個時候,發生了一件很古怪的事情,你看看,這就是一個月前發生的意外……”
說到這里,他把手機遞到了我們的面前,那是四個寫在石頭地面上歪歪扭扭的紅色字跡:血債血還!不過看起來像是用刻刀一類的東西刻在地面上的,尋常的東西。肯定不會留下那么深的印跡,而且字上涂滿了紅色的顏料,但顯然已經不是當初被發現時的樣子,上面已經有用硬物磨去的印跡。
那四個大字令人觸目驚心,不等我開口,歐慶朋先是搖了下頭,過了一會兒才嘆息道:“事實上,這是一個月之前我們在門口發現的。第一個看到的人是陳然,他一向是習慣早睡早起的,每天差不多六點左右就會起床。然后繞湖邊跑上半個小時。那個時候天還沒有大量。他先是被門口的石頭絆了一下,隨后就發現地上的字跡,于是把我們所有人的都叫了起來。別說是女孩子,當時我們這些人都嚇了一跳。我們先讓女孩子回來。費了半天的力氣才把那些字磨去了一部分。也就是那個時候。我才想起來應該拍一下照片,給你看一下。所以現在,我想聽一聽你的意見。門口絕對不可能無緣無故地出現在這些字的對吧?”
的確如此!我皺了皺眉頭,從心理學上來說,這的確是一種震懾心理,為的就是給對方在心理上造成壓力,讓對手完全陷入恐懼之中。不過與此同時,這也意味著兇手可能是一個膽子并不大的人,他沒有選擇正面進攻,而是選擇這樣的方式來試探對方的反應。或許,兇手只是一個女性吧?這只是我自己的判斷,所以我并沒有把這話說出口,反倒望著歐慶朋道,“為什么你們會遲了一個月才向我發出邀請呢?”
“你也看到了,人一多事情也就變得復雜。雖然我們在這里算是隱居,但是每個人在市里都有自己的事業要忙,而且這里看起來非常平靜,但是總會有那么一些記者隨時在周圍四處晃蕩,為的就是希望能得到一些邊角小料的新聞。為了保護我們自己,所以我們不能不盡可能地低調處理。原本我們是不打算聲張的,可是接著又發生了一件事情,我想……現在還是認真地跟你說一些吧。事實上很簡單,就是有關路一菲的事情。她這些日子的精神狀態似乎不太好。”歐慶朋的表情變得十分嚴肅,繼續放低了聲音道。
“難道你們還打算繼續待在這里嗎?就差你們兩個了,一菲說了,你們如果再不上去,她就要親自請你們過去了。”陳鴻雨不知道何時站在樓梯口望著我們兩個道。
“我們一會兒就過去。”歐慶朋遲疑地答應著,當然還想借著這個機會繼續說下去。
“你還不知道那位姑奶奶的脾氣嗎?她讓你五分鐘之內趕過去,如果你敢在五分零一秒趕過這,她也會大發雷霆的話好不好?你們還是別讓我為難了,我可不想被她抱怨。”陳鴻雨的臉上帶著幾分討好的表情。
談話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被中止了。對我們的遲到,路一菲顯然特別不高興,她卻只是斜了歐慶朋一眼,并沒有出口抱怨。這又讓我吃了一驚,如果換作過去,路一菲如果就這么放過歐慶朋,簡直做夢都不敢想。歐慶朋似乎也對自己的待遇頗有幾分吃驚,趁著眾人沒有注意的時候,朝著我做了個鬼臉。
當我們全集中只一起,關上房間里的燈、點上蠟燭開始講故事的時候,恍惚之間我們才像是真的回到了從前。路一菲和童嬌陽兩個人似乎也放下了心結,我們三個緊挨在一起,緊張的聽著故意使壞的陳然費盡心機地逗我們做出激烈地反應。
這對我們所有人來說都不是個平靜的夜晚,陳然一向最能沉得住氣講笑話,而且他一向善于模仿別人的,我們先是被他胡編亂造的笑話逗得開懷大笑,接著又被他不知道從哪里聽來的鬼故事嚇得哇哇大叫。
“能不能不講鬼故事,只講笑話就好了?”童嬌陽瞪了一眼陳然,顯然很是不滿道:“你說大半夜的,講這樣的故事可是會嚇死人的。尤其是你,明明故事沒有那么嚇人,可你學得也太像了。大半夜的要是聽見敲門的聲音……”
“咚咚……”不知道誰那么不失時機地敲了下房門,這下原本就有些緊張的我們,同樣緊張地望著不斷被敲起的房門。
還是陳鴻雨沖到了門口,猛然拉開了門。只見一個看起來表情嚴肅的四十歲左右的女人站在門口,慢條斯理道:“時間不早了,我過來問問,你們還要用熱水嗎?今天晚上大風,剛才供電站的人打電話來說,晚上最好是把各家的電閘先拉上,免得發生意外。”(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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