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四章 探索之途
無論是巨人棍中的變形陣法,還是玄冰弓中的寒氣激發陣法,都是玄妙無比,廖靖華拿到這兩樣法寶幾十年,大大小小的修改無數次,早已將這兩樣復雜的陣法摸了個透露,而廖靖華又有過將玄冰融進巨人棍中的經驗,只是稍一沉吟,手上真火大盛,這兩樣法寶漸漸的化做液態,慢慢的融于一起,手一召,那個墨芝花徑也飄飛進了來,與這兩樣法寶融于一起,煉器之術,最簡單的事情就是這般融合,只要學過兩天煉器之術的者都可以輕易的做到,然而最難的卻是陣法的布署與調配,如果陣法調整不好,法寶無法使用是輕的,重者甚至會法寶突然炸裂,把自己給炸死,這種事雪老跟他說過不止一次,廖靖華自然謹記于心,小心的調整著陣法。\WwW.QΒ5、C0М\\
廖靖華還是有些小看了這兩樣法寶中陣法的復雜程度,單一的陣法拿出來,廖靖華還可以摸得透通,可是要將這兩種陣法完美的融合到一起去卻有些讓廖靖華為難了,幾次都險些迷失在那復雜異常的陣法當中。
大陣套小陣,小陣中間還有陣,一層套一層,原本廖靖華以為,只要將這兩個陣法在這巨人棍里排列一下就可以了,誰知道,牽一發而動作身,原來只是做一些微小的改動,可是到后來不得不一改再改,最后兩套大陣全都面目全非,被廖靖華組成了一個新的陣法,只是這融合的兩套大陣的新陣法卻復雜得超出廖靖華的想像之外,排得廖靖華頭昏眼花,不過好在廖靖華的底子打得不錯,起碼他已經將雪老交給他的那本陣法奇書從頭啃到尾,對陣法的理解也還算是可以。
“或許,應試在這里面加上一個防護陣法,來彌補沒有了異書守護后地缺憾。”廖靖華突然之間心念一轉。說做就做,所有的陣法再次打亂,廖靖華回憶了一下,選擇了雪老當初傳給他的一種威力最大的一種陣法,名為天殘陣法,天殘陣法是一種很奇特的陣式,陣法并不完全。十中缺三,所以才為天殘陣法,而這種陣法是一種純粹的守護大陣,若有攻擊,則陣法便將這攻擊的力量視為殘缺地一部分加以吸收轉化。最后便宜了廖靖華,可以說是一種極佳的挨打陣法,當初雪老也將這種陣法笑稱為烏龜陣,意為抗得住打的陣法。
終于將最后一個微小的陣法排列完比,廖靖華這才長長的出了一口氣。收了真火,再看手上地巨人棍,不過才指頭般粗細。尺許長而已,黑中透亮,每一動之際,都會有星星點點的黑芒尾隨。
廖靖華的真力灌注,果然,這巨人棍猛然變大,足有丈許長短,手臂般粗。隨著廖靖華的意愿可軟可硬,真正的剛柔并濟。
“嗯,伸縮陣法沒有問題,不知變形如何。”廖靖華想著,調整著真力激發著陣法。一張漆黑地長弓出現在廖靖華的手上,廖靖華看著這握在手上的長弓。皺了皺眉頭,拉開長弓,一支同樣漆黑地長箭出現在長弓上,在箭頭處,點點的黑芒散發發著冰寒的冷氣。
“不行,變形的速度太慢了,還不如我扔棍取弓的速度。”廖靖華自語著搖了搖頭,在這天柱峰上行走,馬虎一點都不可以,那可是隨時都會要命的。
廖靖華再次盤坐了起來,再次改動起大陣來,不過這一次還好點,只是對兩個大陣的融合點上做一點點小小的修改,不過卻也很麻煩,因為兩個大陣都是那種極為復雜地大陣,融合以后,那些融合點多得數也數不過來,廖靖華要一個個的調整,雖然不如全改大陣那么復雜,可是卻也枯燥得很。
終于長出了一口氣,廖靖華再次持棍站了起來,巨人棍隨著廖靖華真元的激發變化著,長短粗細的變幻速度比從前快了不知幾倍,反正就是心念一轉的功夫,巨人棍便可大到百丈,小到指頭般大小,從棍到弓只不過就是轉念地功夫,開弓拉箭,都順暢無比。
“哈哈,這才我真正意義上的煉器之作。”廖靖華舉著手上漆黑地長弓大笑了起來。
“天吶,書生,你要坐到什么時候呀。”小點叫了起來。
“啊?”廖靖華一愣,卻見小點正縮在草屋的墻角用極為憂怨的目光看著他,廖靖華這才發現,原來剛剛試驗巨人棍的時候太過于興奮,忘了這里是室內,將這草屋的屋項都捅出個大洞來,幾乎將整個房頂都掀掉了。
“這…呵呵,我坐了多久?”廖靖華再次小心的問道。
“三十二天。”小點十分干脆的說道,“我給你數著呢。”
廖靖華再次長出了一口氣,還好,時間并不算長,剛剛還以為這一坐又是十年之久呢。
“小點,帶我去拜見一下管平潮族長和卡斯吧,我也該告訴辭了。”廖靖華摸了摸漆黑的長弓巨棍,將它收了起來說道。
“你又要走。”小點不滿的說道,小嘴撅得老高。
“你這個小丫頭,我都跟你說了,這是一種責任,一種使命。”廖靖華笑著伸手摸著小點的腦袋,善意的將她那一頭秀發散亂。
“哼,反正我就不高興。”小點說著,生氣似的背過身后,震著翅膀,嘴里嘟嘟囔囔的帶著廖靖華走了出來,墻角的小軟張嘴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沒精打彩的爬了起來,軟趴趴的跟在廖靖華的身后。“小軟,你能不能精神點?咱們是去告別的,或者,你若是不想跟我走,喜歡這里的話你可以留下來,我要走的路很危險的。”廖靖華對身后的小軟說道。
廖靖華的話落,小軟立刻便將身體挺了起來,一雙眼睛精光四射,精神得不能再精神。
“書生,我承諾過給你為奴百年,就一定要為奴百年,一年都少不得。這才過去十年而已。”小軟用精氣十足的語氣說道,真是應了廖靖華那句精神點的話。
“好吧,這是你地選擇,我沒有逼你,你明白嗎。”廖靖華說道,“只要你愿意,隨時都可以離開的。”
“非常明白。”小軟說道。小軟話不多,說完便閉嘴不再提。
廖靖華搖頭嘆了口氣,順著樹枝跟著小點滑了下去,到了樹下,廖靖華才發現。每一座黑se晶石的東西磊起的房子都極為高大,足有三丈有余,那些小樓更是顯得高大無比,想想水魚族人的體形,確實也住得了這么大的房子。
平整的街道布滿了泥水。不時有一些水魚族人幾乎是踏著水面走過,看到小點,立刻五體投地。將腦袋扎進泥水里,小點只是點了點頭,便接著前行,待她走過,那些水魚族人們才會抬起頭來,起身接著做他們自己地事去廖靖華看著小點那自然的樣子,卻無法將她與十年前那個遇事還要他鼓勵的小女孩比較,現在的小點。多了一些高貴典雅,可是卻缺了些純凈,讓廖靖華暗嘆不已,十年之間,改變還真大呀。
“啊喲。墨芝神大人,您怎么上我這來了?”剛剛到了一間大院子前。小點手指一伸將那個大門打開,正碰上想要外出的管平潮,管平潮一愣接著叫了起來,一臉地喜se,顫悠著就要給小點行禮,十年了,當年那個正值壯年的管平潮今天身子已經有些發顫了,雖然小點自地下歸來帶出來的墨芝,改造了他們的身體,可是底子太差了,管平潮也難以長壽。
“別行禮了,看看我帶誰來了。”小點一伸手虛托著將管平潮托了起來,管平潮眨巴下眼睛看了看小點的身后,看清了廖靖華這才啊喲一聲。
“貴客,十年了,你總算是出來了,來來來,進來坐啊。電腦站www”管平潮一看到廖靖華哈哈地笑了起來,神情有些恍然,十年前,他還在算計著怎么讓廖靖華留下來,可是十年后,廖靖華留與不留都是一件無所謂的事情,有的時候,變化總是比計劃快上幾分,十年如一夢,恍然之間,一切都已經變了。
“管族長,不必太客氣,在下此次前來,是向您告別地,叼擾十年之久了,實在是不好意思。”廖靖華笑著說道。
“噢?你要走?”管平潮的身子一頓回過頭來看著廖靖華,又看了看小點。
“你看我干嘛,他要走,我留也留不住,哼。”小點說著,十分不滿的看了廖靖華一眼,廖靖華除了苦笑,實在是做不出別的表情來,此時他還真想把小軟那波瀾不驚的臉皮揭下來安到自己的臉上。
“唉,走吧,走了也好,水魚族必竟不是你的家鄉。”管平潮呵呵一笑說道,又看了小點一眼。
“說得也有道理,當年我被你們趕出去那么多年,無時無刻不想著回家。”小點嘟囔著,管平不由低下了頭,當年做的錯事讓管平潮有些無地自容,也正是因為這件事,不知怎么地被卡斯給挖出來了做為攻擊他的理由,如果不是管平潮上次以死相逼,卡斯說不定拿這事做多少。
“知錯能改,善莫大焉,小點,你也別在介懷,都過去十多年了,你還忘不了嗎?”廖靖華說道。
“我可沒說忘不了。”小點小聲說道,“可是你不是回家,你是還想上山,這不一樣。”小點道。
“怎么不一樣,我想要上山,正是因為我想要早日回家,只有早日上山找到了解救愛人的方法,我才能回家呀。”廖靖華笑了一下,進了屋子,接過管平潮遞過來的方形坐墊鋪到了草制的地毯上坐了下來,小點則是撲棱著翅膀直接就坐到了那矮桌上。
“貴客,你要時候走?”管平潮給廖靖華倒了杯水說道。
“盡快吧,在這里一次閉關就是十年,等得我有些心焦了,唉,越是接近山頂,我這心里就越是焦躁。”廖靖華搖頭苦笑了一下說道。
“是喲,世事總是這么無常,你剛來地時候。我還打算用吸血蟲毒把你留下,可是誰能想到現在我還在勸著你早日離開。”管平潮笑了一下,細鱗的臉上布了些皺紋。
“啊?還有這事?”廖靖華一愣,張大了嘴,接著又哈哈地笑了起來,“確實,當初如果我用了那吸血蟲毒的話。說不定真的會留下來,唉,那東西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廖靖華說著舔了下嘴唇,那種快感讓廖靖華至今還有所思念,只不過現在的境界與從前不同了。那種誘惑力也不是那么大了。
“當然,哈哈。”管平潮與廖靖華相視大笑了起來,無論從前發生過什么,今天二人相對,一笑之間。將所有地恩怨與嫌隙都一笑而去。
“什么事這么開心啊老管。”如悶雷般的聲音當中,管平潮的老臉拉了下來,門被人幾乎是用粗暴的動作推開。一個比管平潮還要大上幾圈的巨大身軀擠了進來,不是卡斯還是誰。
“哼哼,卡斯,你的消息倒也靈通啊,墨芝神和貴客前腳剛剛進我這來,你后腳就追上來了啊。”管平潮不陰不陽的說道,小點搭拉著眼皮子,裝做什么也看不到。這兩伙經過十年,之間地間隙非但沒有變小,反而有愈演愈烈之勢,就算是小點以墨芝神的身份都壓不下去,不過這樣也不是沒有好處。雙方都想拼命的蓋過對方一頭,吸引墨芝神。也就是小點到他們那里去,這也變相的使得水魚族的發展插上了翅膀,小點也成熟了,也懂事了,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隨他們去了,只要不鬧出流血事件來就行。
“卡斯拜見墨芝神。”卡斯也不理會管平潮那不陰不陽地話,先向小點行了個五體投地大禮這才站了起來,有些僵硬的向廖靖華拱了拱手,廖靖華連忙回禮。
“哈哈,這么多年了,你們的禮節還沒變,仍然是拱手。”卡斯向廖靖華呲牙一笑,露出一口尖銳的牙齒來,“當年對貴客你多有誤解,我這個道歉也遲了些,還請貴客多多見諒。”
“哪里哪里,不知者不為罪。”廖靖華連忙回禮,對于直爽的異族人,廖靖華總是極為寬容。“哼,卡斯,你少在這里套近乎了,我們水魚族可不歡迎你。”管平潮哼了兩聲說道。
“哼,我們大水魚族也不歡迎你。”卡斯橫了管平潮一眼說道,廖靖華咧了咧嘴,這水魚族竟然分成了兩派,一派大水魚族,一派是小水魚族,只不過管平潮好像并不喜歡給自己地族名前加上小字,所以去掉了,廖靖華心里覺得有些好笑,看了小點一眼,小點仍然低著頭,玩著自己的手指頭,不時的將身后地兩對薄翅扯過來玩弄兩下,一副眼不見心不煩的樣子。
“二位,你們看能不能給在下一個顏面,今日二位平心靜氣的坐下,在下今日便會離開,等在下離開之后,二位再…”廖靖華的手比劃著說道。
“噢?貴客怎么走得這么急?不行,一定得上我們那里去坐坐,要不然我卡斯心里有愧呀。”卡斯一愣,接著笑首說道,伸手就來拉廖靖華。
“停。”管平潮大吼一聲,一把拔開卡斯的手,“哼,卡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心里想的什么,只怕你邀請貴客是假,想讓墨芝神到你們那里去是真的吧。”管平潮冷聲說道,一張老臉陰沉沉的,好像隨時都會大打出手一樣,不過卡斯好像沒有看到他地臉se一樣,哈哈一笑。
“笑話,我卡斯做事頂天立地,怎么可能有這種歪歪心眼。”卡斯一臉正se的說道。
接著,這兩個首領級的人物像是小孩子一樣,隔著一張桌子爭吵了起來,一大一小兩張臉幾乎緊緊的貼在了一起,雖然沒有動手,可是卻拼命的將口水噴到對方地臉上去,一會功夫,二人的臉上都已經是水跡斑斑,漸漸地匯成了一股小溪流。
廖靖華苦笑了一下,看了一眼小點,小點向廖靖華丟了一個無奈的眼神,廖靖華搖了搖頭,他終于能體會到小點的苦處,怪不得她不出聲呢。
小點向廖靖華眨了下眼睛,廖靖華一愣,接著一笑。小點悄悄的自桌子上飄飛了下來,拉起廖靖華的手指頭,二人帶著不斷打個哈欠的小軟悄悄的溜了出去,卡斯與管平潮仍然在爭吵著,二人地爭吵已經由小點的歸屬問題降級到了對方的人身攻擊,從對方所做過一星點丑事說起,一起說到誰誰誰放屁臭到了誰等等。
“書生。你也沒理會他們兩個,他們兩除非不見面,一見面就吵,一吵就會追到我那里再接著吵,每次我都是這么躲開。煩都要煩死我了。”小點有些無奈的說道。
“唉,真是家家都有本難念的經,我還以為這二怎么也會給我幾分顏面,沒想到反而吵得更厲害了。”廖靖華搖了搖頭說道。“書生,要不…要不我跟你走算了。我也想見見外面的世界。”小點突然之間攔廖靖華的身前說道。
“啊?”廖靖華一愣,恍惚之間,好像有誰跟他說過同樣地話。那是一個短發的女子,小麥se的肌膚,一臉的精干與不曲,她說,要跟自己出去,見見外面的世界,是誰呢?那個名字在廖靖華地腦海里盤旋著,難道我已經將她給忘了嗎?不可能。那張不屈的臉孔,還有死亡的那一瞬間,就像是昨天才發生過的事情一樣。
“鐵無霜…”廖靖華說道。
“什么?”小點一愣,“什么鐵無霜?”
廖靖華苦笑了一下,“在很久以前。我剛剛上山不久,遇到過一對兄妹。哥哥叫鐵強悍,妹妹叫鐵無霜,他們也說過你說過的話,想跟我出來看看外面地世界。”廖靖華說道,低下了頭,腳踩進泥水里,咕嘰咕嘰做響。
“那后來呢?你答應了嗎?”小點一臉好奇的問道。
廖靖華長長的嘆了口氣,靠在路邊一座黑se晶石磊成地墻壁上,“嗯,我答應了。”廖靖華點了點頭,頭更低了,“后來,后來他們連那坐山谷都沒有離開,死在路上了,妹妹鐵無霜就死在了我的懷里。”廖靖華覺得自己變得更加的沉重了。“小點,你不能跟著我離開。”廖靖華抬起頭來看著小點說道。
“可是…可是我怕危險的,我有自保能力的,你看看。”小點說著手指一點,嗡的一聲,一層黑se的透明光膜擋在身前,“看看,就算卡斯他們都打不開我的墨神盾。”
“不一樣地。”廖靖華搖了搖頭,“天柱峰,越向上走,就越是危險,你的墨神盾就算是再厲害,也會碰到可以打破他的人或者是野獸,再說,你現在是整個水魚族的精神像征,如果你走了,水魚族會怎么樣?沒有了墨芝神,水魚族豈不是要再回到從前那種困難時期。”
小點低下了頭,一下子就沒了精神,廖靖華伸手輕輕的摸著她地腦袋,“小點呀,這是你的責任,你還要引領一個種族地發展,所以無論如何,你都不能離開。”廖靖華笑著說道。
“可是…唉,算了,早知道如此,我就不下去了,就算是我不下去,我相信你也有辦法將墨芝神請上來的,我不走就是了,不過書生,你能不能多陪我幾天?自從我與墨芝神融合以后,每個人見到我都是恭恭敬敬的,我不喜歡這種感覺,連個可以說話的人都沒有。”小點的聲音里帶著哭腔。
“不能,我不能留下陪你,哪怕一天都不行。”廖靖華咬了下牙,抵擋住了小點那可憐的神情。
“為什么?難道連兩天都舍不得給我?”小點一臉的驚怒表情,披到腰際的秀發在身后飛舞著,像是一只張牙舞爪的小老虎。
“小點,你應該習慣這種孤獨,你的身份注定了你會一生孤獨的,就像我一樣,注定我這攀山之路是孤獨的。”廖靖華笑著說道,“就算是我陪了你兩天,可是兩天之后呢,你不是仍然要重歸現在這種狀態?只不過是徒增煩惱而已,小點,當你覺得孤獨的時候,就想一想當年我們第一次相遇的時候吧,還記得你吃了我一張大餅嗎?撐得你躺在地上哼哼不起來。”
“哼,還說呢,不過,你那張大餅的味道實在不怎么樣。”小點說著,巴達了下嘴巴,“那時候我實在是太餓了,放到現在,打死我都不吃。”小點皺了下小巧的鼻子說道。
“其實我想告訴你,那張餅,是餿的,當時我就想告訴你來著,可是你吃得太快了。”廖靖華笑了起來。
“啊?我說我怎么拉了好幾天的肚子呢。”小點一愣,接著叫了起來,撲到廖靖華的身上捶打起來,二人就站在這大路邊上哈哈的笑著,過路的水魚族人見到了小點這個樣子,連忙繞路而行,不打攪小點的開心一刻。
“好了小點,送送我吧,我就不去跟管平潮和卡斯告別了,我不太喜歡這種別離的感覺。”笑聲平復之后,廖靖華說道。
“我也不想送你。”小點喃喃的說道,可是卻仍然給廖靖華引著路,向水魚族地外走去,小軟再次打了個哈欠,低著腦袋,無精打采的跟在廖靖華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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