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四二章 必須的歷練
“也好,路終究是要靠自己走出來的。全本小說網(wǎng)”廖靖華猶豫了一下說道,要說讓傻龍直接將他送到山頂,這個誘惑不可謂不大,必竟這一路的艱辛讓廖靖華有些勞累,更主要的那份期待,雖然那份期待在無意識當中已經(jīng)淡了不少,但是若是能早一天到達山頂,不是更好,廖靖華知道,若是自己堅持的話,傻龍肯定會一直將他們送到山頂去,可是也正如他所說,路總是要靠自己來走,傻龍能將自己送上去,總不能再讓它把自己送下來吧,下半個山頭走完了,可是上半個山頭還沒走呢,不經(jīng)歷這些,又怎么回程。
“哈哈,那我就走了,不過還是要說一聲,多謝你了。”傻龍說著,大笑一聲,沖天而起,留下一條火紅的影子,片刻影子也消失在天際。
廖靖華與水葉子對望了一眼,點了點頭,他們并沒有立刻上路,一路行來廖靖華可以很深刻的體會到,這天柱峰,越向上走,那些異族還有怪獸就越是厲害,現(xiàn)在手上有了一樣法寶,那困龍鎖,正好借著這個時機,在這崖邊修整幾日再上路,順便也好熟悉一下這困龍鎖。
一個不小的皮帳,水葉子的感知能力在傻龍離開后就恢復(fù)了過來,采了些野果,做了些果子醬,味道不錯,廖靖華在這幾天里,熟悉著困龍鎖,困龍鎖在廖靖華的手上終于可以運轉(zhuǎn)如意,甚至可以迎風變得十幾丈之長,那尖勾更是可以讓對手膽寒的超級尖利,鐵鏈上燃起的紫火卻不知是干什么用的,竟然連些干柴都無法點燃,倒是讓廖靖華郁悶非常,只不過這比起鎖住傻龍時的極限狀態(tài)差得十萬八千里,不過能做到這一步。廖靖華已經(jīng)很知足了。
“葉子,我們也差不多該起程了。”廖靖華說道。
“嗯。”葉子應(yīng)上一聲,麻利的收拾起這皮帳來,在葉子那雙靈巧的手下,碩大的皮帳只是一眨間地功夫,便被折疊得方方正正,揚手收了起來。看得廖靖華暗暗點頭不已。
二人正欲上路,忽聽身后異響聲起,一回頭,正看到一只青白的手掌伸到了崖頂上,廖靖華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這些丑惡人竟然一直追到這里來。
一翻身,一名丑惡人翻到了崖頂,廖靖華一把將那困龍鎖拽了下來,困龍鎖嗡地顫響了一下,尖勾的一端筆直的橫在身前。
怪的是。那名丑惡人看都不看廖靖華一眼,只是蹲坐在崖下,愣愣的。片刻,越來越多的丑惡人爬了上來,每個丑惡人都不看廖靖華和葉子,好像他們根本就不存在一樣,前幾日還打生打死,可是突然之間就成了陌路之人,讓廖靖華有些恍惚,若非手上還抓著那困龍鎖。當真會讓廖靖華以為,前些日子,只是他在做夢而已。
丑惡人越來越多,鋪天蓋地都是這些丑惡人,逼得廖靖華與水葉子一再地后退。這些丑惡人看都不看他們二人一眼,只是靜靜的站在這山崖邊上。直到最后,王上與王后也爬了上來。
“他們,倒底要干什么?”廖靖華站在一株樹頂上看著這一切心中吃驚的想到,這些丑惡人只怕不下百萬之眾,密密麻麻的擠在一處,頗為壯觀。
丑惡人的王上與王后一起仰天,怪異地尖嘯了一下,縱身便跳下了這半山之崖,廖靖華一驚,驚呼出聲來,接著廖靖華驚得愣住了,卻見這幾百萬之眾的丑惡人帶著漠然的臉se,一個跟著一個的向這山崖下跳去,幾百萬之眾啊,一片片的向山崖下跳也足足跳了幾個時辰才跳得只剩下幾百人。
“等等,這是怎么回事?”廖靖華沖上去對這些殘剩地丑惡人大叫道,可是卻沒有人理會他,這幾百人一次性忽地就跳了下去。
廖靖華一揮手,困龍鎖飛了出去將一個跳出山崖的丑惡人又給拽了回來,這丑惡人像是失去了生命一樣,在廖靖華的手上也不掙扎,完全失去了丑惡人應(yīng)有地那種活力,只是漠然的看著他……
“這是怎么回事?怎么回事?為什么要自尋短見?”廖靖華晃著手上的丑惡人大叫道,可是那丑惡人的目光只是望著山崖,一動也不動,也不出聲。
“說,為什么都要尋短見。”廖靖華的眼角也現(xiàn)淚光,雖然在幾天前他們還打生打死,可是眼見著幾百萬的丑惡人在自己的面前跳下了山崖,任是鐵石心腸也會動容。
“丑惡人生來就是為了守護這里,現(xiàn)在我們要守護的東西沒有了,丑惡人也就沒有存在地必要了。”這名丑惡人的聲音低沉嘶啞,沒有一點的波動,好像他已經(jīng)死了一樣。
“什么?”廖靖華的手一松,愣住了,那名丑惡人拖著身子慢慢的走到了崖邊,一傾,消失在崖邊。
“是我害了他們嗎?葉子,是我害了他們嗎?”廖靖華站在崖下,呆呆地看著山崖下那層層疊的霧水,喃喃地說著,雖然是在向水葉子發(fā)問,可是更多的卻像是在問他自己。
“書生,這是他們的選擇,就算是我們不來,傻龍也不可能永遠都被封在這里,遲早有一天也會被其它人放出來的。”水葉子訥訥的說道,她一直都是個散修,獨自一人生活著,不太會勸解人。
“可是是我放它出來的。”廖靖華又向崖邊近了一步,身子隨著山風吹來,搖搖欲墜,好像隨時都會隨著那些丑惡人跳下去一樣。
“書生,書生,你可不能呀。”水葉子終于感覺到了不對勁,一把將廖靖華抱住拖了回來,“書生,這事不怪你的,他們是守護這里的,可是那傻龍不也說了,你跟困龍鎖有緣,困龍鎖選擇了你。而他們就是因為困龍鎖而生,現(xiàn)在困龍鎖出世了,他們本可以自由的,可是他們選擇了死亡,這不關(guān)你的事,是他們的選擇,書生。這是他們的選擇。”水葉子大叫著,可是廖靖華仍然是那副呆呆的樣子,像是失了魂一樣,水葉子甚至有些感覺不到廖靖華地存在了,像是他要在自己的身邊消散了一樣。
“書生。這不關(guān)你的事,是他們自己的選擇,你也說過,要為自己的選擇負責的,書生。是他們自己的選擇。”水葉子大叫著,晃著廖靖華,最后不得不將廖靖華扔到地上。掄起小巴掌啪啪地打起他的耳光來,打得她自己的小手通紅,廖靖華的臉也有些腫。
廖靖華全身一震,水葉子總算又感覺到了廖靖華的存在,也長長地出了口氣,廖靖華翻了個身,躺在地上,望著天空。仍然是一副傻傻的樣子,不過嘴唇卻在微微的開合著。
“對對,這些都是他們的選擇,他們本可以自由的,他們選擇了這種方式。不關(guān)我地事,真的不關(guān)我的事。”廖靖華喃喃地自語著。若非水葉子耳力非同一般,只怕還真的聽不到。
水葉子放下心來,她能做的都已經(jīng)做了,剩下的就看廖靖華自己能不能挺過去了,就算是能挺過去,只怕在相當長的一段時間里,都會帶著心結(jié),這種心結(jié)非外力所能解開,只看他自己能不能豁然而通了,別人就算是再著急也沒有辦法。
廖靖華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躺了三天,每天都念叨著同樣子一句話,水葉子坐在他的身邊陪了他三天,也是如石雕一般一動也不動,水葉子不敢打攪他,生怕會觸動他的什么心結(jié)而讓他再做出什么傻事來。
一根手指般粗細地綠se騰蔓一樣的東西悄悄的伸了過來,猛地勾住了水葉子的腰際將她捆得嚴嚴實實的便將她拖向叢林深處,水葉子驚呼一聲,掙扎起來,水葉子地清音之術(shù)確實非同一般,只不過作用卻有限,沒有一個大門派撐著,水葉子能活到現(xiàn)在,也算得上是一個奇跡,一時之間,水葉子除驚呼之外,什么也做不了,因為她的雙手都被那綠se地柔軟蔓藤給捆得緊緊的……,16K.CN。
廖靖華像是沒有聽到,仍然躺在地上,望著天空,不時的眨一下眼睛,嘴里在喃喃的自語著。
水葉子一急之下,一口咬到了這帶著溫度,像是活物一樣的蔓藤上,水葉子被傻龍用龍涎泡了兩次澡,這身體也變得強悍,牙齒好像也尖利起來,或許也是情急之下吧,這一口下去,力道大得驚人,將這蔓藤咬破了一層皮,一股帶著清香味道的綠se液體沖了起來,卷著的力道也是松了一松,水葉子落下地面來,晃手取出七弦琴來,嗡嗡的便彈動了起來,一圈圈肉眼可見的波紋蕩漾開去,可是這蔓藤卻一點也不受影響,仍然向水葉子纏來,速度奇快無比,讓水葉子躲都躲不過去。
水葉子尖叫一聲,干脆不再使用清音之術(shù),像是對付傻龍那樣,掄起七弦琴便向那手臂般粗的蔓藤砸去,蔓藤不是傻龍的鼻子,被水葉子這一琴砸下去,砰的一聲砸開,可是那蔓藤繞了個彎又拐了回來,再次向她纏來。
水葉子將七弦琴掄出一條晶白的影子來,心中更是苦笑不已,只怕自己是清音門歷代已來,唯一的一個不用清音之術(shù),而是將琴當成武器掄動的人,心中更是暗嘆,這天柱峰的半山之上,無論是什么都這么強悍,從前生活的地方,琴聲一響,哪個不乖乖的,就算是仍然狂暴,卻也不會再傷害自己,可是這半山之上的活物竟然不再受清音之術(shù)的影響,還真是本事不到家。
更多的蔓藤伸了過來,向水葉子纏來,水葉子根本就不是這種攻擊性的者,清音門的修行法門講究的是一個清正平和,以音動人,以音感人,哪里會做出這種暴力的事來,水葉子在這方面的本事自然不成,一個防御不當,便被一根蔓藤伸了進來,纏住了她的小腿將她拖倒在地,不知為何,在這半山之上,御空之術(shù)竟然無法用,否則的話直接飛到幾百丈的高空去倒也安全。
水葉子的七弦琴砸在那根纏在腿上的蔓藤上砰砰做響,可是這蔓藤好像是鐵了心一樣,就是不松開。水葉子的手胡亂的抓著,在地下抓出一道道地印痕來,更多的蔓藤伸了過來,纏住了她的四肢。
“書生,快點救我,我要完了。”水葉子尖聲驚叫了起來,想扭頭看一眼書生。可是一根該死的蔓藤纏到了脖子上,勒得她頸骨都像是斷了一樣,哪里還能動得了。
眼前乳白的影子一閃劈在蔓藤上,登時將纏在身睥蔓藤劈斷,一只大手伸了過來。將水葉子拖到了身后。
“我的天吶,你總算是回過神來了,要不然我的小命可就完了。”水葉子聞著廖靖華那熟悉地味道總算是長出了一口氣。
“不管怎么樣,還沒有到山頂,沒有實現(xiàn)的諾言。我是不會放棄的。”廖靖華沉聲說道,聲音淡淡的,平平的。透著一股寒氣,水葉子敏銳地感覺到,廖靖華連身上都透著一股死氣,好像已經(jīng)死去了一樣,這不由讓她的心里一沉,可是卻又無從寬慰起。
似乎是感覺到了廖靖華身上的危險,那蔓藤刷刷地便向回縮去,廖靖華大步踏去。一把抓住一根縮得慢的蔓藤,手上用力,生生的將這蔓藤從叢林里拖了出來,這蔓藤竟然不知道有多長,廖靖華向外拽了半天。拽出上百丈長地一截蔓藤,可是竟然仍沒有拽完。
終于。一陣樹森稀里嘩拉的聲音,一個綠se,兩丈大小的球裝物從樹林里被拖了出來,那綠se地毛乎乎的球體上伸出上百根那樣的蔓藤,這東西竟然是個活物,而不是那種吃人的植被。
廖靖華一用力,呼的一聲將那個球體拖到了跟前,廖靖華一把將那兩丈大小的球體舉了起來,轉(zhuǎn)動了兩下,那雙黑溜溜的眼睛湊到了自己的跟前,咬著牙,腮邊地肌肉高高的鼓起,微微掀唇之際,雪白的牙齒閃過一抹寒當,那球狀物似乎極為害怕,上百根長長的蔓藤軟軟的垂在地上,一動也不動。
“我告訴你,不要再來招惹我,下次,如果還有下次,我就把你從這里扔下去。”廖靖華說著將那球體拖到了山崖邊上,指著不知多深地山崖高聲大叫著,那球體抖得更厲害,廖靖華哼了一聲,甩手將這球體扔了出去,那球掉在地上彈動了幾下,上百支蔓藤支著身子鉆進了叢林里消失。
“書生,你…”水葉子被廖靖華剛剛那惡狠狠,毫無人性般的聲音嚇得不輕。
“葉子,我沒事,一點事都沒有。”廖靖華板著一張死人一樣地臉淡淡的說道,水葉子卻分明能感覺得到,廖靖華對待自己,就像是對待一個陌生人一樣,讓她再難有那種安全感。
水葉子張了張口,卻說不出話來,面對廖靖華冷淡,她也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說些什么,只是呆呆的站在原處。
“我們走吧。”廖靖華說道,聲音很冷,再不見從前那種溫和的微笑,一臉臉板得像是死人一樣。
水葉子委屈的跟在廖靖華的身后,上了半山之后,無法再御空,只能一步一個腳印的向前走,水葉子跟著廖靖華也有一段時間了,倒也能習慣這種方式。
半山之上,那些猛獸變得更加的厲害,也更加的兇殘,打發(fā)了那個圓球,才走了三天,就被一只花斑的小貓擋住了去路,嗯,對,就是小貓,因為那個橫在路中間,微低著頭,用一雙陰冷的碎金眼睛盯著他們的確實是一只不過兩尺余長的貓,只不過耳朵上多了兩籟指長的茸花,一只可愛的貓貓卻因為那雙充滿了殘冷的眼神給破壞掉了。
水葉子竟然沒有感覺到這只小貓的危險,甚至沒有感覺到前面還有一只伸出了尖利爪甲的小貓,仍然在向前走著,卻被廖靖華一把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廖靖華與那只小貓在對峙著。
那只小貓的喉間發(fā)出一陣陣呼嚕的聲音,嘴巴微微張開,露出一口細長的尖牙來,柔軟的爪子一點點的向前蹭著,身子伏下隨時都準備撲上來。
廖靖華皺了皺眉頭,自己這一路行來,常常被一些怪獸追得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但是有個特點。都是那種體形很大的怪獸,或者力量強大,或者靈活多活,就算是有些體形比較小的,比如說那些魔狼,比如說丑惡人,都是成群結(jié)隊。以數(shù)量取勝,可是這一次,卻只是一只小貓就敢攔自己的去路,當真是太小瞧自己地,受到丑惡人群體跳崖的刺激。還有這一路行來的種種壓力,終于一起爆發(fā)了出來,心里的陰暗面被徹底的挖了出來,原本一直都努力保持的書生溫雅被擊了個粉碎,取代的則是人心最陰暗地一面。連水葉子的清音都無法克制,可以說廖靖華此時已經(jīng)走到了崩潰的邊緣,現(xiàn)在的廖靖華是最為危險的時候。一個不好,便會萬劫不覆,只怕想從新再做人都不行了。
花斑小貓忽地撲了起來向廖靖華地脖子咬來,廖靖華鼻子一皺,一記乳白的虛影刀就劈了出去,廖靖華現(xiàn)在的虛影刀使得也比前更加的凝實,只不過體內(nèi)的真力為變異所來,廖靖華又久未與者交手。根本就不知道自己現(xiàn)在達到了一個什么樣地地步,反正就是很厲害吧,想必再遇上流花,就算是打不贏,也不至于再那么狼狽了。
乳白的虛影刀飛快的劈過那花斑小貓地身體。刀影穿過小貓的身體,那小貓好像絲毫都沒有受損。只是一個幻影而已。
幻影?廖靖華一驚,大腿上一痛,嘶的一聲輕響,再低頭,卻見大腿上已經(jīng)缺了足有一斤多重的一塊肉,這塊血肉正叼著不斷緩緩后退的小貓嘴里,卻見那只只有兩尺余長的小貓一邊緊盯著廖靖華,一邊唇齒合動著,將那塊肉吞了下去,長著細密倒刺的舌頭在嘴邊舔動著,將殘余的一點血跡都吞了下去,吞下去一塊肉地小貓肚子鼓了起來,不過它好像并沒有退去的意思,仍然緊盯著廖靖華,似乎這一塊肉就勾起了它無限的貪欲,想要把廖靖華整個人都吞下去,還包括身后那個更加嫩的大肉塊,是的,在小貓地眼里,他們只不過是兩個會移動的美味地大肉塊。
廖靖華的傷口只是流了一會血便止了,可是卻也將他的一條腿染得通紅,被生生的撕下去一塊肉,廖靖華的臉se都不變一下,只是看著那只小貓的眼神更加的陰冷,冷得在他身后的水葉子都不由打了個冷顫。
小貓再次撲了上來,廖靖華沒有動,任憑那只貓撲到了跟前,可那風聲,還有那股淡腥的氣體卻讓廖靖華一愣,暗道一聲好聰明,竟然懂得虛則實之實則虛之的兵法之道,可是些時這花斑小貓已經(jīng)撲到了跟前,連虛影刀都來不及出,心念一動,困龍鎖那尖勾的一端一探便向那小貓的腦袋點去,小貓的爪子一伸一縮在廖靖華的身上一點就退了回去,輕靈無比,而且在那一點之際,還不忘在廖靖華的胸前帶回去二兩肉。
小貓將爪子放進嘴里,將那肉條吞了下去,倒刺舌頭不斷的在嘴邊舔動著,圍著廖靖華轉(zhuǎn)悠著,廖靖華摸了一把胸前流出的血跡,這小貓的爪子尖利得很,只是一抓之下,竟然抓得深可及骨,連胸骨上都出現(xiàn)了深深的抓痕,也虧得廖靖華能受得這種傷痛。
小貓從身后,向水葉子撲了過來,或許它認為應(yīng)該先嘗嘗另一個肉塊的味道怎么樣,小貓剛剛撲起來,困龍鎖已經(jīng)飛射到身前,一點便透,卻是一個幻影,小貓此時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水葉子的大腿邊上,仍然是故技重施,不過它好像真的小看了人類的智慧,特別是廖靖華的智慧,已經(jīng)接觸過,明白它本事的廖靖華怎么可能上幾次當,當小貓向水葉子腿上咬去的時候,噗的一聲輕響,指頭般粗的困龍鎖自它的頸側(cè)捅了進去,倒勾式的鎖鏈勾著它的脖子將它拖了回來狠狠的甩在一棵樹上,重力之下,小貓整個身子都陷進了大樹當中,困龍鎖在嘩嘩的鏈響聲中自小貓的脖子上退了出來,重新纏回了廖靖華的肩肋上,就像是從來都沒有動過一樣。
困龍鎖自得到之后第一次使用,效果相當?shù)牟诲e,至少在靈活上,比巨人棍還要強上幾分。
“好好,第一次看到有人可以這么干凈利落的就將幻貓干掉,哈哈。”一聲豪爽的笑聲自二人的身后響起,廖靖華一皺眉頭,一晃手,手上晶光一閃,回身張弓搭箭便射。
一聲怪叫,一條人影沖天而起,在空中翻了個筋斗閃過玄冰箭飄落在廖靖華身前三丈開外,廖靖華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這玄冰弓可是雪族的鎮(zhèn)族之寶,從得到這玄冰弓的那一天起,還從來都沒有誰能閃得過玄冰弓的射擊,只能擋而不能躲,就算是流花之輩也不能,可見玄冰弓射箭之快,可是眼前這人卻能從容閃避,不得不讓廖靖華加強了幾分戒心,伸手再次將水葉子拉到了身后,水葉子就像是人個木偶一樣任由廖靖華搬來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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