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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人類的手術


  “對不起,這里沒有麻沸散,所以不能給你麻醉,針灸雖然也可以起到這種作用,但是獸人與人類的體質有異,我不敢輕用,只能憑你們的強忍了。全\本\小\說\網”廖靖華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

  “沒關系,大傷大痛都過來了,還在乎這一小點了。”阿達揮揮手笑呵呵的說道。

  “唉,我沒有想到你們這里的醫(yī)治條件這么差,對了,我剛剛做的,你們有沒有看清?”廖靖華回頭問道,可是迎接他的,卻是一片片茫然的目光。

  廖靖華搖了搖頭,對海拉爾說道,“老營長,要不這樣好了,你找?guī)讉機靈些的族人來跟我學習一下吧,很簡單的,對了,我還要再準備些東西,最后再教一下你們怎么釀酒,沒有酒水消毒,就算是縫合得再好也沒有用。”

  “真的?”海拉爾的身體也不由抖了起來,沒想到費盡心機想要拉擾他,可是卻這么容易就成功了。

  “怎么?你們有什么問題嗎?”廖靖華皺著眉頭說道,心中卻更是苦笑連連,難道這些獸人就這么迂腐,以為受了傷之后硬挺就可以了?

  “沒問題沒問題,這事容我們回去之后研究一下,你需要什么盡管說,誰要是敢不聽你的,你就盡管下手揍他們就是了。”海拉爾連忙說道。

  “老營長,我要跟書生學習一下,不管你們找誰,都要有我一個,這兩天我先跟書生準備一下。”阿拉沙說道,雖然語氣很輕,可是卻透著不容置疑的味道。

  “那是當然。”海拉爾點了點頭,匆匆轉身離去,海拉爾一轉身之際。所有的老人們都跟著海拉爾不見了影子。

  “書生,我弟弟現在該怎么辦?”阿拉沙看著已經睡去的阿達問道。

  “忌辛辣,吃點肉粥肉湯什么的,對了,你們這里有沒有什么植物可以吃?給你弟弟吃肉食的時候,再配點植物類的食物。”廖靖華說道。

  “雖然我們很少吃植物類的東西,但是也知道什么可以吃。沒有問題地。”阿拉沙說道,對廖靖華的態(tài)度也變得極快,一副極為尊敬,言聽計從的樣子,不只是阿拉沙。就連其它的獸人傷者,包括那些在這個病房里無傷獸人,都是對廖靖華一副尊敬的樣子。

  “嗯,那就好,對了。你們誰有空,把這屋子收拾一下,傷者住的地方。一定要干凈,這種柔草你們這里多不多?”廖靖華說著抓起一把用剩下的雪白地柔草問道。

  “多的是,出了營地后面一大片都是這種東西。”一個獸人小聲說道。

  “嗯,那就好,多弄些回來鋪到地上,臟了一卷,就都弄出去了,然后再鋪新的。總之這間屋子里一定要干凈。”廖靖華說著背著手走了出去,阿拉沙亦步亦趨的跟著,好像生怕廖靖華會跑掉一樣。

  廖靖華走到門口突然停了下來,沉吟了一下說道,“誰有時間的話。幫我多準備一些剛剛那種腸筋,洗凈后切成剛剛地那種絲狀曬干。這兩天我可能就會用到,還有那壇酒,一定要放好。”廖靖華說道。

  “是。”屋子里輕傷的和完好的獸人連聲應道。

  廖靖華滿意的點了點頭,走了出去,阿拉沙又看了一眼自己的弟弟,又用威脅般地目光看了一眼眾獸人,眾獸人連連點頭,都明白阿拉那威脅之意。

  “阿拉沙,有沒有你們已經不用的破斧子什么的?”廖靖華問道,他想要做些東西,可是卻不能自己去開采礦石。

  “斧子?有有。”阿拉沙說著伸手招了招,一隊背著大斧頭正向叢林行去地獸人中一個獸人離隊而出奔到了這里。

  “斧子給我,你再找一把。”阿拉沙說著伸手便拿下了他背上的斧子,那獸人大漢像是沒有反應一樣,只是直直的盯著廖靖華,廖靖華自這獸人的眼中,沒有看到初時的敵意,有的,只是敬意,廖靖華再次苦笑一下,沒想到在這獸人這里也應了那句話,消息沒長腿,跑得比馬快,才這么一會,這些獸人都知道了自己救治傷員的消息,不過看著他們渴望的眼神,廖靖華地心里不覺的沉重了一下,看來自己現在就算是能偷著跑出去,就算是上了天柱峰頂,只怕也會一輩子都心存愧疚-小-說-網

  “罷了罷了,十幾年都過來了,也不差在這里再多停留幾日。”廖靖華心中暗想著,那顆躁動的心也平靜了下來。

  “伍長那里還有備用的。”那獸人半天才回過神來說道,再次深深的看了廖靖華一眼,大步追上了隊伍,一隊十數獸人,邁著整齊地步伐走出了獸人的營地。

  “這個可以嗎?”阿拉沙說著晃了晃手上地精光锃亮的大斧頭說道。

  “這…當然可以。”廖靖華搖了搖頭道,他只是想做幾把小小的刀子而已,哪里用得到這么大的斧頭,“給我吧。”廖靖華說著伸手接過了斧頭,拎著斧頭向自己的小屋處行去。

  “我認為,你應該住我的房子,現在你也算是我們獸人中的長輩了。”跟在廖靖華的身后,阿拉沙說道。

  “呵呵,不必了,你的房子住著太空了,因為它實在是太大了。”廖靖華笑了一下道,說話間,二人回到了房屋處,火已經熄滅,火上架的食物也早就不見了影子,只剩下一塊焦糊的羊肚。

  阿拉沙愣在原地,呆了半天,哇哇的大叫了起來,“是誰?哪個混蛋把屬于我的食物給吃了?”廖靖華覺得此刻的阿拉沙物別像是一頭發(fā)了怒的母老虎。

  “算了算了,吃了再做就是了,誰吃還不一樣。”廖靖華看著阿拉沙發(fā)火的樣子不由覺得有些好笑,連忙安慰道。

  “這可是你說的。”阿拉沙的臉se一下就變了,倒是廖靖華,臉上的微笑一下子就凝住了,嘴里嘟囔著,若是阿拉沙臨近便可以聽得清。廖靖華是在說,唯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

  “我還做幾把刀子。”廖靖華咳了一聲說道,便要向自己的屋子里鉆。

  “等下,你又沒爐子又沒有錘子,怎么做?用手捏呀?”阿拉沙叫道。

  “呃…差不多吧。”廖靖華想了想道,確實,地煉器之術確實有些像是用手在捏東西。只不過兩者所耗的力氣卻完全不同的。

  “那能不能讓我也看看。”阿拉沙好奇的說道。

  廖靖華沉吟了一下點了點頭,倒也不怕阿拉沙偷學去,這煉器之術先要有者的底子,而且各種各樣的陣法還有真火的火候等極為復雜,若是沒有明師地話。怕是自學就是一輩子也難有所成。廖靖華只是想做幾把用于治傷的小刀子而已,倒也不用陣法等等,直接盤坐在草地下,手心紫紅的真火閃動,自那大斧頭上切下巴掌大的一塊來。以真火融之去雜質以真元塑形,只是片刻功夫,十幾把各式各樣的刀子出現在廖靖華地身邊。有的刀身窄小,有的寬大不一而足,更多的地方更像是雕塑用的刻刀,唯一相同地地方就是這些刀子都有著長長的刀把,把手上布著些花紋用于防滑,同時廖靖華也煉了幾十根粗細不由的針來用來縫合,甚至廖靖華煉到起興處,還煉制地一把三尺多長的細齒鋸子。

  “哇。這些都是你們家鄉(xiāng)的醫(yī)術?”阿拉沙看著那一排閃亮的刀子勾針等驚聲問道。

  “唉,有些是,有些不是,例如這刀子等都是我們家鄉(xiāng)的醫(yī)術,不過還有些是從別的地方傳過來的。我們云陽國有位神醫(yī)圣手名為華佗,他老人家融合了各國各地的醫(yī)術為一體創(chuàng)出了這套開膛破肚縫合術。據說那些華佗神醫(yī)還能給人開顱。十六K網”廖靖華說著指了指腦袋。

  “啊?腦袋被打開了還能活了嗎?”阿拉沙驚得眼睛都快要掉了出來。

  “這便是那位神醫(yī)地高明之處,可惜的是在下只是從一些書本上學到些皮毛,無幸見過他老人家。”廖靖華搖頭笑道,心中更是暗道,只是一點點的外傷包扎便把你們給驚成這樣,若是學成了開顱的本事,只怕你們都要把我當成祖宗一樣供起來了。

  兩天之后,廖靖華再次出現在那傷號房子里,房間被收拾得極為干凈,地上鋪著拳頭般厚的雪白柔草,柔草自然地清香掩蓋住了傷房當中的**味道,使得這傷號房看起來順眼多了,在墻壁上,更是掛著些用植物地細絲編織成的布條,更是讓廖靖華滿意不止,這些獸人也沒有那么笨嘛,至少知道了不能用獸皮包扎傷口,倒是省自己再割衣服了,人魚們送的那幾百套衣服合身得很,廖靖華有些舍不得割掉做布條。

  廖靖華點了點頭,在傷號房中的幾個獸人見廖靖華點頭,都不由露出了喜se來,那些傷員見了廖靖華,都掙扎著起身,阿達更是一臉的紅光,沖著廖靖華傻笑不止。

  “來,讓我看看你的傷。”廖靖華走到阿達的跟前說道,阿達是他第一個醫(yī)治的對象,自然要關照一下看看效果。

  阿達十分配合的掀開了被子,動作之大讓廖靖華有些擔心傷口會迸開,輕手掀開傷口處的布條,揭開傷處的柔草,傷口處還紅嫩如新,有些血水不時的流出,不過傷口卻已經開始微微結疤,廖靖華點了點頭,有獸人送上那壇烈酒,廖靖華換了新的柔草沾了酒敷上,再得新包扎上。

  “你的傷已經開始收口了,這幾天可能會有麻癢的情況出現,千萬不要碰,再有十幾天估計你就可以自如活動了,還有,不要做劇烈的運作,依你的情況來看,至少要三十天左右才可以恢復如初。”廖靖華說道。

  “謝謝,謝謝書生。”阿達連聲說道,若是平日里受了這種傷只有等死的份,可是現在被這書生弄了一弄,竟然三十天就可以恢復如初,這怎么不讓阿達心喜異常,更是讓他看清了廖靖華與那些的不同之處。

  “書生,你來了。看看我給你選的這些徒弟。”海拉爾人未至聲先拉,哈哈的笑著推門走了進來,在海拉爾的身后,還跟著十幾名個頭明顯沒有那些壯碩獸人高大的年青小伙子和姑娘們,一個個透著機靈勁。

  “嗯,很好,不過我先說好了。他們可不是我的徒弟,我也只是懂些皮毛,只能將他們領進門而已,以后還要靠他們自己摸索,我不可能在這里長駐地。”廖靖華先將丑話說在了前頭。

  “哈哈。沒問題,只要能把他們教會了,我們獸人一族傾族送你離去。”海拉爾咧著大嘴拍著廖靖華的肩頭說道,那巴掌拍下去啪啪做響,直拍得廖靖華肩骨直欲碎裂。可是卻又不得不強撐著,廖靖華有些懷疑,這海拉爾是不是在裝傻充愣。想把自己拍趴下以后再也走不了。

  眼見海拉爾拍起來沒完,廖靖華微微退了一步,讓海拉爾拍了個空,他則是裝做沒有看到的樣子轉過身去對阿拉沙說道,“誰的傷最重,從傷得最重的開始,你們幾個也跟著,先看著。然后輕傷的你們動手。”廖靖華說道。

  “書生。”一個獸人走了過來,“最里面的小三傷得最重了。”

  “好,就他了。”廖靖華說著在那獸人地引領下走到了最里側,最里側的木板床上躺著一個奄奄一息的獸人,掀開被子。一股惡臭撲鼻而來,讓廖靖華不得不屏住呼吸。而跟在他身后的阿拉沙和那些獸人學徒們似乎是鼻子太靈了點,皺著眉頭退出好遠。

  “如果你們想成為一個真正的郎中,以后這種事會常常遇到,你們要是都抱著現在這種態(tài)度,那你們就都回去吧,找能吃苦地來。”廖靖華板著臉說道。

  被廖靖華這么一說,阿拉沙臉一紅,第一個走到了廖靖華的身后做好了準備,而那些獸人學徒們也臉紅的都靠上前來,這時獸人十分利落的將開心,酒壇,柔草還有腸筋等一一準備好,并且還十分細心的在廖靖華地身邊放了一個木制的平板小桌子。

  廖靖華將那些工具一一的放入一個淺盤地烈酒里,手則在開水里洗了洗,反正他不怕燙,不過他還是解釋道,“記著,給傷者醫(yī)傷的時候手一定要干凈,你們可以用烈酒先洗手。”廖靖華說道。

  “可是你現在用的是開水呀。”阿拉沙說道。

  “如果你們也想用開水的話也行。”廖靖華頭也不回的說道,阿拉沙伸手在開水里試了一下,還是沒敢將手伸進去。

  木板床上的傷者看著廖靖華,眼睛明亮了一些,充滿了希望,廖靖華向他點了點頭,帶著微笑,那獸人長長的呼出一口氣,好像一下子精神了不少。

  廖靖華細細的查看起這傷者地傷勢來,這受傷的獸人一只左手齊肘處被劈掉了,而且已經爛到了肩頭,胸前劃出的一道口子也開始腐爛,透過爛肉,可以隱約的看到胸骨,右腿更是一道狹長的傷口,傷口四周已經變成了明黃se,輕輕一碰就會流出腥臭地膿水來。

  “你叫什么名字?”廖靖華向那獸人問道,心中更是佩服不已,若是一般人受到這種傷勢,早就全身發(fā)熱而死了,可是他卻還能撐著,在廖靖華的眼中看來,已經算是奇跡了,只是他卻沒有想到過,他自己一路以來創(chuàng)造過多少這種奇跡。

  “二憨,我是獸人地戰(zhàn)士,強壯的戰(zhàn)士。”那傷者用極低的聲音說道。

  廖靖華點了點頭,“我可以給你治傷,但是你的傷拖得太久,已經傷得很重了,我不一定能治好你,你還要我醫(yī)治嗎?”廖靖華直接的問道。

  “呵呵,我是獸人的戰(zhàn)士,我不怕死,如果書生你治不好我,就給我一個痛快。”那叫二憨的獸人傷者聲音一下子高了不少。

  “嗯,我會照你說的做的。”廖靖華點了點頭說道。

  “書生,你不會真的…”阿拉沙有些失聲的道。

  “當然,如果我醫(yī)不好他,與其讓他這些痛苦,還不如痛快一些。”廖靖華說道,二憨也連連點頭不止。

  “來,喝一口。”廖靖華拿著一個小杯子裝了杯酒送到了二憨的嘴邊。“喝了這酒之后,我在給你醫(yī)傷的時候疼痛會小些,怕痛嗎?”廖靖華說道。

  “死都不怕哪能還怕痛。”二憨說著將那杯酒喝了進去,雪老存了幾百年地酒,勁頭大得出奇,只是一小杯,便讓這二憨蒼白如紙的臉紅了起來。眼神也迷離了起來。

  “開始了,你們看好了。”廖靖華說著拿起了桌上的一把小刀子來,在二憨的身上動作起來,一片片的腐肉被他剝離了下來,散發(fā)著**的味道。廖靖華的動作極快,只是片刻地功夫,二憨的一條左臂只剩下一根白森森的骨頭棒,肩頭也被削掉大片的腐肉下去,直到露出的新鮮地肌肉并流出血水來。,獸人身體上的穴位果然與廖靖華想像中的不太一樣,廖靖華幾次按著可以止血的穴位都毫無反應。廖靖華靈活的手飛舞著,拿起一根根地腸筋絲來將所能看到的稍大一點的血管緊緊地扎住那三尺長的鋸子也派上了用場,將傷茬處開始犯黑的臂骨嘎吱嘎吱的鋸掉,廖靖華沒有止血的金創(chuàng)葯,只得噴得幾口酒,用大團的柔草捂住,已經被灌醉的二憨疼得額頭滲出汗水來,嘴巴開合著。不知在念著些什么。

  “你,給他擦汗,你,過來按住柔草,不要用太大的力。但是力道也不能輕了。”廖靖華回頭說道,兩個年青地獸人走了出來。一個為二憨擦著汗水一個按到了茅草上,血水滲透了柔草,將那年青獸人的雙手染得通紅,那獸人緊緊的閉著眼睛,嘴巴抿得緊緊的。

  “你閉眼干什么?你看看,血水都冒出來了,再放些柔草,一會血就能止住了。”廖靖華喝道,嚇得那獸人連忙睜開眼睛,在手下墊上一層柔草去。

  廖靖華用同樣的辦法清去二憨胸口處傷痕地腐肉,一直清到胸口處才算是將腐肉清去,甚至將二憨胸骨都刮下去一層黑骨茬下去,再次噴酒壓上柔草,阿拉沙搶先上來壓住柔草止血。

  廖靖華看了看二憨,二憨的臉酒后地紅潤退去,露出不正常的蒼白來,他失血過多了,廖靖華的心開始沉了下去。

  “書生,怎么了?是不是他挺不住了?”阿拉沙有些擔心的問道,現在這間傷號房里靜悄悄的,只能聽到或輕或重的呼吸聲,每個人都將目光緊緊的盯在這一圈人當中,雖然他們什么也看不到,但是卻像是能看到最細節(jié)的一部分一樣,在這種環(huán)境下,阿拉沙的聲音雖小,可是聽起來卻像是在耳朵大叫一樣。

  “他失血過多了,有些難,再給他喝一口酒。”廖靖華說道,有人上前再倒了一小杯酒灌進了二憨的嘴里,雪老的酒不只是酒那么簡單,再一口酒下去,二憨的臉再次犯起了紅潤,卻也讓廖靖華長出一口氣,再次忙活起他腿上的傷來,尺多長的大口子上,廖靖華剝下二十多斤肉下去,廖靖華刀子切削之后露出的腿骨,還有幾根筋健和兩根手指頭般粗的血管暴露在空氣當中,大血管沒有破損,所以腿上的傷并沒有出多少血。

  廖靖華再次皺起眉頭來,阿拉沙隨著廖靖華的表情也跟著緊張了起來,“書生,又怎么了?”

  “不能讓血管和筋肉這么暴露著,要想辦法覆蓋上,只是這種方法有些困難,我不知道能不能成。”廖靖華有些猶豫的說道,肌肉的移植只是在華佗的著書上所見,并沒有親試過。

  “書生,二憨都這樣了,有什么你就盡管使出夠。”海拉爾的聲音在人群后響了起來。

  廖靖華深深的吸了口氣,海拉爾說得有道理,若是不這么做的話,二憨這條腿只怕就要保不住了,他已經失去了一只手了,不管怎么樣,都要試試。

  廖靖華伸手比了比這傷處的大小,拿著刀子在二憨的另一條腿上切了下去,靈活的切割下,連皮帶肉的切下巴掌厚的一層來,另一條好腿上露出粉白的肌肉來,廖靖華的刀子轉得很好,沒有破壞到血管之類,只能看到新鮮的肌肉偶爾跳動幾下。

  廖靖華將這塊皮肉覆在二憨的另一條腿骨處,將血管和筋肉蓋住,再噴酒覆上柔草包扎好,另一條腿的傷口也做了處理。

  “原來是這樣,那用別的動物的皮肉不可以嗎?”一個女性獸人小聲問道。

  “不可以。”廖靖華也沒管是誰問的,直接否認,“人與動物是不同的,根本就融合不到一起去,用動物的皮肉來覆蓋不但長不到一起去,還會化膿流血,最后不治而亡,這個你們一定要記住。”廖靖華說道,眾人連忙點頭,廖靖華也沒有看到,將目光放到了胸肩兩處,按壓之下,這兩處流血已經不多,廖靖華示意阿拉沙和那個獸從松手,輕輕的將柔草除去,噴上一層酒水,再換上新的柔草包扎,這才算是完事。

  “好了,這幾天給他勤換一下柔草,可惜,我保不住他這條手臂。”廖靖華看著掉在地上那截斷骨有些可惜的說道。

  “書生,你做得已經很好了。”阿拉沙拿起一塊柔草來給廖靖華擦了擦額頭滲出的汗水輕聲說道,阿拉沙說罷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從來都沒有用過這么溫柔的語氣同一個人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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