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永遠的迅
廖靖華像是忽然覺得身后燒起了大火一樣,將他那直欲熄滅的小小燭火又引燃了起來,并逐漸的漫廷著,廖靖華覺得身體暖了起來,終于可以長長的出了口氣,一陣陣的疲倦不可制止的涌了上來,讓廖靖華覺得全身軟軟的,而且那種凡力過后的刺痛感也涌了上來,這一次比以往哪一次都要嚴重得多,可是這一次廖靖華非但沒有痛得死去活來,反而還有一種解脫的感覺,自己又活過來了,又可以接著去爬這天柱峰,接著去尋找可以解救愛人的希望了。\WwW.QВ⑤、com\\
心情大好的廖靖華終于安心的睡了過去,睡得很沉,也很香,廖靖華不知不覺的睡了,可是卻有人大驚失se。
雪老看著廖靖華身上那一個個的大洞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恢復著,打入體內,甚至是深入臟腑的石頭塊被一個個的從體內擠了出來,掉在地上啪達做響,雪老暗叫一聲怪物,一張紅潤的臉已經剎白剎白,全身都泛起了冰冷,若是此人當真如此強悍的話,那豈不是成了打不死的怪物?
廖靖華在睡夢中恢復著所有的體力,而在屋外,雪兒已經在幾個強壯的雪族人的幫助下,用那些玄冰打磨出一個巨大的棺材來,迅被好好的收拾了一下,身上破損的傷口也被掩示住,在它的身上鋪滿了各se的鮮花,此時的迅靜靜的趴在那如水晶般的棺材里,像是睡著了一樣。
水,被倒進了這玄冰棺里,那玄冰雖然摸起來并不寒冷,可是水一注入進去,便快速的凝結著,只是幾息之間便冰凍了起來,迅便被封在這寒冰當中。
棺蓋被扣住了。看著里面如睡著了一樣的迅,雪兒微微的向這水晶一樣的棺材中那忠心的寵獸彎了一下腰旋了一禮,這座棺木就擺在雪老那茅屋之外。
三天三夜,廖靖華恢復如初,若不是身上的殘皮衣衫,誰會相信這個膚se古銅,面se微帶紅潤。健康得不得了的人曾經差點喪命?連雪老都對廖靖華能如此快速地恢復身體感到驚嘆不已,同時,也召來十八名雪族最強悍的戰士,手持著晶瑩如冰般的長弓守在這屋子外面,免得這不知情的人醒為后會狂性大發。做出什么危險的事來。
廖靖華做夢了,好像又回到了那風暴當中,迅不顧自身安危將他卷在身子下面,廖靖華再一次清晰的聽到了石塊雜物打穿迅身體時發出的好種噗噗聲,廖靖華咬緊了牙關。大叫一聲不,人也忽地坐了起來,動作實在是太大了。將雪老這張本來就算是結實地軟床弄塌,發出嘩拉一聲,人也落到了地上。
“迅…迅呢?”廖靖華大叫著四下張望了起來,這是一間柔屋,很小,根本就裝不下迅那龐大的身體,廖靖華直接撞破了木墻沖了出去。
一聲齊刷刷的喝聲,十八名比廖靖華還要高出一頭的大漢將手上那透明的長弓張開。長弓張開之際,旋轉地氣流在弓前形成,經極快的速度化做一支冰箭對準了廖靖華。
廖靖華茫然的看著這些大漢,確實,這些大漢個頭高了些也壯了些。而且皮膚也太白了點,一頭長發也是雪白的顏se。不過好在總算是有點人樣,不像人魚那樣長尾巴,不像巨人高得那么離譜,也不像沙人那樣多長出幾條手臂來,廖靖華看著這些大漢一時之間愣住了。
打頭的一個大漢向兩側使了個眼se,一名大漢松開長弓,冰箭消散,轉身奔去,廖靖華下意識地注意了一下他的身形,這壯漢奔走如飛,只以腳尖點地便飄飛出去,輕快之極。
“各位…在下廖靖華,人稱書生,與在一起還有一寵獸名為迅,不知幾位可曾見過我那寵獸?”廖靖華明知自己又到了別人的地盤,也明知自己極有可能是被他們所救,于是十分客氣地說道。
剩下的十七名大漢誰都沒有出聲,只是緊緊的盯著廖靖華,不過廖靖華客氣的神態卻也讓他們放松了些,不過卻還是很緊張,因為就在他們的身后,還有小公主在,只在一涉公主在內,就容不得他們馬虎廖靖華苦笑著看著這些一聲不吭,面se嚴峻的大漢們,這時,離去的那名大漢又奔了回來,在他的身后還跟著一個須發皆白地老頭,廖靖華的眉頭皺起,在這天柱峰上這些年來,廖靖華已經學會了如何去分辨異族與者,那老頭分明就與這些人不同,是個者。
見雪老來了,那些大漢總算是松了口氣,收了長弓大箭后退一步站到了雪老的身后,不過那透明的長弓卻仍然握在手上,保持著可以以最快的速度發箭地樣子。
“雪族銘人,嗯,也就是長老那一段的人物,叫我雪老就成,不知閣下何許人也?”雪老似乎很久沒有這么說過話了,說起來有些吃力。
“在下廖靖華,人稱書生。”廖靖華不得不再說一次。
“你好你好。”雪老點了點頭,好奇地上下的打量著廖靖華。
“雪老,與我一起還有我的寵獸迅,不知它現在在何處?”廖靖華問道。
看著雪老有些微變的臉se,廖靖華的心一沉,被他們吃了?被他們殺了?還是傷重不起?又或是為了保護自己死了?廖靖華仍然一臉希望的看著雪老。
“它死了,我們很佩服它的忠誠,對于忠誠的伙伴,雪族一向十分佩服,我們將它收了起來,就在那里。”雪老說著指了指廖靖華左后側。
廖靖華慢慢的回過頭去,在茅屋邊上,一個巨大的方形冰塊里封著如沉睡般的迅,沒有想像中的支離破碎,廖靖華慢慢的走了過去,每一步都像是用盡了力氣,走到那冰棺前,伸手摸著那透著淡淡涼氣的冰面。看著迅的身上明顯有縫補后地痕跡,激起祭祀之發,可是祭祀之發已斷,再也無法與迅產生聯系。
“我…將你從大海里帶了出來,你與我一起拼了命的走過這段路程,我想保護你,可是你卻因為保護我而死。”廖靖華的聲音已經開始走調。兩顆冰冷的淚水劃過臉龐。
“我…將你從大海里帶了出來,想讓你與我一起去追尋那飄渺的仙道,你也與我一起拼了命的去尋找,可是到頭來,我卻不能實現我們的夢想。不能再將你送回大海,是我地錯,你屬于大海,是海的精靈,不應該離開海的。”廖靖華慢慢的坐到了迅的冰棺前。喃喃地自語著,默默的劃著淚水,雪兒公主已經走到了廖靖華的身后。一股夾著淡淡清香的涼亭氣襲來,卻喚不回廖靖華沉入歉意當中的靈魂。
“公主,讓他去吧,這寵獸可以隨他好久了,感情日深,我們勸不了地,只能讓他自己從悲傷中醒轉過來,現在去勸。只會適得其反。”雪老拉住了想去勸慰的雪兒,雪兒看著雪老,一雙如冰雪般清澈的大眼睛含著蒙蒙地淚水,看得雪老的心里都跟著一揪。
雪兒聽話的點了點頭,退了回來。遠遠的看著廖靖華扶著那冰棺喃喃的自語著,說著連他自己可能也聽不懂的話。
廖靖華在迅的冰棺前坐了三天。又是一個為了他而死的人,對,是人,廖靖華早就把迅當成一個人來看待,它有著人類地聰明,是一個最好的朋友。
“這里山清水秀,迅,我不能把你再帶回大海了,你先在這里住著,等著我回來,我回來以后,再將你帶回海里去。”廖靖華說著,將那巨大的冰棺扛了起來,轉過身來對雪老沉聲說道,“雪老,我想把迅暫時安葬在這里,待我他日歸來再送它回大海去可以嗎?”
“當然可以,你想將它葬在哪里都行,你不在的日子,我們會替你照顧好它。”雪老點了點頭說道。
廖靖華四下望了一眼,將目光定在一處開滿了鮮花的山坡上,廖靖華扛著冰棺縱身而起,那山坡雖然看起來不遠,可是卻也飛了足有小半個時辰才到達,這山谷卻也大得很。
雪老和雪兒都跟了上來,隨行地,還有十八名雪族戰士,他們忠誠的守在雪兒地身后,寸步不離,在沒有像了解雪老那樣了解這個自稱書生的人,他們會一直保持著這種警戒狀態……,16K.CN。
廖靖華掄起巨人棍,像是在風暴來臨的時候挖坑那樣,幾棍下去便砸出一個方方正正的大坑來,對于巨人棍,廖靖華是越用越純熟,越用越順手。
看著廖靖華舞動那沉重的大棍子,雪老和那些戰士們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只有雪兒眨著一雙純純的大眼睛,一幅不知所以的樣子。
廖靖華將那冰棺放入坑中,真元逼出,砸出的泥土緩緩的將坑埋上,迅那熟悉的身影漸漸的消失在眼前,很快的,一個小小的坑包出現在廖靖華的跟前。
廖靖華終于忍不住坐到在墳頭前大哭了起來,將這一路來所遇到的所有的困苦,為他失去生命的人們,這一切的一切都一起哭了出來,終于在迅這個與他生死與共的好友離去時軟弱了一次,也是上山以后唯一的一次,痛哭中的廖靖華也知道,這將會是他最后一次哭。
看著廖靖華痛哭失聲,雪兒小嘴一撅,眼中也流出淚來,肩頭聳動,哭得甚是傷心。
“雪兒,你哭什么?”雪老捅了一下雪兒道。
“人家難過嘛,難道看到別人哭你就不難過?”雪兒帶著一臉的淚痕用哭腔說道。
“不難過,我這輩子呀,活得歲數大了,見的離別也就多了,早就沒什么好悲傷的,不過雪兒一哭,雪老就會覺得難過。”雪老笑著,伸手擦去雪兒臉上的淚水,而那十八個大漢則狠狠的盯著廖靖華這個罪魁禍首,若不是他,自己的小公主又怎么會哭得這么難過。
被人緊盯的感覺讓廖靖華回過神來,經歷了太多的生離死別,廖靖華已經可以用極快的速度收起自己悲傷的心情來,只是將那悲傷再一次壓入了心底。
“對不起,在下…在下只是有感而發,驚擾各位了。”廖靖華說著拱了拱手。再一彎腰施了大禮,“在下多謝諸位的救命之恩。”
“不用謝那么多人,是小公主,如果不是小公主地話,哼,我們才不會這么容易的就收留一個外來人。”十八戰士當頭的那個大漢冷哼一聲說道,顯然對他驚哭了小公主頗為不滿。
“大圣哥。你說什么吶,咱們雪族人怎么可以那么排外呢。”雪兒公主嬌喝道,那位大圣哥也是一扭頭,忿忿不平,卻也不敢對公主如何。
“如此。便多謝公主了,在下無以為報,甚感不安,在下不敢多擾諸位,就此告辭。還請公主指明出谷的道路。”廖靖華說道。
“什么?你要走?”雪兒公主驚聲道。
“正是,在下不敢再多擾諸位。”廖靖華連忙說道。
“這怎么可以呢,風暴還沒有完全過去。現在雪原上冷得很呢,若是你就這么出去的話,就算是你再厲害也走不出雪原,中途肯定會再次凍僵的,就算是我們雪族人在好天氣里也極少有能走出雪原的。”雪兒公主大叫道。
“公主說地是,既然已經打攪,就一擾到底吧,呵呵。不知這位書生從哪來呀?”雪老接過話頭說道。
廖靖華將自己的來歷一一道來,沒有一絲的隱瞞,聽得雪老兩眼發亮,看著雪老那直如噬人的眼神,廖靖華的心里一緊。不由想起舒其云所言,這上面地人好像都對自己這種可能爬上天柱峰的求道者極有興趣一樣。這雪老也是之人,怕是也會有這種想頭。
“雪老,在下只想上到峰頂去,并無意留在任何一處。”廖靖華連忙說道。
“不不,我并沒有其它的意思,只是同樣做為一個者,我想給你一些意見,小公主說得對,現在風暴還沒有過去,哪怕是大乘期的者也不可能走出這雪原去,無論如何也要等到風暴過后。”雪老笑著說道。
“那么這風暴何時方休?”廖靖華關心的問道。
“兩年左右。”雪老說道。
“什么?兩年?”廖靖華瞪大了眼睛。
“不錯,兩年,當年我也是乘風而來,哈哈,可惜老朽在煉器方面獨豎一幟,其它方面就不行了,不過好在我地運氣不錯,是一頭撞進了風暴末尾,被這些雪族人救了回來,以后再也出不去了,在這里一留就是八百年了。”雪老苦笑一下說道。
“雪老的意思是讓在下帶你出去?”廖靖華試探著問道,雖然廖靖華自醒來還沒有見到這雪原是什么樣,可是能把自己凍得昏死過去,這雪原絕不像想像中的那么簡單,若是自己一人把握還大些,若是再帶一個人,怕是難度上了就不是一個臺階那么簡單了。
“雪老,您要走了?”雪兒地臉一下就陰了下來,可憐的看著雪老。
雪老笑了起來,摸著雪兒那一頭銀白的秀發,手動了幾動,將雪兒的頭發弄亂,“你這個傻丫頭呀,雪老已經老了,這輩子沒有飛升大道的機會了,就算是走出去也頂多也再殘喘幾百年也該去了,我還想看著我們的雪兒公主長大呢。”
“雪族人不善,雪老只是想將這身煉器的本事找個人傳承下去,免得被我這個老不死的死了也要帶走,書生,你可愿意?”雪老說著轉頭向廖靖華問道。
廖靖華不由愣住了,半天之后才向雪老做了個揖,“雪老,在下何德何能能做雪老地弟子,此事萬萬不可,再者,在下絕沒有想拜誰為師成仙成圣的念頭,只想著能達到天柱頂峰找到解救愛人之法而已。”廖靖華連忙推辭掉,笑話,哪派的者拜入師門不是一呆就是幾十年上百年,就算是云陽國的尋常武人拜師之后還要學上十幾年二十年才能出師呢,廖靖華等不起。
“哈哈,書生你可誤會了,老朽并不無意讓你拜我為師,咱們只是交流而已,我對你能一路攀上來感到好奇,想必你也有些本事。我教你煉器之術,你給我講敘一路行程所見所聞。”雪老說道。
廖靖華想了想,再次搖頭說道,“雪老,非在下自珍奇術,在下也曾心過幾種法決,一種叫做百死還生術。這種法決在下也是學得稀里糊涂,只能意會,卻無法言傳,那刻有法決的玉板也消散掉了,在下還曾習過一種虛影刀決。只是這種刀決乃友人所教,未征得同意,不敢傳與他人,再就是在下只有一身蠻力,不學也罷。”
“哈哈。老朽已經如此大地年紀,就算是想學也來不及了,書生你可誤會老朽了。老朽只是想聽聽你一路上的所見所聞而已,那樣老朽也算是跟著你經歷一次,長長見識,好久沒有去過外面地世界了,算是讓老朽開開眼如何?”雪老哈哈的笑道。
雪老已經將話說到這份上了,廖靖華也無法再拒絕什么,只得點了點頭,算是應了下來。
“耶。終于又有人陪我玩了。”雪兒一跳多高的大叫起來,“書生,你等著,我先回去換身衣服,我帶你去看看雪鼠。它們好可愛地。”雪兒說著一蹦一跳的向山下跑去,雖然跑得很輕松。可是看著雪兒那一跳便是貼地竄出幾百丈去,廖靖華也覺得腦門直冒冷汗。
看著雪兒開心的樣子,雪老摸著胡子笑了,那十八個大漢對廖靖華也是敵意盡消,對于他們來說,只要能給小公主帶來快樂的,都是好的,善的,他們的想法就是這么簡單。
“她很單純,當年我來地時候,小公主才三歲,這么大,雖然我每天都是冷著一張臉,可是她還是好奇的圍著問來問去,呵呵,我這顆不動的道心呀,被這個小丫頭破壞無疑,如果不是為了她,當年還年輕氣盛的我說什么也要冒死闖一闖雪原,可是現在沒有那個雄心了。”雪老呵呵的笑著,背著手搖頭晃腦地向山下行去,那十八個大漢也跟在雪老的身后走了下去。
廖靖華在原地愣了一愣,沒想到這小公主意然這么有魅力,不過再想想,好像自己醒過來便沉浸在失去迅的悲傷當中,后又與雪老對話,一直都沒有注意到那小公主長什么樣子,廖靖華苦笑了一下,看來在靈欲門走出來之后,對女人的那種感覺消退了很多。
廖靖華長嘆一聲,再看了看埋著迅的那個土包,拔下幾朵野花插在那里,快步跟下山去。
閑來無事,廖靖華背著走到了谷口處,那些雪族人好像都已經被打了招呼,雖然對廖靖華不冷不熱,可是卻沒有人上前來多問什么,倒也是自由得很。
站在谷口,外面是冰天雪地,這谷里卻四季如春,廖靖華正站在冰與暖地交界處,寒暖交替,感覺怪異絕倫,讓他不知是第幾次感嘆這天柱峰的神奇。
“嘿,書生,你在看什么呢?”銀鈴般的聲音響了起來,廖靖華回過頭去,卻是雪兒一蹦一跳地跑了過來,看著粉白嬌嫩的雪兒,廖靖華不知該如何去形容這個可愛的小姑娘,可以說雪兒是他遇到的,最可愛的姑娘,讓人一見便忍不住想要摟在懷里呵護一翻,是沒有一絲肉欲的那種呵護。
“天柱峰神奇無比,無論走到哪里,這都能給我一次又一次的驚嘆。”廖靖華醒過神來說道。
“那當然,我們雪人山是最美的地方,你說呢?”雪兒跑到廖靖華地身后歪著腦袋說道。
“原來這里叫雪人山,你說得沒錯,雪人山是我現在所遇到的最美的地方,但是還有好多的路沒有走呢,誰知道再接著走下去,會不會有比這里更美的地方呢。”廖靖華笑著說道。
“怎么可能,不可能有比雪人山再美地地方了。”雪兒大叫道,一臉都是不服氣的樣子。
“哈哈,自從爬上這天柱那天起,我便知道,這個世界上,沒有不可能地事存在。”廖靖華笑了兩聲道。
“哼,生氣了,不理你了,這衣服也不給你穿拉。”雪兒不服氣的大叫一聲扭過頭去,不再看廖靖華,廖靖華這才發現,卻是在雪兒的懷里還抱著一團雪白的,不知是用什么皮毛制成的衣服。
“這…”對于雪兒這種小女兒姿態,廖靖華不知該如何是好,之前所遇到的女人,無一不是強力人士,就算是與羽裳在一起的時候也是相敬如賓,哪有生這種小氣的時候,看著雪兒鼓著粉腮生氣的樣子,廖靖華一時慌了手腳。
雪兒偷偷的看著廖靖華,本想等著廖靖華說上幾句軟話,就像是平時對雪族里的人那樣,可是半天也不見廖靖華哼出聲來,氣得雪兒暗暗咬牙不止,還是第一次在自己生氣的時候沒人來哄,以前只要大叫一聲我生氣了,那些族人不是圍著她轉來轉去,直到把她哄得笑開為止。
“哼,你這個笨書生,你就不會哄哄我嘛?”雪兒氣得跺著腳叫道。
“啊?哄你?怎么哄?”廖靖華頭疼的抓抓腦袋,將盤起的頭發再次抓亂,他還真沒有哄過哪個女人,確實很笨。
“你這根大木頭,我要被你氣死了。”雪兒大叫著將手上的衣服塞進廖靖華的手里,“算了,不跟你生氣了,走,陪我去看雪鼠去。”雪兒翻了翻眼睛拉起廖靖華便走。
雪兒那柔軟冰涼的小手拉著廖靖華,廖靖華只覺得全身有些發麻,不由自主的被雪兒拖著向谷外的雪地里奔去,腳下剛剛踏到雪上,雪原上的寒冷撲面而來,讓廖靖華忍不住打了個寒顫,發著怪聲的風像是鉆進了骨頭一樣,讓廖靖華覺得自己被凍得好像縮小了幾分,可是再看雪兒,在不知多沉的雪地上蹦蹦跳跳,每次蹦跳著,腳下入雪也不過才寸許,讓廖靖華不由想到了傳說中的輕功踏雪無痕,不過廖靖華更佩服雪兒那抗寒的本事,雪老沒有騙自己,想要走出這雪原,還真不是一件簡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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