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三章 飛來一筆
那銀鈴的笑聲如歌如泣,飄乎不定,側耳細聽之時,卻又消失不見,微一失神之際,那聲音又再度響了起來。全//本//小//說//網
廖靖華臉se大變,放目四望,可是除了戈壁黃沙之后什么也沒有,廖靖華與迅背對而立,慢慢的飄上空中,警覺的望著四周。
“有自自遠方來,不亦樂乎。”輕飄飄的銀鈴般的脆聲響起,似是有仙女下凡一般,可是卻看不到人影在哪里。
“末學后時廖靖華,欲上天柱求仙訪道,路過貴地,并無惡意,若是不愿在下借路而過可告知,在下繞路而行就是。”廖靖華高聲說道,現(xiàn)在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十來年都過來了,繞出一段路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
“咯咯咯。”銀鈴般的笑聲似是直刺入廖靖華的心底一樣,“說來說來,說走就走,路過我欲情門,就不進去坐坐嗎?”那銀鈴般的女聲忽在變得極為淫異,只是簡單的向句話便將廖靖華心底的欲火勾了起來,好像又回到了在床上與羽裳翻云覆雨的那段日子。
廖靖華猛地一咬自己的舌頭清醒過來,人魚之淚也快速的轉動起來,清涼之氣襲透全身,眼前幻像消失,總算是恢復了清明。
“既然來了,就進來坐坐吧。”勾人欲火的聲音當中,身前百丈之外空氣一陣扭動,像是憑空開了一個大洞,一片片的綠意入目,小樹河流盡入目,頓時便讓人心神一清,迅突然張大了嘴,尖細的舌頭伸了出來,口水橫流,嘶地叫了一聲便向那洞口處撲去。
“迅。回來。”廖靖華大叫起來,可是迅卻像是沒有聽到一樣,哧溜的便鉆進了那憑空開出的洞口處,廖靖華急得一蹦腳,不得不跟了上去,這個迅呀,實在是不讓人放心。
剛剛一入那洞口。洞口處一陣扭曲,再回頭,黃沙依然,可是面前卻像是有一道粘稠的水跡將他阻住,進得來卻出不去。廖靖華顧不得尋找退路,先尋找起迅來。
一身白毛的迅在一片綠se中極為顯眼,此時的迅正蹲在一處草地上做吃食狀,咬得牙齒咯達有聲,像是在吃什么好吃地。可是它的身前分明就是什么都沒有。
“迅,快起來,有危險。”廖靖華拖著迅的尾巴向后拉著。迅像是失去了理智一般,回頭便向廖靖華就是一口,嚇得廖靖華松手后退,迅那尖牙利嘴在廖靖華的身前不足一尺的地方咬合在一起發(fā)出一聲炸響來,可見這一口咬得有多么的有力。
“迅,你瘋了嗎。”廖靖華大叫著,他的腦袋也有些昏,總是有一個個各se各樣**地女人在他的眼前閃過。如羞似怯的羽裳,清純可愛的喬小瑤,殘缺美的海歐,純美地人魚,甚至還有其大無比的蕭大嫂。好像等著他選中一個去寵幸一般。
迅似乎真的是失去了理智,尖尾尖牙不斷的攻擊著廖靖華。讓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莫非又是什么者的奇術在搞鬼?”廖靖華冷靜了下來退出些許甩甩腦袋,將腦中那璇霓地女性身體甩出腦袋外面,靜下心來暗暗的想著。
“咯咯。”女性的笑聲再度傳來,一身紅紗,**隱露地妙齡女子在遠處那稀落的開著粉紅se小花的樹叢邊上向他笑著,見廖靖華望來,甩著手上的輕紗咯咯的笑著向樹叢里奔去。
廖靖華起步追去,既然有人,定然是他們搞的鬼,只是廖靖華想不明白,為什么他們總是在打著自己的主意,自己也不過就是一個普通人而已。
廖靖華剛剛踏進樹叢里就覺些不太對勁,這些人大腿般粗幾丈高的樹竟然是活地,雖然它們移動的速度很慢,可是廖靖華還是發(fā)現(xiàn)了它們輕微的移動,正是這些樹不斷的移動著廖靖華失去方向感,竟然迷失在這一片并不算濃密的樹叢里,腦中仍然不斷地的閃現(xiàn)著自己所見過地女人的**,一個比一個迷人,就連自己早已淡忘,年少時極有興趣的劉寡婦都出現(xiàn)在他的腦海里,一個又一個**的女人盤旋著,使得廖靖華下體腫脹起來,若非有人魚之淚的清涼相護,只怕這會早就迷失了。1%6%K%小%說%網
吼…廖靖華發(fā)出一聲虎豹般的吼聲,腳下一跺,在一陣轟響聲中沖天而起,樹叢里走不通,上樹梢總行了吧。
砰的一聲巨響,廖靖華只覺得腦袋脖子一疼,巨力傳來,險些把腦袋撞進肚子里去,眼前更是漆黑一片,用力的晃了晃身子,眼前一亮,這才發(fā)覺,自己明明是向上,可是不知為何,這腦袋竟然插進了泥土里,頭發(fā)也散落開來,一片片的泥土沾在頭發(fā)上,狼狽之極。
“怎么會這樣?”廖靖華抖落身上的泥土,看著地上被自己撞出的深坑,想不明白為什么自己明明的向上沖怎么會扎進地里去。
將頭發(fā)重新扎了起來,廖靖華一晃手,將手巨人送的棍子擎了出來,廖靖華給這個伸縮自如的棍子起了個很俗的名字,因是巨人所送,所以就叫巨人棍。
廖靖華將巨人棍在手上轉出個棍花來,大喝一聲,揚棍便向當前的一顆樹上砸去,學著巨人的樣子,以力破巧,把樹都砸了,自然也就能闖得出去了。
巨人棍剛剛揮去,做為目標的那棵大腿般粗的大樹忽然扭動了一下,卻是赤著身子的人魚水兒雙手抱在胸前可憐的看著他,那水藍se的大眼睛中滿是憂傷的神se,廖靖華突然驚叫一聲猛然將棍子收了回來,巨人棍足有幾千斤重,再加上廖靖華這一揮之力加起怕是不下幾萬斤,猛一收回來,震得廖靖華兩臂像是斷了一樣。
廖靖華猛地甩甩腦袋,甩得頸骨咯咯直響,人魚之淚的清涼幾乎已經快要轉為寒氣,全身一抖,再向那樹看去。哪里是人魚水兒,樹還是那樹,只是不時的飄下幾朵粉紅的小花來。
“這是什么鬼地方?處處透著邪異。”廖靖華怒罵著,做為一個書生,一個讀了十幾年圣賢書的君子,怎么可能看得慣這種**女體,雖然男性的本能使得他很想沉醉下去。細細的打量著**的女體,可是十幾年地仁義道德卻教育他,非禮勿聽,非禮勿視,本能與道德相沖突著。讓廖靖華兩眼通紅,幾欲發(fā)狂。
周圍一棵棵的樹在廖靖華的眼中不斷的扭動著,化做一個又一個的**美女,圍著他跳著跑著,**之處不時的在他的眼前閃現(xiàn)著。刺激著他早已崩得緊緊地精神,廖靖華甚至可以聽得到咯吱的響聲,好像下刻就會崩斷一樣。
廖靖華緊緊的握著巨人棍站原地。雙目越來越紅,凡力的暴戾氣息越來越重,人魚之淚那寒氣也壓制不住,識海中的新魂珠快速地轉動起來,不斷的的吞噬著廖靖華的精氣,再送出平和的氣力來。
在人魚之淚和新魂珠地干涉下,廖靖華像是變成了一顆跳動中的心臟一樣,忽地變大又忽地縮回去。如此反復著,喉間也發(fā)出嗚嗚的低嘯聲,全身上下青筋崩起。
在林外,一個身披薄紗,私處隱現(xiàn)地妙齡少女以玉般的小手捂著櫻桃小嘴咯咯的笑著。看著廖靖華在林中在生死間掙扎著。
“師妹,你在干什么?噢天吶。是男人,終于看到男人了,幾十年了,總算是來了一個。”另一個看起來稍大,長著一張長條臉的姑娘裸著身子走來對那紅紗姑娘說道,突然看到林中的廖靖華猛然大叫起來,小嘴也張得大大的,露出一口整齊的牙齒來。
“這個男人是我的,你喊什么呀?”紅紗姑娘大怒起來。
那裸身女子哪里還顧得上紅紗女子地驚怒,不斷的打量著自己,最后猛地一拍自己的腦門,“不行,我要回去穿衣服,穿哪件好呢?讓我再想想。”裸身女子興奮的自語著,轉身向來路跑去。
“他是我的,你們誰也不許跟我搶。”紅紗女子沖著裸身姑娘跑去地方向雙手叉腰分開雙腿大叫著,又驚又怒的樣子更是可愛,只是雙腿分開,私處畢現(xiàn),卻怎么也無法與淫穢搭上邊,十分地怪異……,。
廖靖華覺得自己像是要沖破什么東西,可是到了臨界點卻怎么也沖不破,狂暴的力道憋得他想要發(fā)瘋,就像是嘔吐的時候只能干嘔一樣,難受得要死,而且那**的女人還總在搗亂。
“啊…”廖靖華仰頭大叫起來,嘯聲如雷,滾滾不休,巨人棍高高的舉了起來,猛地一棍向地上砸去,對地面扭曲一下出現(xiàn)的似僧相識的女人視而不見。
轟,這一棍,不但將那**的美女砸得粉碎,也像是在他的心里砸碎了什么東西,識海中一顆人魚之淚啪的一聲崩碎,片片碎屑發(fā)出將人凍剎的寒氣,暴戾的氣息被猛地一壓再竄起來,反復數(shù)次,廖靖華終于靜了下來,半蹲在地上,呼呼的喘著氣,沾沾的口水自嘴角滴落,微微抬起頭,雙目已是漆黑一片,竟然沒有一點的白眼仁,慢慢的站了起來,喝吼一聲,體形終于大了起來,凡力自四段突破到了五段,張口之際,那四顆犬齒也顯得大了一些,也尖利了一些。
廖靖華伸手抹了一把不受控制流出的口水甩在地上,手上一晃,巨人棍忽地變大,巨人棍一甩,啪啪將兩棵大樹砸得粉碎,嘴里怪叫一聲,棍子甩得啪啪做響,若非這是巨人族的鎮(zhèn)谷之怕,只怕早就甩成碎片。
啪啪的聲音當中,一棵接一棵的大樹被廖靖華敲得粉碎,粉紅的小花也在廖靖華的棍影帶起的烈風中掃成碎末,入目之處,一片粉紅之se。
“嘶!”紅紗女子倒吸了一口冷氣,沒料到廖靖華竟然如此生猛,雙手似是掐著什么法決,便在這樹林外翩翩起舞,抬手之際,似是一道粉se的氣流自指尖流出,玉足輕抬,圓潤的腳趾是那么的迷人,私處更是一覽無疑。輕紗之中,那兩團混圓的**也不斷的彈跳著,一舉一動都充滿了讓人迷醉的氣息。
紅紗女子動作起來,廖靖華眼中,所有的樹木都活了起來,化成一個又一個憂怨地美女,最讓廖靖華心驚的是。這些美女都是他識得,或是曾經見過的。
“假的,一切都是假的。”廖靖華漆黑的眼睛閃動著噬魂一般的幽光,狂吼一聲,巨人棍化做一團漆黑地影子橫掃而出。將一眾幽怨的女子打得粉碎。
噗,紅紗女子噴出一口紫血,原本紅潤得想讓人咬上一口的臉蛋也也變得不正常的的粉紅,似是一朵盛開地桃花。
隨著紅紗女子的一口噴了出去,廖靖華眼前一切幻像全部消失。樹還是樹,草還是草,只不過卻是一地的狼藉。周圍好大一片的樹木被砸了個稀巴爛,連拳頭大的碎片都欠缺。
“哼。”紅紗女子冷哼了一聲,抹掉嘴角地血跡,似是發(fā)了狠一樣,一手撩起輕紗便向林中走去。
那尖臉女子奔了回去,卻是在樹林的另一側千丈外,有一巨大無比的宮殿一樣地房屋,層層疊。不知有多少房樓林立其中,青磚紅墻琉璃瓦,天才知道她們是怎么在這個荒涼的戈壁上弄到的這些東西。
尖臉女子飄飛而起,直落入深宮院墻之內,鉆進了一座粉紅的小樓當中。接著翻箱倒柜的聲音響了起來,折騰得不遠處的小樓當中走出數(shù)名女子來。每個女子都是貌美如花,同樣的都是赤著身子,全身上下不著片縷。
“死尖尖,你發(fā)什么瘋呀。”其中一名女子用極為尖利的聲音大叫著。
蹬蹬蹬,一陣響聲,卻是那名尖臉,名叫尖尖地女子自樓上跑了出來,身上披著淡淡的白se輕紗,**隱露著,更具有誘惑力。
“噢我的天吶,你怎么把這身衣服穿上了,這可是你的寶貝呀,你不是說只有你在遇到真正的男人之前才會穿這身衣服嗎?”另一名女子捂著驚叫了起來。
尖尖一臉都是迷醉地樣子,“天吶,男人,真正的男人,我看到真正地男人了,他好勇猛喲,他是我的,他是我的。”尖尖大叫著,白se的輕紗飛舞又向那片樹林沖去。
“她說什么?真正的男人?”幾名女子對望著,互相探討著此事的真實性。
“走,跟上去看看。”其中一女說著,幾人嘻嘻哈哈的赤著身子跟了上去。
“我去告訴師父去。”一個圓臉女子笑著轉身便向回跑去,跑起來似是飄飛一般,混圓的臀部微微的顫動著,涌起一**的殿浪來。
“哼,馬屁精。”有人十分不屑的小聲說道,眾人一愣一笑而過,誰也沒有接話,像是沒事人樣接著追向尖尖。
仍然是最中央,一個最大的大殿,圓臉女子悄聲的走了進去,推開厚重的大門,入耳的便是一陣陣的輕呢聲,這是一座空曠的大殿,殿里鋪著柔軟的皮毛,數(shù)百名絕se女子以各se姿勢躺在地上,雖然姿勢不同可是她們卻每個人都盡可能大的分開雙腿,一個個半透明的強壯男人赤著身子板著臉,像是毫無感覺一樣拔動著身子,將身下粗大的男性標志捅進他們的身體里去。
大殿的最上端是一個巨大的水晶坐椅,坐椅上坐著一位赤著身子,年約三十的風韻女子,體態(tài)豐滿而修長,皮膚閃動著晶瑩之光,似是水晶一般,女子以手支額,似是在想著什么難題一樣,女子雖然赤著身子,體態(tài)大開,所有的**之處盡露無疑,但是從她的身上卻找不到一絲的淫意,更像是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師父,師父。”圓臉女子輕聲叫道。
“什么事?”那女子收起手,抬起頭來,臉上帶著似有似無的笑意,讓人覺得此人似是虛幻一般的存在。
“男人,有男人來了,尖尖說的,好像是紅離師妹在那片幻樹林里發(fā)現(xiàn)的。”圓臉女子激動的說道。
“噢?”女子一驚,手微微一顫,那些虛幻出來的男人似是輕煙一般的消散,眾女子輕呢一聲,不滿的站了起來,狠狠的盯著圓臉女子。
“走,帶我去看看。”女子說著站了起來。坐椅上一件輕薄的透明地銀se紗衣披在身上,掩著若隱若現(xiàn)的**。
“是,師父。”圓臉女子說著轉身帶路。
廖靖華忽聽腳步聲自身后響起,猛然回頭舉棍便打,尖銳的風嘯聲伴著巨人棍擂了下去,可是廖靖華看清來者猛然將棍子收了回來,雙臂發(fā)出似是不堪負重的咯咯聲。痛得廖靖華臉皮抽搐著,漆黑的雙目也漸漸的化為黑白分明的明亮眼神,暴戾之氣盡褪,一臉都是柔情。
“羽裳,是你嗎?真地是你嗎?”廖靖華激動的聲音中帶著哭腔。有誰能明白他對羽裳的感情。
“是我,苦了你了。”羽裳身著羽衣,漫步而來,晶透如玉的手輕抬摸在廖靖華的臉上,那只手。還是那么溫暖。
“不苦不苦,為了你,什么都不苦。”廖靖華緊緊地盯著身前漫步而來的女子。巨人棍也不知被扔到哪里去了,只是緊緊的拉著她的手,生怕自己再一放手她就會跑掉,此時的廖靖華已經不知道應該說些什么,只是拉著羽裳,想要將她摟進懷里,可是卻又不敢,生怕自己稍有動作。眼前這千思萬想地女子就會像泡沫一樣破碎,他寧愿就這樣拉著她一輩子。
這名叫紅離的女子偷偷的咧了下嘴,心中暗道,這廝好大地手勁,手骨都快要捏碎了。可是紅離臉上卻不敢有一絲的表現(xiàn),拼命的強忍著骨裂般的痛意。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更是將迷情決運到極致來迷惑廖靖華,使得自己看起來更像是他心底的那個不知所謂的女人,平生第一次對男人施展這種功夫,倒是讓紅離稍有些吃力。
紅離四下的看了看,確定沒有別地同門前來跟她搶食吃,可是廖靖華卻有些奇怪,怎么羽裳見到自己這么心不在焉呢。
“羽裳,放心,一切有我,你不會有危險的。”廖靖華將眼前女子的兩只手都拉了起來,緊緊的握住給她安全感,只是激動中的廖靖華卻忘了,剛剛進五段凡力之后他地手勁有多么的大,別說是血肉之軀,就算是精鋼鐵骨也要捏扁捏圓。
“啊喲…”紅離地兩只小手被廖靖華捏得咯咯做響,不知有幾塊骨頭被捏碎,痛得她不由驚叫了起來,真元一滯,迷情決再也運轉不動。
“對不起,我不知…你是誰?”廖靖華看著眼前忽然變成一個陌生,身披著透明紅紗**盡現(xiàn)的女子驚叫起來,松開雙手猛然后退,手一晃,剛剛被扔開的巨人棍又回到了手上,忽地一聲舞成一個棍花。
紅離暗罵一聲混蛋,也不知是在罵自己還是在罵廖靖華,臉上盡是惱怒的神se,甩了甩手,壓下痛意,再度動起迷情決來,沖著廖靖華一笑。
廖靖華一臉都迷惑的樣子,緊緊的盯著眼前這位女子,剛剛分明從羽裳化做一個陌生的裸身女子,此時竟然又變回了羽裳。
廖靖華緊緊的皺著眉頭,忽然腦中亮光一閃,想到了從前在異志當中看到的神話,據(jù)說有種妖物可以化身千萬來迷惑世人,吸取世人的精氣神血來達到某種目的,有道是空穴不來風,難道當真是讓自己遇到了這種妖物?廖靖華心中暗想道。
“你究竟是何方妖物?”廖靖華巨人棍直指紅離怒喝道。
“你竟然…”紅離做出一副憂怨欲泣的樣子,指著廖靖華話只說到一半,后一半是打死不能說的,天才知道此時迷情決幻出的女子叫什么名字,跟他又是什么關系,反正就是對他很重要就是了。
“不可能,羽裳此時正處于冰封當中,就算是醒來,這天柱峰何其之大,怎么可能尋來,哼好妖物,竟然欺到我廖某人頭上來了,哼,區(qū)區(qū)幻覺便想迷倒我廖靖華不成,咱們手底下見真章。”廖靖華說著揮棍便砸,眼前的羽裳卻是緊閉秀目,睫毛微微的擅抖著,絕對與方才所遇的那些樹木所幻的幻影不同,眼前這個,更像是真實存在的。
廖靖華不得不再一次將巨人棍收回,連續(xù)兩次強行收回巨人棍,廖靖華的雙臂震得已經失去了知覺,顫抖不止。
“算了,在下還從未打過女人,在下不管你是何方妖物,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大路朝天各走半邊,休要再來煩我。”廖靖華說著收棍便走,偶有擋路的大樹更是被他揮棍砸碎,竟然走出了樹林。
迅此時肚皮朝天,伸著舌頭在哈氣,好像是吃得撐住了一樣,可是廖靖華知道,迅根本就什么都沒有吃到,只不過是一種幻覺而已,對于這種看不到摸不著的幻覺,廖靖華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得伸手拖住迅的尾巴便向來路行去。
迅急了,彎過身來便向廖靖華咬來,五段凡力之下的廖靖華,比從前更強更有力,收起巨人棍一拳砸在迅的腦袋上,砸得迅慘叫一聲,兩眼翻白變得毫無知覺,廖靖華拖著死狗一般的迅便向外行去。
“你真的不要我了嗎?”紅離不服氣的追了出來,用憂怨的聲音大叫起來。
廖靖華回頭看著那張如羞似怯的臉龐,心中百味摻雜,明知那是假的,可是卻有一種將她擁入懷中的沖動,廖靖華一再的說服自己,可是他還是放開了迅,走到了那女子的身前,伸手將她抱入了懷中,入鼻的清香讓廖靖華更加明白,這是假的,羽裳身上的香氣比這個要淡,但是卻更能讓人迷醉。
紅離臉上得意的笑了起來,身上一抖,衣衫滑落,完美的**緊緊的貼著廖靖華的身體,男性的氣息讓紅離產生了一種想要深深的沉入其中一般,原本那顆只知情愛修行的心也顫動了起來,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涌上心頭,很甜,也很澀,還很苦,這種復雜的感覺讓紅離不由流出淚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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