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 抓賊的來也
酒本來就是有液體的,而這碧潮城更是建在水中,若是這酒倒出來豈不是要混合了海水,就算是再香的酒怕是也要淡得毫無味道,廖靖華正想著,藍刀已經一把將那大螺殼上的塞子拔了出來,濃濃的,有如實質般的香氣撲鼻而來,那大螺殼一傾,琥珀se的液體流了出來,正倒進那貝殼杯子里,那看起來有些粘粘的液體竟然與周圍的海水毫不相融,在杯子里微微的晃動著,驚得廖靖華大嘆神奇。/WwW.QΒ5、cOM
“來來,嘗嘗,這可是我用了三年才釀出來的,那幾個小丫頭成天打著我這酒的主意,要不是我這第一高手的名頭震著,只怕早就被她們給偷喝了,嘿嘿,你看我每天都板著,其實你還真以為我就這樣啊,我要是不板臉,哼哼,這酒早就被搶光了,為了這酒,我得罪了好多人,不過也值了。”藍刀哈哈的大笑著說道。
廖靖華無奈的苦笑了一下,看來這也是一個愛酒如命之徒,對于廖靖華來說,這些都只是身外之物而已,有就喝點,沒有也無所謂,不過這酒的香氣還真是迷人。
一口將杯子中的酒倒進嘴里,只覺一股微帶腥氣的香氣順著咽喉流進腹中,腹中像是有什么東西炸開了一樣,一股濃濃的酒香夾著火熱橫掃身體,全身的毛孔都像是變成了指頭大小一般,瘋狂的在釋著所有的悶氣與疲憊。
良久,那怪異的感覺方才退去,廖靖華長長哈出一口氣,“好酒,這是在下喝過最好的酒了!绷尉溉A忍不住大叫了起來,與其相比,云陽國京師里號稱最好的百年竹葉青就像是清水一樣。
“哈哈,那當然。你也不看看是誰釀出來的酒,我不但武力是碧潮城的第一高手,就連釀酒也是如此!彼{刀哈哈的大笑著,兩顆溜圓地眼睛已經咪成了一條縫,“來來,今天高興,這一螺酒不喝光誰都不許走。”藍刀大叫著。將空杯子倒滿,一杯接一杯的喝著。
藍刀酒品實在是不怎么樣,三杯下肚,舌頭就大了起來,摟著廖靖華稱兄道弟。一遍又一遍的給廖靖華講著他小時的趣事,初時聽來可能覺得有趣,可是卻架不住這家伙把一件事翻來覆去的講,廖靖華卻又不好露出不快的表情來,只得苦笑著聽著。
廖靖華的眼睛一下瞪大了。卻是那卻是水兒和海雅這兩個小丫頭偷偷地從門口溜了進來,看到廖靖華在盯著她們,海雅那丫頭將小拳頭狠狠的舉了起來。而水兒則是把手指舉在唇間,示意廖靖華悄聲。
廖靖華果然沒有出聲,雖然這兩個小丫頭鬼鬼祟祟的,可是她們的眼神還是清澈的,根本就沒有什么惡意,廖靖華倒也樂得看看熱鬧。
水兒揮揮手,藍兒從門外鉆了進來,在她地手上。還抱著一個差不多大小的大螺殼,藍兒看到廖靖華盯著她們的目光,圓圓的小臉一下就紅了起來,海雅溜過去拍了一下藍兒,接過那螺殼。悄悄的放到桌下,將那個還裝著酒地螺殼抱起來。沖著廖靖華呲著小虎牙一笑,三個小丫頭悄悄的溜了出去。
藍刀似無所覺的拿起那個被掉了包地螺殼向杯子里倒去,只是這一次倒出的來的酒水顏se淡了許多,那香氣也根本就無法與原酒相比,廖靖華喝了一口,只是爽口而已,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感覺,而藍刀卻像是喝水一樣的喝了進去,嘴里還是大叫著好酒,不斷的向廖靖華自夸著釀酒的本事。
剛剛喝過那極品醇釀,再喝這品質差了不是一星半點的普通貨se,廖靖華越喝越覺得無味,好在藍刀地酒量與酒品同樣不怎么樣,五杯下肚,藍刀哈哈大笑著一頭歪倒在地上,呼呼的大睡而去,而廖靖華只覺得神清氣爽,身體都是輕了幾十斤一樣,腳下輕輕一蹬的便飄游了出去,剛剛出了藍刀家的大門廖靖華不由又愣了,因為就在藍刀家的大門口處,那三個掉包了人家酒螺地小丫頭歪在地上,每個的臉上都帶著傻笑呼呼地大睡著,小臉也紅撲撲的,不時的還會咯咯的樂出聲來。
廖靖華不由失笑起來,看來這碧潮城的人酒量都不怎么樣,拿起那個被她扔在一邊的酒螺晃了晃,竟然還有小半下沒有喝光,想及那酒香,廖靖華肚子里酒蟲直向喉嚨鉆,四下望了望,沒什么人注意,一仰頭,對著那螺口將剩下的酒一口氣都灌了下去。16K網
“哇…”廖靖華爽快得不由大叫了起來,身體都像燃起了一層火焰一般,整個人都變得火熱,海水似是都要沸騰了起來,一股爆炸般的力量在體內盤旋著,越聚越多,直欲將靈魂都爆出體外一樣。
識海中強大的吸力傳來,那已經壓制到頂點,就要爆炸開來的力量忽地被噬魂珠全部吸了去,轉化成真元輸入元嬰之內。
廖靖華只覺得全身猛地一松,像是彭脹到了極點又猛然縮了回去,一種淡然的失落,還有一絲絲的慶幸同時涌上了心頭,隨之的,還有猛然松懈下來的輕松感,種種復雜的感覺夾在一起,讓廖靖華一時抱著那酒螺愣在當場,兩眼發直,半天才猛然一甩頭清醒了過來,再晃晃那酒螺,已經沒有了一點動響,一口都喝了個精光。
在云陽國京城的時候,廖靖華也沒少喝酒,可是卻是第一次喝得這么多,除了全身上下極為舒暢以外,竟然沒有一點點的醉意。
廖靖華忽然想到若能藍刀清醒過來的時候發現了自己的酒被掉了包,雖然不能將這三個小丫頭怎么樣,只怕一陣暴怒就免不了,這三個小丫頭肯定也會受到呵責,念及這三個小丫頭眼角含淚的可憐模樣,雖然人魚之淚對他極有好處,可是廖靖華還是寧可不讓她們流淚,想讓她們就像現在喝醉了一樣,一直的笑下去。
“算了。我就做一回壞人好了。”廖靖華小聲的自語著,拎著空的酒螺走進了屋子里,又將那個殘次酒螺換了出來,反正藍刀已經喝多了,明日醒來,只會以為他們都將這酒喝光了,倒也找不到這三個小丫頭的身上來。
看著醉態可掬的三個小丫頭。廖靖華又頭疼了起來,這碧潮城這么大,天才知道她們住在哪里,要送哪去,說不得。也只好送到大祭祀那里去了。
三個小丫頭體形都不大,都是那種嬌小可人的那種身材,以廖靖華力舉萬斤地力氣,就算是三十個小丫頭也舉得起來,可是要想一次拖走三個。卻有些難了,身體上的接觸是免不了的,一路上還會遇到些人魚們經過。每個都對廖靖華極為友好的微笑一下,然后再看看醉得不醒人事的三個小丫頭,露出意味深長的微笑來,然后轉身走來,竟然沒有一個上前幫忙的。
廖靖華暗自抹了把冷汗,幸好這碧潮城地人魚們沒有授受不親一說,要不然的話自己背一個抱兩個小丫頭的行為,足以被視為登徒子了。更何況三個都喝多了,要是放在云陽國,定會被人誤以為廖靖華要行那采花之事,想到這里,廖靖華不由偷偷的看了一眼懷中兩個小丫頭的魚尾巴。若是真地要采花的話,那么該往哪插呢?這女性人魚的身體構造好像與羽裳不同啊。廖靖華不由想起羽裳那如凝脂般雪白柔嫩的肌膚來,小腹一團火熱升起,男性特有的家伙挑了起來,頂在懷中那兩個小丫頭地身體之間,駭得廖靖華連忙在心中暗念著道德經,以平生最快的速度沖向祭祀大殿。
門口那兩個板著臉的雄壯人魚像是沒有看到廖結地狼狽一樣,將手上的武器一舉,向廖靖華行了個武士最高禮節,只是這種禮節卻是將手上的武器平端,以尖部對準受禮之人,只是本來就心里惹火的廖靖華哪里還能分辯得出來,直以為是被誤會的,連忙一松手,將懷里那兩個小人魚扔了出去。
“別…別誤會,她們幾個喝多,我不知道送哪去,只好將她們抱到這里來!绷尉溉A大叫著。
那兩名守衛對廖靖華的話置若罔聞,齊齊的喝了一聲,將武器收了回來,重新站到了大殿的兩側,雙目直視前方,像是什么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可是經過廖靖華細致地觀察,還是可以從他們的臉上發現強忍著的笑意……
廖靖華暗自出了口長氣,也明白自己是誤會,連忙變下身去將那兩條扔到地上的小人魚又抱了起來,只是這回他忘了背上還背著一個,一俯身,背上的小人魚掉了下來,害得廖靖華又是一陣手忙腳亂,重新將這三個已經分不清誰是誰地小人魚掛到身上去,小心的避過那兩名守衛游進了大殿里,直向自己居住地那房間游去,將三個小丫頭安置好,廖靖華才發現,自己的額頭已經布滿了汗手,手一抹之下,清涼的海水在臉上撫過,洗了個干干凈凈。
“她們給你添了不少的麻煩吧!蓖蝗婚g,大祭祀的聲音在廖靖華的身后響起,嚇得廖靖華激靈一下連忙轉過身,眼神有些散亂的看著大祭祀,像是被捉奸在床一樣,雖然他什么都沒有做。
“不麻煩,不麻煩。”廖靖華連聲說道。
“呵呵,藍刀釀得一手好酒,可惜他最珍藏的那些卻從來都不肯給我喝上一口,看來他真的很看重你,竟然能允許你喝這么多!贝蠹漓氲穆曇袈牪怀鍪橇w慕還是妒忌。
“呃…他喝多了!绷尉溉A苦笑一下說道,確實,他喝多了,所以自己才能把剩下的那些全都喝光。
“不過,藍刀那家伙雖然看起來豪爽,可是他的酒卻很少有人敢喝,他那么疼這三個小丫頭,可是卻從來都不肯給她們喝上一口,知道為什么嗎?”大祭祀說著臉上笑了起來。
“為什么?”廖靖華不明所以的問道,難道要收錢,不怕,自己不是還有怪金呢嘛,想要多少都有,想著,廖靖華微微安下心來,不知不覺間。廖靖華也變得將錢不看做錢了,相信無論誰的身上帶著永遠也花不完的金子,而且現在還會從小錠的金子變成金磚,都會有廖靖華此時的心理。
“人魚一族生性平和,從不與人爭斗,可是幾千年來,卻出了藍刀這么一個異數。他好武成性,從小就每天都拉著別人打架,可以說,他是我們人魚一族中本事最好,也是學得最多的一個。年僅二十歲的時候,第一高手這個名頭就坐得穩穩地,以后更是沒有誰敢再跟他動手,只是人魚好酒,于是他就學了一手極高明的釀酒本事。想喝他的酒可以,只是喝完之后必須要跟他打上一架,這些年來。不知有多少人魚為了貪他的酒而被他痛打一頓了,呵呵,只怕你喝了他的酒,等他醒過來的時候,要找你打架了,看得出來,藍刀可能不是你的對手,還希望你手下留情。不要傷得他太重才好,這么多年來,你還是第一個外來者,藍刀可不會放過這個絕好地機會的。”說著,大祭祀笑了起來。
“什么?”廖靖華這回可真的是愣住了。果然,天下間沒有白吃的午餐。吃了人家的就嘴短,若是藍刀真地找上門來,只怕看在那好酒的份上,他還真不好拒絕,廖靖華不由頭疼起來,要打到第幾招才裝做不支,道上一聲承讓,在友好的氣氛下結束這次爭斗,當廖靖華打定主意的時候,再抬頭時,大祭祀已經不知道哪里去了。
廖靖華嘆了口氣,唯一的一張網床已經被那三個小丫頭給占了,只好將桌子收拾了下,盤坐在其上。
廖靖華上山這些年來,養成一個極為怪異地習慣,若是在極為安全的環境下休息,他便會全身心的靜修,這并不是什么法門,只是單純地讓自己靜下心來,什么都不去想,讓自己變得一片空白,看不見聽不見,每次進入這種狀態后,他總是全身輕松,凡力又會更加的穩固一些。
當廖靖華醒來,三個小丫頭已經不見了影子,搖了搖頭,不去想她們,四下尋找起吃食來,可是不知怎么回事,今天竟然沒有人給自己送吃的,廖靖華只得向外行去,找門外那兩名侍衛問問,哪里能買得到吃的,總不好白吃人家的東西。
還不等踏出門去,三條人影以極快的速度游來,若非廖靖華躲得快,早就撞做一堆了,直到人影沖進了房中,廖靖華才看清,卻是那三個小丫頭,每個人的臉上都是一副驚慌的樣子。
“你們這是怎么了?”廖靖華奇怪地問道。
“他來了,他來了!彼{兒晃著廖靖華大叫著。
“什么?誰來了?”看著藍兒那一張驚慌的小圓臉,廖靖華不由大驚,難道那災難提前到來了?可是那祭臺好像是藏在這座祭祀大殿下,他并沒有覺得有什么異常。
“是藍刀呀,天吶,不就是偷喝了他點酒嘛,怎么追到這里來了,他就在外面,好像要與那兩位大哥打起來了!彼{兒接著大叫著。
“藍兒,快點找個地方藏起來,被他抓住可就慘了!彼畠赫谶@間房子里四處尋找著可以藏身的地方,可是這里雖然是祭祀的房間,可是也簡單的得很,哪里有藏身之地。
看著三個四處尋找藏身之地地小丫頭,廖靖華不由覺得好笑,輕咳了一聲說道,“你們不必藏了,也許他是來找我的,對了,昨天我已經把酒螺給換回去了,想必藍刀并不知是你們偷喝了他地酒!绷尉溉A說著不由笑了起來。
“天吶,你給換回去了?太好拉,愛死你了!比齻小丫頭一愣,海雅更是第一個反應過來,尾巴一甩猛然竄到了廖靖華的身邊,抱起他的腦袋一口就親在他的臉上,廖靖華感覺那軟軟的櫻唇貼到自己的臉上,涼涼的,一時之間不由愣住了。
“是喲是喲,愛死你了。”水兒和藍兒也不落后,一起竄了過來各在廖靖華的臉上親了一口,人魚的大方程度遠遠超過了廖靖華的想像之外,第一次被三個女孩同時親到,他一時之間竟然有些反應不過來。
“書生,那位有緣人,你出來一下,藍刀請你喝酒!彼{刀在外面大叫了起來。祭祀大殿不是誰都能進來的,哪怕他是第一高手也不行。
“哈哈,你完了,藍刀要找你打架了!比齻小丫頭捂著嘴咯咯的笑了起來,一副興災難禍的樣子,讓廖靖華有些后悔,昨天不應該把酒螺給換回去。今天應該讓藍刀把她們當場逮到,這樣就會讓她們三個與那個壯漢打架,廖靖華有些惡意的想道。
藍刀還在外面楔而不舍地大叫著,廖靖華又被這三個小丫頭笑得一點辦法也沒有,只得搖了搖頭向外走去。那三個丫頭咯咯的笑著跟在他的身后,存心看熱鬧的樣子。
“藍刀老兄,怎么在外面呼喊不進去呢!绷尉溉A走出大殿后看到正在殿外一副火燒的樣子轉悠著的藍刀不由問道。
“我呸,還不是這兩個家伙,說什么也不讓我進去。不就是當年跟我動過手嗎,都二十多年過去了,竟然還在記仇。哼,喝了我的酒你們怎么不說。”藍刀氣憤地指著那兩名板著臉的侍衛大漢叫道。
“藍刀,這里是祭祀大殿,我們怎么能放你進去,哼,就算是我們不攔著你,你還敢闖進去怎么著。”其中一個大漢不服氣的說道。
“我…哼,二十年前我就敢!彼{刀嘟囔著。
“現在可不是二十年前。”另一個大漢酸溜溜的說道。只是敢動動嘴皮子而子,他可不敢真的與藍刀動手,人家那第一高手地名頭可不是白叫的。
“哼,懶得理你們,書生。走,咱們喝酒去。”藍刀說著伸手就去拉廖靖華。
“我看喝酒是假。打架是真吧,書生可是咱們碧潮城的貴客,你還真敢對他下手不成,要是讓大祭祀知道了,哼哼!币粋侍衛哼哼著說道。
“我…哼,什么打架,書生你別聽他們的,咱們就是喝點酒之后友好的切蹉一下,我藍刀早就想見識一下外面世界地功夫,只是見識見識!彼{刀辯解著。
廖靖華見另外的侍衛還要替他說話,連忙擺擺制止,“無妨無妨,與藍刀兄切蹉一下也是我心所愿,只是在這里,有些不太方便。”廖靖華說道。
“沒事沒事,我們這里有演武場的,走走。”藍刀一聽,大嘴一咧嘿嘿地笑了起來,一把拉起廖靖華便走,三個小丫頭咯咯的笑著眼在后面,那兩名侍衛的眼珠子都藍了,這種場面,誰不想跟上去看看,可是職責所在,不容有失。
一路上,偶有遇到人魚經過,見到藍刀拉著廖靖華,深知藍刀脾氣的眾人哪里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消息傳得極快,當藍刀與廖靖華到了那位于碧潮城一側的巨大演武場空地的時候,已經是里三層外三層圍了數千人,看得廖靖華苦笑不已,感覺好像自己就是街頭賣藝的武把式,只是沒錢拿而已。
“書生,請了!彼{刀說著雙手交叉在胸前深深的彎下腰去。
“還請藍刀兄手下留情!绷尉溉A說著拱手為禮,云陽國武者地禮節做為書生也懂得一些。
藍刀緩緩的舉起右手,手指下垂,動做極輕柔,可是廖靖華明顯可以感覺得到一股危險的氣息在他的指尖處生成。
這時,人群分開,大祭祀悠悠地游了過來,臉上還掛著淡淡的微笑,兩旁地人魚們不時的向大祭祀問好,大祭祀也不時地點頭為禮。
“唉…”藍刀嘆了口氣,手上那危險的氣息消散,腦袋也垂了下去,像是一個孩子失去了好玩的玩具一樣。
“大祭祀在這個時候來搗什么亂!彼{刀小聲的嘀咕著。
“沒事沒事,你們接著比試,我就是看看,也想見識一下外面陸上的人使用的手段!贝蠹漓胛⑽⒌男χf道。
“真的?大祭祀你不阻攔啦?”藍刀一下子抬起了腦袋大叫道。
“我為什么要阻攔,這是你的規矩,我已經跟書生說過了,呵呵,再說,從前你哪次拉人比試我阻攔過?”大祭祀笑道。
“嘿嘿,也是喲。”藍刀摸了摸腦袋嘿嘿的笑了起來。
“書生,你下手也別太重了,我們族里出一個高手也不容易。”大祭祀又向廖靖華說道。
“哼…”藍刀聽得大祭祀的話不服氣的哼了一聲,在生性平和不喜爭斗的人魚一族中,就藍刀這么一個爭強好勝,喜歡動武的異數。
“雖然還沒有動手,但是我觀藍刀兄使出的手段,在下怕還不是對手呢!绷尉溉A笑著說道。
“是不是對手,咱們比劃過就知道了。”藍刀說道,接著重新施禮,準備動手。
廖靖華看著藍刀那猴急的樣子也不多說,只是拱手為禮,做好的準備,道了一聲請。
藍刀再次舉起了右手,同樣危險的氣息在他的指尖處生成,若是在外面與人動手的話,借著這段時機,他足以將對手一拳放趴下,只是他現在也想見識一下藍刀的手段而已,只是小心的盯著藍刀,并不出手。
當藍刀的手提到自己的眼前時,五指尖上,各出現一個豆大的,藍se的凝實水滴,那水滴滴溜溜的轉著,每轉一圈便大上一分,轉眼間已經有雞蛋般大小,危險的氣息更濃。
廖靖華微微的搖了搖頭,若是像平日里那般生死相斗,廖靖華完全可以憑錯著這段時間將藍刀放倒,想怎么殺就怎么殺,不過從此可以看得出來,這藍刀應該沒有什么生死實戰的經驗,經過廖靖華初步的判斷,就算是自己凡力二段的時候都可以輕易的擊敗他。
藍刀吼的巨吼一聲,一甩手,那五顆藍se的水珠直向廖靖華射來,廖靖華身形都沒有動一下,卻聽嗡的一聲,五柄虛影刀出現在他的面前,此時他的虛影刀或許是受到了那人魚之淚的影響,虛影凝實,如同水晶制做的一般,呈透明的樣子,刀子與水珠碰在一處,發出哧的一聲同時消失。
最新全本:、、、、、、、、、、
(https://www.dzxsw.cc/book/17986/9475380.html)
1秒記住大眾小說網:www.dzxsw.cc。手機版閱讀網址:m.dzxsw.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