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水下奇城
廖靖華并不知他的離去引起了狂刀門的權力交替,還有狂刀神劍兩派新一輪的對峙,此時的他,飄在這不知通向哪里的地下河當中,識海中的元嬰放出真元將他裹住,避免了河水通過傷口侵入他的身體,傷口也在這冰冷的地下河水中一點點的愈合,雖然他傷勢慘重,可是對于已經修成了元嬰,又有百死還生術相護的他,自然不是什么問題。wWw.QΒ⑤。C0M
當廖靖華醒來之時,身周一片黑暗,只是耳中聽昨嘩嘩的水聲,見不到一絲的光亮,廖靖華心下大驚,難道是自己的眼眼受了傷不成,自上天柱峰以來,廖靖華這雙眼睛也煉得可以夜視,與白晝無異,可是此時竟然看不到東西,難怪他會有如此想法。
廖靖華揮手踢腳的撲騰著,四周都是水,時欠腦袋還會撞到石塊上發出咚的一聲響,以廖靖華此時保持的三段凡力還有那元嬰相護之下倒也不覺得疼,可是這兩眼不能視物,不知自己身處何方的感覺卻讓他心慌不止,可是這水不知多深,也不知這水是流在哪里,直叫他心驚膽顫,因為上得天柱就怪事連連的沒有休止,如今這個樣子更讓他有些莫名其妙的駭然和無助,畢竟人類是趨于光明的生物,而這里卻是一片黑暗。
就這樣過了幾日,廖靖華心中不由更是慌亂,只是這次卻不知不知身在何處的驚嚇,而是餓的,雙眼不能視物,根本就找到哪里食物,雖然身體還撐得住,可是卻也餓得他全身無力,仰躺在水面上飄流著,昏昏沉沉的失去了意識。
忽地身下有什么硬物。而且還在不斷的的移動,好像是什么活物,廖靖華猛地清醒過來,黑暗中,兩點綠光一閃,接著廖靖華一拳揮了下去,可是這一拳卻如擊鋼石。震得他手痛欲裂,而且還像是插進了什么縫隙當中,那硬物在這水里跑得更快,拖著他分開水面遠去,一時之間。竟然拔不出自己的手來。
那硬物帶著廖靖華在水中浮沉著,有時向水下一沉就是幾個時辰,廖靖華憋著一口氣,初時像是隨時炸了肺一樣,可是如此反復幾次。竟然適應過來,不沉入水底憋上一憋反而感一以難受,這更是讓廖靖華驚嘆自己此時已經是個非人類了。
不過好在這硬物上時常會讓廖靖華摸索到一些約有拳頭般大。外殼較硬,不過卻是活物的東西,捏碎外殼吃到里面腥腥的肉食,卻也爽口,一時倒也免得被餓死之憂。
如此一來不知飄蕩了多久,那腥腥地不知名硬殼東西吃得廖靖華吐了數次,恨不得每日只靠喝水度日才好,不過廖靖華卻不擔心自己會流落他處。天柱峰那么高,就算是萬里之外都看得清楚,倒也不會迷路,大不了自己再多走兩年就是了,自己現在有了元嬰。據說有了元嬰可以活上幾百歲呢,而羽裳現在又封在水晶冰棺里。倒也沒有時間之慮。
嘩嘩的水聲忽然大了起來,廖靖華也遠遠的看到了一絲光亮,心中狂喜,原來自己的眼睛并沒有瞎,只是這個地方看不到光亮而已。
身下那硬物更快,直向那光亮處沖去,那卻是一個水下的巨大洞口,足有千丈的一個巨洞,只是身下這硬物,特別是廖靖華所處的地方,直向那洞口地巨石撞去,速度更是奇快無比,遠遠的超過了廖靖華所經歷的最快速度。
廖靖華嚇得哇的大叫一聲,只是此時卻是在水面之下,這一張口,速度所帶起的激頸水流沖口而入,廖靖華地肚子登時便大了幾圈,好在廖靖華現在的身體非同往日,否則的話非被這水流撐炸了不可。
廖靖華扒住那硬物的縫隙處,拼盡全身力氣擠進了縫隙里,那縫隙只有半人寬,可是廖靖華卻能將自己擠進去,連他自己都有些不相信。
轟的一聲,硬物撞上了那巨石,將巨石撞得粉碎,碎石在水中激射著,幾塊指甲大小地碎石打在廖靖華的身上,使得他悶哼一聲,卻是那碎石生生的在他身上穿過打在身下地硬物上,還能覺得那碎石咯著他的肌肉,而那硬物竟然絲毫未損,忍著傷痛,廖靖華有些慶幸自己有先見之明,若是仗著自己有元嬰又有凡力支撐,只怕自己此時已經與那巨石一個下塊碎得不能再碎,就算是百死還生術再神奇,只怕也不能讓他復生。1——6——K網
硬物直向上沖去,嘩的巨大水聲當中,光亮刺眼,卻是硬物躍出水面,突如其來的光亮讓廖靖華有些失明,緊緊的閉著流著淚水的眼睛,半天才緩緩的睜開一條縫,廖靖華第一次覺得這光明是如此的可愛。
費了好大地勁才算是從那窄小的縫隙里擠出來,坐在這硬物上處理了一下身上的傷勢,那碎石擊穿身體,好在沒有傷到骨頭,只是腹中還有些火辣辣的,可能是碎石速度太快,帶進了些水跡,胡亂從硬變物上挖了把黑乎乎的粘物拍在傷口上就算是完事了,現在廖靖華越來越覺得自己不像一個正常人,受了傷好得快,而且沒有化膿發炎之憂。
處理了一下傷口,廖靖華這才站了起來打量了起來,放眼四望,盡是水茫茫一片不見盡頭,微風撫過,咸咸地味道,竟然是一片海,而他,卻站在一處巨大的山丘上,可是這山丘還可以隨水飄動,定然是個活物,跑到一頭,卻見到身下竟然是一個足有十幾丈大小地巨大烏龜腦袋,巨大的生物廖靖華不是沒見過,比如說初上山時遇到聞仁義時所遇到的那只巨大黑雕,可是那只黑雕與這烏龜比起來,還沒有人家的腦袋大,廖靖華不得再一次的感嘆這天柱峰上奇物倍出,先不說這只巨大如山的烏龜,只是本來以為是高山的天柱峰上還能出現這一眼望不到盡頭的海就足以讓人驚奇了。
廖靖華感嘆一陣,腹中咕咕怪聲響起,卻又是餓了,看了看那些粘在烏殼上的那些拳頭般大黑乎乎的殼類生物。廖靖華又是一陣惡心,現在入了海,打死他都不會再吃這種東西了,就算是再爽口也不會吃了,想想都覺得惡心。
小心地走到那龜殼邊,一條條巴掌大晶亮的小魚成群結隊的圍在烏龜身邊,吞吃著這烏殼邊緣那些水草等寄生植物。廖靖華伸手入手,一把便抓上來兩條,抱著兩條猶自蹦跳的小魚跑回龜殼上,虛影刀決形成一個尺長的尖刀,麻利的開膛去鱗。雖然沒有生火,可是這生魚片味道絕佳,吃得爽快之極。
坐在大海龜的身上,吹著海風,愜意之極。只是這種愜意若是一邊就是幾十天,神仙也要煩了,廖靖華每天看著同樣地影se。每天吹著同樣的海吃著同樣的生魚片,最讓人受不了,就是這海不知有多大,這大海龜以極快的速度游動著,竟然還是沒有看到岸邊,連一個小島都沒有看到,廖靖華雖然可以御家飛行,比這海龜游得還要快些。可是以廖靖華現在的本事,撐死只能御行幾百里而已,若是幾百里外找不到休息地地方怎么辦?
“難道我廖某人就要困死在這海里?”廖靖華手搭涼棚向遠處望去,水天一se,同樣的影se已經讓廖靖華分不清東南西北了。
嗚。大海龜發出一聲如軍號般的悶響聲,廖靖華長年與獸類打交道。自然聽得出這聲音當中的歡快之意,卻見那大海龜腦袋一沉向不下鉆去,廖靖華驚了一下,連忙伸手扒住龜殼上的縫隙處,牢牢地攀在龜身上,在沒有遇到島岸之時,廖靖華可不敢離這龜背。
大海龜帶著廖靖華一路向水下沉去,直沉得幾十丈,廖靖華便覺得像是有無數塊大鐵塊向他的身上壓來一般,幾欲將他壓爆,憋住的那股氣體也像是要從身體里沖出來一樣。
大海龜好像沒有查覺到背上還有一個人,只是自顧自地向下沉去,廖靖華幾番想要松手上浮,可是卻又幾次忍住,壓力更沉,元嬰處真元猛發,轉眼間真元便黯談了下去,像是大病了一場一樣,那異書第三頁剛剛被神劍宗眾門徒破去,暫時還不能使用,一二頁的防護陣法根本就不頂事,正在此時,廖靖華體形忽在變大一半有余,卻是不得已將那還無法完全控制的四段凡力使了出來,廖靖華雙目血紅著,狂暴的想要撕破一切,可是強大的水壓卻將他壓得在龜背上動彈不得,讓廖靖華悶聲的承受著四段凡力所帶來的痛苦,可是這樣卻也可以大大的加強廖靖華適應四段凡力地速度。1——6——K-小-說-網
力量的壓迫使廖靖華的五官已經開始向外流血,紫黑的顏se,隨既又淡化在海水中,就在廖靖華以為自己就要被壓爆的時候,遠處好像有些亮光,又顯出建筑物地輪廓來,而那大海龜則正是奔著那些建筑而去。
終于近了,也看清了,那是一座龐大的城市,城市上罩著一層透明地水膜,那光亮正是從這座城市里散發出來的,大海龜更是歡叫一聲,加速向水膜沖去,那水膜好像無法阻攔大海龜一樣,大海龜若無其事、興高彩烈的沖了進去,當廖靖華一進這水膜的時候,身上壓力一輕,張口就要長出一口氣,可是海水卻灌了進來,這水膜當中雖然沒了那強大的壓力,可是卻還是滿是海水,令廖靖華無法呼吸。
入海已經足有近兩個時辰了,以廖靖華此時之能,在水中憋氣四五個時辰不成問題,可是剛剛抵御那強大的水壓已經消耗了廖靖華太多的精力,此時只覺得胸腔中憋得似是要炸了一般,很難再承受下去了,雖然進了這個水膜好了很多了,但是那種痛苦卻不是立時就可以消除得了的,更何況這里暫時是沒有壓力了,誰知道里面還是什么樣子。
“難道我廖靖華要淹死在這里?”廖靖華不禁苦澀的抬頭向上望了一眼,壓力雖然緩解了很多,但是他閉氣的時間已經夠長了,再有半個時辰左右,也就到了極限了,可是現在四周均是海水,在那層若隱若現的水膜之外,是更加可怕的水壓。就算是現在想要退回去,只怕也難以在強大的水壓下支持半個時辰。
“快看呀、快看呀,是咱們的大海回來了。”輕柔悅耳的聲音歡叫著,接著,廖靖華看到幾個小巧可愛地小姑娘向這里游來,離得近了,看得清了。廖靖華險些大叫出來,因為那些嬌巧可愛的小女孩兒,竟然都是一個個長著魚尾巴的,那些女孩衣著暴露,大片雪白的肌膚露在外面。只有在兩團混圓的胸部上貼著些似是海草一樣的東西,游起來,海草飄動,隱隱的會露出飽滿地胸脯還有那兩點嫣紅的顏se,廖靖華不免有些怪異和震驚的愣愣的看著那幾個游來的小姑娘。一時之間竟然忘記了胸腔中那股將要爆炸般地難受感覺。
“海雅,快來看啊,咱們的大海身上還有個怪人拉。他沒有尾巴耶。”一個圓臉小姑娘向邊向一個尖臉姑娘叫道。
“是啊是啊,藍兒快看,他沒尾巴,好難看呀。”那個叫海雅的尖臉小姑娘圍著廖靖華游了一圈,以兩只粉白的小手捂嘴驚叫起來。
叫藍兒的圓臉小姑娘也游過來,好奇地伸出一根細長的手指頭來在廖靖華的大腿上捅了一下,“哇,好結實。”藍兒小臉紅撲撲地大笑起來。
廖靖華有心想要與他們說話。可是一張嘴便是一口口的咸澀海水灌進嘴里去,根本就說不出聲來,只是向幾位小姑娘拱拱手,指指自己的嘴,又指了指四周的海水。
“看。他還是個啞巴。”另一個小姑娘立在廖靖華的身前,尾巴在水里擺呀擺的。齊腰般長的秀發也在水間飄呀飄的,以小手托著下巴一副極為認真地樣子說道。
“啊…我想起來了。”立在廖靖華身前的那個小姑娘猛地一拍手掌叫道,一團水泡也自她的兩手之間升起,倒是多了些迷幻的se彩。
“我們的小水兒是咱們這里最有學問地人了,你是不是認出他是什么怪物來了?”藍兒湊天叫水兒的小姑娘面前說道。
“我記得大祭祀曾經給我看過一本書,上面就有像他這樣地怪物,那些怪物是生活在一個叫陸地上的地方,他們都有這兩個東西,叫做腿。”水兒說著伸手捅了捅廖靖華的雙腿。
廖靖華心中苦笑不已,這倒底是什么鬼地方,自己竟然會被人叫做怪物,只是若是放在陸地上,以自己施展出四段凡力來的身形,身高近丈,也確實可以叫做怪物了。
“不過…書上所說外面的人并沒有這么大呀,要不這樣吧,咱們把他弄到大祭祀那里,順便的,咱們也好知道他倒底是個什么樣的怪物。”水兒說著嘿嘿的笑了起來,露出一對突出的小虎牙來,再配上她粉白的小臉蛋,顯得極為可愛。
“好,好,好。”幾個小姑娘一起拍手大叫著,不由分說,拖起廖靖華便向那城中央游去,若是以廖靖華的力氣,想要掙脫這幾個小姑娘的拖拽卻也極為容易,不過看她們那粉嫩如藕般的手段,廖靖華實在不敢用力,生怕稍一用力就會傷到這幾個可愛的小姑娘,再說,他也想見見那個大祭祀,說不定可以找到讓自己重回陸地的辦法來。
一路上,不時的有些這類魚人游過,有男有女,不時的用一種好奇的目光打量著廖靖華,更是用一種溺愛的眼光看著這一行三個小姑娘。
“霍。”臨近這城市最中央,一座半透明似是水晶宮一般的一座宮殿前,兩條強壯的魚人將手上的長戈一橫攔住了她們的去路。
兩條強壯的男性魚人用極為冷峻的眼神看著三個小姑娘,再看了看廖靖華,“這是祭祀重地,不得有任何可疑人物進
三個小姑娘像是商量好的一樣,小嘴一撅就要哭出來,那兩個之前還冷峻無比的男性魚人一下子就軟了下來,臉上也堆起了笑。
“啊喲,我的好妹子們拉,你們這不是為難我們兄弟倆兒嗎,我們就是看守這祭祀殿的護衛啊,若是真的讓你們把這個怪物帶進去,萬一傷到了大祭祀,我們兄弟倆吃罪不起呀。好妹子了,你們乖了,聽哥的話,你們先進去一個通報一聲大祭祀,若是大祭祀同意的話再帶他進去不遲呀,這事過了,我們哥倆請你們吃油牡蠣。”其中一個壯碩的人魚賠著笑臉說道。哪里還有一點嚴峻的樣子。
“讓她們把客人帶進來吧,他沒有惡意。”蒼老地柔聲遠遠的傳來,入耳就覺得一陣安神靜氣,讓廖靖華強忍著的四段凡力的那股暴戾之氣也息下不少。
“是,大祭祀。”兩個強壯男性人魚臉se一整又恢復到之前的嚴峻神se。齊聲應道,各自將長戈收了起來放四個人進去。
“記得油牡蠣喲。”水兒沖著兩個男性人魚呲著一對小虎牙咯咯的笑著,當先拖著廖靖華向這祭祀大殿游去,另兩個小姑娘托著廖靖華咯咯的笑著跟著游了進去,那兩名守衛雖然臉上還是那樣地嚴峻。可是眼神中卻都透著無奈的神se。
“有朋友自遠方來,甚幸、甚幸。”蒼老柔和的聲音當中,一條身披著怪異卻又華貴長袍的人魚自大殿深處游了出來。那老人魚是個年老的女性,頭發是水綠地顏se,臉上盡是蒼桑的皺紋,可是看到這年老人魚,只覺得一股平和自內心升起,使是廖靖華四段凡力激發出的戾氣盡散,只余下使用不完的力道,廖靖華知道。戾氣只是被這位老祭祀以一種神奇的方法化去,獨留狂暴般地力道,他還是沒有完全穩定四段凡力,之前的經驗告訴他,若是凡力穩定下來。他的體形就會恢復正常,但此時他有心想要撤去四段凡力。可是長期處于水下地憋悶使得他不敢有一絲的放松。
“來來來,把這個吃了你就可以自由的在水下呼吸了。”年老人魚祭祀慈祥的笑著,一攤手,一顆水藍se約有指頭般大小的珠子出現在他的手上,輕輕的送到了廖靖華的嘴邊,廖靖華看著那人魚祭祀地微笑,心頭暖暖的,張嘴便將那珠子吞了進去。
一股清涼的感覺自腹中升起,像是一股清水一樣在體內散開,與周圍的海水聯系在一起,在一瞬間,廖靖華感覺自己好像一塊冰一樣融化在水中,再分不出彼此來。
“年青人,你現在可以說話了。”大祭祀微笑著說道,那和悅慈祥的微笑,似是春風一般拂過,讓廖靖華心頭暖暖地。
“多謝、多謝。”廖靖華試探著說道,果然,再沒有水倒灌進嘴里,而此時的感覺,這水就像是陸地上地空氣一樣和身體融合在一起,讓他呼吸自由,由于有水托著,行動起來也是輕飄飄的,極為神奇的一種飄逸感覺。
“年青人,不必客氣,這融水珠并算不得什么寶貝,在這碧潮城當中,最不缺的就是融水珠了,不過你卻是幾千年來唯一一個入我碧水城的陸地上的人類。”大祭祀笑著說道,看向廖靖華的目光,就像是在看自己的孩子一般。
“這里叫碧水城?真是一個神奇的地方。”廖靖華四下張望著說道,看得最多的,卻是那三個小姑娘,還有她們身拖著的魚尾。
“哈哈,我就料你會說神奇,其實在你看來這碧水城神奇,可是在我們碧水城人的眼中,陸地上的人類城市更加的神奇。”大祭祀笑道。
“我們這里本來就神奇啊。”藍兒小姑娘鼓著圓圓的小臉在一旁叫道,“我們都是海的子民,我們更是海的兒女,當然要神奇才行。”
“藍兒,在客人面前,不得這么沒禮貌。”大祭祀怒道,只是這大祭祀的威嚴好像對這三個小姑娘都不起什么做用,非但沒有嚇到她們,反而被這三個小姑娘笑嘻嘻的擠了過來,圍在大祭祀的身邊嘻笑著。
“呵呵,無妨、無妨,幾位姑娘天真可愛、本性淳樸,大祭祀也不必太在意,在下更加喜歡現在這樣。”廖靖華笑道。
“如此甚好,對了,還不知怎么稱呼你呢。”大祭祀猛然想起,呵呵的笑道,“這人的歲數大了,腦子就不好用啦。”
“不敢、不敢,在下姓廖,名靖華,乃云陽國的一介書生耳,若是大祭祀不嫌棄,只要叫在下一聲書生便好的。”廖靖華說道,自從入了這天柱峰,再沒有往日那些書藉墨香為伴的時間,因此廖靖華也更加在意書生這個名字。
“哈哈,好一個書生,你乘大海而來,那只大海龜想必也讓你吃了不少的苦頭,也累了吧,休息一下吧。”大祭祀說道。
被大祭祀這么一說廖靖華才覺得身上酸痛來,也猛然發現自己的四段凡力竟然還沒有收起來,連忙深呼吸幾下,體形緩緩縮小,直至正常大小方才停住,廖靖華這么一手,不但那三個小姑娘愣住了,就連大祭祀都有些發愣。
“這個…書生,這是什么本事?好像不是手段吧。”大祭祀試探般的問道。
廖靖華微微一笑,他對這位大祭祀極有好感,雖然只是因為誠實,廖靖華自上天柱峰以來沒少吃虧,可是卻總是無法去欺騙別人,哪怕只是為了自己的安全,當下答道,“在下修得手段,已修出元嬰,只不過這種本事卻怎么也放不下,是自上這天柱峰以來,幾番生死劫難后練出的一種本事,在下叫他凡力,意為凡人之力,只不過是讓人力大一些而已,用起來倒也得心應手,方便得很。”
“凡力?好,好名字,藍丫頭,你去帶書生下去休息,嗯,用我的房間吧,去。”大祭祀摸著那圓臉小姑娘的腦袋說道。
“是大祭祀。”藍兒乖巧的應道,好奇的看著廖靖華,并當先引路。
“那在下就先去休息、休息了。”廖靖華強忍著第二次使用四段凡力所造成的酸痛,告辭后隨著藍兒身后,任她帶領著離去。
“大祭祀,這書生也不過就是一個者而已,用得著這么看中他嘛,你的房間,平時可是連我們都不讓進的。”海雅不高興的說道。
大祭祀咪著眼睛,伸出雙手摸著身邊這兩個小姑娘的腦袋,卻是那水兒忽然眼睛一亮大祭祀笑了起來,“怎么水兒,是不是想起什么來了?”
“難道…大祭祀,難道、難道書里的那個預言是真的?他就是…”水兒的眼睛瞪得大大的,眼珠似是要掉出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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