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百死還生
“說過,只是據他所言,他也是在無意當中才融合了這噬魂珠,具體是怎么融合了,他也說不清楚,有的時候,世事就是這么無常,全靠一個緣定,這噬魂珠好像就與我狂刀門無緣啊。\\WWw、qВ5、coM//”海歐說道。
“這…能否容得子明近前看看?”歐子明問道。
“看吧,不過我提醒你,最好不要去碰它,否則的話我也不敢保證是不是會出現什么不可預知的后果。”海歐說道。
“子明明白。”歐子明說著湊上前去,仔細的看著這噬魂珠,噬魂珠上還掛著一絲絲的干涸的血跡,痛體烏黑的珠子除了漆黑異常,不見一絲亮光之外,并沒有什么異常,歐子明見識又有限得很,根本就看不出個所以然來。
“子明,從明天開始,你把手頭上的事交給齊云還有其它幾位弟子,你就進入藏樓去翻閱你想看的典藉吧,你這么聰明,若是不加善用的話,實在是埋沒了你的才華。”海歐突然說道。
“多謝掌門。”歐子明一愣,接著大喜過望,進入藏樓去翻看歷代狂刀門先輩記載下來的心得隨筆,是每個狂刀門弟子的心愿,只要入了藏樓,那就證明,你出來以后不是掌門,也是長老,那樣就算是真正的登上一派的權力頂峰。
“我累了,你去吧。”海歐說道。
“還請掌門寬心,子明告退。”歐子明說著,悄聲的退了出去。
“唉,我是做對了,還是做錯了呢。”海歐喃喃的自語著半躺了下去,以手支頭緩緩的閉上了眼睛,“我錯了,對。是我做錯了,可是現在說這些又有什么用,我當時是怎么下的手呢?是怎么把這噬魂珠取出來的呢?才過了不到一個時辰而已,我怎么就記不清了呢。”在喃喃的自語中,海歐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迷蒙之間,那個俊氣。卻又帶著幾絲傻氣地書生又浮現在她的眼前。
一轉眼,一個多月過去了,歐子明除了苦笑還是苦笑,掌門師姐自從那件事以后,就像是失了魂一樣。每天都要在廖靖華的墳前站上一整天,直到天黑才會臉se蒼白的回來,那噬魂珠就擺在她的房間里,任由他研究,可是他歐子明雖然聰明。可是在這噬魂珠那可怕的威力之下小心翼翼,什么也沒有研究出來,好像除了做一個裝飾品之外。沒有別的作用。
“掌門師姐。”歐子明在門外輕聲叫道,他剛剛看到海歐從外面回來。
“進來吧,我不是說過了嗎,這個房間隨你進出。”海歐疲憊地聲音在屋子里響起。
“禮不可廢,子明不敢恃寵而驕。”歐子明說著推門走了進去,垂手站在海歐丈許開外。
“它在那里,你想拿回去的話就拿去吧。”海歐說著指了一下那擺放在桌子上,從來都沒有移動過的噬魂珠說道。
“弟子不是為此事而來。這噬魂珠太過霸道,子明一直沒有尋到什么好的方法,不過已經有所突破,正在研究當中,子明此來另有要事想與掌門師姐商量一翻。”歐子明欠身說道。
“不必跟我說了。你想辦什么就辦去吧,后面我給你撐著。”海歐說著擺了擺手。示意歐子明退下。
歐子明沒動,可是卻面帶難se,海歐的臉一沉,室內頓時令人窒息起來,“怎么?難道是門下弟子不聽你地號令?還是神劍宗又來搗亂?”海歐一臉都殺意的低吼著。
“不不不,門下弟子都知子明是代掌門行事,倒也都極為配合,神劍宗自上次被廖長老重創之后,都龜縮在他們自己的劍峰之處沒有動靜,子明另有他事。”歐子明連忙說道。
“那就說吧,不要這么吞吞吐吐的,你還是不是男人啊。”海歐不滿的說道。
“是,那子明就說了,自從廖長老教訓了神劍宗之后,此時正是我狂刀門發展地大好時機,可是虛影刀決雖然是上乘法門,可是進度必竟有限,而廖長老為我派犧牲,掌門只取回噬魂,廖長老的身上應該當還有幾件神之又神的法寶,不知掌門師姐是否可以下令將那幾件法寶取回武裝我派弟子,這樣倒也免了法寶蒙塵。1——6——K網”歐子明說著小心地后退了幾步,身子幾乎要縮成了一團。
“嗯!”海歐突地怒了一聲,室內的溫度猛降,刀影霍霍,直向歐子明射來,嘶嘶幾聲,將歐子明的身上劃出幾道指深的口子,血水不斷的從歐子有的胸腹之間流出,粉紅的肌肉也翻開,露出里面略顯微黃的脂肪,可是歐子明一動也沒有動,只是悄悄地伸手抹了一把額頭傷口流出蒙住了眼睛的鮮血。
看著歐子明恭敬的樣子,海歐嘆了口氣,嗡的一聲,刀影消散,一甩袖子,一個拳大的瓶子飛了過來,歐子明伸手接過,拔開瓶塞,將里面淡綠se地粉末倒在傷口上,傷口立時便止住了血,結了一層血痂。
“對不起,是我太…唉…子明啊,人要學會滿足,我們已經取回了噬魂珠,就不要再貪了,這樣對你,對我,還有對狂刀都未必是件好事。”海歐柔聲說道,充滿了歉意,這段時間里,她可以很清楚的看清歐子明地為人,雖然做事圓滑,但是卻可以很好的交等下的去的任務圓滿的完成,而且并沒有什么太大的野心,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狂刀門,他對狂刀門那近乎于瘋狂的熱受,海歐都看在眼中,這樣一個優秀的弟子,自己卻一而再而三的出傷他,這讓海歐的心里很是過意不去。
“子明受教了。”歐子明說道,語中沒有一點的怨恨之意,這更是讓海歐覺得歉意。
“子明,你應該知道,我…唉,廖長老為我們做了這么多,可是我們卻…雖然我們這么做是為了狂刀門,可是我還是無法…無法過自己心里那一關。你懂嗎?”海歐有些磕絆的說道,一臉都是痛苦的神se。
“子明明白,子明的心里也痛苦,只是為了狂刀門,必須要有所犧牲,若是為了狂刀門,而需要犧牲子明的時候。子明定會立刻舉刀劃掉自己這顆大好頭顱。”歐子明說道,雖然聲音不大,可是卻可以聽出其中堅定之意來。
“不一樣的,子明你是狂刀門弟子,每個狂刀門弟子都應該有犧牲精神。如果真地有那么一天,我也會這么做,可是那書生不一樣,他只是與我萍水相逢,又救我出困。我又強行將他留下充任長老,可是最后卻是這樣一種,可以說我欠他的。狂刀門也欠他的,他根本就沒有必要為了狂刀門犧牲,狂刀門對于他來說,只不過就是一個路過的休息客棧而已,算了,不說這些了,去吧,我要休息一下。”海歐一臉都是疲se。小臉更是蒼白得像是隨時都要昏過去一樣。
“是,子明告退。”歐子明張了張嘴,沒有再說什么,告退而去。
海歐又來了到了廖靖華的墳前,看著這個被她整理得極為整齊的小小墳包。悠悠的嘆著氣,“一轉眼。四十九天了,真不知道你在下面過得還好嗎?若是我死后,怎么有臉面去見你呢。”海歐看著那個不起眼地墳包喃喃的自語著。
廖靖華感覺自己像是沉入了無盡的黑暗里,忽然,黑暗當中亮起一點點瑩綠的微光來,廖靖華大喜,直向那綠光奔去,終于到了那綠光之前,看著眼前這個散發著瑩瑩綠光的玉板,他只覺得眼熟,忽在猛然想起,這不是在那個龐大無比地怪獸腹中發現的那個由薄玉片組合而成的玉書嗎,玉書上那百死還生術還清晰可見,這玉書自從出了那怪獸的肚子以后就怎么找也不見了,當時廖靖華也沒有太在意,沒想到竟然在這里出現了。
“奇怪,這是哪里?”廖靖華借著玉書的微光向四周望去,遠處盡是無窮無盡地黑暗,難見一點其它se彩。
廖靖華正奇怪之間,忽在那玉書翻動起來,叮叮的脆響極為悅耳,玉書從頭到尾又從尾到頭翻了十幾遍,忽在發出一聲清脆的爆響,綠光大盛,綠光過后,那玉書已不見了影子,取代地,則是一個圓圓的,拳頭般大小的半透明紫se的珠子,在那紫se的珠子中,還盤坐著一個**的人影,雖然那人影有些模糊,卻還能看得清面目,廖靖華一看到這紫珠當中的人影不由一愣,此人看起來好面熟啊……16K網,,。
“哇。”廖靖華突然大叫一聲,怪不得這人影看起來眼熟,這分明就是他自己嘛,只是廖靖華想不明白,自己明明就站在這里,那紫珠當中怎么還會有另外一個自己,而且還那么小。
好奇之下的廖靖華也忘了自己怎么到這個奇怪地地方來,只是趴在那紫珠上,細細的打量著那個盤坐在紫珠當中的人影,那人影五官俱全,身體每一部分看起來都與廖靖化一般無二,就連面目也是那么的清晰明顯。
忽地,盤坐在紫珠當中的人影一下睜開了眼睛,雙目卻是紅如血,透著一股股凌厲地殺氣,與那雙血紅的眼睛對視一下,廖靖華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猛地向后退出幾步。
這時紫珠產生了變化,化做一團蒙蒙地紫氣,紫氣像是被那人影吸進去一樣,緩緩的向內里消散,終于,紫氣全部消失,那個雙目血紅,酷似廖靖華的小人自虛空中盤坐化做站立,此上紫光一閃,與廖靖華身上穿著無異的一套分體式衣服穿在身上,只不過卻是隱隱散著紫se。
“你…你是誰?”廖靖華磕磕巴巴的問道,雖然廖靖華也曾經雙目血紅,可是在那種狀態下他并沒有看過自己,此時看到這小人的樣子也不覺得有些心悸。
小人的臉上掛著似有似無的微笑,只是那么的看著廖靖華,雙目卻又是那種噬血的血紅,與表情搭配起來卻是那么的矛盾,直看得廖靖華心底毛毛的,直想轉身逃開。
“我…就是你…你…就是我…”小人粉紅可愛的小嘴微張,像是一個剛剛學會說話地孩子一樣說道,在他的手上。忽然出現了一本書,那是異書,一個小小的錦袋也憑空出來,那金se的細繩自行系到了他的腰間,粉紅的桃花飄也飄飄的圍繞在他地身體周圍,雪白的小腳上,那如意靴也穿了上去。大小正合適。
“什么?”廖靖華大驚失se。
“我因你而存在,你因有我而變得強大。”小人說話順利了許多。
“你倒底是什么東西?”廖靖華大聲問道,驚慌不已。
“我是元嬰,你的元嬰,你力量的源泉。”小人說罷。血紅的雙目閉了起來,接著像是說夢話一樣地喃喃說道,“回去吧,這里是你的識海,你不應該就這樣進來。去吧去吧,百死還生術之下,你哪有那么容易就死去。去吧。”小人閉著眼睛又盤坐了起來,粉白的小手一擺,廖靖華像是被人當胸打了一拳一樣,兩眼迷蒙了起來。
海歐長長嘆了口氣,漸漸昏暗的天se告訴她,也又在這里站了一整天,海歐轉身欲走,忽然停了下來。慢慢的回過頭來,果然,怪事發生了,埋葬著廖靖華地那個小墳包竟然像是一顆心臟一樣跳動了起來,一下接一下。極有節奏。
“天啊…”海歐捂住了自己的小嘴,不敢置信的看著這跳動中地墳包。
墳包上忽在一鼓。接著一只古銅se頗為有力的手伸了出來,那手在墳包上扒住借力,接著嘩拉一聲,然后跟著一聲大吼,一條人影自墳墓里跳了出來猛然坐在地上,呼呼的大喘了起來,在他的胸口處,衣衫還破開著一條細窄的口子,露出里面強壯的肌肉,在強壯的胸肌上,還有著一條巴掌大的粉紅傷疤。
“書生?”海歐忽在長出一口氣大叫起來。
那人抖了抖長發,泥土飛揚,接著揚起一張俊氣卻又透著硬朗地臉來,一雙眼睛更是迷茫的看著海歐,好像剛剛醒來,還沒有完全清醒一樣。
“書生?真的是你,真的是你,天啊,你還沒死,真的是你。”海歐說著猛然捂住了自己地嘴,淚水一顆顆的劃過臉龐,身子也微微地顫抖著,隨時都要摔倒的樣子。
“海…海姑娘?”廖靖華用不確定的語氣問道,再甩了甩腦袋,長發飛揚,泥土四射。
“太好了,太好了,你沒死。”海歐終于起步奔到了廖靖華的身邊,擠進了他的懷里,獨臂更是緊緊的抱著廖靖華的脖子,好像一松手,他就會徹底消失一樣。
“我以為我的心腸會很硬,可是失去了你我才知道,原來不知不覺之間,我已經愛上你了,愛上了你這個呆呆傻傻的書生,你如果要走的話,就帶著我走好嗎?對了,還有噬魂珠,我還給你,馬上就帶給你。”海歐有些語無論次的說道。
“什么?”廖靖華更是迷乎,不明白海歐說的什么,在海歐破身取珠的時候,廖靖華是昏迷的,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還以為自己只是承受不了四段凡力而昏迷過去而已。
“我…”海歐的話頓了下來,狠狠的擠進了廖靖華的懷里不再出聲,既然他不知道自己是殺他的真正兇手,那么,就讓這個秘密永遠的埋藏下去,誰都有私心的。
“哈哈,果然不出我所料,你們這對奸夫淫婦合起伙來耍弄于我。”一陣大笑聲當中,劍光拔地而起,卻是仇嫣然突然出現,只是此時的仇嫣然完全沒有了以往那種從容不迫和迷人的風韻,為了這件事,她將自己埋在這附近四十九天,修為就算是再深厚,也免得不了要蓬頭垢面,狼狽之極。
廖靖華和海歐看著人不人鬼不鬼的仇嫣然都齊齊的愣住了,海歐突地反應過來,一下子跳了起來,指著仇嫣然大叫道,“仇嫣然,虧你還顯一派之長,竟然說話如此口不擇言,你哪只眼睛看到書生是奸夫,哪只眼睛又看到我是淫婦了?我們男情女愛,關你什么事?你是羨慕還是妒忌?哼。你回家吃你自己的去吧。”海歐此話不可謂不毒,仇嫣然本就就是死了丈夫的人,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可是海歐這話直接就揭到了她的傷疤上。
“好你個死丫,毛還沒長齊竟然敢罵老娘,我看你是找死。”仇嫣然大怒。泥土已經掩蓋了她原本的臉se,看不出臉紅還是臉白,總之就是大叫著揮劍就向海歐劈來,而海歐這也是刀影閃動,狂暴的迎了上去。海歐的狂刀卻也不是吃素的。
廖靖華目瞪口呆地看著這兩個女人打成一團,刀光劍影閃動,偶有向他劈來的刀劍也被他身前一閃而現的紫se光膜擋開。
而在此時,正趴在海歐房中,看著那噬魂珠頭疼的歐子明也遇到了怪事。那沾著血漬的噬魂珠忽地嗡的輕響一聲飄了起來,在空中不住的轉動著,歐子明一驚。一下仰摔到地上,死死地盯著噬魂珠。
噬魂珠化做一縷黑芒,穿門而出,歐子明大叫一聲追了出去,可是那黑芒奇快無比的消失在他的視野里,歐子明轉身就奔向隱察室奔去,細細的調控著千里之眼,尋找著黑芒的去處。終于,讓他追到了,可是接下來他便張大了嘴,因為他看到了那個本應死去地廖靖華,同時還看到了大量的神劍宗弟子傾巢而出向廖靖華那里飛去。
“所有弟子集合。掌門有難。”歐子明奔出方巨石大吼起來,真元激發之下。聲震四野,一個個的狂刀門弟子像是離巢的野蜂一樣從方巨石的洞口中一躍而出,快速地在這片廣場上集合起來。
“快快。”歐子明大叫著,當先引路,狂刀門弟子一個個悶頭不言的跟著歐子明,神劍宗與狂刀門有史以來最大的一次對戰一觸即發。
廖靖華地心里一動,遠處傳來了刺耳的呼嘯聲,這刺耳的呼嘯聲使得打斗中的二女也不停下了手,向那聲音來處望去。
一道黑芒激射而來,二女心頭一驚,紛紛做好的防護的準備,死死的盯著那道激射而來的黑芒,黑芒臨近,卻在廖靖華地身前猛地停住,黑珠飛射帶起的烈風吹得廖靖華長發筆直的拖起,數十根長發被吹掉,嘶的一聲射了出去,直直的插入遠處地巨石當中。
“啊,噬魂珠?”海歐不由驚呼起來,仇嫣然也是跟著一驚,一雙雪亮的大眼睛緊緊地盯著那顆飄在廖靖華身上的黑珠子,躍躍欲試,可是再見到海歐那一副防范的樣子卻也不敢輕動,海歐的狂刀剛剛卻也讓她小小的吃了點苦頭,二人都是元嬰后期,虛影刀決與飛劍神術各有千秋,若是打起來,只怕三天三夜都分不出勝敗來,這倒也是仇嫣然不敢輕動。
一路的飛射,使得噬魂珠上干涸的血漬已經擦掉,此時的噬魂珠依然漆黑無比,像是要把所有的光線都吸進去一樣。
噬魂珠只是靜靜的飄在廖靖華眉心前不足寸許的地方,無論廖靖華怎么扭動,那噬魂珠都始終的對準了這個方向,廖靖華不明所以,又不敢輕動這噬魂珠,當初在地方國度的秘室里,手握這噬魂珠的后果他還記憶猶新。
漆黑無比的噬魂忽地扭動了一下,像是化成了液體一樣,化做一條線狀鉆進廖靖華的腦袋,速度之快,使得廖靖華根本就沒有反應過來。
緊跟著,廖靖華的眼前一閃,又出現了那個曾經得見過,自稱是他元嬰的小人,那小人盤坐著,手上又多了一個東西,是那噬魂珠,噬魂珠乖乖的在元嬰的手上旋轉著,不時的吸取著元嬰散發出來的靈氣,轉化成熱流涌進廖靖華的體內,熱流在體內流轉著,再反回元嬰的體內,再被噬魂珠吸取,如此循環著,讓廖靖華更加的有精力,身體的變化使得廖靖華猛然清醒過來。
劍嘯聲響起,一個又一個的神劍宗弟子飄落下來,當頭的正是三位長老,三位長老看到廖靖華齊齊一愣,接著便是一臉的怒se,他們永遠也忘不了四長老慘死在他手上的情影。
“姓廖的,現在我們神劍宗傾巢而出,四百八十一名弟子齊聚于此,哼哼,識相的就把東西都交出來,否則的話,你們二人誰都沒想輕易離開。”仇嫣然扭曲著原來迷人之極的臉,只是此時她一臉的泥塵,再一扭曲,看起來卻頗為可笑。
“哼,難道只有你們神劍宗才會有弟子嗎?我告訴你,書生他是我們狂刀門的長老,誰若是動他,那就是與狂刀門做對。”海歐說著,巨大的刀影在她的身邊閃現而出。
“喲,不對吧,我記得你們狂刀門中一個叫歐子明的人告訴我,這個姓廖靖只是暫住于你們狂刀門,就算是長老之名也做不得數的,怎么這會到了你這個掌門的嘴里又變了?難道你們狂刀門的人說話都是放屁不成?”仇嫣然語帶諷刺的說道。
“哼,那是歐子明的個行為,我是掌門,我說的才算。”海歐頓了一下說道,心中暗暗苦笑,只得將歐子明賣出去了。
“不,歐一百說得對,我與狂刀門真的沒什么關系,只是承蒙海掌門看得起,傳了些虛影刀決的皮毛而已,當不得真。”廖靖華搶在海歐前說道。
正在此時,神劍宗眾弟子的人群里傳來了驚呼聲,一人排眾而出,卻正是瘋狂中的文雅君,只是此時的文雅君卻顯得溫文爾雅,哪里還有一點的瘋態。
“你就是那個廖靖華吧。”文雅君微一揚頭拱手說道。
“正是在下。”廖靖華回了一禮道。
“姓廖的,咱們的帳也算算了,我與師妹情投意合并私定終身,你現在奪我妻子又怎么辦啊?你別用那種眼神看我,放心,我不會再跟你搶,師妹歸你,你看是不是應該給我些補償,比如說一些比較玄奇的法寶什么的。”文雅君低著頭玩弄著自己的手指頭,一副不經意的樣子說道。
“文雅君,你無恥。”海歐怒聲喝道,“你本就是神劍宗的人,哼,你偷入我狂刀門習我狂刀法決,此行本就人人得而誅之,竟然還想打本姑娘的主意。”
“師妹,話可不能這么講啊,難道你就忘了當年咱們私會的時候,該做的都做的,師妹,你的皮膚可真是滑啊,師兄現在想來還念念不忘,就連你下身也是那么溫潤,可是惜的是,動情了也不肯直接把身子就給我了,可惜可惜,這件事師兄一直都耿耿于懷。”文雅君搖著手指頭說道。
海歐聽得文雅君將當年羞人的私事拿在這種大庭廣眾之下委委道來,氣得兩眼發黑,全身顫抖著,想反駁,可是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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