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三章 功成事未了
當夜,海歐便在這方巨石前的廣場上設下了慶刀宴,門下弟子盡數出席,極品美酒,平日里少見的美食流水一樣的送了上來,擺了滿滿的幾十個大桌子,海歐與廖靖華,歐子明,齊師兄等幾位少數身份頗高的弟子坐在首席上。wWw.qΒ5、cOm//
海歐端起一杯碧se美酒站了起來,眾人見掌門大師姐站了起來,立刻也都靜了下來,靜靜的看著掌門大師姐。
“我海歐身為狂刀門掌門,卻錯見識人,讓文雅君這個神劍宗奸細混了進來,實在是罪不可恕、對不起大家。”海歐高聲說道。
“掌門大師姐萬萬不可妄自菲薄,如此一來,豈不是寒了我們這些弟子的心?文雅君可不是掌門師姐你收進門墻的,再者,掌門師姐受了文雅君的暗算,又不是您有意所為,怎么可以讓你承擔這責任?”歐子明霍地站了起來憤怒的叫道,兩眼灼灼的盯著海歐,歐子明的行為讓狂刀門眾都十分的吃驚,直到今日才發(fā)現,這個平日里話不多,總是笑咪咪的老好人今天好像一下子開竅了,無論什么都能搶先,而且還言詞犀利。
海歐心暗暗點頭,這歐子明倒是很有眼光,自己想要什么樣的臺階他就能給什么樣的,剛剛那翻話把錯都不著痕跡的推到了長輩的身上去,雖然這樣難免會對長輩不敬,可是身為一個掌門人,自然不會像普通弟子那樣將長輩擺在一個難以企及的高度,她需要站在一個更高的角度上去看待問題,必要的時候什么都可以舍棄,這就是上位者與下位者的區(qū)別,這也是海歐被困在怪獸體內五年來靜心想明白的一個問題,這也注定她在重新走上狂刀門掌門之位后,狂刀門將會發(fā)出新的變化。
“子明你先坐下。”海歐向歐子明點了點頭說道。
歐子明告了聲罪,重新坐了下去。眼觀鼻鼻觀心,好像剛剛說話的不是他一般。
“這第一杯酒,敬那些為了狂刀門而死地弟子,為了狂刀門更強大更美好的明天,他們無私的獻出了生命,他們,才是最大的功臣。”海歐說著。將杯是碧se美酒灑向地上,廖靖華也抱著對死者的尊敬,跟隨著向地面上灑了杯酒。
嘩嘩聲當中,幾百杯酒灑了下去,頓時。酒香彌漫,還沒有開始喝,就差點讓人醉了,每個人的臉都微微有些發(fā)紅,或許是酒香薰的。或許是因為太過于激動。
“這第二杯酒,我敬你們所有地人,正因為咱們的狂刀門下人人齊心。才使得狂刀門可重歸正途,來,干杯。”海歐說著將杯中之酒一飲而盡,亮了亮杯底,一杯酒下肚,使得海歐那蒼白的臉上浮現出幾絲紅暈來。眾弟子哄聲當中,也立刻齊齊的干了這杯酒,廖靖華也將酒喝了進去。自從上了天柱峰以來,再也沒有喝過這杯中之物,今日突然喝了杯酒,還是這種之人秘釀的極品,一杯下去。立刻就讓廖靖華眼前有些蒙朧起來,心里不免也有些煩燥。自從上了天柱峰,便少與人接觸人,像這種與幾百人坐在一起喝酒地場面讓他多少有些不太適應,相比之下,更想遠離這種喧鬧獨自靜心的呆上一會兒。
海歐將空杯子又滿上酒,再次站著杯子站了起來,“這第三杯酒,我想敬一個,敬誰想必大家都知了,他獨自一人力戰(zhàn)文雅君,可以說咱們能重奪狂刀門,他要居首功。”海歐高聲道,接著轉向廖靖華,舉了舉手上的杯子,“書生,這杯我敬你。”海歐說著舉杯便要喝下去,可是卻被一只大手及時的攔住,杯中酒一蕩,灑出幾滴來。
“在下何德何能,只是受海掌門的活命之恩,做一個回報罷了,在下不敢居功。”廖靖華淡淡地說道,對于他來說,在這狂刀門不能找到救治愛人的方法,那么自己也不過就是一個過客罷了,并不想與其多做牽扯。
“怎么?書生你這是看不起我海歐一個殘廢人嗎?”海歐的臉沉了下來道。
海歐地話落,狂刀門眾哄地站了起來,借著一點小小的酒勁指責起廖靖華來,歐子明臉上帶著似笑非笑的表情坐在椅子上,齊師兄本也想要氣憤的站起來,可是看到歐子明的表情,猶豫了一下,并沒有起身,歐子明的表現實在是太過于乍眼,可是每句話每件事,都做得恰到好處,使得齊師兄也不得不參考一下歐子明的做法。16K網..
首席這一桌地位較高的弟子們見歐子明與齊師兄都沒有動作,立刻也都訕訕地坐了下來,有些個人剛剛起了半個身子,馬上又坐了回去,顯得極為狼狽,如此一來,歐子明隱隱的成為狂刀門眾的首領級人物。
“在下并沒有這個意思。”廖靖華連忙說道,被海歐以言語擠兌到這個份上,廖靖華也不得端起杯子,輕輕的與海歐碰了一下,一飲而盡,海歐的臉上這才現出微笑來。
啪,海歐甩手將那品質極佳地玉質杯子在地上碎了粉碎,清脆的響聲嚇了眾人一跳,都將目光聚集到了這位掌門大師姐地身上,想知道這位掌門大師姐又在發(fā)什么瘋。
“我宣布,廖靖華以后就是我們狂刀門的長老,新一代的長老,我不在的時候,執(zhí)行掌門權力。”海歐高聲宣布著,聲音震得桌面上的杯子嗡嗡直響。
廖靖華一驚,手上的杯子滑落,馬上又伸的抄了起來,正欲出聲拒絕,但是歐子明一下子跳了起來,啪的一聲也將手上的杯子摔了個粉碎,再次的碎裂脆響聲徹底的將廖靖華想說出來的拒絕話給堵了回去。
“好啊,我們狂刀門此時正值百廢待興之時,有廖兄這位高才加入,正是我們狂刀門之幸啊,狂刀門下歐子明,拜見長老。”歐子明說著的同時,一個大禮拜了下去,身子矮了半截。如同拜見掌門時一樣。
齊師兄見歐子明拜了下去,偷眼望了一下海歐的表情,卻見海歐大有贊賞之se,連忙也跟著拜了下去,高呼著拜見長老,有這兩位做先軀表率,狂刀門眾一個跟一個的拜了下去。口中高呼長老不止,一時之間倒將廖靖華弄得手足無措起來,見跪了滿地的狂刀門眾,一時之間不知該說什么才好。
“我…在下何德何能啊,諸位快起來。”廖靖華連忙伸手攙扶著。齊師兄在廖靖華一扶之間就要站起來,可是看到歐子明十分堅定的跪在地上,好像跟地面長在了一起一樣,心中奇怪,不由也狠勁地跪在地上。不管怎么樣,賭上這一把。
“還請廖長老接受長老之職,否則話。在下等寧愿長跪不起,用我們的真誠來感動于你。”歐子明高聲叫著,身子再次伏了下去,狂刀門眾雖然有些暗罵歐子明犯賤,可是在沒人站起來的時候,誰也不敢站起來,前頭還有剛剛奪回掌門之位的大師姐在,這個時候。誰會傻得去當那出頭鳥,一個不好,逐出狂刀門是小事,誰也不愿意無故的神秘消失。
“這…這…這可如何是好。”廖靖華抖著手急聲說道,以他的大力自然可以將這些扶起來。可是扶起來對方才跪下去,他的力氣就算是再大也不行。
“你就應下來吧。”海歐見火候差不多了。面子也給足了不由出聲道。
“可是在下還有要事啊,我地愛人還躺在冰封當中,我要上天柱峰,我怎么可以在狂刀門長駐。”廖靖華為難的說道。
“誰也沒有說讓你終身長駐的,只是等你幫助我們將狂刀門重新走入正道就可以了,而且你看我們和劍宗還沒有完,解決完他們絕不會誤了你太久的時候,就當是還我一個救命之恩還不行嗎?”海歐用近乎哀求的眼神看著廖靖華。
廖靖華實在是敵不過這讓人心碎般地眼神,于是只能勉強點了點頭,“好吧,不過待狂刀門重入正道后我就要離開了。”
“好,沒問題,誰也也不會攔著你的。”海歐笑了起來說道,心中卻是暗笑不止,待你適應了一呼百應的日子,哪有那么容易就舍棄,就算是者也不能免俗,更何況廖靖華只是一個怪異的書生呢,細算起來,也不過才兩天而已……,16K.CN。
接下來的幾天,廖靖華第一次感覺到累得要死,不是身體上地累,而心里的累,門派剛剛接手,一大堆的事情要做,提拔有功人士,重新安排弟子居所等等,這些事都推給了廖靖華,別地還好說,可是提拔人這塊廖靖華無論也不敢沾手,他才來了幾天,根本就不了解人與人的關系與能力,根本就無從提拔起,又將這些事丟回了海歐的手里。
海歐又丟給了廖靖華一個難題,竟然讓他去幫著教授弟子,廖靖華兩眼瞪得像牛眼,他才修煉這虛影刀決幾天,滿打滿算十幾天而已,而且廖靖華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煉成的,那種只可言傳不可意會的感覺根本就無法傳授,只有自行領悟,可是海歐那種哀求的眼神一出,廖靖華又沒了脾氣,只得趕鴨子上架,不行也要行。
看著坐在方巨石前那廣場上的幾百弟子一雙雙充滿了求知的眼神兒,廖決華第一感到了當年私塾里那先生地不易之處。
“咳,大家好。”廖靖華干咳了一聲,說的開場也極為蒼白,可是這并不影響狂刀門眾弟子對他的尊敬,當日里,廖靖華重創(chuàng)文雅君,與神劍宗一宗主四長老對峙的場面可是深入人心,無不欽佩他的風采。“其實,虛刀決并不難。”廖靖華想了想自己修煉了經歷說道,只是廖靖華這話一落,場中弟子們像是一群蒼蠅飛起一樣嗡地一聲就亂了起來,道路千難萬難,這在他們剛一入門的時候師門每一個人都是這么告訴他們地,可是今日這位年青的長老竟然說不難,完全顛覆了他們所有的認知。
“大家靜靜。”廖靖華舉起雙手,鬧哄哄的聲音嘎然而止,每個人都極為認真的看著廖靖華,耳朵好像也比時長了三分。
“想必你們在入門的時候已經將所有地口決都傳給你們了,其實我也一樣。我并不比你們強多少,我也不知道該怎么教你們,不過我可以把我當時修煉的經歷與你們分享一下,希望你們可以得到一些啟示,我能教你們的,也只有這些而已。”廖靖華高聲說道。
“請問廖長老,不知您到底修聯了多久虛影刀決呢?”一個看起來年齡頗長。約有近四十的男子站了起來問道。
“那么你又修練了多久?”廖靖華不答反問道。
“回長老,弟子慚愧,那個修習虛影刀決足有六十年了,現為心動期,虛影刀決修到第二層橫刀境界。”那名弟子恭敬的回答道。
“我是在來狂刀門之前的晚上開始修煉的。我們剛剛遇到歐子明地時候,我還沒有練虛影刀決,我只用了一夜半天就修到了力刀的境界,至于我的實力是哪一期的,我自己也不太清楚。”廖靖華的話剛剛一落。更大地嗡嗡聲響了起來,如此算來,算上今天。這位長老修心虛影刀決也不過才十余天而已,這絕對是破了所有者的記錄了。
“大家靜靜。”廖靖華不得不再次叫道,這一次,所有人的反應更快,廖靖華的話還沒有落,聲音就立刻靜了下來,眼巴巴的看著廖靖華,等著廖靖華教他們那可以在極短地時間之內就達到大乘的神奇法門兒。
廖靖華抹了一把因為緊張而冒出來的汗水。定了定神,這才說道,“我們大家修地是一樣的法門,為什么有的人進度就快些,有的人就慢些呢?所謂的資質不太適用。我考慮的是悟性,一種無為的悟性。”廖靖華斟酌著詞語說道。現在他是為人師表的,一個不好可能就會誤導這些弟子們,使得他們走入歪路上去,那樣地話,他的罪過可就大了,所以他不得不小心行事,斟酌又斟酌的說話。
“我自己是如何修到力刀之境的,我自己也不是不清楚,會了,就是會了,根本就說不出來,自從掌門要我教你們的那一天起,我就一直在想這個問題,我是怎么修煉上來地?現在想來,就是我們所說的無為,想必你們平日里在修心地習的時候,想的都是怎么快點修習上去,達到某個境界對吧?”廖靖華動了動手指頭說道,底下的弟子們也跟著連連點頭,哪個不希望自己早日成為高手揚眉吐氣呢。
“現在你們要做的,就是靜下心來,屏棄所有的雜念,什么也不要想,只想著那決就可以了,記著,只想刀決,別想自己能修到什么樣的境界,就算現在你們當中有修心到了狂刀境界的弟子,也要從頭修起,我相信就算我說得不對,你們也可以從中得到體會,最后我再說一句,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性格與方式,可能這種方法并不適合你,但是我還是建議你們試試看,如果不行的話我們再研究一下,找找適合你們的方法。”廖靖華大聲說著,接著擺擺手示意眾人開始,而他,就站在前面,萬一誰有個不對勁,也好及早救援。
海歐站在方巨石頂掌門洞府的門口,嘴角含笑的看著廖靖華在下面指點著眾弟子們修行,而她的后面,則是恭恭敬敬的站著歐子明,雙手半攏在袖中,歐子明雖然站在那里,海歐也沒有回頭,可是他還是半彎著身子,一副隨時準備行禮的樣子。
“歐子明啊,你簡直給我太多的吃驚了,就算是文雅君叛亂都沒有你帶給我的吃驚多。”海歐頭也不回,淡淡的對他說道。
“掌門師姐這說的是哪里的話。”歐子明欠了欠身道。
“你入狂刀門也有幾十年了吧。”海歐道。
“到了今日,正好是七十年整。”歐子明淡淡的笑著說道。
“你也修到了力刀的境界了吧?”海歐說道。
“在掌門回來之前,剛剛進入力刀之境,只是還不算是太純熟,難以登堂入室。”歐子再次欠了欠身恭敬的說道。
“我比你入門要早上十年,沒想到咱們在一起相處了六十五年,我竟然不知道狂刀門中有歐子明這號人物,更不知道你竟然有這番才能。”海歐說著苦笑了一下,歐子明在她重歸以來突然活躍了起來。無論是在人事的安排上還是在重大事件的處理上,都顯得極為理智有擔待,比她這個掌門還像個掌門。
“師姐是狂刀門的驕傲,子明不過是個小人物,哪里入得掌門法眼,此次掌門重歸,子明也想通了。不如全力助掌門一臂之后,日后狂刀門后輩們也能讓得曾經出過我這么一個人物。”歐子明說著呵呵的笑了起來。
“子明啊,其實我對你有些擔心啊,說來文雅君的才能與你根本就沒法比,就憑你能壓住自己地才能一忍就是幾十年這點上。狂刀門上下沒有能比得上你的,你說,我能相信你嗎?如果有一天,你選擇了文雅君曾經走過了路,我根本就不知道該用什么樣的手段去阻止你。”海歐語氣雖然還是淡淡的。可是身邊卻是殺氣凜然,不時的此許脆聲響聲,刀影閃動。
“其實掌門根本就不必擔心弟子。弟子雖有些才華,可惜的是卻不是那種獨挑一梁的大才,只能算是小才,平日里在師姐地身邊出出主意,擔些小事尚可,若是擔起整個狂刀門來,弟子怕是把這小身板壓壞,若是弟子有這種想法的話。根本就不必等掌門您回來,文雅君在位的時候,弟子的機會不是更大?”歐子明像是沒有感覺到那殺氣和刀影一般,語氣平淡的說道,一點也沒有了剛剛被海歐摸去時地那種驚慌感。
“其實掌門真正該擔心的是那個廖靖華。”歐子明的話音剛落。海歐猛地轉過身來,秀目圓睜。滿是煞氣,鏘的一聲一道刀影向歐子明的脖子劃來,歐子明只是微微地欠著身站在原地,那刀影到了歐子明的頸邊上化做一道靈氣散去,只是那銳利的刀影卻還是在歐子明地頸間劃出一道小小的紅印來,那紅印周圍,肉眼可見的起了一層細密的小疙瘩。
“你最好把話說清楚,否則的話,你以后再也不用出現在狂刀門了。”海歐一臉煞氣的說道,接著轉過身去,接著看著廖靖華指點弟子們修行。
歐子明摸了摸頸間的紅印,呵呵的笑了起來,“掌門師姐這虛影刀決怕是已經修到了極致,細微之處方才見得真功夫,這招若是由子明來施為地話,只怕這顆腦袋早已搬家了。”
“廢話少說…”海歐冷聲說道。
“是掌門師姐。”歐子明欠身應了一聲,“這廖靖華無論是走還是留,都對狂刀門沒有任何的好處,若走,狂刀門此時正值青黃不接,難有當大任之材,掌門您是獨木難支,廖靖華一走,神劍宗若是再度來襲,狂刀門危矣,若留,那則證明掌門師姐計策成功,成功的誘起了他的權力之心,可是這權力之心若是彭脹起來,只怕以那廖靖華之能,狂刀門上下再無制約之人,狂刀門易主,誰也阻止不了,稍一失策,這廖靖華難免會成為第二個文雅君。”歐子明說著的同時,身子欠得更低。
海歐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望著廖靖華,廖靖華好像也感覺到了這道目光,抬起頭來,與海歐對視一笑,點了點頭,接著專心的查看著那些靜坐當中,緊皺著眉頭地狂刀門眾弟子。
“唉…”良久,海歐悠悠一嘆,轉過身來,臉上盡是郁傷之se,“歐子明呀,你可知道當這個掌門有多累,要不等過段時間你積了足夠的威望,我做個長老,把這掌門之位傳給你算了。”海歐語氣有些沉重的說道。
“掌門萬萬不可,子明實在是難當大才啊。”歐子明這一驚非同小可,連忙跪了下去,叩了幾個響頭高聲叫道。
“看把你嚇的,我只是跟你開個玩笑罷了,以后廖長老的事你就不要再提了,我心里已經有主意有分寸了。”海歐淡淡的說道。
“難道…”歐子明臉se一變說道。
“夠了,歐子明,你的聰明不應該用在揣摩我心意上,多用在狂刀門上,否則的話…哼…”海歐說著一甩袖子,進了內室當中,徒留歐子明在原地抹著冷汗,心中轉著各種各樣的可能,最終停留在一種可能之上,搖著腦袋微微一嘆,這掌門還真不是自己這種只會拍馬的老好人當的,該狠的時候就要狠啊,這種狠心自己可是無論如何能下不來的。
廖靖華專注的盯著每一個人,終于,眾弟子當中一人猛然站了起來,睜開了眼睛,與廖靖華對視著,眉頭舒展開來,笑了起來。
廖靖華知道他明白了,欣慰的點了點頭,那弟子小心的走過人群在廖靖華的身站定,一臉感激的看著廖靖華。
“怎么樣,你現在到哪一個境界了。”廖靖華笑著問道,心中驕傲感頓生,這個弟子,可是他的第一個徒弟。
“不知道,只是感覺到心里像是有什么東西破碎掉,只覺得一陣輕松。”那名弟子強壓著狂喜做淡然狀,只是如此看來更加的作做和好笑。
“不錯不錯,你叫什么名字?”廖靖華笑著問道。
“弟子呂陽,多謝廖長老指之恩,若是沒有廖長老,只怕弟子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有這種突破。”呂陽激動的說道,一撩衣衫就要跪下去,廖靖華連忙將他扶了起來,他不太習慣有人跪他,雖然那樣會讓他產生一種優(yōu)越感,只是這種優(yōu)越感廖靖華并不太喜歡。
“去吧,找個地方試試你的本事去,有什么疑問的話回來再問我。”廖靖華說著拍了拍那小伙子的肩頭說道。
“是長老。”呂陽喜滋滋的向遠處的樹林處行去,看著呂陽遠去,廖靖華的心里充滿了成就感,好像創(chuàng)造了一個新的生命一樣,他竟然感覺,自己好像有點喜歡上了這種生活,雖然這只是剛剛開始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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