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 預(yù)謀
九街十六道就像是一座堡壘,如果說皇中皇是這座城堡的門戶,那么香滿樓就是它的關(guān)卡。\\wWw。qΒ5.COM\
過了關(guān)卡再往前便是這座城堡的最中心,你若是將這九街十六道全部縱橫交錯起來看,你就會現(xiàn)第七條街所處的位置是多么的玄妙。
而如意酒家更是這玄妙中的玄妙,也是所有一切中心中間的重心。
驕陽似火,清晨的陽光到了正午,就像是青春靚麗的少女突然間變成了一位四十多歲的大媽。
這絕對是一件讓你無法接受的事情,只可惜現(xiàn)實總是會殘酷的讓你近乎崩潰。
小香躲在志清的背后,躲在他那道搖曳著的長影中。
這并不能帶給她任何清涼,但是最起碼可以令她不被曬黑。女孩子總是把美放在第一位,她甚至已經(jīng)忘了自己現(xiàn)在正走在森嚴的第七街,更沒有注意到別人對她關(guān)注的神色。
這條街原本是一條熱鬧擁擠的街,人們的熱情遠遠的過了太陽的溫度。
不管在什么時候,什么樣天氣下,這里都不應(yīng)該冷清無人。但是這會整條街除了一些自店鋪里探頭探腦的人外,再也沒有別的人。
到了這樣的地方,簡直就是好端端的將自己變成了一只活靶子。既然躲不了,志清索性就不躲了,所以他并沒有善意的去提醒小香。
在向前走出不到五百米后,天空中原本酷熱難耐的陽光突然全部都不見了。整條街似乎都黯淡了下去。
志清抬起頭向上看,只見半空中拉起了一道道的遮陽布,所有的陽光都被遮在了那一道布上。
小香自志清身后跳了出來,四下張望,空蕩蕩的街,空空的店鋪。
這里實在沒有什么好看的。
半空中那些遮陽布是怎么來的?他們這樣做又是為了什么?
這下志清和小香都有些糊涂了。
突然間四面八方轟隆隆的響了起來,這種聲音實在比千軍萬馬奔騰的聲音聽起來還要壯觀些。
然后志清和小香就感覺一陣陣的涼氣,撲面而來。
前面的長街兩旁不斷的有大塊明晃晃的東西溜了出來。
就在他們還沒有看清楚的時候,他們身邊居然陡然又多出了一道近乎透明的墻。
這墻居然還冒著森森的寒氣,將原有的暑氣一掃而空。
小香跑過去用手mo了mo,大聲尖叫:“冰,這竟然是冰磚耶!呵呵,這簡直有些像東北的冰城。”
厚厚的冰在不斷的加高,冰后依稀有人影晃動。
自他們身邊起,這一道冰墻一直綿延到了前面的街盡頭。
晶光耀眼,一條銀色的長龍放射著讓人炫目的萬道銀光。如果你見到這樣一座冰城,你一定會為之震撼不已。
盛夏之中,突然多出了這么一處冰城,實在是說不出的涼爽。這種壘冰墻的度,也讓人嘆為觀止。
這一條長長的冰道,就像是架起的一座長棚。綿延千米,壯觀雄偉之極。
這條冰棚的盡頭,突然都冒出了一大批的人。都是一色的裝扮,服裝,衣服,型,全部都是一模一樣。
自冰棚盡頭開始,一個人向前走出一步,立即站定侍立在一旁。后面再有人前一步站立。
這樣不斷的排列,冰棚兩邊同時向中間列隊,不一會冰棚下兩側(cè)就都站立的有人。
一時只聽中間有一個似乎是傳令官的人,喝了一聲:“備。”
立刻有人將這令一道接一道的傳了下去,一直傳出了冰棚。
外面立刻聲勢震天的吼了聲:“齊!”
里面又傳:“連。”
外面立刻回聲:“進。”
于是兩旁的盡頭,猶如流水般的涌入一幫人,兩人抬一張四方的紅木方桌,圓桌上皆有兩張長凳。一桌緊挨著一桌,似乎設(shè)流水席一般的排了開。
到了志清面前時,那張桌子卻是一張大的雕龍刻鳳八仙桌,這張桌子比其他的桌子都要大上一倍,似乎正是所有席位上的至尊之位。
志清看了看這一排桌子,少說也有三四百張,心里甚是不解。再看小香,見她張大了嘴,竟似呆住了。
冰棚內(nèi)的令官又喝:“請!”
外面立刻也回:“請!”
一片請聲中,兩道紅毯相對而鋪,竟從冰棚的一頭直鋪到了另一頭。
兩道紅毯正鋪在長桌兩側(cè),一陣悠揚的樂聲響起。
冰棚兩側(cè),各出現(xiàn)了兩排人。
兩排人分據(jù)兩條紅毯,各自站定。
志清遠遠的看了一眼,見他們一臉的莊重,都是西裝革履。就像是一支有待檢閱的部隊。
只是這些人中,有些人一臉的兇悍之色,即便穿了西裝卻還是掩不住一身的流氓習(xí)氣。
里面又傳令喊:“進!”
那些人從兩側(cè)的紅毯上,徐徐向前,直到了志清身前兩丈左右的地方才停下。
志清一肚子的疑問,想要開口卻被這種陣仗所攝,只好靜觀其變。
這些人都用一種很奇特的眼光看著志清,志清被他們這樣盯著,覺得很不舒服。但是卻也沒有辦法。
只聽有人喝了聲:“參!”
“參”的聲音一道一道的傳下去,這些人突然全部都單膝跪地,如拜君王一樣。
他們拜的對象居然是志清。
志清看了看前后左右,竟然都是參拜的人。
一時間怔住,不知該怎么說話才好。
那些人不聽他出聲,竟然也不起來,只是靜靜的半跪在地上。
志清深深吸了口氣,說:“請起!”
“唰”的一聲,所有人立刻站了起來。
抱拳說:“多謝少帥,謝少帥賜。”
接著傳令官喊:“敬!”
只見外面有兩個赤膊大漢,一起抬著一張甚寬的臥榻進來,端端正正的擺在那張八仙桌邊,占的正是主位。
那個傳令官,向前對著志清行禮說:“請坐,請上座。”
志清從容的坐下,點了點頭說:“賜,同坐。”
他接著又向那傳令官說:“以后便宜行事,俗禮可免。”
那傳令官面有喜色,站起身說:“少帥賜坐,大家同歡。”
一時冰棚內(nèi)外歡聲雷動,不知有多少人一起涌了進來。
志清這時心里才算踏實了些,他已隱隱約約猜個不離十。
志清看了看眼前這些人,微笑著問:“九街十六道的人,都到齊了嗎?”
他面前左側(cè)的一個人立刻站了起來會說:“第一街使,到。”街使下尚有一位副使,如此一直報到第九街,正副使一共是十八人。
十六道的一共是十六人,除了七道的道主因為曾率眾內(nèi)訌,被志清挫敗。八,九兩個道主皆已不在位。
七道的道主因為斷了右手,所以也在休養(yǎng)。其他的基本都已經(jīng)到齊了。
志清微微一笑說:“這一準是白兄的主意對不對?他人怎么還不見來?”
冰棚的右側(cè)立刻又走進來了一幫人,一人哈哈大笑著說:“不止,還有我呢?這點子也有我一半的功勞。”
這聲音豪邁而且洪亮,正是李大龍的聲音。
志清轉(zhuǎn)頭看,見媚姬偎在他身旁,白一鳴、天叔和孫不行都跟著走了進來。
志清立刻起身相迎,一時間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
白一鳴上前高說:“原意是想給您一個驚喜,所以就沒有告訴你。請您千萬別見怪。”
志清笑了笑說:“這么說那個毒販也是你們故意安排的了?”
白一鳴說:“正是,我正好現(xiàn)他在販毒,所以將計就計。上演了一處假戲真做。沒想到這家伙狡猾的很,竟然差點讓你受傷。”
小香“哼”了聲,不屑的說:“就他那樣的貨色,也想傷了志清哥哥嗎?”
白一鳴忙說:“是,少帥勇冠四城,少帥的本事大家都是有目共睹的。大家說是不是?”
冰棚內(nèi)的立刻響起了一片的附和聲。
志清擺了擺手說:“你們?nèi)绾文茏屵@冰凝結(jié)不化?”
白一鳴說:“這冰四周都已經(jīng)有水漫了過來,而且都接上了電。”
志清說:“是一種凝寒的設(shè)備吧!”
白一鳴說:“對,就是這樣,所以只要不斷電,這冰棚就不會倒塌。”
志清嘆了口氣說:“美則美矣,只不過有些太鋪張了些。如此浪費,實在有違我的初衷。”
白一鳴上前說:“這是你接受九街十六道的最好時機,如果不造些聲勢出來,只怕難以讓人信服。”
志清沉默不語,仔細的想了想他的話問:“人都來齊了嗎?”
白一鳴說:“齊了。”
志清嘆了口氣說:“我也知道,你設(shè)這個局自然是為我好。只是要以此服人,實在有些牽強附會。”
李大龍見白一鳴和他在耳邊低語,雖不知他們商議些什么,但也知道這九街十六道的人沒一個是吃素的。今日借此一舉收服他們實在有些不易。
他暗想:需得想個主意助他今日坐穩(wěn)了才好。
媚姬和他相處甚久,自然明白他的心思,低聲說:“別想了,來之前咱們就疏忽了,現(xiàn)在在眾目睽睽之下做手腳只怕不好辦。別再砸了場子,就麻煩了。”
李大龍沒法,只好點了點頭。
天叔和孫不行這時也已立在了志清的身后。
志清本想問一問他們有沒有安排什么,但是如此場合他的一言一行都被人盯得很緊。他也不好多說什么。
他又看了看白一鳴,見他神色坦然,似乎沒有什么特殊的安排。
志清望了望冰棚內(nèi)齊刷刷瞪著他的這些人,心里揣測:這個白一鳴到底是為我好,還是存心在眾人面前拆我臺。
我該怎么樣折服這幫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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