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包正的困惑
包正見了,也不由一驚:前幾位知縣多是被人謀害,難道匪徒竟然如此膽大,第一天就要給自己來個下馬威不成?
可以一轉念,包正立刻微笑著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包忠早就安排好了守夜巡邏的衛兵,相信還沒有哪個賊人,敢明目張膽地和神武軍的士兵作對。/wwW。qb5。c0М\\他又仔細地觀察了窗上的人影,很快就確定了它們的主人,于是就上前推開了房門。
屋中端坐的正是一支梅和阿紫,兩個人分坐在一張桌子的兩端,都手托香腮,靜靜地沉思。看到了包正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兩個人同時起身,迎了上來,一人拉住了包正的一只胳膊。
包正看著在燭光下,嬌艷明麗的二女,心中忽然產生了一種不妙的感覺。于是問道:“夜已經深了,你們不回房休息,還呆在這里作甚?”
阿紫撅著小嘴說道:“賈姐姐說要住在你的房間里,好時時刻刻都能保護你。我----我也不放心,就留下來陪她啦!”
包正聽了,不由望了一支梅一眼,一股暖流瞬間充滿了心田。忽然又回想起阿紫剛才的話,不由啞然失笑起來:這個阿紫呀,真不知道的不放心的到底是什么!
于是,包正就笑吟吟地二女說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客氣啦,咱們就一起上床睡覺吧!”阿紫聽了,眼睛立刻瞪得比牛眼還要大,然后,重重地把包正的胳膊甩到了一旁,對一支梅說道:“賈姐姐,咱們倆上床睡覺,不要搭理這個臭包子啦!”
一支梅也戲虐地看了包正一眼,然后放開了包正的手。拉起了阿紫的小手,兩個人攜手攬腕,一起上床,然后落下了蚊帳,將包正曬在了一邊。
包正苦笑著搖搖頭,自言自語道:“看來,明天還得再準備一張床啊。。。今天。就只好在桌子上對付一宿啦。想不到我堂堂一個七品知縣,竟然還要睡桌子,真是豈有此理啊!”
床上,傳來了二女嗤嗤的笑聲,然后。阿紫抱著一床薄被走了出來,給包正鋪在了桌子上,無限溫柔地說道:“包子哥哥,今晚就只好委屈你啦!”
看著阿紫身穿著薄薄的小衣,玲瓏有致的身材在燭光的映照下。充滿了誘惑。包正不由咽了咽口水。這時,一支梅也從床上爬了下來,就著燭火。點燃了一塊蚊香,放在桌子上。包正見了,心中暗暗叫苦:“二位,考慮一下別人地感受好不好,你們倆個個身材如此惹火,還總跑出來勾引別人的眼球,這還叫不叫人睡覺啦!”
于是,包正就懷著一腦子的香艷。沉沉地睡去了。東莞的初夜,想不到過得如此令人難忘!
第二天吃罷了早飯,包正精神抖擻地升上了大堂,此時,他頭戴烏紗。身穿一件嶄新的綠色官服,倒也頗有威儀。小黑和馮主薄分立左右。十名神武軍各列兩邊,人數雖然不多,但個個氣勢威武。包正于是吩咐林升放出告牌:新任知縣包大人到任,即日開始升堂審案。四方百姓如有冤情,可速速到縣衙伸冤。
不料,告牌放出了整整一個上午,卻根本沒有一人前來打官司,這十多號人在大堂上直挺挺杵了半天。包正一看已經到了午時,也該吃午飯了,于是就吩咐退堂。
走在通往后堂的路上,包正不由心中納悶:“莫非此地民風淳樸,百姓之間并無絲毫瓜葛,所以就沒有什么紛爭,也就無人打官司告狀啦!不對呀,這可與傳聞不符啊,真要是這樣,那前任的幾個知縣,也就不會不明不白地被人害死啦,看來,其中定有隱情!”
于是,在食不甘味地吃過了午飯之后,包正吩咐包忠帶人留守縣衙,叫林升重新起草公告,在鄉民之中,重新招募人手,然后自己就換上了便服,帶領著小黑和一支梅,要去微服私訪。小說網阿紫見了,自然不甘落后,于是也只好又帶上了她這個尾巴。
四個人出了縣衙,徑直奔向城南。在昨天和馮主薄地閑談中,包正已經了解到,在東莞的南門外,有一處虎門海灘,那里建有一個大型的碼頭,一直連通廣州城,往來海外貿易的船只都要經過這里,十分繁華繁忙。
出了南門,四人都不由驚奇起來:越往前走,反倒越比城內繁華,往來的人也越多。四人不免都有些糊涂起來:“我們這是出城啊,還是剛進城啊?”
包正雖然昨天已經聽馮主薄說過此事,有了一些思想準備。不過乍一見這種景象,還是吃驚不小。只見眾人所走地是一條寬闊的石板路,道路兩旁店鋪林立,茶樓酒肆,一應俱全,叫買叫賣,吆喝之聲不絕于耳;其間,還有一些房屋門口,有一些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姑娘在倚門賣笑,一看,就是青樓煙花之地;而來來往往的行人衣著鮮明,后面多跟著仆人小廝,相互之間,不時地打著招呼。
包正留心聽了一會,這才知道,這些人多是往來地商賈,是來此經商貿易的。包正的心中不由畫上了一個大大地問號:此地就是來往客商的銷金窟了,可是東莞的海上貿易如此繁忙,那僅此一項的賦稅就是一筆可觀的數目啊,為何縣衙的帳目上卻分毫沒有此種項目呢?
帶著這個疑問,包正帶領著三人一直向碼頭走去。遠遠地望見了一片蔚藍的大海,水天相接處,煙波浩渺,景象十分開闊。只可惜包正此時滿腦子的疑問,無心領略這壯觀地美景了。
他的注意力,早被停靠在碼頭上的船只所吸引。只見虎門碼頭占地甚廣,清一色用石板鋪砌,碼頭邊上,停靠著近百艘大大小小的貨船,正有幾百名水手,或是裝船,或是卸貨,來來回回地忙碌著。
包正剛要走到近前,一看究竟。卻迎面被幾個彪形大漢攔住了去路,只見他們個個都只穿著一件短褂,袒胸赤膊,身上都曬成了紫銅色,露出了健壯的肌肉。
為首一個長著絡腮胡子地大漢對包正說道:“幾位眼生得很,可否方便把通關證給我們過目一下?”
包正不由一愣,反問道:“通關證是何物?”
那大漢將大眼珠子一瞪,甕聲甕氣地說道:“就是馮大人發放的允許在此地經商地憑證,你不會連這個都不知道吧!”
包正這下可真是如墜霧中啦:“馮大人是誰?是縣里的馮主薄嗎?”
那大漢仔細打量了包正一番,鼻子里嗤了一聲:“馮主薄算什么東西?你看來也不是做生意的,別在這里礙事,趕快離開碼頭!”
旁邊的阿紫聽了,不由心頭火起:“這碼頭是你們家開的不成?我們到上面溜達溜達都不行,這也太霸道了吧!”
那大漢看了一眼阿紫鼓鼓的胸脯,賤笑道:“小丫頭還蠻厲害的,告訴你,這個碼頭,雖然不是我開的,卻是我家馮大人開的。你要是實在想進去,就先陪哥哥我睡一宿,然后想怎么溜達都成!哈哈哈!”說完,就放肆地大笑了起來。他身后的幾個大漢,也都跟著捧起了臭腳,一齊淫笑不止。
阿紫何曾受過如此輕薄,頓時氣得柳眉倒豎,就要揮拳上前教訓這個無賴。卻被旁邊的包正拉住了胳膊:“不可莽撞,等調查清楚了,再說不遲。”
阿紫恨恨地朝那個大漢揚了揚拳頭:“哼!你等著!”那大漢嬉皮笑臉地說道:“好,小妹妹,你約個地方,哥哥我肯定等著你。”
包正一聽,怕阿紫和小黑沉不住氣,打亂自己的計劃,于是連忙帶著他們調轉過去,順著來路走回。此時,包正心中的疑惑更大了:這碼頭都是歸朝廷所有,如何成了這個馮大人家的啦?他霸占了碼頭,從中漁利。大概,這廝就是碼頭上的惡霸。看來,自己到東莞的第一把火,就要燒到他的身上啦!只是,這個馮大人到底是何許人也,還是要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啊。
于是,包正決定好好打探一下情況,就選路邊一座酒樓,名叫望海樓的,走了進去。畢竟,這里往往是消息最為靈通的地方。
酒樓的門面裝飾得很是豪華,雕梁畫棟,富麗堂皇。正中掛著一塊黑漆匾額,上面寫著三個金色的大字“望海樓”,筆力很是不凡。
門口站著一個伙計,正在招攬生意。他看到了包正等四人,男女混雜,也就將他們當成了過往的商人,于是臉上堆笑,殷勤地招呼道:“四位貴客里面請,幾位很面生啊,想是初來我們望海樓。幾位今天算是來著了,我們望海樓可是整個虎門港最大最好的酒樓,只要是來過一次的,保準不會再到別家去的-
阿紫本來就心中有氣,一聽他里嗦地說個沒完沒了,于是就打斷他的話頭:“我們是來吃飯的,不是來聽你說書的!”
那伙計聽了,連忙點頭哈腰地將他們四人讓到了酒樓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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