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自由的生活
王鵬對于自己的這個工作,還是很滿意的。//Www。QΒ5。c0m//熟悉了一下工作環(huán)境之后,和老五躲在一邊竊竊私語:“你現(xiàn)在住在哪?”
“住我們家啊。”老五是塘漢本地人,從沒想過住房的問題,現(xiàn)在聽王鵬這么一說,倒也覺得是個問題,“要不你住我們家來?”
王鵬搖了搖頭:“那不可能,住一兩天沒問題,可我在這兒上班,總不能一直在你們家住下去。你幫我問問,這周圍有沒有租房的好吧?”
老五沒問,扭頭在電腦上開始找:“你想要個什么條件?”
不能不說,現(xiàn)代化帶來方便。王鵬看著一列一列的出租單,眼都花了:“離這邊近一些,房型好一些就行。”
邊上沒什么事情做的楚姐問:“你打算花多少錢租房?”
王鵬沒留心,順嘴回答:“無所謂,住得舒服就行,最好是裝修好的,我不打算再買空調(diào)什么的進去。”
楚姐愣了一下:“花多少錢都成?”
王鵬現(xiàn)在警醒了,連連搖頭:“那倒不是,要不然我住酒店就好了。”他倒是住得起酒店,但太囂張了不好,“1500塊以內(nèi)的最好。”
楚姐看了他兩眼,沒說話。
老五是知道王鵬經(jīng)濟能力的,看了他一眼給他推薦個房型:“這個兩室一廳,70平米,2800一個月。咱倆合租怎么樣?”
這幫人,沒一個是好人。王鵬很清楚老五打的是什么主意:說是兩個人一起,但之后估計就是王鵬自己一個人掏了,老五也就買個菜,而且還不會做飯。
剩下的事情就簡單了,王鵬回家和爹媽討論一番之后,回到塘漢坐著出租車去找租房的東家。關(guān)于那輛瑪莎拉蒂,王鵬決定先放到停車場里:“開著那種車去,恐怕會被人家猛宰一刀。”
最后討價還價的結(jié)果就是2300一個月,提供電視空調(diào)和熱水器,水電自費,有線電視和電話自費。
交了3個月房錢,把合同副本交到當(dāng)?shù)嘏沙鏊抗芫止ど叹侄悇?wù)局……等等有關(guān)部門之后,王鵬才算是徹底搬家了。他爹媽專門來塘漢幫他收拾了一天的屋子,然后很戀戀不舍的告別。他媽媽因為本來就沒有工作,所以一直要求留在這照顧兒子。但王鵬很義正詞嚴(yán)的說:“媽,您來了,讓我對象怎么辦?”
于是他媽媽帶著一個明年抱孫子的美好愿望回九河去了。而安雅則想通了其中的關(guān)鍵:“我也是要回到九河去上班的,說到底不還是你跟老五兩個老爺兒們住么。”
“嘿嘿,嘿嘿。”王鵬不說話,摟著安雅坐在床上上下其手。
安雅一巴掌把他手拍開冷哼:“你是不是想找個小狐貍精一起在這邊雙宿雙飛啊?要不干嗎這么急著搬出來!還要把你媽媽趕回去。”
王鵬指天劃地:“天地良心!我有了你,怎么還會再愛上別人!”
“真的假的?”安雅的眼睛看著他,長頭發(fā)撒落在他的胸口上,“是不是打算以后換個人也這么說?”
“沒有沒有。”王鵬哄女孩子開心還是很會的,“這句話我只對你一個人說,從此就要封印起來,以后再也不會有誰走進我的心再聽到我說這句話。”
安雅把自己的整個身體都揉進了王鵬的懷里。她微微閉上的雙眼、酡紅的雙頰和微微急促的喘息都代表著她需要什么,或者說現(xiàn)在王鵬將要做的事情。只不過就在王鵬打算干點什么的時候,墻上突然出現(xiàn)了一陣響動。
王鵬猛一扭頭看著那面還掛著畫的墻滿臉驚訝。
然后他聽到了老五的咳嗽聲:“不好意思,這里的墻太薄了……你們繼續(xù)。”
繼續(xù)個屁。王鵬和安雅就算再有興致也不打算給老五來場真人表演秀,各自嘆口氣整理一下衣服走出去:“老五,出來!吃飯去了。”
送走了安雅之后,王鵬和老五回到那個偏單里。掏出鑰匙打開門走進去,看著面前的空間,兩個人都是一聲歡呼:“兄弟,自由了!”
對于王鵬和老五這些80后來講,最大的渴望就是自由。他們一直被批評為世紀(jì)末的矛盾體,既有著非常強的對父母的依賴性,又有追求自我生活的獨立精神;既有好吃懶做游手好閑的一面,又有只為了某一句話就拼死干活不眠不休的事跡;這群人對一切都想當(dāng)然而充滿幻想,但在看到現(xiàn)實的真實之后又會極快的變成現(xiàn)實主義者;他們懷疑一切,不相信前輩們血淚的經(jīng)驗,但為了證實他們的正確,或者說僅僅為了證實他們的懷疑有道理,就會尋找一切可能的論據(jù)。
80后相信自己能撬動地球,但又迫切的尋找信任和一個能傾訴的對象;80后會熱血沖天的當(dāng)憤青叫囂著去砸爛東洋的一切,卻也會在公交車上對孕婦視而不見。
80后希求自由,但在找到他們所追尋的東西的時候,卻又會困惑這些東西到底意味著什么。
不過這都是正常的。就像鮑勃迪蘭唱的那樣:一個男人要走多少路,我們才能稱他為男人。
100年前看到自己子孫把辮子割掉的老太爺們,會痛斥:背祖忘宗!
50年前看到一男一女手拉走走在路上,人們會痛斥:奸夫淫婦。
10年前當(dāng)80一代剛剛表現(xiàn)自己的叛逆的時候,人們紛紛驚呼這是吃著狼奶長大的一代,并對于小皇帝們的未來擔(dān)憂著。
只不過,社會還是按照它的慣性繼續(xù)發(fā)展,經(jīng)濟也沒有因為皇帝們的長大倒退,民生也沒有因為公主們的大手大腳而波動,新的公司每天都在出現(xiàn),新的生產(chǎn)方式在80一代的眼里一切都沒有秘密……而且,現(xiàn)在輪到王鵬和老五開始對90們表達憤怒了:“這個小姑娘,抱著這么一本人民幣打算干什么!”
“臭顯擺!”王鵬看著nop論壇上貼的那張照片痛罵,“你以為只有你有錢么!老子把工資曬出來嚇?biāo)滥銈儯∧弥鶍尩腻X胡花亂花還敢四處張揚……”他現(xiàn)在兩個月的工資補助到手,換成100的人民幣有900張,小磚頭這么厚。
這話聽著耳熟。老五歪著頭想了一會兒:“10年前,70一代罵咱們的話好像跟咱們罵他們,內(nèi)容都差不多吧?”
“但這幫90后太狂妄了!”王鵬忘了當(dāng)年自己被罵作自大的80后的時候了,“黃鼠狼下耗子,一代不如一代!”
“這姑娘也未必就想怎么著。”老五奉行與人為善,要不然也不會在張部長的手下能混到現(xiàn)在,“咱們跟他們差不多。”
王鵬搖頭:“可咱們至少還知道什么叫謙恭,什么叫信仰,這幫兔崽子連信仰都沒有!”
“這種事情不好說。”老五還在搖頭,“20年后,也許這里面就會出現(xiàn)新大門呢。”就是gates先生,翻譯過來和拳皇里的某人名字一樣,因此被稱作大門兄。老五拍了拍王鵬的肩膀,“早點睡吧,明天還要上班呢。”
王鵬根本就沒過過上班的日子。他在大四實習(xí)期間在家一直呆著窮膩歪,后來到需要交實習(xí)報告的時候,正好趕上他進國安局,郭懷玉隨身攜帶公章,聽他說了這個事情二話不說拿過報告單掏出來在那一片空白上“啪”的蓋了個紅戳,然后掏出筆在實習(xí)意見上一揮而就:甚好,甚強巨。(小玩笑)
王鵬也沒看懂這句話是個什么意思就在實習(xí)內(nèi)容上大筆一揮:保密。
當(dāng)王鵬穿著西裝革履拿著論文夾走上講臺畢恭畢敬把這套東西遞給系主任之后,校長院長系主任輔導(dǎo)員翻開第一頁看到實習(xí)報告上碩大的保密二字差點氣死,然后看到下面那個“甚好,甚強巨”更是差點罵出聲來。不過看到再下面那一枚“國家安全部業(yè)務(wù)指導(dǎo)局第六安全稽查處第三財務(wù)科”字樣的公章之后——王鵬對于一個小小的公章可以刻上這么多字一直感到很驚奇,而且更驚奇于郭懷玉手里竟拿著五六個同一部門卻不同名號的章——誰也不說話了,任憑王鵬在臺上口沫橫飛而臺下眾人昏昏欲睡,直接給了70分讓他趕緊滾蛋。
而國安局的那個工作……不說也罷。因此王鵬雖然月入數(shù)萬,但實際上一天班都沒上過……如果把陪郭懷玉玩ps3的日子算上的話,差不多他上了8天班。
所以,王鵬對于工作是什么,一點都不明白,這天晚上一夜沒睡,光顧著想明天要干什么了。
早上老五被頂著黑眼圈紅眼珠出來洗漱的王鵬嚇了一跳:“你失眠么?”王鵬雖然有超能力,但改變身體狀態(tài)是一個不能維持長久的活兒,普通狀態(tài)下他還是個正常人。
“有些緊張。”王鵬對他兄弟也不隱瞞什么,“我從沒上過班。”
“別緊張。”老五坐在瑪莎拉蒂里拍了拍王鵬的肩膀,“其實什么都沒有,大多數(shù)時間都是在那打屁聊天。如果需要做帳的話,那么做就是了,比考試時候的題簡單多了。”
王鵬很快就不緊張了。他整整一個上午都是坐在那聽老五和楚姐和王君清在那講阿拉伯的故事,然后整個下午就是坐在那給老五和楚姐和王君清講大學(xué)的故事。
張部長和大毛一天沒露面。
然后第一天就過去了。王鵬下班之后覺得很莫名其妙,心里面有一種空蕩蕩的感覺:“上班,就是這個樣子么?”
“就是這個樣子。”老五又拍了拍王鵬的肩膀,“清閑的時候悶死人,忙的時候一宿不睡在辦公室打個盹第二天起來繼續(xù)干也很正常。”
王鵬第二天就見識到忙碌是個什么樣子了。張部長依舊沒露面,但楚姐從文件柜里抱出來一大堆賬本:“快到月底了,咱們該算算帳了。”
王鵬莫名其妙:“月底?這不才12號么?”
“15號是咱們公司的財務(wù)月到期。”老五給王鵬解釋,“而且15號發(fā)工資,所以肯定要忙一些。”
王鵬也知道自己初來乍到,肯定不會被分配什么重要的活,所以就是安安靜靜的坐在那等。不過楚姐把賬本抱出來之后放在那不動了,坐回來繼續(xù)聊天。
“要等很多東西。”老五繼續(xù)解釋,“人事那邊的考勤和保險之類,海外部最近一周的工作記錄和未入帳的票據(jù),運營部一周的票據(jù),調(diào)度一周的票據(jù)……反正很多,咱們是個有200多人的大公司。”
的確很多,王鵬中午在大廈12樓餐廳和老五吃過飯回到公司財務(wù)部所在的20樓,就看到財務(wù)部中間的大會議桌上放著至少30本這么大一堆兒的賬本。
而在每個人的桌子上,多了10本會計分錄冊。
“咱們會輕松很多。”楚姐笑瞇瞇的看著王鵬,“有個生力軍呢。”
就是這個生力軍暫時用不上。王鵬站在楚姐身邊先學(xué)習(xí)如何把賬本歸類歸檔,然后如何按照公司制度分別入賬。
4個小時之后,楚姐從賬本堆里抬起頭伸個懶腰,然后似乎這才想起來王鵬:“啊!……你看明白了么?”
已經(jīng)認(rèn)真研讀過公司財務(wù)手冊的王鵬點點頭:“沒問題。”
但70一代最不相信的就是80后。楚姐想了想,拿出來1本帳:“你把這個先登一下,我看看好吧?”
王鵬點點頭接過來回到自己座位上,回憶一下各種步驟,開始編輯會計分錄。
楚姐并不奢望剛剛出校門第一次參加工作的大學(xué)生就能把賬編的盡善盡美,她很確定的相信王鵬一定會出錯誤,因此拉把椅子坐在王鵬的身后看著他做帳。這并不是不信任。相反,這是對王鵬的負(fù)責(zé)。老五當(dāng)初新進公司的時候她也是這樣手把手的教,差不多三四天之后才完全放手了。
只是,她對王鵬可能出現(xiàn)的所有問題都有考慮,卻完全沒想到王鵬只是用眼睛掃一遍臺賬上的數(shù)字,一秒鐘之內(nèi)就在手邊的分錄里寫下一個數(shù)。
她一開始只是認(rèn)為一些地方數(shù)字較少也用不到會計公式,王鵬可以心算,所以打算教育一下王鵬,讓他不要太相信大腦的運算能力,至少要用計算器進行驗算。
不過當(dāng)她重新對一個王鵬心算出的復(fù)雜賬目進行復(fù)核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王鵬算得沒錯。
而且,王鵬完全不用她教就知道該把那些數(shù)字分類到各級會計分錄上。
連算帶寫1個小時之后,王鵬一本帳算完,把10本分錄放在楚姐面前:“您看……”
“我看看。”楚姐對于這種超出認(rèn)知的事情,抱有很大的懷疑態(tài)度,“小王,小張,咱們來一起算一下這個賬本好吧?”她很歉意地對王鵬說,“我不是不信任你,只是……”
沒關(guān)系。王鵬對這種事情無所謂,笑了笑把賬本推過去。
1個多小時之后,當(dāng)王鵬有些餓了的時候,三個人終于算完了。首先表態(tài)的是滿臉不可思議的老五:“我這里,沒有發(fā)現(xiàn)錯誤……”他對于王鵬在走一些會計要素及分類,如應(yīng)收應(yīng)付預(yù)付營業(yè)外計提準(zhǔn)備等等之類的下賬走法甚至感到很……有趣?
但的確是一點錯誤都沒有,至少他是看不出錯誤來了。
王鵬并不是沒有錯誤。他的走賬方法很多地方都有錯誤。這個和計算能力沒關(guān)系,只和經(jīng)驗有關(guān)。王鵬能夠把數(shù)字算得清清楚楚,也能把書本上的東西按著規(guī)則套出來,但那些書本上沒有的只有用時間來換的東西,他是真的無能為力了。
“但這已經(jīng)很厲害了。”王君清甚至扭頭笑著看王鵬,“你當(dāng)了多少年會計了?”
王鵬實話實說:“第二天。”
楚姐經(jīng)過再一次實驗確定王鵬完全不需要計算器以及人類幫助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找到了一條捷徑:“王鵬?”
“什么事情?”王鵬抬起頭。
“咱們先去吃飯吧。”楚姐和王君清對看一眼笑瞇瞇的拉著他走,“為了慶祝一下你來,今天晚上我請客!”
所謂吃人家的嘴短,王鵬打著飽嗝回到自己座位上之后,絕大多數(shù)賬本都放在了他的眼前。楚姐和老五滿面笑容:“辛苦你了!能者多勞!”
就算他真的是電腦,處理這么多東西也要不少時間!王鵬目瞪口呆了很久之后,點了點頭開始干活。
“說實話,我真有些擔(dān)心被你擠走呢。”楚姐從柜子里拿出來咖啡泡好之后送到各人手上,然后笑瞇瞇的看著王鵬。
王鵬相信這是一句恭維話,笑了笑:“不會的,以后還要楚姐多提點了。”
“不過說實話,等你再過這么五年,可就真的厲害了。”會計出頭憑的不是計算,而是經(jīng)驗,必須要見過足夠多的賬本之后才能積累起來的經(jīng)驗。王君清這句話也是在恭維,“我至少還能混五年。”
王鵬沒得答茬,只是笑笑喝咖啡。
所以,原先老五估計要干3天的活兒,在王鵬的加入之后在12號的零點之前干完。楚姐他們必須在王鵬計算完一本帳之后對上面的數(shù)字編入會計分錄走賬,因此時間才要這么晚。
王鵬打算等楚姐和王君清都走了之后再和老五走,畢竟外面那輛瑪莎拉蒂實在是太惹眼了,他不想出風(fēng)頭。但涉世經(jīng)驗并不很足而且熱心的老五卻自己提出來:“楚姐,王哥,我們送你們走吧?”
“你們有車?”楚姐在昨天王鵬來的時候看到了那身登喜路,倒也不以為意,“也好,這么晚了路上也不安全,那就麻煩你們了。”
王鵬不好說話,但又不能說什么:“那輛車,只有兩個座……”
“不啊,后面有兩個座位,平常都是疊起來的。”老五沒發(fā)現(xiàn)王鵬的臉色,“你不知道么?”
我能不知道么?但王鵬只能說不知道:“咱們走吧?”
可以想象,當(dāng)楚姐和王君清看到那輛瑪莎拉蒂的時候,是個什么表情。王鵬打哈哈:“我女朋友的。”
這次老五倒是沒接下茬,讓生怕他再把郭懷玉捅出來的王鵬松了口氣:他不是那個在酒桌上拿著自己證件顯擺的王鵬了,離開校門之后一個多月,尤其上次郭懷玉在小別墅里的一番話,讓他了解了很多東西。至少他決不會再干違反條例的事情,再讓那個三八臭罵……
不過似乎郭懷玉對于條例是完全免疫,能夠套在他王鵬身上的東西對于郭大小姐似乎就完全無效。上次去本部,聽李樂說是他和上邊申請之后特批的,不然李樂絕對不敢坐在辦公室里招待王鵬一家。
但郭懷玉怎么做到的?王鵬想不出來原因,老老實實開車。
而楚姐和王君清……王鵬能夠感覺到一路上這兩位沉默了很多,有時候老五拉話題開玩笑什么的他們也只是略帶敷衍的應(yīng)酬,明顯注意力不在這上,和晚上公司里的熱鬧一點也不合襯。
“我不該開車去。”王鵬回到家坐在沙發(fā)上,低聲說,“太招搖了。”
老五顯然也意識到了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坐在他身邊搖搖頭:“是我不對……”
王鵬笑了笑:“咱哥兒倆就別分什么對錯了。不過看你這么誠心誠意地向我道歉……”老五立刻接過話頭:“我不道歉,你他媽的也別欺壓窮人,老子沒錢請你吃飯了!”
兄弟之間的情誼可以讓一切一笑而過,但同事之間就不是了。雖然楚姐和王君清兩個70后依舊熱情的和他們打招呼,依舊把王鵬當(dāng)作一條捷徑來走,但王鵬卻能看到一絲改變。
一種不在同一階級上的改變。
不過大家都是同事,很多東西并不能改變每天見面的人的交流和感情。他們每天依舊熱熱鬧鬧的生活。楚姐每天把她們家1歲的小寶貝兒的照片當(dāng)眾炫耀,王君清每天都在偷公司的電話費給自己對象打電話,老五每天早上都在為了買車存錢每天晚上都在哭泣自己又花超了,而王鵬則遲鈍的把不好的東西忘記,快快樂樂的生活。
偶爾和同事們出去喝酒唱歌,偶爾去參加一下公司的足球隊比賽,時不時地開車回九河去找安雅約會,王鵬覺得現(xiàn)在的生活就很好,甚至躺在床上做夢的時候,也覺得就這樣下去就很好。
如果沒有張部長的話,一切都會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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