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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嬴羽


  襄陽火車站外一個小咖啡廳里,一個金發(fā)碧眼的年輕老外邊用小勺攪著杯中香氣四溢的液體,邊用一口流利的漢語對坐在他對面的年輕黃種人說道:“我真是不明白你,為什么要和那么多滿身汗臭的黃皮猴子擠這臟兮兮的火車。/Www。QВ⑤。cOm\\”

  那年輕的黃種人戴著一副寬寬的墨鏡,相貌普通,膚色略顯蒼白。他嘴角掛著一抹淡然的微笑,低頭看著杯中的小小漩渦,輕聲道:“親愛的安東尼,請別忘了,坐在你對面的我,也是一個你口中的黃皮猴子。”

  “i’msosorry”安東尼聳了聳肩膀,說道:“我是無心的,你知道的,我就是這種性格。如果冒犯了你,請你原諒。”啜了一小口咖啡,他接著說道:“不過我從來不覺得我們該吧自己和外面那些螞蟻一般的生物相提并論。”

  “是么?”年輕的黃種人淡笑著瞥了安東尼一眼,說道:“既然如此,那么為什么我從來只聽到你說黑鬼、黃皮猴子、印安豬鑼,卻從來沒聽你說過一句白皮豬?難道說你,我親愛的安東尼,這個自命超凡脫俗的存在,也會在乎種族區(qū)別么?”

  “算了,我們沒必要為了那些螻蟻而爭執(zhí)。”安東尼挑了挑眉毛,露出陽光般燦爛的笑容,“畢竟我們才是同類。如果我傷害到了你,我向你道歉。”

  年輕的黃種人笑了笑,點頭道:“好吧。我接受你地道歉。你說的對,我們才是同類。或者我現(xiàn)在應該告訴你我選擇坐火車的原因——其實很簡單,我有恐高癥。”

  “哈哈……”安東尼笑了起來,“難怪你從來不坐飛機。就算要遠渡重洋,也總是選擇坐輪船。這真是個不錯的笑話,就好像說鳥兒有恐高癥,魚兒有恐水癥一樣……”

  “世界上沒有什么不可能地事,你我的存在已經(jīng)很好地證明了這一點。”年輕的黃種人端起咖啡杯,意態(tài)悠閑地喝了一口,“我親愛的安東尼,聽說你最近遇上了不小的麻煩。”

  安東尼臉色一變,恨恨地道:“是的,不小的麻煩!整整一年了。這一年來,我的足跡幾乎踏遍了世界上每一個角落……

  “他很強大?”年輕的黃種人抬頭瞥了安東尼一眼。

  安東尼有些懊惱地道:“雖然很不甘心。但我不得不承認……他實在太強大了。強大到我只能被他追在屁股后面逃跑,卻連停下來反擊一次都做不到。”

  “比起特瑞斯怎樣?”

  “特瑞斯?就那種只知道直來直去硬碰硬的傻大個?”安東尼不屑地嗤了一聲,道:“我敢打賭,特瑞斯要是和他交手地話,不出兩天,就會連渣都不能剩下。而且特瑞斯在他面前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可我聽說那人是個殘疾人,雙腿自膝蓋以下地部位都沒有了。”年輕的黃種人皺著眉頭說道:“特瑞斯雖說速度不算太快。但也不是我們中間最慢的,在一個殘疾人面前,會沒有逃跑的機會?”

  “哈,你應該知道,我的速度是我們中間排在三位的。可是我跟他比起來,也只能剛好跑掉不被他追上,想將他徹底甩掉,卻是萬萬不能。”安東尼瞇著眼睛說道:“格艾爾的速度在我們中間排在五,和那人邊打邊逃。也只支持了不到二十四小時。二十四小時后,格艾爾永遠地消失,連渣都沒剩下。”

  “這樣說起來。那人地確是個大麻煩。”年輕的黃種人眉頭越皺越緊,“不能再讓他胡鬧下去了,我們必須想辦法將他清除。”

  安東尼撇了撇嘴,說道:“說得輕巧。要知道,在這一年中,我安排了三次大規(guī)模伏殺,但是每一次的結(jié)果都是損兵折將,而他卻毫發(fā)無傷。”

  “我想我們應該團結(jié)一點。”年輕的黃種人目光飄向了咖啡廳外面,透過玻璃墻,他看到一個身材魁梧,長相英俊,眉心中有著一個深凹的孔洞的混血兒背著旅行包正往咖啡廳大門處走去。咖啡廳的大門前有一個坐著輪椅的男子,那男子長相清奇,披著一頭花白的長發(fā),面容看上去卻很年輕。

  那坐在輪椅上地男子穿著一身華夏對襟唐裝,膝蓋以上的褲管空蕩蕩的。他將輪椅推到咖啡廳大門前,看樣子是想進來。但是門前地幾級臺階令他遇上了一點小麻煩。不過當那個混血兒來到大門口后,一切麻煩都解決了。

  那個高大強壯的混血兒俯身在那坐在輪椅上的男子耳邊說了幾句話,坐著輪椅的男子笑著點了點頭,然后那混血兒便雙手握住輪椅的扶手,輕松地將輪椅提上了臺階,推著坐著輪椅的男子進了大門。

  看到這一幕,年輕的黃種人眉頭突突地跳了幾跳。他望向坐在對面的安東尼,藏在墨鏡后的眼睛里開始綻出墨綠色的幽光。

  “團結(jié)?哈,很難想象會從你口中聽到這個詞!”安東尼好像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用嘲諷的口吻說道:“格艾爾死之前發(fā)出的求援信號,當時有三個人在他附近一千公里以內(nèi)。二十四個小時足夠他們趕過去了,可是直到格艾爾戰(zhàn)死,都沒有一個人過去救援他。

  “而我,在不斷逃亡的這一年中,也向所有人發(fā)出的求援信號,包括你在內(nèi)。我想,你應該曾接到過我的求援信號吧?可是你們所有人又有哪一個援救過我了?

  “三次伏擊戰(zhàn),我手下的精銳損失殆盡,看著我損兵折將,想必你們也很開心吧?權(quán)力啊,你這讓人又愛又恨的東西……若不是你令人心**。若不是你滋生了勾心斗角,明爭暗斗……我們這些人,想必還是如同兄弟一般親密吧?

  “英魂君,上帝曾說過。除我之外,不可有別地神。我們這些人,又有多少人有著和上帝一樣的心思呢?和許多神一起被世人崇拜信仰,又哪里比得上一個人獨占所有的信仰呢?”

  “我從來沒有接到過你的求援信號。”年輕地黃種人,安東尼口中的英魂君不咸不淡地笑著:“也許你記錯了,你根本就沒有向我發(fā)過求援信號。也許信號中途就被攔截了,所以我沒收到。誰知道呢?

  “你應該相信我的智慧,你應該相信我不會坐視有能夠?qū)ξ覀儤?gòu)成威脅的人存在。你也應該知道,我這一年來,并不曾比你輕松多少。宙斯和楊柳、月光都在排斥我,我手中的權(quán)力越來越小。我必須做點什么來證明自己存在的價值……

  “呵,如果我接到了你的求援信號,我怎么會見死不救?難道我們兩人聯(lián)手,還對付不了那人么?如果我有心看到你死,我今天又怎么會在接到你的電話后,在我即將離開這個地方之前,與你在這里見面?說實話。安東尼,我一直當你是我的朋友的。但是現(xiàn)在我很失望……”

  他目光又瞄向了大門處,他看到那混血兒已經(jīng)推著坐在輪椅上地人向他們這邊行了過來。那坐在輪椅上的人目光先是落在了安東尼身上,接著又落到了他身上,然后那人一雙看起來很溫暖地眸子里流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意。

  甚至那個推著輪椅的混血兒,在看到他之后,眼睛都亮了起來,嘴角掛上了一抹意外和驚喜的笑容。

  “為什么要對我失望呢?”安東尼聳了聳肩膀,“你應該知道。我一向很討厭黃皮猴子的。”

  “其實你不知道,你自己一直也很招人討厭,而且不僅僅是因為你有種族歧視。你全身上下都透著令人討厭的味道。遺憾的是,我到現(xiàn)在才嗅出那種味道。在那之前,我一直都拿你當朋友地。”英魂君搖頭淡笑,“這也正是大家接到你的求援信號后不去救援你的原因。”

  “哈,彼此彼此。你難道不是因為受到了太多人的排擠,才想著和我成為朋友的嗎?畢竟在我們這群人中,你比起我來,更要孤立無援。”安東尼嘲笑道:“其實你應該清楚,像我們這種人,是不應該存在‘友誼’這種荒謬的感情的。有一句話你難道沒有聽過?朋友,是拿來出賣的。很難想象,你這以智慧命名的神,居然還想不明白這一點。”

  “我承認在這件事上,我犯下了同愚蠢地人類一樣的錯誤。”英魂君點了點頭,“所以我才落入了你的圈套。我本該想到,你既然一年來都無法擺脫他地追蹤,那么他就一定會跟在你的附近。我和你見面,而他一定能同時找到我們兩個。跟你比起來,我的速度太慢了。所以他一定會選擇放棄追蹤你,轉(zhuǎn)而對付我。”

  “你的速度雖然不及格艾爾快,但是力量卻遠強于他。格艾爾邊打邊逃能撐上一天,你邊打邊逃也許能撐上兩天。兩天的時間,足夠我擺脫他的追蹤了。”安東尼瞇起了眼睛,“拿你當替死鬼,再合適不過了。”說話間,他轉(zhuǎn)頭向那坐著輪椅的人看了一眼,微笑著舉杯向那人示意了一下。接著他又向英魂君舉杯,笑道:“讓我們?yōu)槲壹磳[脫那難纏的索命鬼干杯。”

  “你擺脫不了他的。”英魂君搖了搖頭,微笑道:“我會告訴他他想知道的一切,用情報來換取自己的一條命。”

  安東尼瞳孔猛地收縮:“那樣的話,你也活不了。所有人都不會放過你的……”

  “那也是以后的事。”英魂君淡然一笑,“以后再死,比起現(xiàn)在就死要好得多。只要有一線希望,我就會拼出一切去爭取。”

  “你瘋了……安東尼搖頭道:“我逃了整整一年,被逼得再緊也不敢透露一丁點情報……神壇不會放過你的,‘他’不會放過你的……落到‘他’地手里,比死還要更可怕……”

  “你在勸我?”英魂君笑道:“你想勸我拼死反抗。也不要泄露情報。這究竟是為了我好,還是為了你自己?呵,如果我投降的話,你馬上就會再次被追上。如果我拼死抵抗的話。你就可以利用我爭取的時間逃之夭夭……

  “我親愛地安東尼,其實我們都錯了。我們?yōu)槭裁匆髯詾閼?zhàn),為什么要互相陷害排擠呢?難道我們的同伴越少,我們就越能獲得更大的權(quán)力?難道當我們的同伴死光之后,我們就真能獨享所有的崇拜和信仰,獨自掌握世間的一切?

  “別忘了,在我們之上,還有‘他’。在‘他’眼中,我們所謂的爭斗傾軋一定就像我們眼中世人的爭斗那般淺薄可笑。唯一的神只有‘他’,有資格獨享所有榮光的也只有‘他’。我們。只要做他最忠實地仆人就可以了,他會把他的光輝分一點給我們……

  “呵。這幾年,‘他’沒有出現(xiàn)在我們面前,于是我們中間就有一些人漸漸淡忘了‘他’地存在,漸漸迷失于自己的力量中,漸漸在權(quán)力面前腐化變質(zhì),漸漸以為自己有了掌握一切的能力……

  “可是,我親愛的安東尼。你想過沒有,‘他’會再次出現(xiàn)的。我們的權(quán)力、力量因‘他’而生,也可以因‘他’而亡。在‘他’眼里,我們究竟又算得了什么呢?

  “安東尼,相信我,沒有人能跳過常他,成為唯一的神地,沒有人能獨自掌握這一切。所以,我們聯(lián)手吧,只要我們聯(lián)手。連宙斯都不是我們的對手。只要我們聯(lián)手,這個人再強也不可能對我們構(gòu)成任何威脅。只要我們聯(lián)手,我們可以將所有人都排擠下去。令‘他’手下只有我們兩個仆從,我們將一起分享‘他’的榮耀和權(quán)力……

  安東尼臉色漸漸變了,他低下頭,嘴唇嚅囁著,神情猶豫不決,但眼中卻漸漸射出了熾烈的光芒。

  “我親愛的安東尼,我以前一直把你當作我的朋友。雖然我剛才說了恨你的話,但那是因為我憤怒于你將我作為你的替死鬼。”英魂君循循勸誘道:“可是我的內(nèi)心,仍沒有忘記我們之間地友誼。只要你能和我聯(lián)手,我相信,我們一定會成為最親密的伙伴,最合適的拍檔。”

  安東尼長呼一口氣,抬頭看著英魂君,“沒有永恒地友誼,只有永恒的利益。”說著,他笑了起來,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齒:“但是現(xiàn)在,利益把我們綁在了一起。至少在現(xiàn)在,我相信你的友誼。為我們建立在利益基礎(chǔ)之上的友誼干杯!”

  英魂君呵呵一笑,“知道么?你最討人喜歡的地方,就是你的直接。”說著,他舉杯與英魂君的咖啡杯撞在了一起。二人以咖啡代酒,干了一杯。

  “先生們。”那坐著輪椅的人微笑著舉起了他的杯子,杯中沒有咖啡,只有一杯白水,“請允許我敬你們一杯,你們的友誼深深地感動了我。”

  這人進到咖啡廳已經(jīng)有好一陣了,他坐到了英魂君和安東尼桌子左邊的桌子上,要了一杯白水,一邊靜靜地喝著水,一邊微笑著聽著二人的對話。

  而那個高大英俊的混血兒,則坐到了英魂君和安東尼桌子右邊的桌子上,點了一杯咖啡卻沒喝,只嘿嘿傻笑著邊抽煙邊盯著英魂君。

  “謝謝您的好意。”英魂君舉杯向那坐著輪椅的人示意了一下,“在下柳生英魂,這位是我的朋友安東尼,還沒請教閣下尊姓大么。”

  “柳生英魂?”坐著輪椅的人輕笑一聲,道:“好傳統(tǒng)的大和名字。據(jù)我所知,現(xiàn)在即使是擁有純正大和血統(tǒng)的大和族人,也多改為華夏姓氏了。仍用著大和姓氏的,好像就只有赤日教的那些狂熱的恐怖分子了。”

  “他們不是恐怖分子。”柳生英魂微笑道:“他們只不過是一群想要讓自己那已經(jīng)被華夏文明吞噬了一千多年的國家民族再次以獨立的國家,獨立的民族之姿態(tài),屹立于世界民族之林。他們是一群熱血的大和男兒,比起那些已經(jīng)成為華夏忠犬的大和后裔,他們才擁有真正的大和魂。大和族國因華夏入侵而滅亡,而淪為華夏的國土國民,現(xiàn)在華夏國又把一群不受他們奴役,擁有真正大和魂的熱血男兒說成恐怖分子,這對他們來說太不公平了。”

  坐著輪椅的人呵呵一笑,道:“說得好。不過我想糾正一下你的觀點。我們的老祖宗不是‘入侵’,而是‘進入’。老祖宗們也從未‘奴役’大和族人,只不過是在促進民族融合,促進亞洲共榮而已。”

  “這是我聽到過的最無恥的理論。”柳生英魂面不改色,用平緩的聲音抒發(fā)他的憤怒。

  “我也覺得這個理論是我生平聽到過的最無恥的。”坐著輪椅的人淡然笑道:“不過這不是我的理論,而是我一個老朋友告訴我的。他說,這個理論其實也不是他提出來的,而是某個極端無恥的國家民族提出來的。他只不過是以其人之無恥,還治其人之身罷了。”

  “但我從未聽說過我大和族人有誰提出過這種理論。”柳生英魂淡淡說道。

  “對這個問題,我也很迷茫。”坐著輪椅的人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其實很多時候,我都覺得我那個老朋友在強辭奪理,胡編亂造。但他偏偏又信誓旦旦地說,他說的一切屬實。呵,算了,我想我們不應該在這種問題上多作糾纏。柳生英魂先生,我想,你現(xiàn)在這副面孔,應該不是你真實的樣子吧?”

  “嗯,不錯。”柳生英魂還未回答,那個混血兒便點頭說道:“他用的是一個已經(jīng)死了超過四個月的人的臉。他的臉簡直和那死人一模一樣,除了臉色蒼白一點,幾乎看不出任何破綻。”

  “哦?”坐著輪椅的人笑道:“這么說起來,柳生先生你的易容術(shù)相當精妙啊!”

  “一點小把戲罷了。”柳生英魂淡然一笑,望向那混血兒,“你是來找我的?”

  那混血兒嘿嘿一笑,“碰巧遇上罷了。我剛下火車,來見一個朋友,想在這里喝杯咖啡休息一下,沒想到撞上了你。”

  “你知道我這張臉的主人已經(jīng)死了,看來你已經(jīng)調(diào)查過我了。”柳生英魂道:“查出什么來了么?”

  “除了知道你這張臉的主人已經(jīng)死了,以及你應該是那什么‘神壇’所謂的‘智慧神’之外,其余的一無所知。”混血兒老老實實地道:“不過我還真是幸運,在這里撞上了你。只要抓到你,一切謎題都可以解開了。”

  “抓我?”柳生英魂呵呵一笑,伸手指向那坐著輪椅的人:“這位說抓我倒有些可能,至于你……還未夠資格。”

  “你知道我是誰么?”混血兒用一種故作驚異實為嘲弄的口吻說道。

  “當然知道。”柳生英魂淡笑道:“人造神,原名呂奉先,后改名呂布。自號‘戰(zhàn)神’,原為神州殺手組織六大天神之一,能力是身體金屬化、操縱金屬、超級巨力。后神州六天神損失殆盡,神州殺手組織改組為‘大慈善家’秦峰屬下的‘愛心行動隊’,你轉(zhuǎn)職成愛心行動隊的精神領(lǐng)袖。我說得沒錯吧?”

  混血兒,也就是戰(zhàn)神呂布摸了摸后腦勺,有些無奈地點頭道:“一點都沒說錯。不過你既然知道我是誰,為什么還是這般有恃無恐?”

  柳生英魂笑了,笑得很燦爛:“因為我比你厲害呀!你非但抓不到我,還還會死在我手里。”

  “你們好像忽略了我。”坐著輪椅的人微笑道:“呂布小友的目的與我一致,有我相助呂布小友,你們好像掀不起什么風浪。”

  “但是我不會再逃了。”安東尼微笑道:“殘廢人先生,自我介紹一下,我叫安東尼。我會和我的朋友柳生英魂一起,領(lǐng)教你的力量。”

  “先生你現(xiàn)在是不是該自我介紹一下了?”柳生英魂笑問道。

  坐著輪椅的人微微一笑,“我叫嬴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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