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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滕霏覺得自己正有節(jié)奏地震動著,她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才發(fā)現(xiàn)已經回到了和平飯店,而方闊正穩(wěn)穩(wěn)地抱著她走進電梯,準備上樓回房間。\\www。qВ5、c0m\

  眾目睽睽之下,這樣被他抱著大剌剌走進飯店,穿越大廳,讓她有點不好意思。

  “阿闊…”她僵硬地挪動了一下身體。

  “想睡就繼續(xù)睡,我會抱你回房間。”他沒有看她,臉色也顯得有些陰郁。

  “我可以自己走…”她聽得出他在生氣,心里覺得很抱歉。

  “子彈雖然沒卡進腿中,但傷口還是很深,你根本沒辦法走路。”他擰著眉峰道,一點也沒有想把她放下來的意思。

  “對不起…”她知道他一定又會覺得她像個累贅了。

  “為什么要說對不起?”他低頭盯著她蒼白的臉,俊臉拉得更長。

  “我太沒用了,連躲個子彈都不會。”她真的覺得自己一點用處都沒有,從小就被保護得好好的,偏偏父親還不準她學武,害得她至今仍文弱又不堪一擊,只會帶給別人麻煩。

  聽她自責,方闊眉心的死結就絞得更緊,他抿緊雙唇,冷冷地回了一句,“不,沒用的是我!”

  她愣了一下,抬頭看他。

  電梯門在這時開啟,他沒再多說,走出電梯,直接進到他們的房間內,輕輕將她放在床上。

  “累了吧?休息一下吧!”方闊說著走向他的床邊,轉身脫掉西裝外套,裸露出整個上半身。

  由于襯衫被拿來當滕霏的止血帶了,因此他直接套上西裝就送她到醫(yī)院,現(xiàn)在一脫下外套,她發(fā)現(xiàn)他平滑光整的背部有擦傷的痕跡,心口忽地抽痛了一下。

  他也受傷了!可是他沒吭半聲,反而只擔心她的傷勢…

  是吧?他是擔心她,所以才會生氣吧?氣他自己沒好好保護她。

  “阿闊,你沒有錯。”她不希望他為此苛責他自己。

  方闊轉頭看她,自嘲地聳個肩。

  “不,我太差勁了!”他隨手拿了一件白襯衫罩上,敞著前襟便癱坐在沙發(fā)上,懶散地伸長雙腿。

  這幾年糜爛的生活果然讓他的反應變遲鈍了,要是以前,即使槍林彈雨他也能護得滕霏周全無虞,可是,看看現(xiàn)在的他…不過是個廢物!

  他懊惱地自我唾棄。

  罷才在醫(yī)院看見滕霏右大腿上的槍傷,他整個胃都糾結在一起,一想到要是再偏個幾寸,子彈很可能會打進她的肚子,或是心臟…

  滕霏還說不是他的錯?這都是他的疏失!是他讓她暴露在危險之中的!要是他不帶她去那個鬼地方,要是他不故意激怒她又放她不管,敵人也不會輕易鎖定她。

  看來,他不但身手變差,連大腦也變笨了。

  “你才不差勁呢!你是我見過最英勇的人…”她不喜歡這么沒自信的方闊。

  “英勇?哦,天啊!太好笑了!你也看到了,我果然做什么都不行,對商業(yè)管理不在行,對方家沒半點貢獻,現(xiàn)在呢,連你都保護不了了!”他夸張地諷笑著,但臉色卻出奇地難看。

  印象中,方氏家族里從沒有人認可他的能力,從小到大他就不是讀書的料,愛玩又愛瘋,在學校搞小幫派,帶著同學胡鬧,家族和學校都對他感到頭疼。

  而他的壞,正好襯托哥哥的優(yōu)秀,在家人的偏見中,他就更變本加厲。

  在所有人中,也只有滕霏始終信賴著他。

  他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像他這種人,有什么好期待的?

  “誰說你什么都不行?如果你對商管不在行,為什么能做出一份精采的全球飯店觀光行銷評估?如果你對方家沒半點貢獻,我們祥和會館目前正在上海重新整修的『麒麟居』古宅的地契又是誰拿到手的?如果你連我都保護不了,那我早在十二歲那年被黑幫追殺時就死了。”她定定地盯著他,如數(shù)家珍地一一反駁了他的自我鄙視。

  他驚訝地瞪大雙眼,呆住了!

  沒錯,滕霏十二歲那年到醫(yī)院例行檢查身體之后,回程竟遭到一群來歷不明的幫派分子追殺,那時,只有他陪在她身邊,一個人應付了十來個大漢的攻擊,打得慘烈而狂亂,最后,那些大漢一一被他擺平,年僅十五歲的他雖也傷痕累累,渾身是血,卻仍直挺挺地立著,而滕霏在他的保護下,毫發(fā)未損。

  但令他驚奇的不是這個他們兩人共同經歷的過往,而是她竟然知道那份“飯店評估”及“麒麟居”地契的事!

  方家以建筑業(yè)起家,目前仍以房地產方面的經營為主業(yè),近年來進軍中國市場,現(xiàn)任當家方騰有意插手飯店觀光業(yè),他正好對這方面有興趣,表面上為了嘗新而不停地換住鎊個飯店,真正的目的則是要搜集各飯店的資料,做為日后的投資評估。

  那份評估數(shù)據(jù)還在進行中,但之前完成的部分他交給了丁略這個投資專家去審查,按理說,只有丁略知道他在干什么,為什么滕霏也會知道?

  至于有關方家正在上海整建“麒麟居”的工程,之前因土地產權的問題一直遲遲無法進行,連他那位能力超強的哥哥方廣也束手無策,于是便將這棘手的案子推給他處理。他單槍匹馬去會見土地的所有人,沒想到那人竟是以前他在香港認識的道上朋友的大哥,那位大哥欣賞他的膽識和氣魄,便答應將整座古園賣給祥和會館…

  只是,除了方廣,沒有人知道這件事,家族里的人都以為這是方廣的功勞,他也懶得計較,并未拆穿。

  這件事滕霏是從哪里得知的?

  錯愕中,一股奇異的火熱在他胸口漸漸膨脹,填滿了他空虛憤恨的心靈。

  他這些年汲汲追求的某種東西,似乎找到了…

  “為什么…為什么你會知道這些?”他上身向前傾,雙肘撐在膝上,抬頭直視著她,眼里有著驚奇和困惑。

  “只要是你的事,我都知道。”滕霏漾出一抹淡淡的笑靨。

  只要是方闊的事,她都不會錯過的。

  “你…”他心頭一窒,曾幾何時,在他心中永遠像個小女生的滕霏也會有這么成熟嫵媚的笑容?眼前的她,竟是如此的美麗動人。

  “別妄自菲薄,阿闊,我很清楚你的能力,在我心目中,全世界沒有人比得上你。”她清楚明白地表達了她對他的愛慕和認可。

  他愣了愣,再一次感受到強烈的震撼。

  胸口的灼熱激蕩得更猛烈,血液在他全身血管中澎湃飛揚。

  原來被人肯定的感覺是如此的滿足與充實。

  即使只有一個人,但,這就夠了…

  呼了一口氣,他低頭以指尖摩挲著額頭,笑了。

  “你啊!對我的崇拜會不會太夸張了…”他故意借著嘲弄的語氣來掩飾自己晃動的情緒。

  “你知道我對你不只崇拜而已。”她截斷他的話,直勾勾地望著他。

  他的手僵了一下,抬頭看她,被她那坦率而直接的目光牢牢吸住,再也無法移開。

  她的眼瞳清亮如星,透徹得讓人對她濃烈的熱情一目了然。

  他屏息著,從不知道外表冰冷的她也會有這種癡情的眼神,而他竟沒注意,到底是從什么時候開始?什么時候,她開始用這種眼神看他…

  滕霏有種感覺,這一刻,她和方闊的距離一下子拉近了許多,他終于肯正視她的存在,正視她對他的感情。

  就像投了半天的籃球,終于進了籃框,先不管計不計分,起碼,她投進了…

  兩人就這么四目相對,無形的情絲在視線交會處漸漸縈繞,房間里的氣氛突然變得曖昧起來…

  忽地,方闊發(fā)覺自己竟看著滕霏看得有點癡了,不禁大驚,慌張地掙脫了這份微妙的悸動,別開頭去,并起身走向落地窗。

  只是,視線可以收回,但他的心卻一時無法歸位,好像有什么隱藏在他心底深處多年的東西,開始發(fā)酵◎脹,往上擠壓,害得他的心找不到地方可放…

  “咳…太晚了!你該休息了。”他清了清不太順暢的喉嚨,又重重吸口氣,把那股發(fā)酵的奇特感覺壓回去,好讓窒悶的胸腔空暢一點。

  唉!又被他逃開了。

  滕霏在心里輕嘆,心想,他已經知道她愛著他,但還要多久,他才會發(fā)現(xiàn)他自己的感情呢?

  “你最好換件干凈的衣裳,趕緊睡覺,不然等麻醉葯效一過,你會痛得睡不著。”方闊平緩了情緒之后,又恢復了原來的調調,他瞥了她一身殘破的衣服,走到衣柜前,幫她挑了一件淺藍睡衣,丟給她。

  她接住睡衣,低頭看著自己身上被醫(yī)生剪成短褲的牛仔褲,眉頭微蹙。

  “我的牛仔褲…”這條牛仔褲是她最喜歡的一條褲子,卻沾了許多血跡,還被剪得亂七八糟。

  “趕緊換吧!別再哀悼你那條牛仔褲了!”方闊催促著。

  他太明白這小妮子的戀物情結了,什么東西被她喜歡上,就會被她珍藏一輩子…

  想到這里,他的心忽地震了一下。

  只要是她喜歡的,她就會珍藏一輩子…

  無端端的,他又覺得呼吸困難了。

  滕霏開始解開褲腰的鈕扣和拉煉,但腿才動了一下傷口就痛得她連連吸氣。

  “怎么了?”方闊看她一眼。

  “麻醉葯好像褪了…好痛…”她咬著下唇道。

  “看吧!拖拖拉拉的,才會搞成這樣,來,我?guī)湍恪!彼滩蛔∧钏又叩剿媲埃焓直阋獛退撓卵澴印?br />
  可是,手才碰到她的褲頭,從拉煉開口露出的白色蕾絲底褲像火一樣燙得他馬上收手。

  老天!他從來沒有一刻像現(xiàn)在這樣清楚意識到她是個女人!

  “你…自己脫好了。”他尷尬地轉身。

  滕霏也有點羞,她低著頭,挪動著臀部,想盡快把褲子脫掉,但當褲管碰到傷口時,她痛得簡直無法動彈,偏偏她又不敢發(fā)出任何聲音,免得方闊回頭。

  方闊知道她非常不舒服,忍了幾秒,終究回過身來,假裝不在乎地道:“算了算了,還是我?guī)湍惆桑 ?br />
  她正好脫到一半,臉頰微紅,不敢看他。

  他一副冷靜的模樣,面對面攙著她站起,命道:“扶著我的肩站好。”

  她雙手搭在他肩上,而他則慢慢彎下身,將褲子往下拉,輕輕滑過她右大腿的傷口處,小心地幫她抽出褲子。

  滕霏的心跳好快,她的下身幾乎裸露,而方闊又靠她靠得這么近…

  “好了!”方闊很快地站起身,努力不讓自己去注意她那雙白皙勻稱又修長的腿,以及雙腿交會處的那件引人遐思的白色蕾絲底褲。

  “謝謝…”她的聲音細如蚊蚋。

  “上衣也快脫掉,換上睡衣睡覺。我累了,我要先睡了。”他倉皇地轉身走向自己的床,背對著她躺下,決定明天就幫滕霏換間單人房,否則再這樣下去他絕對會瘋掉。

  滕霏本來想直接換上睡衣,可是她覺得還是沖洗一下比較清爽,于是抱起睡衣,強忍住疼痛,打算走向浴室。

  浴室近在咫尺,不過才試著跨出一步,她就痛得跌跪坐倒。

  “唔…”

  方闊驚訝地從床上躍起,然而一看她倒在床與浴室之間,就明白她想干什么了。

  “醫(yī)生不是說過傷口不能碰水,你忘了嗎?”他擰著眉走到她面前,雙手扠在腰上。

  “沒洗澡我睡不著。”她低頭悶悶地道。

  “一天沒洗又不會死。”他翻個白眼。

  “我要洗。”她固執(zhí)地道。

  “真是!”他沒轍,干脆將她抱起,走進浴室。“我來幫你洗!”

  “不要!”她驚道。

  “再像你這樣慢吞吞的,我一整夜都別想睡了。”他讓她坐在馬桶蓋上,開始打濕毛巾,擰吧,直接幫她擦拭臉和脖子。“先擦一擦就好,等傷口好了,你愛怎么洗就怎么洗。”

  她紅著臉任他擦著,總覺得自己在他面前又變回小女生了。

  而她討厭被他當成小女生。

  “來,接著洗腳。”他拿起蓮蓬頭,單腳跪地,小心翼翼地幫她清洗雙腳。

  他以為他可以無動于衷,可以心無罣礙地完成這件工作,然而,當他握著她那白玉般的腳掌時,他的胸口一陣馳蕩,竟怔怔地發(fā)起呆來。

  同樣都是腳,為什么女人的腳就充滿了勾人心魂的美感?

  他無意識地撫揉著她的腳,漸漸心猿意馬…

  她怕癢地縮了一下,突然笑出聲,“啊,好癢!”

  他抬起頭盯住她,長符垂,眉眼間笑意迷人,連平常冷冷的嘴角也化為兩片誘人的**,身上的T恤遮掩不住下半身隱隱若現(xiàn)的春光,這一瞬,她看來像是雪地里的妖精,既清冽,又絕美。

  頃刻間,早已恍動的心思被惹得更加大亂,那股隱忍的**陡地沖破了他層層封鎖的理智,奔騰出柙…

  他想吻她!懊死的好想吻她!

  她被他看得滿臉通紅,笑容僵住,訥訥地喚著:“阿闊…”

  蓮蓬頭從他手中松開,他緩緩撐起身,向她靠近,再靠近…

  滕霏不敢動,不敢呼吸,只有心狂跳不止。

  她夢寐以求的事就要發(fā)生了!就要…

  但他在離她的唇只剩一寸時卻忽然停止不動,似乎有些踟躕,有些迷亂。

  我是正常的男人,他在心里告訴自己。

  但她是滕霏,不可以…

  看出他眼中的迷惘,以及即將撤退的想法,她怕這稍縱即逝的一刻又要錯過,于是,不知哪來的勇氣,她主動前傾,吻上了他猶豫的雙唇。

  他愣住了。

  很輕、很淺的一個吻。

  但卻像個火種,點燃了早已徘徊在他理智邊緣的**。

  吸了一口氣,他再也把持不住,手伸往她的后頸一拉,仰頭含住她那兩片粉嫩的**。

  她的芳心強烈顫動著,既驚慌,又歡快,手足無措地不知該怎么回應。

  他濃烈灼熱的男性氣息撲鼻而來,炙得她暈眩顫動。

  好甜…

  他反復地輕吮著,在心里嘆吶著,從不知道她的唇嘗起來味道和觸感是如此美好,那弧度美麗適中的唇形,彷佛是為他而打造,四片唇一相貼,便緊密得如同一體,讓人再也不想放開。

  隨著情火被挑起,他原本淺嘗的吻愈來愈深入,挑開她的貝齒,探進她的口中,找尋著她尖嫩的小舌,手也不自覺地沿著她的大腿撫摩…

  她慌亂不已,滿臉通紅地推開他。

  不行!她還沒準備好,還沒準備好接受這種不在她想象范圍的親昵。

  被她一推,方闊猛然覺醒,他難以置信地睜大眼睛,被自己的舉動嚇住了。

  他在干什么啊?他竟然吻了滕霏?

  他是哪條神經搭錯線了?否則他怎么會吻這個怪丫頭?而且,還吻得這么渾然忘我…

  充斥在全身的燥熱火苗頃刻間卸得一乾二凈。

  “呃…”他試著想解釋自己荒謬的行為。

  “什么都別說。”她很快地阻止他。不想聽他說出“后悔”或“道歉”的字眼。

  他閉緊嘴巴,把差點說出口的爛理由全吞了回去。

  也對,現(xiàn)在說什么都沒意義,在他找出他吻她的真正原因之前,任何不負責任的言語都只會造成傷害。

  就在兩人僵滯無措時,一陣急促的敲門聲乍響,他警戒地抓起浴巾蓋在她腿上,并將睡衣塞給她。

  “衣服穿好。”他走出浴室,隨手將門帶上,來到門邊,沉聲問道:“誰?”

  “是我,方廣。阿闊,開門。”

  方闊一聽到來者的聲音,臉色驟變。

  是他哥哥?半夜三更的,方廣來找他做什么?

  狐疑地打開門,方廣馬上帶著兩名保鏢走了進來,一進門就搜尋四周,問道:“滕霏呢?”

  “干嘛啊?一副像要捉奸似的。”他冷哼,雙手環(huán)在胸前,倚在門上,不太高興地瞪著和他一樣長得高大修長的方廣,以及他身后兩名保鏢。

  方廣與方闊有幾分神似,擁有翩翩的風度和儀表,其俊帥程度和方闊不相上下,甚至還比方闊多了幾分紳士感,不過,他的中規(guī)中矩和方闊的放浪不羈正好是個對比。

  方廣一聽方闊的奚落,馬上皺起雙眉。

  “你從小就會耍嘴皮子,阿闊,不過,你這次真的完蛋了!”方廣冷著臉道。

  “什么?”方闊不解地揚了揚眉。

  “滕霏呢?”方廣又問。

  方闊還沒回答,滕霏就從浴室跛著腳走了出來,她已經換上睡衣,臉上紅潮已褪,完全看不出剛才和方闊之間激蕩的情愫。

  她不看方廣,只是靜靜立在一旁,眉心閃過一絲煩厭。

  方廣是標準的優(yōu)秀菁英分子,這是每個人見到方廣的第一印象,聰明,進取,積極,這點是閑散浪蕩的方闊比不上的。

  可是,滕霏卻不喜歡方廣,方廣太過精明了,和一切以“完美”為目標的他相較起來,隨性又不擅爭斗的方闊反而可愛多了。

  “把她帶走!”方廣一看見滕霏,馬上朝手下命令。

  方闊大驚,急忙閃到滕霏面前喝道:“你想干什么?”

  “我奉命要帶滕霏回會館,至于你,你也得跟我們一起去,阿闊。”方廣陰怒地盯著他。

  “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方闊簡直一頭霧水。

  “我沒想到你為了成為『土麒麟』,竟用這種方式,阿闊,你的野心還真是可怕哪!”方廣站到他面前,每一字都充滿挑釁。

  “你到底在說什么?”方闊怒道。

  “你再隱瞞也沒用了,我們已經查出,這陣子攻擊滕霏的那些人,全是你的指使…”方廣瞪視著他。

  滕霏愕然地抬起頭,但方闊比她更加驚詫,他呆了幾秒,才啞然失笑地道:“你在胡扯什么啊?哥。”

  “我不是開玩笑,阿闊,消息一確定,爸爸和爺爺都氣壞了,他們要我來帶你回會館,先接受大家的質詢,等罪狀確定,滕叔和長老們會從香港趕來對你做出判決。”方廣嚴肅地道。

  “這簡直太荒謬了!”方闊難以置信地大喊。

  “的確荒謬,你把我們方家的臉都丟光了!”方廣嫌惡地罵道。

  “別鬧了,我怎么可能找人攻擊霏霏?如果我真要攻擊她,這三天我有的是機會,又何必找其它人…”方闊連忙辯駁。

  “有什么話回會館再說。”方廣說完,便朝他的保鏢使個眼色。

  兩名保鏢走到滕霏身邊,恭敬地道:“小姐,請。”

  滕霏看著方闊,終于出聲,“阿闊不會做出那種事的,我相信他。”

  “滕霏,只有你一人相信他沒有用,因為證據(jù)確鑿,我們已抓到剛才狙擊你的那些殺手了,你等一下聽聽他們的說詞就會明白。走吧!”方廣說著打開房門。

  滕霏總覺得事有蹊蹺,她盯著方闊,看他如何決定。

  方廣則對著兀自發(fā)愣的方闊道:“有什么話,留著去向丁略他們解釋吧!”

  “去就去!謗本不是我做的,等一下我向丁略他們說一說他們就會明白,這一定是一場可笑的鬧劇!”他氣呼呼地抓了一下頭發(fā),上前扶著滕霏走出房門,隨著方廣一同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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