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新的開始
剛剛報完名的我很郁悶的走在大街上,原本以為上了高中就可以萬事大吉,但我卻忘了上高中之前要做的一件很重要的事——軍訓。\WwW.QΒ5、C0М\\
我家樓上的哥哥曾經對我説過一句名言:軍訓,一件讓你后悔考上高中的事。
在小的時候,我的體育雖然不是很好,但也不是很差。但自從我吃了狼頭草以后,我的體質明顯減弱,我真的很不明白,為什么狼人有那么強健的體魄,而我卻連體育及格都很難?后來我找到了一個很好的解釋,因為他們是狼變成的人,而我是人變成的狼。當然那時候我還沒有完全變成狼人。
我回家收拾好行李,第二天在父母的陪同下,一起到了學校。
可屋漏偏遭連夜雨,軍訓已經夠倒霉的了,可這個時候偏偏學校的宿舍不夠,在萬不得已的情況下,只能有一部分人住在教學樓里,而我就是那些不幸的人當中的一位。
在家里的時候我極力反對父母陪我來,因為我已經高中了,如果什么事都要父母陪著,在同學的面前是很沒面子的。
但到了我們所謂的宿舍的時候,我郁悶的心情一下子得到了舒展。我們宿舍中的五個人當中,有兩對半的人都有父母陪著,有一個甚至連爺爺奶奶都來了。看那個架勢不像是來軍訓的,而是來參軍的。
因為是住在教室里,所以肯定不會有床給我們睡。不過還是學校的領導有辦法,讓我們將幾張桌子拼在一起,這樣就形成了一張簡易的‘床’。但是桌子不可能做的那么平整,躺在那些凹凸不平的‘床’上,不要説舒服了,能睡著就已經不錯了。就是這樣,學校的領導還振振有辭的説這是為了培養我們的吃苦耐勞的精神。我這時才真正明白什么是‘站著説話不腰疼’,為什么我們這些學生要培養吃苦耐勞的精神,而那些學校領導卻躲在家里培養他們那**的肚子。現在的那些學校的領導,一個個都是膀大腰圓,肥頭大耳。還真映了那句話:“十個劫道的,不如一個買藥的;三個買藥的,不如一個辦學校的。”
家長們給我們收拾好床鋪之后,便都離開了。
“你好,我叫張明敏。”一個站在窗口的學生自我介紹説。張明敏,不是那個唱《我的中國心》的嗎,怎么他也來上學?我看了看他,剛才的那種玩笑的心情完全消失了。本來我對自己一米八三的身高很有自信,但面對眼前的這位還是自愧不如。看那個樣子他至少也有一米九的身高。
我看見他那只懸在空中的手,握了上去,説:“你好,我叫樓志強。”
“這是你們誰鋪的床?”一個大人突然闖進我們的宿舍,吼道。面對這樣一個沒有禮貌的人,我們沒有人理會他,都個干個的。
“是誰讓你們這樣睡桌子的?”那個人又問。
一個長得很像兔子的學生回答説:“是校長。”
“你們少拿校長來壓我,校長讓你們這樣橫七豎八的擺桌子嗎?”
“那我們應該怎么擺?”那個長得像兔子的同學反問道。
“你們都把桌子靠墻角去并在一起。”
“那不就是通鋪嗎?”一個皮膚黝黑又帶有一點方言的同學説道。
“睡通鋪怎么了?當年紅軍長征的時候,有通鋪睡就不錯了,你們還在這挑三揀四的,像什么樣子······”之后他又是一番長篇大論,不過我們都是左耳朵聽右耳朵冒,根本就沒有聽進去。只聽到他最后説了一句“你們還不快干!”我們才動手搬我們的‘床’。
“你們看看,這樣的效果多好嗎,像你們剛才那樣一點美感都沒有。”那個人見我們搬完之后説道。
我雖然對美術懂得不多,但看著眼前的床鋪實在找不出什么美來,小聲的嘟囔了一句:“要美感我們就去美術學院了,還會來這里嗎?”
但沒想到那個人的耳朵這么靈敏,我這么小的聲音説的話,他都能聽到,問:“剛才的話是你們誰説的!”看他那架勢,仿佛抓到那個説話的人就要將他碎尸萬段一樣。
張明敏説:“那里有人説話呀?會不會是您聽錯了?”
那個長得像兔子的同學也附和説:“是呀,剛才哪有人説話呀。”
我突然聯想到關于這個學校的一個傳説,説:“我聽説這里以前是一個亂葬崗,后來推平了以后才建的學校,您剛才該不會是聽到那些不干凈的東西説話吧?”
“你們亂説什么!”那個人的臉色有些變化,説:“你們小小年紀怎么就這么迷信,將來可怎么辦?”
如果這話在十年前,也許我會決定很有道理,但是在現在······如果他知道在他的面前站的是一個狼人,或者是一個準狼人那么他又會有什么感想呢?
張明敏説:“靈異這種事誰也説不準,不過還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呀。我也聽説這座學校以前是一個墳場在解放以后才改成的學校。”
“對呀,我以前也聽説過。”那個長得像兔子同學隨聲附和説。
“這種事你們可不要亂説,小心挨處分!”那個人隨便説了幾句之后,便匆匆離開了。看來他是被我們的話給嚇到了。不過雖然事情解決了,但是我的心里又有一個疑問產生,就是既然傳説中的狼人真的存在,那么別的傳説中的怪物是不是也真實存在在這個世界上?
“那個煩人的人終于走了!”那個長得像兔子的人説道。
我這才回過神來,説:“剛才真的謝謝你們了。”
“那里,”那個長得像兔子的人説:“我們都是同學,不互相幫助怎么行。只有我們成為革命統一戰線,才能戰勝老師們。”
“你不用説得那么可怕吧,咱們認識一下吧,我叫樓志強,你們叫什么?”
那個皮膚很黑的人説:“我叫唐禮。”
在我們的身后傳來一個聲音,説:“我叫黨輝。”
我回過頭,才發現原來這里還有第五個人的存在。從剛才開始他就一直沒有説話,也難怪我會忽略了他。看著他那一副憨態可鞠的樣子,讓我聯想到國寶大熊貓。
張明敏説:“我叫張明敏,和那個唱《我的中國心》的歌手同名。”
“你叫什么?”我問那個長得像兔子的人。
那個人的臉上露出了尷尬的神色。
“對呀,”張明敏説:“我們都介紹過自己了,你到底叫什么?能不能不要這樣婆婆媽媽的。像一個男人好不好?”
“我姓范,名劍。”
“原來你叫范名劍呀。”唐禮説道。
“不是,”那個像兔子的人説:“我的名字里沒有那個名。我的第一個字是范,第二個字是寶劍的劍。”
犯賤(范劍)。聽了他的名字我差一點笑出來。這年頭還有人叫這種名字,還真夠犯賤的。
“我就知道你們會笑,”范劍説:“不過沒關系,反正這么多年都被嘲笑的麻木了,你們笑笑也無所謂。”
張明敏説:“難得你有如此的胸襟,那我就不客氣了。”説完就是一陣大笑。既然有了人帶頭我們也不用在裝下去了。宿舍里除了范劍,剩下的人最少的也笑了有半分鐘,最夸張的是張明敏,在我們當中第一個笑,卻是最后一個停的,他大概笑了有五六分鐘。
笑過之后,我們五個人就開始聊以前的學校。直到半個小時之后,樓道里傳來哨聲。
“好像是要集合了。”黨輝説道。
我們走出宿舍,見到一個身穿軍裝的人正站在樓道里吹哨子。見到我們出來之后,説:“你們全部到下面集合,快!”
我們幾個人互相看了看,之后快速跑到樓下。
到了樓下,就聽到一個兩杠一星的人拿著一個那種喇叭形的擴音器説:“你們不要亂!一號樓來的站在最左邊,剩下的按照宿舍依次往下排。”
范劍拍了一下我的肩膀,問:“兄弟,我們站哪?”
我慫了一下肩膀,説:“這么嚴峻的問題你還是問別人吧。”
“你們那群人在干什么!為什么不趕快站隊!”那個‘大喇叭’對著我們住在教學樓的三十多個學生吼道。
張明敏不慌不忙的説:“報告教官,我們是住教學樓的,不知道我們宿舍的號碼在一號前面,還是后面?”
那個大喇叭一下説不出話來,想了想説:“你們先全部站到一邊,一會兒在給你們分位置。”
大喇叭説:“你們都是高中生了,多余的話我也不想説,我只是想告訴你們一點,你們現在是在參加軍訓!而不是上學,更不是游玩!在以后的一個星期里,我會讓你們知道什么是真正的軍人。最后我要説的一點就是無論你們的父母在外面有多大的權勢,在這里都沒有用,你們不要妄想托關系走后門來逃避訓練!”
“説得好聽呀。”范劍搖著頭説。
隨后大喇叭將我們這群學生分成了六個隊伍,都是一百人一個隊伍。男生兩個百人隊,女生四個百人隊。怪不得這幾年陰勝陽衰,女生從數量上就勝過我們一疇,衰敗看來是必然的。但無論誰勝誰衰這都不要緊,可教官憑什么以為了隊伍美觀為由,把我和張明敏分到女生隊當中!
我很不服氣的走到大喇叭面前,説:“報告教官,我是男生,我希望能到男生隊當中去訓練!”
“你希望?”大喇叭説:“你不要忘記你現在是在軍訓!軍人的命令就是服從服從再服從!”
“可······”我剛説了一個字,大喇叭就搶在我前面説:“作為一個軍人是沒有自我的!我們對于上級的命令要堅決的服從!哪怕上級要你去死!你也不可以有半點猶豫!”
我輕聲的説了一句:“報告教官,如果您的上級讓您做出賣祖國出賣人民的事情,您也要服從嗎?”
張明敏見到我要和教官吵起來了,急忙拉過我,説:“樓志強,其實在女生隊訓練呀沒什么不好的,我們就服從命令吧。”
我看了看大喇叭一副要吃了我的樣子,加上又有張明敏給我一個臺階下,當然要見好就收,説:“報告教官,我服從您的命令。”説著,我站到了女生隊伍當中。
處理完我的事情,大喇叭説:“明天早上五點鐘在這里集合,我不希望見到有人遲到!好,現在解散!”
我回到宿舍,一屁股坐到‘床’上。范劍看到我的樣子,問:“怎么了,是不是失戀了?”
“我看他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張明敏説道。
“我怎么身在福中不知福了?”
張明敏説:“能和女生一起訓練是多少男生夢寐以求的事情,你剛才竟然還能和教官為了這件事吵起來,我真不明白你是不是不正常。”
“和女生訓練有什么好的?”我問。
張明敏一副老氣橫秋的樣子説:“首先,教官都是男的,而且他們又不是出家人,所以在訓練強度上一定會比男生輕一點;第二就是我們兩個在男生隊當中的訓練成績可能只是一般,但如果到了女生隊,那結果就不一樣了,我們不但能在女生面前好好的表現,而且到了軍訓結束的時候,説不定還能被評上優秀學員。最后一點,也是最關鍵的一點,就是現在的女生大部分都是嬌小姐,體質弱的和林妹妹有一拼,而且經過我多年的調查,那些長得越漂亮的女生體質越弱。當然這個和我們這些憐香惜玉的男生的關系是分不開的。”
“她們體質怎么樣和我倆有什么關系?”我問。
“你是真的情竇未開,還是給我們裝純潔?”張明敏説:“我的意思是在軍訓的時候一定會有女生中暑暈倒,到時候我們就可以近水樓臺先得月,在她們暈倒的時候沖上去抱住她們,到時候便宜還不是盡情的占嗎?而且説不定有些女生會為我們這種精神感動,最后報得美人歸,豈不快哉!”
聽完張明敏一陣高談闊論之后,我不得不感嘆他的‘眼光遠大’,説:“到時候你自己看著辦吧,但是你千萬不要牽扯到我。”不是我裝純凈,其實有那個情竇初開的男生不好色,只是我向來尊崇‘君子好色取之有道’的政策方針。不過也正是因為這點,我從長大到現在,除了茜兒以外,連別的女生的手都沒碰過。
范劍説:“張明敏,想不到你小小年紀竟有如此雄心大略,真是佩服呀。不過我觀察,我們這一屆的女生長得漂亮的真的沒有幾個,你可不要貪心一個人獨霸太多呀。”
之后兩個人便坐到一起開始了談一通令人瞠目結舌的見解。從他們的外表還真的看不出他們是情場高手。兩個人真是相見恨晚,不一會兒就開始以兄弟相稱。
就這樣過了一下午,到了黃昏,樓道里又一次響起哨聲,“全部去食堂集合。”
“終于開飯了,”范劍説:“不知道食堂的飯菜怎么樣。”
黨輝説:“你覺得食堂的飯菜能好吃嗎?只希望米飯里的含沙量不要超過百分之三十。”
“你在這里吃過飯嗎?”范劍聽到黨輝的話,害怕的問。
黨輝笑了笑説:“我開玩笑的。飯菜到底怎么樣去食堂看看不就知道了嗎。”
我們五個人一起到了食堂,原本以為能五個人在一起吃飯的,這樣能增進友誼,但中午的那個大喇叭非讓我們按照軍訓的隊伍排隊打飯,唉,無奈之下,只能跟在那些女生后面去打飯。
不過説是打飯,其實只是過去領饅頭,菜早已經被擺在桌子上了。十個人圍在一張桌子上,雖然每個桌子上有十盤菜,不過每個盤子的直徑才十厘米,這就苦了那些男生,如果速度慢,可能連湯都喝不上。相比之下,我喝張明敏的處境就好了很多,我們兩個男生和八個女生一起用餐,那八個女生的飯量加在一起,還比不過三個男生,所以從嚴格意義上來説,我們那一桌是五個人一起吃的。我終于體會到了和女生一起軍訓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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