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他的自信是被她傳染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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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玥做完筆錄,對方交待她短期內勿離開當地,隨時等待傳喚,便讓她簽字離開了。
因要到棉紡廠招待外賓,李玥提前進廠與接待方負責人溝通外賓身份,具體的抵達日期,地點,并準備跟廠內工作人員一塊兒到機場迎接。
擬定外賓到達并住下后,雙方商定具體的活動日程,并安排好陪同人員。
再一個便是視察后宴請流程的有關服務,全部溝通妥當后才離開。
因李玥事先和廠內負責人有過詳細的溝通,迎接外賓當天非常順利。
唯一一個小插曲,她遇到了秦元的爹。
對方作為片區(qū)的負責人陪同外賓一道視察。
他看到李玥也很意外,回到家后,還提了一句。
秦元知曉,得意道:“我看中的女人,怎么可能差?”
“你小子可別亂來,人家結了婚的,跟你一點關系都沒有,你敢去破壞人家的婚姻,我肯定喝藥讓你立刻沒媽。
”陸慧君警醒道。
秦元:“......”
“人家古代當娘的,都替孩子搶,你倒好,動不動尋死覓活威脅。
”
陸慧君氣的后仰:“你也說,是古代。
你要是能把我們都送到古代去,還讓我做你媽,我立馬找人把李玥搶回家來送你屋去。
可這會兒惦記別人媳婦,你就是不要臉。
我看你的傷腿沒能夠讓你長記性,恐怕得再傷一條才行。
”
秦元:“.......”說一大堆故意想罵他?他是撿來的吧?
.......
李玥憑借自己出色的交際能力,完美的完成了任務。
班主任向她傳達棉紡工廠負責人的話,對方夸她臨場反應敏捷、表達能力強,做事張弛有度,有意讓她畢業(yè)后去棉紡廠工作。
“大型企業(yè),還是可以考慮的,憑你的能力,負責人早晚是你的,女企業(yè)家,也不得了。
”班主任很看好。
李玥反駁道:“可企業(yè)不是我私人的啊,說到底,還不是個打工人?”
“你怎么一點奉獻精神都沒有?腦子里充斥著資本主義精致利己的腐朽。
”班主任批評道。
“樊老師,你別亂說哦。
不能因為我不去你指派的地方,就說我腐朽精致利己吧?你是不是收人家廠里錢了?所以才在這兒當說客?”
班主任:“.......”
“你.....”
李玥搶話:“我什么我?八成是了,你替我答應人家,到時候你自己去。
”
“嗐,你個死丫頭!”班主任抄起書要打。
李玥一溜煙跑了。
賈靳豫不在家,她又搬進了學校的宿舍,除卻每天必要到店內核對賬目,經常聯系徐杏發(fā)貨外。
基本上泡在圖書館。
這天天黑。
賈靳豫找到圖書館:“果然在這兒,回家么?”
李玥之所以不回家住,主要擔心司珍珠又整幺蛾子,那一盆冷水,害得她鼻塞了兩天。
“回,我先到宿舍收拾兩本書。
”
李玥抱著書,在宿管阿姨那登記后,和賈靳豫一起回家。
路上的冷風像刀子,她的手伸到賈靳豫棉衣的口袋里,臉靠在他后背上,說起司珍珠用冷水潑她,末了怨氣滿滿道:“那天差點凍死我。
”還好家里有備用藥。
賈靳豫上午回來,民警上門傳喚李玥到派出所問話,他便自報姓名跟著去了。
他以為司珍珠吃了這次虧之后,會安分。
沒想到依舊死性不改。
他把今天去派出所的情況告訴李玥。
“你的復述和我的差不多啊。
”只缺少阿斌救她的一段。
賈靳豫淺淺勾唇,李玥很多事情都被蒙在鼓里,他卻是從頭了解到尾的。
知道什么該說,什么不該說。
而司珍珠,這次又栽了,本來她們周圍的住戶,因為她的遭遇很同情她,現在民警調查問話,大家都知道司珍珠買兇害人,最后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么一個危險人物住在身邊,鄰居們要求她搬家。
西北的工作也保不住了。
他這次出差,就是去那邊。
院長收到了信,看完后交給他。
他只說司珍珠能力不錯,棄用挺可惜,如果院長舍不得開除,他會當這件事沒發(fā)生過。
但以后,他再不會來西北。
一招以退為進。
院長寫了辭退書,因為司珍珠是上級指派到西北,院長便把辭退書寄到了帝都,司珍珠這兩天,應該會收到。
這還不算完。
她找混混的事,這邊民警以危害他人未遂,提供虛假證言,誤導民警辦案等罪名起訴她。
司珍珠的名聲是臭了。
賈靳豫挑重點將事情說明。
李玥聽完一陣唏噓,感嘆:“一切皆因你而起,你是她這輩子的劫,遇到你真倒霉呢。
”
“照你這么說,我得嚯嚯多少人?”
李玥:“......”他的自信是被她傳染的嗎?
回到家。
兩人關上門便糾纏在一起。
待李玥睜開眼,天已經大亮,她發(fā)了一會兒呆,抬頭瞄床頭的鬧鐘,九點了,干脆翹課算了。
腰上搭著男人的手,她伸過去和他的手纏在一起,準備繼續(xù)睡。
剛閉上眼睛,耳旁傳來男人的略顯低啞的說話聲:“什么時候醒的?”
“你弟醒的時候我就醒了。
”
賈靳豫:“.......”
“我餓了。
”她又道。
賈靳豫掀開被子:“我去外面買早飯,你想吃什么?”
“只要是你買的,都行。
”
賈靳豫走后,李玥也起床,換了一身衣服,推開窗子通風,一股冷氣迎面撲來,她將窗戶又關上,留少許縫隙。
梳洗后,抱著書坐到陽臺上看。
賈靳豫買飯回來,她也是拿著到陽臺吃,吃了兩口,發(fā)現窗紙上的生肖剪紙不見了:“你有沒有看到我掛在這里的窗花?”
“我收起來了。
”
李玥又咬了一口包子,轉頭看向坐在餐桌邊的男人。
深色的羊絨毛衣,襯得皮膚十分白凈。
頭發(fā)黑如鴉羽。
唇瓣是淡淡的粉。
但他沒有一點兒女人的脂粉氣,也不算十分陽剛。
不關燈沒有任何侵略性。
修長潔凈的手,輕輕的握成拳狀,搭在桌子上,另一只捏著勺子舀粥。
一雙大長腿,微微分開。
她想起一句話:積石如玉,列松如翠。
絕!
他忽然轉過頭:“一直盯著我看做什么?”是不是發(fā)花癡?
“我在欣賞你,晚上來陽臺上嗎?”李玥抬起左手,舉到和掛著的右手同樣高的位置,伸出食指在一起對對碰,說話語氣,充滿了暗示。
賈靳豫一下子就懂了:“.......”
他說:“你膽子怎么這么大?”
“這才到哪?我還想過野地里呢,幕天席地,嘿嘿。
”李玥猥瑣的干笑了兩聲。
賈靳豫:“......”變態(tài)啊!
以后的小孩子都這樣野,還是家里管她太嚴,現在沒有束縛,釋放天性了?
他移開話題:“你今天還要不要去上學?”
“不想去了,又不是沒曠過課,今天我想跟你在一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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