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現(xiàn)實殘酷
師意坐在費良言的副駕駛上,看著假裝認真開車的費良言偷偷的低著頭笑了。費良言其實真的是好緊張的,也不敢看一眼師意,手心兒里都冒汗了。再次面對失而復得的愛人,費良言實在是有一種受之有愧的忐忑和不安。
“他們,他們?yōu)槭裁匆ツ悖磕阏J識他們嗎?”費良言想好了好久終于想到了一個話題。
對于費良言這個精挑細選的問題,師意實在是不知道該如何作答,只好悻悻地說:“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我家里以前的仇家吧!”
聽到師意這么的回答,費良言感覺自己真是連個話也不會說了。那么多的話題就偏偏的問了一個這樣的問題,這不是往師意的痛處挖嗎?
師意的心中頓時如同是翻江倒海一般,但是逃避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可是不逃避自己又該如何去面對那個被稱之為自己的父親的師道然呢?而且,一直給予自己無限的關(guān)注的孫爺爺又是誰?
公司一切都步入正規(guī)后,師道然卻開始變得郁郁寡歡,心事重重。南方知道師道然是因為小意的事情為難,實在是不知道如何面對小意。南方雖然也很為師道然著急,但是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兒,實在是不善于處理這種情感問題,所以也只跟著干著急的份兒了。
古安寧最近幾日也很內(nèi)疚,師意的事情自己不僅沒有幫上忙,反而添了很多亂,耽誤了好多時間。所以古安寧一直感覺自己愧對于師道然,看到近日師道然的反常情緒也不敢多問,只是心里默默的著急。
“古小姐,你知道師董最近為什么不高興嗎?”南方實在是想不到另外一個可以傾訴的人,所以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也只有給古安寧說到一下了。
“我不知道啊,可是我不敢問啊!”古安寧急切的想知道原因。
“反正師董的事情你也知道了,我就不妨告訴你詳細一點,你聽了之后不要難過啊!”南方?jīng)Q定從古安寧身上入手,畢竟女人處理起來感情的事情更加有說服力一點。
“什么啊,你不要掉我的胃口了!”古安寧急切的想知道關(guān)于師道然的所有事情,包括好的,不好的。
“小意是師董的獨生女,這你是知道的。這么多年了,想跟師董生孩子的女人可以說是數(shù)不過來,可是為什么師董這么多年了從來沒有和任何一個人生過孩子,你知道原因嗎?”南方看著古安寧認真的說,南方知道古安寧特別的喜歡師道然,而且?guī)煹廊缓孟駥τ谶@個古安寧也有那么一點點的小意思,所以就決定稍微點一點古安寧。
“我不知道!”古安寧心里其實很清楚,只是不愿意承認。
“因為,師道然從來都沒有想過跟任何人生孩子,以前不會,以后也不會,而且永遠都不會。師意將會是師門唯一的合法繼承人,無人可以替代!你懂嗎,古小姐?”南方不住的觀察著古安寧的一切,希望這個看起來很堅強的姑娘可以接受這一切。
“為什么?是因為師董他對師意的媽媽有承諾嗎?”古安寧心里失落極了,但是表面還是裝作很鎮(zhèn)定的樣子。
“不是,心然可不會接受師董這樣的承諾。是師董自己對自己的承諾,任何一個想要成為師夫人的人,都不會擁有一個和師董的孩子,而且或許這一輩子都不會有機會做母親的!如果一個女人一輩子不做一次母親,這個女人的一生會不會是不完整的一生?”南方故意把話說的很尖銳,目的就是試探古安寧能不能接受這樣的現(xiàn)實,接受這樣的師道然和師意。
古安寧聽完南方的話,心好像瞬間掉進了萬丈深淵。從自己的內(nèi)心出發(fā),古安寧特別想做一個母親,和自己的愛人生一個屬于自己的寶寶。然后,看著他長大,娶妻生子。但是,師道然的這個執(zhí)著的想法,卻讓自己進退兩難。
“哦,呵呵,那是挺遺憾的哈!”古安寧慌亂的眼神再也掩蓋不了,竟然忘記了杯子里是剛倒的滾燙的咖啡,端起來喝了一口,燙了一下嘴趕緊把杯子放下。
南方看出來了古安寧的為難,不是南方無情,而是事實就是這樣。如果古安寧想要進入師門,做師道然的妻子,那么這一條是她必定要接受的條件,而且是無條件的接受。南方知道這一輩子再也沒有一個女人可以替代心然姐在師道然心中的地位,同樣,師意的地位也是絕對的無法撼動的。
“南特助,我還有事情需要處理,我就先過去了!”古安寧慌亂的想要趕緊逃離這里,以免南方看到了自己難堪。
南方看著慌亂逃走的古安寧,心里冷冷的一笑,又是一個注定悲哀一生的女人。愛上師道然,就是愛上了痛苦。現(xiàn)在想著讓古安寧解決師董難題的想法也落空了,看來這件事啊,也只有靠他了!
孫長江出院后又回到了師門,每天就是打掃打掃庭院,種種花花草草的,一邊愜意的調(diào)養(yǎng)身體。Coco最近經(jīng)常的會來師門,陪老爺子下下棋,聊聊天。
這天午后,coco又在陪著孫長江下棋,不想南方卻突然造訪。看到有說有笑的老爺和coco,南方心急如焚。但是看倆人下棋的興致正高,也不好打擾,只好就坐在倆人的旁邊看兩個人下棋。
孫長江一看就知道這個南方保準是為了師意的事情來的,于是就故意的把他晾在一邊,只顧和coco下棋。
“小暖啊,我發(fā)現(xiàn)你最近的棋藝見長啊,是不是偷偷在哪兒學藝了?”孫長江笑著說。
“哪里,我還不都是從你這里偷偷學的啊!”coco也不搭理南方,只是和孫長江有說有笑的下棋。
南方實在是坐不住了,看著這兩個人根本就沒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啊,只要清了清嗓子說:“這天這么干,是該喝點水了哈,一直下棋不會口渴嗎?”
“有什么話就直說,別在這兒像個娘們兒似的,婆婆媽媽的!”coco白了南方一眼說。
“對啊,南方,你在這兒看我們下棋半天了,有什么話就直說吧!”孫長江也發(fā)話了。
“我今天來是,因為,師董和小意的事兒!”南方吞吞吐吐的說,“我看師董天天心事重重的發(fā)呆,心思一點也沒有在工作上。可是我一個大老爺們兒,也不懂這些感情的事情,所以特地來請教您老人家!”
“你就是為了這件事來到呀,那你回去吧,我知道了!”孫長江好像一點也不意外的樣子,又好像一切都胸有成竹的樣子,整的南方摸不著頭腦,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沒聽到孫伯父說的話啊,走吧,還賴在這兒干嘛?”coco看似不耐煩的對南方說。
“這感情這東西啊,就像是下棋,你萬一哪一步走錯了,那你就需要很多步來補救,急不來的,一切順其自然吧!將軍!小暖啊,你又輸了!”孫長江漫不經(jīng)心的說著。
南方聽了孫長江的話,半明白半糊涂的離開了,老爺子整天說話神神叨叨的,真是搞不懂。
“孫伯父啊,師道然遇到這樣的困境,你說該如何解決啊?”看到南方走了,coco問道。
“要小意接受師道然,需要的是時間。你想啊,假如說是你的父親從小把你放在別人家里寄養(yǎng)。一消失就是十幾年,現(xiàn)在突然回來說想要認你,你會接受嗎?”孫長江的問話把coco問到了,是啊,這種事情放在誰的身上誰能一時間接受啊!
“小言,你說你這是辦的什么事啊!現(xiàn)在好了,我們費家現(xiàn)在成了全城的大笑柄了,你可倒好,一消失就是這么幾天!”費良言回到家里就遭到了孫慧嫻的一陣埋怨。
費良言根本就不搭理孫慧嫻的埋怨,只是坐在沙發(fā)上低著頭一言不發(fā)。
“我不管你以前怎么樣,以后你的婚姻我再也不會由著你的性子了,以后你就給我老老實實的跟靈兒談戀愛,結(jié)婚,生孩子!”孫慧嫻態(tài)度強硬的說。
“不可能,我和靈兒已經(jīng)不可能了,我不會娶她的。上次一時沖動就和路瞳訂婚是我的不對,但是這次我經(jīng)過深思熟慮的。我還要和師意結(jié)婚,而且這一輩子我都非她不娶了!”費良言抬起頭倔強的看著孫慧嫻說。
“做夢,有我活一天你就別想這把那個窮鬼帶進我們費家的大門,我就是死了也不會同意的!”孫慧嫻一聽費良言竟然還要娶那個窮丫頭師意,立馬火冒三丈。
“反正這就是我的態(tài)度,我和師意也已經(jīng)商量好了,我們不在乎排場的婚禮。我會帶著師意離開費家,踏踏實實的過我們的小日子!”費良言說完起身就要離開。
費良言的話把孫慧嫻氣的渾身發(fā)抖,這是什么兒子啊,專門氣我的嗎?可是,不等孫慧嫻發(fā)作,費良言就摔門離開了家。
“喂,靈兒嗎,我是你慧嫻阿姨啊!”孫慧嫻坐在家里實在是氣不過,但是又不甘心自己的兒子就這樣娶了那個窮鬼師意,于是就想到了劉靈珊,或許她會有辦法的。
接到孫慧嫻的電話,劉靈珊確實感到很意外,她怎么這個時候給自己打電話?
“靈兒,你良言哥哥我是要管不住了,整天就知道和我做對。你有什么好辦法嗎?”聽完了孫慧嫻的話,劉靈珊才明白,上次的訂婚宴一定是把費家的人仰馬翻的,現(xiàn)在孫慧嫻一定是沒轍了才想到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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