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什??□不見了?”慕容□在乍聽到這晴天霹靂的消息后,驚呼道。\WWw、QΒ⑤.CoM\
“沒錯!”慕容點頭道。
“大哥,那你派人去找了沒?”慕容□趕緊問向大哥慕容琰。
“派了,不過全沒有消息。”
慕容搖頭道:“□一向聰明,他若故意要躲我們,怎么可能讓我們輕易找到。”
慕容□一聽,也深深認同,但這不負責任的小弟一走,整個家里的重擔不就剩下他一個人在挑?
一想到這里,慕容□不禁埋怨地瞪向二位兄長。哼!這兩個有了女人就不管兄弟死活的兄長,他真想不認!
收到他那宛如棄夫似的眼神的慕容不滿地回瞪他。“你干??”
慕容□不悅地收回視線,悶著氣道:“沒有!”
慕容立即將三弟心中的想法道了出來。“你是在不滿小弟一走,你就少了一個荼毒的對象?”
“哪有?”慕容□俊美的臉龐閃過一絲尷尬。
“還沒有?”
慕容□決定轉(zhuǎn)移話題,他轉(zhuǎn)頭望向大哥。“□究竟?什?不見了?”
“他留下一封信,你自己拿去看看。”慕容琰將小弟離家出走前留下的信遞給三弟慕容□。
慕容□趕緊接過信,飛快地瀏覽一遍,臉色越來越鐵青,一張俊臉也越來越扭曲,最后他終于忍不住忿怒地將信撕成碎片。
“什?東西!”他忿吼道。“他臭小子寫的這些是什?鬼話?”
信上寫的什為他需要空氣、需要性靈的調(diào)劑,什?與他們這些凡夫俗子在一起快令他窒息…所以他決定出外流浪!
哇咧…簡直就是不負責任!
慕容琰出聲道:“□…”
“我不管,來人!”慕容□此刻什?也聽不進去,他只想將那膽敢逃走的小弟給逮回來。
“三少爺!”家仆立即領(lǐng)命過來。
“把話傳下去,能把□那小子逮回來的人,本少爺重重有賞!”慕容□大聲嚷道。
“是!”家仆即刻退了出去。
慕容輕啜口茶,懶懶地睨了一眼暴跳如雷的三弟。“你認為這樣就能捉得到□?”
“還不都是因?你們兩個?”慕容□忍不住了。“自從你們兩個有了女人后,家事、政事全都落到我和□身上,他才會逃跑的…”
真是!
“喔?”慕容琰斜睨三弟一眼。“你的意思是你恨□比你早跑一步?”
慕容□被說中心事,一時語塞。
“哈!”慕容大笑道。“就說□比你聰明。”
“說夠了沒?”慕容□一臉陰沈地瞪著慕容。
小弟落跑,他的心情已經(jīng)很不好了,老二居然還落井下石,這算什?二哥?
“少說兩句,!”慕容琰威嚴地斥道。
“好了、好了,我還有事,先走一步。”慕容□煩躁道。
“又和女人約了?”慕容琰蹙緊眉頭問道。
“游游船舫罷了。”話聲一落,慕容□便再也待不住地踏出門外。???杭州西湖風光景致秀麗,更是辭人騒客最常詠嘆的景致之一。湖面上來來往往、大小不一的畫舫在波光碧綠的湖水中交叉穿梭,船舫上衣著鮮艷的男男女女與岸邊初春綻放的花兒們媲美斗艷,構(gòu)成一幅絢麗優(yōu)美的圖畫。
雪無崖和師妹月無缺正一派優(yōu)閑地坐落在一艘精致小巧且雕工細致的船舫里輕啜著香茗。
二人自從來到慕容府的勢力范圍后,因慕容府的名聲響亮,所以她們涸旗地便打聽到許多關(guān)于慕容府那幾位少爺?shù)南ⅰ?br />
并且得知慕容府四位公子中最風流多情的慕容三少最常出沒的地方便是…西湖!
據(jù)聞慕容三少除了夜里經(jīng)常出沒京城里的花街柳巷之外,在白天就屬這西湖最常能見到他少爺?shù)淖悖浚⑶医?jīng)常更換身邊的女人,甚至這西湖上許多船舫里的姑娘們,都是?了一睹慕容三少的翩翩風采而來。
雪無崖與師妹二人于是買了一艘畫舫,在這西湖上已等了他足足兩日。
“等了二日,慕容□居然還未出現(xiàn)。”雪無崖望向湖面上來來往往交錯而過的船舫,似正找尋著什?。
她不禁想,那家伙不會突然改性了吧?
“師姐別急,據(jù)說慕容□離府出走,慕容□正急著派人四處找他。”月無缺優(yōu)雅地放下磁杯。
“說的是,不曉得那慕容□怎么偏挑在這節(jié)骨眼上失蹤,如果慕容府不趕緊將他找回來,師父交給師妹你的任務(wù)可該怎么辦才好。”
“不急!”月無缺淡淡道。“先替師姐解決一個慕容□,再來對付慕容□也不遲。”
雪無崖睨著態(tài)度從容的師妹。“聽說慕容□是慕容府的智囊,年紀雖最小,但心思卻極?深沈機靈。”其實她想說的是,她發(fā)現(xiàn)這慕容□和無缺的個性還真是像。
“傳說未必可信。”月無缺淡淡笑道。
“無風不起浪,師妹將來遇上他,可還是小心?要。”
“這是當然。”
船夫急忙忙地進艙里稟告道:“二位姑娘,慕容三少的船舫出現(xiàn)了。”
“喔?來了?”月無缺微微揚起嘴角。
“也該是時候了。”雪無崖笑道。“那家伙怎么可能幾天沒有女人?”除非太陽打從西邊出來。
“姐姐現(xiàn)在打算怎么做?”自出離恨谷后,她們在外人面前皆以姐妹相稱。
雪無崖冷冷一笑,轉(zhuǎn)而對船夫下令道:“將船駛快些,攔腰撞上它。”
船夫一聽,嚇了一大跳。“小姐…您是說…”
“沒錯,直接攔腰撞上慕容三少的船。”雪無崖輕輕笑著,仿佛撞上人家的船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
月無缺始終維持著淡淡笑容,逕自喝著茶,對于雪無崖的決定沒有任何情緒及意見。
“可是…”船夫嚇得雙腿發(fā)軟。仿佛瞧見怪物般直直瞪著雪無崖。
見船夫一臉駭色,雪無崖不禁蹙緊柳眉,不悅地瞪著他。
“銀子不是問題,現(xiàn)在就去!”
船夫被雪無崖冷眼一瞪,全身一陣哆嗦。
月無缺優(yōu)雅地放下瓷杯,接著纖指由懷里挑出一張面額一百兩的銀票遞給船夫,柔聲道:“你不用怕,就照我姐姐的意思去做,有什?事我們擔著,不會讓你為難的。”
船夫雙手顫巍巍地接過銀票,雙眼發(fā)直地瞪著那薄薄的一張紙,這一百兩對他而言可是個天文數(shù)目呢,他馬上陷入天人交戰(zhàn)的狀態(tài)!
縱使慕容府的勢力和聲望令他不敢造次,但這一百兩卻夠他全家大小活到下輩子了…哇,他可真是遇上財神爺了!
“銀票拿了,還不去辦?”雪無崖冷聲道。
“呃…是!”船夫倏地回過神,涸旗地做出決定,他幾乎已經(jīng)看見成堆的銀子如小山般堆在他的面前。
“快去吧。”月無缺柔柔道。
“是!”船夫精神一振,趕緊將銀票攢入懷中,就要步出船艙。
“等等。”雪無崖喚住船夫。
“小姐還有什?吩咐?”船夫哈腰問道。
“記住!弄得像意外些!”
“小的知道…小的知道…”???另一艘船舫里…“三少…”杭州城里新崛起的花魁倪玲玲正狀若無骨地偎在慕容□寬闊的胸膛上。
“玲玲…”慕容□低下頭在倪玲玲耳際輕喃。“你這美人兒,不過幾日不見,又更美了幾分…”
“爺,您還說呢,連著幾日都沒來看人家,讓人家想死您了。”倪玲玲不依地撒嬌道。
“要不是有要事在身,我怎么舍得丟下你一個人獨守空閨而狠心地不來看你呢?”真是!都怪□離家出走,否則他也不用白白浪費好幾日的青春在找那臭小子,像現(xiàn)在清閑游湖、美人在抱,豈不悠哉。
“爺真的想人家?”
“當然!”
倪玲玲掩嘴輕笑道:“人家說慕容三少是兄弟四人中最識情趣、最善甜言蜜語,可真是一點也不假!”饒是她歷經(jīng)多少人事的花魁,也不得不臣服在這慕容三少所編織的情網(wǎng)里。
慕容□好笑地輕點一下她的鼻尖,笑道:“我是不像大哥那般冷,不像二哥那般霸氣,當然更不像小弟□那般自戀。”
“可是您最愛招惹女人?”
慕容□愣了一下。“誰說的?”
“全京城都知道!”
慕容□也不是省油的燈,他立即展開他迷人的笑容,柔聲道:“傳言未必可信,你何不親自體驗看看你是如何地讓我心儀?嗯?”
“三少…您嘴真甜…”倪玲玲染滿艷紅蔻丹的指尖誘惑地輕輕滑過慕容□那張性感的薄唇。
“真的嗎?那你先嘗嘗看再告訴我…”說著,慕容□忙不?地將唇湊上,就在即將親上倪玲玲那艷紅的朱唇時,船身突然很殺風景地好似觸礁般大大撞了一下。
“唉喲!”倪玲玲一個重心不穩(wěn),整個人由慕容□的懷里翻到船艙里的地板上。
“搞什??”慕容□興致全失地大吼。
一名船夫趕緊哈腰奔了進來,?聲抱歉道:“三少爺,對不起,咱們的船和人家碰上了!”
“碰上了?”慕容□難得動了脾氣。
船夫駭怕地直點頭。“對不起…對不起…小的這就去處理!”
“是誰那么大膽子,敢撞我的船?”慕容□眼神驟瞇,眸里閃過一抹冷冽的光芒。
“三少…”跌到一旁的倪玲玲虛弱地朝慕容□伸出手求救。
“啊…玲玲!”慕容□趕緊將美人兒扶了起來。“走,去外頭看看,是哪個不要命的敢破壞我的好事?”???慕容玖風度翩翩地扶著懷中的美人來到甲板上,當他看見自己的船身被撞破一個大洞時,一雙俊眉不由自主地皺成一道死結(jié)。
他將船夫召了過來。“現(xiàn)在船怎么樣?會不會沈?”
“?稟三少,暫時不會,因?船身已經(jīng)觸了礁,也等于靠上了岸,不過船也毀了。”船夫恭敬地彎身道。
隱含著怒氣的冷冽眸光掃向另一艘始作俑者的船舫。“對方是什?人?”
“不知道。”
“真是的,撞了人家也不趕緊出來陪不是,還躲在艙里,以?這樣就沒事了嗎?”倪玲玲嬌聲抱怨道。
“出來!”慕容□喝道。
但過了一會兒,肇事的船舫仍然沒有任何動靜。
“怎么這樣,里頭的人是不是撞暈了?”倪玲玲小鳥依人地靠在慕容□的身上道。
“很好,既然不出來,我就親自去逮這該死的家伙!”
就在慕容□跨出一步時,雪無崖才由船舫里如女神般緩緩地現(xiàn)身,當她優(yōu)雅地只身站在船頭時,慕容□滿腔的怒火因眼前女子出塵美麗的外表而倏地消失無蹤。
待兩人將對方的面目看清時,兩人的心里同時一震!
是他?!
是她?!
兩人不由地回憶起幾個月前在“檀云寺”匆匆一瞥的情景…她永遠不會忘記他當時還像個無賴似的搶了她一只繡包!
但涸旗地,雪無崖將心底那份駭然小心仔細地隱藏,不讓對方看出端倪,她不禁開始懷疑船夫是不是撞錯船了?
他就是慕容三少…慕容□?
她在心中暗忖…他還記不記得她?
慕容□嘴角凝著淡笑,兩眸緊緊鎖著眼前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子,盡避事隔多月,但她身上散發(fā)出的那股獨特氣質(zhì)他絕對不會認錯。在這幾個月中,他不只一次地想再見到她,這對他而言是一項很新奇的感受,女人在他身邊來來去去,除了她,他從來不曾有過如此渴望再見到一個人的心情。
終于皇天不負苦心人,今天總算讓他再遇到了!
倪玲玲一旁已經(jīng)清楚感受到他們兩人間不尋常的氣流波動,心里頓時警鐘大作,眼前這名令慕容□兩眼發(fā)直的女子外貌不僅比自己美,尤其身上那一股孤傲的冷情更是令人移不開目光。
突然之間,她仿佛成了多余的障礙物般被掠在一旁。
“三少…”倪玲玲將聲音放得更柔更媚,希望能挽回身邊這位英挺男子的注意力。
誰知慕容□非但不加理會,甚至將她推向一邊,兩眼直直地盯著雪無崖。
清澈的湖泊上映著如仙人般絕美的倒影,雪無崖一身雪白單薄春衫,烏黑的長發(fā)與衣角隨風飄逸,更加顯得格外出塵脫俗,她有如一顆明珠吸引住在場所有人的目光,不只是慕容□的,甚或是其他恰巧經(jīng)過的船舫上的男男女女,無人不被她身上所散發(fā)出的那股罕見的脫俗氣質(zhì)給吸引住。
慕容□納悶地望著她,?什為她一副認不出他來的樣子?難不成她忘了他?
意識到這一點,慕容□心中閃過一股十分奇異的感受,向來都是女人對他難以忘懷,沒料到,他居然也有讓女人忘了他的一天?
“你撞了我的船。”慕容□將倪玲玲甩開后,凝著笑意,聲音中帶著率性的輕佻。
“我知道。”雪無崖淡淡地說著,絲毫沒有道歉的打算。
慕容□微微皺起居。“你不道歉?”
“已經(jīng)撞了,道歉于事無補!”
倪玲玲趕緊湊進二人中間。“三少,您看她,撞了人家的船還不道歉,這么驕傲…”
“沒你的事!”慕容□再次將她推開,并且吩咐船夫拉緊她,別再讓她沖進來湊熱鬧,方才的溫柔多情已不復見。
“三少…三少…”倪玲玲情急地連聲嚷道。
“她…?”雪無崖的視線越過慕容炔的肩頭,停在倪玲玲身上。
“不太熟!”慕容□睜眼說瞎話,將他與倪玲玲的關(guān)系撇得一干二凈。
倪玲玲一聽,心里涼了半截,慕容少爺?shù)呢撔模袢湛偹阋娮R到了。
雪無崖也未再多加追問,深鎖的美眸斂著光華。
慕容□挑高一道俊眉,帥氣地揚高唇角。“你不認識我?”
“我該認識嗎?”她不疾不徐地回道。
“喔?”一時之間,慕容□竟分辨不出她是裝的還是說真的。
雪無崖轉(zhuǎn)頭對船艙柔聲喊道:“無缺!”
月無缺優(yōu)雅地由船艙里出現(xiàn),輕盈地踱至雪無崖身邊。
“姐姐。”
“妹妹,你認得他嗎?”
月無缺故意凝神細看了下,還未開口,慕容□那艘受創(chuàng)的船身突地下滑了幾尺,他的身子跟著晃了晃,過了一會兒等到船身不再晃動才站穩(wěn)。
雪無崖與月無缺見狀,無不掩嘴輕笑。
慕容□有些惱怒了,眼前這對姐妹花雖然美麗,但卻該死的有眼無珠,居然不識得他是何人!
“你們這兩個有眼不識泰山的女人,大名鼎鼎的慕容三少居然不認識!”倪玲玲在后頭大嚷。
月無缺輕笑道:“姐姐,看樣子是慕客家的三少爺,慕容□j!”
“喔?”雪無崖?lián)P高一道柳眉。
慕容□得意地仰高下巴,這兩個小妮子這下子該識貨了吧?
沒想到雪無崖開口便道:“傳聞中慕容三少風度翩翩、風流倜儻、俊雅出?、卓爾不群,今日一見…”她故意拉長了尾音,并且將慕容□上上下下打量了下。
“怎么樣?”慕容□帥氣地將發(fā)尾甩到背后,綻出他招牌式的迷人笑容。
“今日一見…可真是令人大失所望!”雪無崖此語一出,慕容□胸口突地一窒,兩眼似快迸射出火花來。
“你、你說什??”慕容□難得地臉色大變。
這女人真是該死的欠揍,她撞壞他的船,破壞他之前的一室春光也就算了,他都大方地沒和她計較,而她現(xiàn)在說的是什?話?
雪無崖聳聳肩,無謂道:“沒什?。”
“三少,您聽聽…”倪玲玲逮到機會又要說話時,卻被慕容□大聲喝住。
“閉嘴!”慕容□真的生氣了。
雪無崖狀若無事地就要偕同月無缺步回船艙里,要那躲在船艙里發(fā)抖的船夫?qū)⒋傠x。
慕容袂喝道:“等等!”
雪無崖兩人回過頭望向他。“還有事?”
“你們姐妹倆撞壞了我的船就這樣算了?”
雪無崖與月無缺兩人對望一眼,繼而轉(zhuǎn)頭朝他道:“你不是慕容三少嗎?不過一艘小小的船舶,要我們賠?”
“沒錯!”慕容□雙手環(huán)胸,算計的眼神打量著雪無崖二你們姐妹倆今日弄壞了我的船,我要你…”長指指向她身上。“我要你明天陪我游湖!”
“笑話!”雪無崖撇唇蔑笑。“恕難奉陪。”
慕容□胸口又是一窒,沒有被女人拒絕過的他心火再次燃燒起來。
“你怕?”他挑釁道。
“怕什??”雪無崖陪他一搭一唱,這本來便是她的目的。
“難不成你怕自已像別的女人一樣…愛上我?”
這次雪無崖真的十分不給他面子地笑出聲來。“呵呵…”
“姐姐,差不多了。”月無缺在雪無崖耳邊小聲提醒道。
雪無崖給了她一個了解的眼色,繼而轉(zhuǎn)向朝慕容□道:“既然如此,明日申時這兒見!”
話聲一落,雪無崖與月無缺兩人雙雙回到船舫,船夫涸旗地將船駛離,留下慕容□和他那艘原本用來幽會的破船。???二人一進到船艙里,雪無崖馬上變了另一種神色,她惱怒地坐了下來,一言不語地瞪著窗外風光秀麗的景致。
“姐姐,你見過他?”月無缺問道。由方才慕容□望著師姐的表情,她大概可以推知一二。
“幾個月前。”雪無崖有些惱怒地回道。
真是!天底下男人這么多,?什?老天爺偏偏又讓她遇上這個無賴?
“能不能說說是怎么碰上的?”
雪無崖大致將那無賴當日拿了她一只繡包卻不還給她,還當?調(diào)戲她的事簡短地?述了一遍。
“原來是這樣。”月無缺略點了下頭,接著問:“那么姐姐明天可要赴慕容□的約?”
“當然!”雪無崖想也不想回道:“這便是我們此趟前來的目的,不是嗎?”
“看樣子,傳言果然不假,慕容三少的確薄情,姐姐要小心應(yīng)付!”
“哼!”雪無崖嗤笑道。“他能耍什?花樣?”還不就騙女人的那幾招?
那該死的花心大蘿卜,真以?每個女人都愛他?撇開師父的任務(wù)不談,她也要他嘗嘗踢到鐵板的滋味!
哼!那臭家伙上回奪她繡包、當?調(diào)戲她的這筆帳還沒算清,現(xiàn)在再扯上師父,她一定要好好教訓他!
“慕容府這四個男人個個花心薄幸,難怪師父對他們深惡痛絕。”雖然她們不知道師父與慕容府究竟有著什?恩怨,但光是依慕容府這四名男人玩弄女人的行徑也令她們不齒。
“真不知道大師姐和二師姐究竟是怎么想的,竟然?了這種男人背叛師父!”雪無崖氣道。
“姐姐先別動怒,先想想明日如何對付慕容□要緊。”月無缺勸道。
雪無崖稍稍降下怒氣后道:“無缺,待會兒我們先回客棧,明天你先待在客棧,順便打探一下大師姐和二師姐的消息,以及探探慕容□的行蹤找到?jīng)]有,明天傍晚我一個人去赴約。”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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