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幕后到臺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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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幕后到臺前，只有一步之隔。
影現(xiàn)在就是這種狀況。
“看來，他早就注意到海砂的存在了，所以這樣快地就逮捕了她，我已經(jīng)不可能向她詢問名字了，其實龍崎并不想躲起來，和我在一起才是對他來說最安全的……我急躁了，而且那些錄像帶的把柄實在是太多了，我本該早就想到這一點的，龍崎本來注意力都在月的身上……現(xiàn)在懷疑我是基拉……已經(jīng)不可回避，我現(xiàn)在只有寄希望于海砂不會把我供出來……”龍崎扔下一個人發(fā)呆的影，和幸災(zāi)樂禍的月回到了搜查總部，一進門就看見警探們圍在桌前。
看見龍崎進來，相澤興奮地招呼他：“啊，龍崎，你來看一下，我們找到了更多的，彌海砂是第二基拉的證據(jù)……”
龍崎沒有搭理他，徑直來到電腦前：“渡，她說了些什么了么？”
“對不起，她一句話都沒有說，就來我們逮捕她的時候，她都沒有半句怨言…”
“好，把她的圖像傳過來�！�
“馬上就傳，你準(zhǔn)備好了么？”
“好了，快傳吧。”
大家都莫名其妙，不知道龍崎在做什么，就都圍攏到龍崎身邊。一起看渡傳來的圖像。在電腦屏幕上出現(xiàn)的是一個昏暗的房間，在房間的正中，有一個被緊緊包裹的人體。那正是彌海砂。她被一件精神病人穿的拘束衣緊緊地捆在一個豎起來的板子上。連眼睛上也帶著眼罩。
看到這樣完全漠視人權(quán)的行為，大家不禁都驚呼起來�？傄焕筛求@訝萬分：“龍崎！你怎么可以這么做！”
龍崎的聲音絲毫不帶有任何感情：“她是第二基拉的最大嫌疑人，抓她的話，就應(yīng)該這樣做，如果抓錯了人，我會承擔(dān)責(zé)任，不過我想這種可能性不大�！�
“的確，指紋雖然是別人的，而錄影器材也是經(jīng)過處理的，可是寫字的紙卻和彌房里的日記本完全一樣，筆跡也是一樣�！毕酀删窖a充道：“從大阪寄來的郵件封面上，我們還提取到了一些花粉，這些花粉和彌在今年九月為止所住的公寓周圍的植物上的花粉相同，這些花粉在關(guān)西地區(qū)很少見�！�
松田也湊上來說：“從長野寄來的快件郵戳，是在長野到東京的車站信箱，我們從調(diào)查的車站監(jiān)控錄像上也看到了彌海砂的身影。這么多的證據(jù)都指向彌海砂，我想不會有錯�！饼埰闆]有回頭，還在看著傳來的監(jiān)禁影像：“沒錯，一定是她！”
他對渡說道：“她現(xiàn)在的情況怎么樣？”渡回答：“還是沒有口供，彌海砂比想象中難對付。”
“那就繼續(xù)監(jiān)視，”龍崎到這時候才稍稍放松一下，他端起一杯咖啡，對愣在旁邊的夜神局長說道：“夜神先生，現(xiàn)在我要禁止影在總部出人，我想他是這次基拉事件的關(guān)鍵證人，或者說是關(guān)鍵嫌疑犯�！�
龍崎雖然開始懷疑影，但直接稱他為嫌疑犯這還是第一次。大家都沒有說話，面面相覷。
“……彌海砂九月才來到關(guān)東，而且在短短的時間里就和影如此親密了。彌的父母是被銀行劫匪殺死的……而基拉又制裁了劫匪……但是不對啊……那是基拉事件之后的事情了……基拉事件開始時影和我在英國……第一個受到制裁的犯罪者只在日本播出過……是為了接近調(diào)查基拉的能力而向彌海砂示好么……但這不是影的風(fēng)格啊……但是如果影真的是基拉，他會為了滅口而殺了彌海砂嗎？……算了，我們還是先不要讓他知道這里的詳細情況，這也是為了保護彌海砂所采取的措施。當(dāng)然，如果現(xiàn)在彌海砂死掉，那么影的嫌疑就會更大，也許他不會這么做也說不定……”
對彌海砂的監(jiān)視一直持續(xù)了三天，這三天里搜查總部的人們一刻不停地對她進行觀察，都已經(jīng)疲憊不堪了。除了眼圈黑黑的龍崎，包括夜神局長在內(nèi)都橫七豎八地躺在沙發(fā)和地板上睡了。
渡的聲音把眾人從昏睡中驚醒：“龍崎！彌海砂開口了！”
龍崎一個箭步竄到電腦前：“快點播放畫面和聲音！”
畫面里，彌海砂用微弱的聲音說道：“殺了我，殺了我，快點殺了我……”
相澤搖搖頭嘆道：“她已經(jīng)三天沒怎么吃東西了……”
松田也有些不忍：“這對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子來說是很殘酷的，難道她已經(jīng)到極限了么？”
龍崎看著這一幕，按下一個按鍵：“彌海砂，你能聽到我說話么？
“我……聽到了……求求你，快殺了我吧……”
“我們已經(jīng)收集到很多有關(guān)你是第二基拉的證據(jù)，你還是快招認了吧�！�
“你……你錯了，我不認識什么第二基拉……我再也忍不下去了，我想死……”
彌海砂突然提高了音量，用最后的力氣喊出來：“來吧！快點！殺了我！如果是你的話，你馬上就能殺了我！”
這時候，在海砂身邊的萊姆才意識到她有可能是在和自己說話：“海砂，你是在讓我殺了你么？”
“是的……你殺了我吧”
“如果海砂死了的話，我就會殺了影……是他把你害死的�！�
“不行……不行……，你殺了我……”
“海砂，難道你可以為了他而死么？”
“反正……反正海砂遲早都會死的……那時候，銀行里強盜殺死我父母的時候，我就該死了……”
在監(jiān)視屏幕前的警員們不知道她在和死神說話，只是認為這是精神崩潰時的自言自語，松田的眼睛都濕潤了：“這孩子看上去好可憐哦……”
而月則在后面看著屏幕……這女人一定在和死神說話！難道影有什么秘密？
海砂還在對菜姆說著：“我現(xiàn)在死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在年輕美麗的時候死去，你快殺了我吧……”
萊姆的話音聽起來很難過：“我仔細想想，如果我當(dāng)時沒有把筆記本給你的話，就不會發(fā)生這么多的事情了，讓死神纏上的人類到不幸，這句話也許是真的，對不起，海砂……”
“好了，快殺了我吧，如果你不殺我的話，……”海砂張大了嘴。
“渡！”龍崎的反應(yīng)非�？欤骸安灰屗嘧员M！"
渡飛快地從旁邊走過來，用一條細長布條把海砂的嘴巴捆上，讓她的上下牙齒不能閉合。
龍崎在喃喃自語：“這也許是基拉所操縱的死前行動，不過看起來真不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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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天以來，影都在盡量使自己的行為和態(tài)度顯得正常而不被人懷疑，但是當(dāng)他以個人獨處的時候，就和他平時的冷靜完全不一樣了，他現(xiàn)在就正在自己的房間中來回踱步。
“目前、龍崎還沒有證據(jù)說我就是基拉，可是如果我不想出一個辦法來是不行的。我難道要和龍崎說，我是為了調(diào)查第二基拉所以才隱秘的和海砂交往么？而自己認為搜查總部里可能存在基拉……所以才不為人知？不……利用女性這不是我的性格……龍崎很清楚這一點……偶遇一見鐘情……龍崎會相信么？其次……海砂是第二基拉……這時鐵定的事實……如何把它推翻？而海砂她還能夠撐多久……我現(xiàn)在最好是能夠找到萊姆來談一談�！�
正想到這里，死神萊姆就穿過墻壁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影……”萊姆的聲音有些顫抖。
“萊姆，你來了？海砂怎么樣了？”影看著萊姆說道。
“海砂，海砂她……”如果說死神還是有感情的，那么現(xiàn)在萊姆的狀況就應(yīng)該是人類的“哭泣”吧。
繼而萊姆沉默了一會兒：“我已經(jīng)收回了彌海砂對于那本**的所有權(quán)。從今以后彌海砂不會再有任何關(guān)于**的記憶，她也會失去死神的眼睛。她被L那些人抓走了，三天以來都處于被監(jiān)禁的狀態(tài)。她的精神也已經(jīng)快崩潰了，今天她竟然要我殺了她。就算她再求我，我也不會動手的，可是我不想看到她這么痛苦，我就收回了她的**。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忘記了自己用**殺人，還有影是筆記持有者的事情，你不必擔(dān)心她說出你的秘密，海砂也看不到我和路克了，但是，海砂喜歡的人是影……這個記憶還是留在她的腦海中的�！�
“真的么？干得好啊，萊姆，”影一下子精神起來了：“這個方法對目前來說是最好的！如果沒有了這些記憶，她就有可能被放出來……”
死神萊姆好像在回憶著當(dāng)時的情形：“……我告訴了她這些，她很痛快地就放棄了筆記本的所有權(quán)，帶著微笑昏了過去。影，很遺憾，你又失去了知道L名字的方法，但我也知道這對你來說是一種解脫，所以我向海砂提出了這個建議。不過，她現(xiàn)在還是被關(guān)了起來，如果你不去救他的話，”萊姆用手指作了一個威脅的動作：“我就殺了你！"
影長出了一口氣，只要目前這個危機的狀況能夠解決，他就恢復(fù)了自己冷靜的推理能力：“明白了，萊姆，L的名字現(xiàn)在不是最重要的。海砂才是……我大概知道龍崎接下來會做些什么，我也有自己的一套辦法，不過這需要你和路克與我的配合�！�
路克笑了笑：“終于有我的份了啊……我都要給你閑置到石化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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