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一把將你玩死
還能怎么辦,你原來怎么說的,現(xiàn)在就怎么辦,一全梭了唄!眾人在心里一起回答!
誰知林曉強竟然說:“要不這樣,咱們現(xiàn)在手上有的牌對換一下,其他的不變,這下你該有勇氣梭了吧?”
這話一出,滿堂皆驚,聽不懂的幾個外國人在荷官的翻譯下,也是一臉驚愕的看著林曉強,這就比如兩人在下像棋,還沒動棋,林曉強就說,我讓你兩個車,兩個馬,再讓你兩個炮,這樣的話,你敢和我下了嗎?
西門獨原先還沒明白是什么意思,待得會過意來之后,那張丑臉上就露出了狂喜的笑意,興奮得失聲道:“哈哈,這可是你說的啊!我可沒逼你哈!”
西門獨本以為窮途末路了,誰知道柳暗花明又一村,對面坐著的這位瘋了。wWW.qВ5。coM\小說wàp.qb5.c0m文字版首發(fā)(}
很多人都不相信天下有白吃的午餐,可是有些人卻相信,例如西門獨。
“當(dāng)然是我說的!”林曉強點頭道。
“在場的諸位可聽到了,這可是他自己提出來的,過后他如果反悔的話,你們可要替我作證。!”西門獨也不是沒有腦子的,他還懂得造勢壓人呢!
“我絕不反悔!”林曉強再一次點頭道,冷笑著又道:“我只是怕你反悔而已!”
西門獨大笑起來:“好,誰反悔,誰tm就是孫子,請大家給我們做公證!”
這個孫子到底是會不會產(chǎn)生,而且是誰,那就要賭過以后才知道了。
“喂,你瘋了?”向林曉強說這話的當(dāng)然不是西門獨,而是站在林曉強身后的鄧秘兒。
人不瘋狂枉少年,林曉強只是淡淡一笑,對荷官道:“請換牌!”
這是在賭博,并不是玩過家家,這樣換牌的規(guī)矩在賭桌上是沒有的,從來都沒有!
不過,這好比是周喻打黃蓋,一個愿打一個愿挨,既然你們都沒意見,賭場自然更沒有一點意見的,荷官看到將生點頭之后,立即替兩人把牌對換了一下。
這樣一來,變成持有一對k的是西門獨了,得意之情滿滿的寫在他的臉上,他也很想學(xué)對面那位一樣,看也不看一眼底牌,可是最終,他卻還是忍不住了,掀起牌角看了一眼,一張黑桃a!
一對k加一個黑桃a,這么大的牌跟我換一張2,一張3和一張7,這個家伙要是沒病,我西門獨還真的一點也不相信。
賭局,因為二人的牌對調(diào),變得更加耐人尋味了,在座的眾人無不替林曉強擔(dān)心起來,唯有賭場的主人卻站在一旁充作看客的將生,臉上的表情卻極為復(fù)雜,甚至可以說是有點欣賞。
“我的好牌換給了你,照理來說,這一把應(yīng)該有我話事對吧?”林曉強問。
“呵呵,讓你一下又如何,你話事吧!”西門獨大大咧咧的,像是施舍林曉強一樣。
可是大家都有眼看的,這一局,誰施舍誰,明擺著的嘛!
林曉強仍是沒看底牌,只是看了看自己的籌碼,伸手猛地一推。
“刷”地一下,林曉強把六百萬籌碼一股腦兒的推了出去。
明知道自己的牌面的贏率幾乎為零了,卻還是想也不想的梭哈,這種氣勢與氣度,就算西門獨修練多幾輩子,也是不能學(xué)會的。
原本猶猶豫豫的西門獨已經(jīng)再沒有什么猶豫的必要了,因為他的牌面已經(jīng)贏定了,伸手一推,六百萬籌碼也扔了出去,不過這個得志的小人這時候又有話說了,低頭數(shù)了數(shù)自己的桌面,“呵呵,那個歐陽什么的,我臺面上還有一千二百萬,如果你還跟得起的話,我想全梭了!”
西門獨的如意算盤打得很精,這一盤既然已經(jīng)贏定了,那何妨再賭大一點,一把就連本帶利,把所有的錢都贏回來,而且贏完了這把,他也不再跟這些傻b玩了,帶著錢回深城去,往他哥哥西門輕的面前一扔,并大聲的道:“哼,我也能賺錢了!”
想像到哥哥臉上錯愕的表情,西門獨控制不住的笑了出來,而且笑出了聲。
西門獨如此落井下石的小人行徑,沒有贏得在場諸位的絲毫佩服,恰恰相反,他被眾人齊刷刷地用腳趾頭來鄙視了,就連那些地位低下的侍應(yīng)女郎端著酒水從他身邊走過的時候,也不再逗留,甚至看都不看他一眼,弄得伸手正想拿杯紅酒的西門獨有些尷尬,不過這時候的他卻硬裝有風(fēng)度的去計較,因為他知道,如果贏了這局,這樣的女人,他要多少就能有多少。
不過,并不是全場所有的人都對西門獨如此反感的,有一個人,一個女人,她仍是對西門獨媚笑不斷的,她甚至還從侍應(yīng)女郎的托盤里拿了一杯紅酒溫柔的遞給了西門獨。
是的,就是那個向誰都可以賣弄風(fēng)騷的日本女人!
這一點,林曉強是可以理解的,因為有奶便是娘的人在這個世界上還是存在的。
不過,西門獨這個加注的提議,讓林曉強很是為難,因為他已經(jīng)沒有籌碼了,猶豫著正要開口拒絕的時候,鄧秘兒卻俯下身來低聲問:“親愛的,你真的有把握贏他嗎?”
林曉強沒有點頭,甚至也沒說話,只是側(cè)過了臉,在她的粉臉上親了一下。
這一下,鄧秘兒頓時蒙了,在那零點零幾秒的時間里,她的腦袋是一片空白的,隨后,她就原諒了林曉強剛剛盯著那兩個女人走神的狀態(tài),也原諒了他從前對自己的種種不堪,在這一刻,她心里的怨恨已經(jīng)通通消失了,換來的是滿心的甜密與柔情,為了這個男人,她管不了那么多了,就算明知他要輸,她也要把錢借給他,就像是那兩億一樣,明知會冒著血本無歸的危險,但她還是借了。
這一次,她也不例外,甚至林曉強沒有開口,她就有了借錢給他的念頭。這是她心甘情愿的,更何況,現(xiàn)在的林曉強早已今非昔比,一千來萬罷了,他又不是還不起!
所以,她想也不想沖著眾人說:“你們等著,我這就上房間去拿錢!將生,你能派人和我一起去嗎?”
“沒問題!”將生點頭,抬手招來了幾個身材魁梧的手下,護著鄧秘兒走了。這么精彩的賭局,怎么可能因為加注而無疾而終呢?就算鄧秘兒不上去拿錢,他也有心要傾囊相助的。
眾人原以為要等很久,誰知竟然只是兩分鐘,鄧秘兒就在將手的保鏢簇?fù)碇戮従彽淖哌M門來了。
“這是一千二百萬的銀行本票,請驗一下!”鄧秘兒把一張支票放到了桌面上,時間匆忙,她已經(jīng)來不及去柜臺兌換了。
將生立即示意工作人員上去驗票,鄧秘兒是名副其實的有錢人,支票當(dāng)然不會有問題,所以沒多久,賭局就重新開始。
這一局,籌碼已經(jīng)是三千六百萬的豪賭了,這對普通人來說,已經(jīng)不是可觀,而是可怕了。
“請問二位,可以重新開始了嗎?”荷官還是深具職業(yè)道德的,面對如此豪賭,竟然也不手抖,不過想想也是,輸贏大小都不是他的錢,他緊張個什么勁。
“開始吧!”西門獨大大咧咧的道,在他看來,這個賭局,他是贏定了,毫無懸念可言。
林曉強也淡淡的點頭,由始至終,他的神情仍是淡若從容,沒有絲毫的變化。
荷官見二位正主兒都點頭稱沒問題,于是開始發(fā)牌。
發(fā)給西門獨的,竟然是一張三,而發(fā)給林曉強的,則是一張二。
哼哼,給你一對二又怎樣?難道你還能贏得過我的一對k嗎?西門獨在心里冷笑。
西門獨的笑在心里,而林曉強的笑卻是在臉上,雖然是并不明顯,但笑意卻很明顯了。
看到了林曉強的此種笑意,西門獨終于忍不住了,冷哼道:“嘿嘿,這個時候,你還有心情笑?”
“呵呵,這是賭博,又不是在上課,還有不能笑的規(guī)矩么?”林曉強好笑的問。
“哼!都死到臨頭了,竟然還不自知!”西門獨陰陽怪氣的道。
“哦?西門大官人,還有一張牌呢!這張牌沒發(fā)下來,你敢斷言你就贏定了嗎?”
西門獨愣了一下,隨后強硬的道:“我肯定是贏的,這已經(jīng)是明擺著的,還有什么別的可能嗎?”
“世事是沒有絕對的!绷謺詮娬f完這句,彈了個響指,對荷官說:“請發(fā)最后一張牌!”
牌發(fā)了下來,最后一張和第一張是一樣的,都是面朝下的。
西門輕用一個面牌把底牌抄了起來,在手上輕輕的挪開,老天,運氣好得讓人難以相信,這竟然又是一張三,他的牌面牌面成了k一對,三一對,變成了兩對。
“哈哈,這樣的牌我要是還贏不了,那我以后就剁了手指,以后再也不賭了!”西門獨哈哈大笑道。
林曉強還是那樣坐著,一動也沒動,也沒去掀發(fā)下來的最后一張牌,好像這個賭局他只是一個旁觀者一樣,可是當(dāng)他聽到西門獨這句話的時候,他又笑了,“西門大官人,你要是這樣說的話,那咱們再加點注碼怎樣?”
“加,加什么?你還有什么可加的?”西門獨顯然想不到,到了這個時候,對面這個頭腦進水,神經(jīng)短路的家伙竟然還要加注。
林曉強伸出了自己手掌,張開了五張修長的手指,點來點去的道:“剛剛你說剁手指,你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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