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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神秘旅館


  警笛聲,在這小小的縣城內(nèi)響個不停,急促之極。\\WWW.qВ⑤、c0M\夜星臉色大變,想起淺淺走時所說的話,連忙推開小鏡,道:「小鏡,我們得走了。」「好!剐$R應(yīng)了一聲,走進(jìn)房間,迅速收拾好東西。過了不久,小鏡從房里走了出來,手上提著一個小巧的行李箱。夜星笑了笑,問她:「小鏡,公司的人知道你住這里么?」

  小鏡搖了搖頭,在夜星額頭上親了一下,道:「當(dāng)然不知道,放心好了,而且租這房子我可是用的是假身份證,做我們這一行,大都是這樣的拉!

  「啊?那你真名是?」夜星大感愕然,看著小鏡道。小鏡掩嘴輕笑,道:「想知道我的真名么?」夜星連忙點了點頭。

  「趙小鏡。」

  「那還不是一樣?都是小鏡!挂剐青止局馈!甘裁匆粯,在公司我可是用李小鏡這名字的,笨蛋!冠w小鏡笑著道。夜星苦笑道:「那么我們快走,他們很快就會查到去你們那里了!剐$R點了點頭,提著行李,拉著夜星的手,往門外走去。

  此時,已是晚上八點多?h城的夜,有點冷清。今夜,月色依然。兩人走出家門,連忙往縣城車站走去。路上,不少警察正在來回巡邏著。十多分鐘后,兩人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車站里。夜星看著稀稀落落的車站,里面站著幾個警察,到處張望著,不禁心里一寒。這些警察,實在太厲害了,這么快就找到這里了。

  小鏡緊緊依偎在夜星身邊,像是個乖巧的小媳婦般。夜星帶著小鏡來到售票窗口,看著窗口上的客運路線。

  北方!淺淺的話再次浮現(xiàn)。夜星想了想,這里可是沒有直到北方的汽車,看來要先到鄰省n市去了,然后再轉(zhuǎn)火車或者飛機北上了!感$R,我們先到n市,好么?」夜星低聲對身邊的小鏡道。小鏡微微一點頭,道:「好的。」

  夜星趕緊買了兩張今晚九點三十分開往n市的長途汽車票。候車室內(nèi),坐著一些疲累的旅人,全都在打著瞌睡,姿勢頗為壯觀,有大字形躺在地上的,有卷縮在一角的,有用手撐著腦袋流著口水的……

  「起來,起來!」忽然,一聲喝罵將全部人吵醒。旅客們都睜開眼睛,看著說話之人。夜星一驚,看向候車室的門口。兩個警察,已經(jīng)走了進(jìn)來。其中一個,手里拿著一張相片!感歉,那是你的相片。」小鏡低聲在夜星耳邊道。夜星微微一笑,鎮(zhèn)定的道:「沒事,他們認(rèn)不出我的!

  「你們?nèi)空酒饋,讓我們看看。」其中一個警察道。候車市內(nèi),所有旅客都站了起來,看著兩個警察。兩警察一個一個的檢查過來,每看一個人,都看一下相片作個對比。很快,便輪到夜星兩人了。

  「你們是去那里的?」警察看著夜星,再看看小鏡。夜星故作鎮(zhèn)定,其實內(nèi)心非常的緊張,千萬不要出現(xiàn)任何差錯。 肝覀?nèi)市!」夜星答道,語氣顯得非常平淡。同時,夜星將車票在兩警察面前揚了一下。警察接過車票,點了點頭!概,你們是什么關(guān)系?」警察再問道。

  「夫妻,到n市旅游。」這時,小鏡連忙應(yīng)道!附惺裁疵?」拿著相片的警察盯著夜星道。夜星臉上波瀾不驚,微笑道:「我,陳小剛。她是趙小雙,都是w市人!

  兩警察看了看相片,再看看兩人,揮手道:「走吧。」夜星和小鏡同時臉色一松,微微的吁了一口氣。兩警察離開后,再也沒有進(jìn)來過候車廳。不過,夜星張眼看向售票處時,仍然不時看到有拿著沖鋒槍的武警走來走去,顯然是在等待著夜星。

  九點三十分,夜星兩人跟著人流上了開往n市的汽車。夜,逐漸安靜下來。車外,風(fēng)聲蕭蕭,斗大的月亮已爬上了半空。小鏡一路上纖手都緊緊的抱住夜星,兩人的心,在這車上,在這安靜的夜晚,走得更近了!熱情、愛意充滿了整個車廂。

  夜色更深。兩人的心,都在跳動著,彼此相互呼應(yīng)!在車上聽小鏡訴說往事后,從這一刻起,夜星真正將小鏡視作為自己的紅顏知己。這不僅僅是兩人同病相憐,更重要的是,夜星已經(jīng)愛上了這個女孩。在此之前,那是出于一種作為男人的責(zé)任!雖然,當(dāng)時夜星有點欺騙小鏡,可是現(xiàn)在已由憐憫轉(zhuǎn)愛了。

  月兒彎彎,滿地星光。兩人緊緊擁抱,看著夜空,享受著彼此間的溫柔。情到濃時情更深……車子,在彎曲的公路上疾使著。

  「轟隆。 蛊岷诘囊箍,忽然劃過一道閃電,情意正濃時,夏雨及時而至!竾W啦啦!」剎那間,傾盆大雨從天而降,雨水劈打在車窗上,發(fā)出震耳欲聾的聲音。車子,在冒雨前進(jìn),濺起了無數(shù)水花。窗外,皆是白茫茫的一片!汽車如一葉孤舟一樣,在暴雨中東搖西擺,向著目的地使去。車內(nèi),一對苦命情侶正緊緊依偎著,兩顆滾燙的心,同時抵擋著世間的無情風(fēng)雨。

  中午十一點多,車子終于到達(dá)n市汽車站。夜星帶著小鏡下了車,跟著人流走出了車站。n市,和w市一樣,都是國內(nèi)的工業(yè)重鎮(zhèn)。

  兩人下車后,隨即雇了一輛出租車,并跟司機說要去n市的最高級的酒店。那是夜星聽從馬光建議,住的地方,一定要住最好的。最好的,往往是最安全的!

  不久,兩人來到了一酒店里,要了一個房間后,便到酒店餐廳吃東西。西餐廳,位于十二樓,占地面積大約有四百多平方,分為兩層。因現(xiàn)在是就餐時間,餐廳內(nèi)早已座無虛席,來這里吃飯的,大多數(shù)是一些有錢人。

  當(dāng)夜星兩人走進(jìn)去時,便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特別是小鏡,此時身上穿著一套綠色的裙子,更顯美麗,如是夏天的一薄荷,渾身散發(fā)著淡淡的涼意。夜星倒無什么特色,和往常一樣,一身休閑的衣服,不甚起眼。這衣服,還是和陳開鑒兩人在w市時買的。

  二樓,相對于一樓來說,比較安靜,很多客人都在低聲竊竊私語著。夜星他們也一樣,邊喝酒邊低聲交談了。遠(yuǎn)處,一個戴著眼鏡的穿著一身黑色西服的年約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正看著他們,眼里閃爍不定,嘴角上帶著一絲微笑。

  這時,二樓門口進(jìn)來了一個也穿著黑衣服的年輕男子走了進(jìn)來,看了看周圍后,然后來到中年人身邊。年輕男子伸出了手指,在桌子上劃動了幾下,然后在中年男子耳邊低聲說了幾句。中年男子沉默一會,用手指了指小鏡他們。年輕男子微微一笑,轉(zhuǎn)身離開了。

  晚上十點多,夜星和小鏡兩人回到房間,躺在床上邊看著電視,邊討論著下一站要去那里。大約三十分鐘后,極度疲累的兩人已經(jīng)相擁著沉沉睡去了。房間內(nèi),燈光閃閃。電視機,仍然在開著!夜,越來越靜。外面,風(fēng)聲頗急,吹得窗簾獵獵作響。大廈內(nèi)四十多樓的地方,有綠光一閃一閃的,一股極其詭異的氣氛彌漫著。

  夜星他們所在的房間外面,一個黑影匍匐在窗口處,手里拿著一根細(xì)細(xì)的銅管,輕輕的將銅管的一端伸進(jìn)窗口里面。

  天空,月與星皆不動。微風(fēng)輕拂,白色的煙霧正從銅管口慢慢的飄了進(jìn)去。那人所處的位置恰到好處,銅管吐出的煙霧,剛好隨風(fēng)吹到躺在床上的兩人。這人,應(yīng)該是常做這種勾當(dāng)?shù)睦鲜至恕?br />
  煙霧,圍繞在夜星他們身邊。沉睡中的夜星,忽然睜開了眼睛!看著窗口,眼里紅光閃閃!刚l!」夜星大喝一聲,猛的從床上跳了起來,直撲窗口。誰知,身體卻「砰」的一聲重重墜落在地上,已昏迷過去了。黑衣人看著地上昏迷過去的夜星,雙手放在唇邊吹了一個號子。號子,雖低沉卻傳得非常遠(yuǎn),在夜空回蕩著。

  半晌,窗外陸續(xù)進(jìn)來了四五個黑衣人,飛快的夜星和小鏡兩人相繼塞進(jìn)兩個個特大號的黑色麻袋里面,然后全部翻窗而去。

  風(fēng)聲蕭蕭,吹得房間陽臺上的一盆富貴竹左右搖擺,沙沙作響。蒼穹上,繁星點點,月色朦朧……

  黑夜,依然炫爛。房間內(nèi),一切完好如初,好像沒有發(fā)生過什么事。

  「嘩啦!」一聲。夜星醒了!臉上,一滴滴水流了下來。一個人,出現(xiàn)在夜星眼前。那是一個穿著白大褂,手里拿著電鋸的中年男子。地上,放著一個裝滿了清水的小盆子。

  夜星掙扎了一下,發(fā)現(xiàn)雙手已經(jīng)被固定,自己正坐在一鐵椅子上。雙腳,也被緊緊的拴住了。地上,一灘灘鮮紅的液體流動著。血,那是鮮血。房間內(nèi),給人一種陰森森的感覺,宛如身處修羅地獄。

  令夜星作嘔的就是遠(yuǎn)處幾個鐵架上的尸體,這些尸體大部分都是血容模糊,顯然是被人用尖利的工具,十分巧妙的割去了身上的人皮。胸口,則是被人剖開,腸子外露,死狀恐怖之極。其中兩個女子,**都被人割去了,腦袋上,被穿了一個大孔,白色的腦髓正緩緩的流了出來。遠(yuǎn)處一角落上,一張白色的小桌子上,一個個正在跳動著的紅色心臟正被放在一鐵盤上。墻壁上,幾副精巧的人皮被掛在一個勾子上!幾個睜著眼睛的頭顱,也同時被掛著。

  人皮,已經(jīng)被風(fēng)干了。另外一個角落的桌子上,擺滿著無數(shù)利器,形狀古怪得很。地上,斷手殘肢零零落落的堆放著。血腥味,彌漫在小小的房間內(nèi),嗆得夜星咳嗽了好幾聲。

  「地獄?」夜星心中一驚。

  「你,醒來了?」穿白大褂的人,站在夜星面前,聲音低沉而無力。

  「你們想干什么?快放了我!」夜星怒瞪著那白衣人道。白衣人微微一笑,道:「解剖,我是醫(yī)生,看看你們有沒有!」夜星大吃一驚,解剖?這人難道是神經(jīng)病的?怎么可以拿活人來解剖的?再看看四周散落的斷肢殘臂,夜星打了一個激靈。一股寒氣,從背后冒了出來!

  夜星用力的掙扎著,可是,那椅子動也不動。這時,「嘎吱」一聲,房間厚重的鐵門開了,走進(jìn)來一個臉上長著肉瘤的黑衣人!肉瘤上泛著點點綠光,身體看似模糊,好像是由黑霧所組成。

  鬼氣沖天!

  「陳醫(yī)生,我來帶走那個女孩,你們老大說想玩玩!鼓枪秩诉M(jìn)來后,拿起墻角上的另外一個麻袋子。夜星大驚,那不是小鏡!

  「喂!你們想干什么,喂……唔……唔!」夜星正想再次大喊,忽然嘴中被一布塞住了。那陳醫(yī)生微笑著舉起手中電鋸道:「叫什么呢?」夜星拼命的搖擺著身子,可那枷鎖實在太堅固了!那黑衣人喋喋怪笑著,扛起麻袋,轉(zhuǎn)身離開了。夜星只得眼睜睜的看著小鏡被人扛走,心中憤怒不已!體內(nèi)那股怪異的力量,隨著他的怒火,到處亂竄著。夜星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砰!」鐵門再次重重的關(guān)上了。陳醫(yī)生伸出手來,取走塞住夜星嘴巴的布頭。「叫吧,我喜歡別人臨死前的叫聲!」陳醫(yī)生笑著道。

  「快放我出去!」夜星咆哮著道。「哈哈,放你出去?」陳醫(yī)生的臉孔,越來越近,獰笑著,那眼睛露著興奮的光芒。

  電鋸,呼嘯著接近夜星的腦袋!忽然,電鋸聲沒有了,陳醫(yī)生滿臉怒容,指著夜星罵道:「你怎么不叫了?啊?你怎么不叫了?」說完,氣沖沖的走到一張桌子上,拿起一寒光閃閃的手術(shù)刀子,在夜星右大腿上狠狠扎下去!

  「!」夜星大叫一聲,痛得全身顫抖不已,冷汗直冒。刀子,已經(jīng)深深的插入了他的大腿之內(nèi)!「哧!」的一聲,陳醫(yī)生抽出了刀子。鮮血,如噴泉般從夜星腿上飛濺而出。夜星痛得差點昏倒過去!可是,夜星也是一硬漢子,硬是忍住了叫喊!寒光再次一閃,刀子又深深插進(jìn)了夜星的左腿上!陳醫(yī)生獰笑著,扭曲著臉孔看著痛得彎下腰來的夜星。

  電鋸,越來越接近了!陳醫(yī)生那殘酷無情的笑聲,伴著轟鳴的電鋸聲,在房間內(nèi)飄蕩著,有如是一只厲鬼在尖叫著,讓人感到肝膽俱裂。

  夜星心里一慌,「。 沟拇蠼幸宦,一直隱于體內(nèi)那股神秘的力量突然之間爆發(fā),紅光照耀,將夜星完全籠罩。陳醫(yī)生一驚,倒退一步。誰知,地上的血水極其滑溜,結(jié)果一下?lián)P倒在地上!

  「啊……」血光一閃,伴隨著陳醫(yī)生的慘叫聲,電鋸已經(jīng)落在他的大腿上,活生生的將他右腿截斷了!鮮血,洶涌而出。陳醫(yī)生痛得差點昏倒過去,猙獰的臉扭曲著,看起來極其恐怖,活活是一個魔鬼!電鋸,仍然在轉(zhuǎn)動著!夜星眼里紅光大盛,猛的一用力,綁在手上的枷鎖頓時斷開,「當(dāng)!」的一聲脆鳴,純鋼打造的枷鎖應(yīng)聲落在地上。夜星彎腰拿起地上的電鋸,切去了腳上的鎖鏈。

  陳醫(yī)生驚恐的看著眼前的夜星,這可是他有生以來第一次看到如此詭異的景象。夜星滿身紅光閃耀,全部頭發(fā)都如鋼刺般豎起,眼里透著紅幽幽的光芒,如是一只兇狠的野獸般盯著他!夜星狂笑著!那笑聲,極其的刺耳!他拿著手中的電鋸,忍著大腿的傷痛,一步一步的慢慢的往陳醫(yī)生走去!

  「救命啊!」陳醫(yī)生嚇得在地上爬著,拼命的往大門爬去!地上,留下了一條血路。夜星冷笑著,站在陳醫(yī)生面前,舉起電鋸……

  「不要殺我!」陳醫(yī)生此時已嚇得下身褲子已經(jīng)濕透,一陣騷味和臭味漸漸從褲子彌漫開來。夜星冷冷的笑著,看著爬在地上的陳醫(yī)生:「當(dāng)你殺別人時,別人也會這樣對你求饒,對吧?」陳醫(yī)生看著眼前的電鋸,嘴唇發(fā)紫,全身顫抖著。夜星微微一笑,電鋸?fù)愥t(yī)生另外一只大腿切去!

  「嘎吱!」一聲骨頭的碎裂聲在室內(nèi)響起,鮮血飛濺,大腿已經(jīng)分成兩截。陳醫(yī)生慘嚎著在地上翻來爬去!慘叫聲,越來越弱,陳醫(yī)生停止了翻滾,看來是已經(jīng)昏倒過去了。夜星拿起地上盛滿清水的桶子,潑向昏迷中的陳醫(yī)生!覆灰獨⑽遥仪竽懔!龟愥t(yī)生有氣無力的看著夜星道。夜星微微一笑,道:「告訴我,是誰將我抓來的?你們?yōu)槭裁匆獨⑷??br />
  「是、是酒店董事長,我們的老大黃京派人抓你來的,我們,我們……」陳醫(yī)生驚恐的看著夜星手中的電鋸!刚f!」夜星大喝一聲,舉起手中電鋸。電鋸的利刃,在黑暗中閃閃發(fā)光。

  陳醫(yī)生嚇得連忙道:「我們向一個幫派提供活人心臟,他們用高價來購買心臟,那幫派的人聽說喜吃活人心臟。」夜星一聽,心中大駭。想不到,這世間還真會有人生吃活人心臟的,邪惡得很。 改莻幫派叫什么名字?」夜星再問道。

  「叫,叫陰幫,剛才進(jìn)來的那人就是他們的弟子!」陳醫(yī)生雙腳有如是在篩糠。夜星冷哼一聲,道:「我女友,現(xiàn)在在那里?」

  「應(yīng)該是在四十五樓,董事長臥室里面!」陳醫(yī)生顫聲說道。夜星拿著電鋸,慢慢的走到陳醫(yī)生面前,大腿上流出的鮮血,在地上形成了一條淡淡的血路,很快便和其他血液融為一體,瞬間消失了。

  「幾號房?」夜星雙目血紅,透著一股狠辣勁兒。

  「4501!不要殺我,求你了,嗚!我也是被逼的呀!龟愥t(yī)生驚恐的看著夜星,嚎嚎大哭起來。夜星體內(nèi)煩躁不安,那神秘力量讓他感到胸口脹悶,大吼道:「住口!」

  電鋸,應(yīng)聲而落!「撲通!」一聲,陳醫(yī)生的人頭已經(jīng)落在地上,脖子上鮮血狂噴!殺人者,終被殺!這是夜星一生以來,第一次殺人!有了第一次,會有第二次么?

  有!夜星心里肯定的道。小鏡,這個苦命的女子,還在他們手中。殺,殺,殺光他們!夜星心里狂呼著,眼里的血紅色,越來越盛!一股強烈的嗜殺感覺,在他心里不停的涌了出來。夜星的眼睛仔細(xì)看了一下房間,忽然發(fā)現(xiàn)墻邊擺著一個小柜子,然后便慢慢的走到柜子前,伸手將柜子打開。

  強烈的惡臭味從柜子里傳來,柜子里面,竟然擺放著一些女子的器官,而且早已腐爛,上面布滿了正蠕動著蟲子。夜星的眼睛連忙移開,看向柜子最高處,發(fā)現(xiàn)一套白色衣服,像是那陳醫(yī)生身上的白大褂,心中微微一動,連忙拿起白大褂穿在身上,再蒙上一個青色的口罩。

  從地上撿起一把尖利的刀子,夜星冷冷一笑往門外走去!

  昏黃的樓燈,一閃一閃。刀光,明亮。一身白大褂的夜星,臉上蒙著青色口罩,出現(xiàn)在陳醫(yī)生所說的樓層。

  「咚,咚,咚……」樓層里,響起夜星緩緩的腳步聲,顯得較為沉重!他大腿上的鮮血,已經(jīng)不再涌現(xiàn)。相反的是一雙眼睛,閃著點點紅光,在昏暗中尤其顯得詭異、恐怖。夜,非常的安靜。天空,因有月亮的出現(xiàn)而浩淼如嵐。這一個寂靜的夜晚!溫柔的月光,靜謐清涼中帶著一點煞氣。皆因此時一個來自地獄的殺神,正在在高樓上行走著。

  4501房前,站著兩個彪形大漢,活像是兩尊鐵塔般,**著上身守著大門。腰上,分別別著黑黝黝的鋼槍。此時,夜星忽然心里一緊。房間內(nèi),傳出了女子的幾聲驚呼,那聲音赫然是小鏡的。兩個漢子,均帶著微笑,看著走來的夜星。

  「陳醫(yī)生!蛊渲幸粋漢子行著夜星低聲道。夜星微微點了點頭,右手卻放在口袋里面。

  「陳醫(yī)生,全部搞好了。克俣日婵炷,難怪老板如此看重你!沽硗庖粋漢子含笑道。夜星微微一笑,臉上的肌肉因笑而有點扭曲。眼里,卻是帶著深深的恨意。殺氣,早已盤旋在他的心里。

  殺機涌現(xiàn),心若兇狼。

  「對了,老板在做事呢,陳醫(yī)生有事么?」門口右邊的漢子對夜星的不言不語絲毫不覺奇怪,繼續(xù)道。可能,陳醫(yī)生日常就是這么一個沉默寡言的人了,夜星無意中沒有被兩人識破。夜星繼續(xù)點了點頭,指了指房間。右手,緊緊的插進(jìn)了口袋中。

  「等一下吧,咳,咳……」話音剛落,刀光一閃。血,從那漢子的喉嚨濺出。那漢子,雙手抱著喉嚨,驚恐的看著夜星。另一漢子大吃一驚,剛想拔下腰上手槍。不過,夜星的動作快如閃電,刀光再起。血光再現(xiàn),兩名男子歪歪斜斜的倚靠在墻壁上,喉嚨處鮮血淋漓。身子,逐漸的軟了下來!高青,咔嚓……」這是兩人臨死前發(fā)出的牙齒相互碰撞音,猶如是兩只老鼠在拼命的啃著心愛食物般。

  夜星冷冷的看著地上兩人,眼里閃耀著興奮之色。寬敞明亮的落地玻璃外,月色如血!天邊,微風(fēng)吹落了北斗。浮云如天幕,遮擋住明亮的夜空。滿天的繁星,逐漸的躲藏了起來。

  夜涼如水,煞氣彌漫不絕。此時,房間里面女子的驚叫聲已經(jīng)停止,取而代之的卻是淅淅瀝瀝的微弱脫衣聲。夜星的手,已經(jīng)按在門鈕上,只要一用力,門就可以打開。忽然!夜星心里一陣害怕!他害怕打開那扇門,他害怕……

  鋒利的刀,握在他的手里,淺淺的破了他的手,幾滴鮮血從他手上滴了下來。夜星絲毫不覺得痛,牙關(guān)緊咬著。門,已然打開了。出現(xiàn)在夜星眼前的是,一個中年男子正舉起雙手,上衣掛在手上,正愕然的看著他。顯然,身上的衣服,剛脫了一半。一張大床上,小鏡**著身體無力匍匐著,俏目緊閉,帶著一點淚水。嘴角上,流著一些紅色的水滴。雪白的嬌軀,在微紅的燈光里,更顯嬌美。不過,遺憾的是,小鏡嬌軀上,有幾處深深的紅印,顯然是被虐待過。夜星的心,在滴著血!這個屬于自己的女子,此刻正靜靜的躺在床上。

  「陳醫(yī)生,你怎么來了?」那男子脫掉上衣,看著夜星道,語氣中帶著一絲的不滿。顯然,是在責(zé)怪助手怎么在這個美妙的時刻闖了進(jìn)來,打破了他的幸福時光呢。夜星雙眼血紅,身體微微顫抖著,不知是激動還是由于大腿上的傷痛。忽然,獰笑幾聲后,夜星向前走了幾步。

  「你不是陳醫(yī)生,你是誰?」那男子突然盯著夜星道,手上已經(jīng)多了一把鋼槍,指著向前移動的夜星。夜星心中一驚,看來此人平日里和陳醫(yī)生頗為熟識,應(yīng)該是從身形上認(rèn)出了他了。當(dāng)下,夜星也不想再隱瞞下去,慢慢的除去了面罩。右手,緊緊的握著尖刀。

  「是你?」那男子大吃一驚,顯然是認(rèn)出了夜星。「沒錯,是我!」夜星斷定眼前之人,定是陳醫(yī)生所說的老大了。這是一個扮相斯文的中年人。若果表明來看,此人在社會中應(yīng)當(dāng)是屬于謙謙君子之流的人了。但是,想不到這人表面君子形象,私底下卻是做著這種讓人惡心的勾當(dāng)。這時,夜星忽然對所謂的正人君子感到心寒,厭惡。鄒清,君子也,卻陰險惡毒。君子,高尚的外表下卻是骯臟的內(nèi)心。小人如馬光,卻是一個坦蕩的人。雖是小偷,卻不做有違良心的事。馬光曾經(jīng)對夜星說過,他所偷的大部分人家,都是為富不仁的人。偷來的大部分財物,早就捐了出去。這世道,所謂的君子和小人,恰恰調(diào)換了一個位置。

  「好!竟然能到我這里來,還是有點本事嘛!寡坨R中年人忽然冷冷一笑,手上的鋼槍仍然指著夜星,隨時有可能射殺夜星。夜星站住了,面無表情的看著中年人,道:「我不惹你,你為何惹我?」

  「哈哈,垂死之人,竟然還敢說這樣的話?你女人不錯,等下解決掉你后我得好好享受一番!怪心耆素澙返目戳艘幌卵矍暗男$R。就在這時,寒光急飛而出,射出中年人。中年人一驚,手中扳機已扣。

  「嗤!」的一聲,子彈破空而出,在空氣中燃燒著飛快的射向夜星。夜星眼睜睜的看著子彈沿著一條直線向著自己飛來,看來彼此是同歸于盡了。子彈,比刀快!不過,就在夜星以為自己必死的時候,一直藏在夜星體內(nèi)的神秘力量好像預(yù)感到主人有危險,突然再次在夜星體內(nèi)瘋狂的涌動著。

  紅光爆發(fā),光彩奪目。一個奇異的情景出現(xiàn)了,子彈在快到達(dá)夜星胸口處時,竟然停了下來。夜星身上猛烈的紅光,已將子彈包裹著。紅光如火,高溫頓生,子彈慢慢的在灼熱的紅光中模糊起來。這時,中年人張大嘴巴,看著這奇異的光景,喉嚨上發(fā)出「喀,喀,喀……」的聲音。夜星剛才發(fā)出的尖刀,已經(jīng)割破了他的喉嚨,此刻正微微顫抖著插在中年人的喉嚨上。幾滴水,從紅光中滴了出來,落在地面上,頓時將地板燃燒的「吱吱」發(fā)響。想不到,紅光的溫度竟然是如此厲害,將子彈融化成水。

  而夜星本人,卻絲毫不覺這產(chǎn)生的高溫。一陰一陽!看著地板,夜星想起了淺淺的話了。陽,已經(jīng)是那么厲害。若果是陰了,那不是能將人凍成冰棍?看著中年人倒在地上,夜星忽然感到一陣疲累。走到床邊,夜星愛憐的撫mo著小鏡的長發(fā),然后幫她穿上衣服,抱著小鏡慢慢向門口走去。

  突然,一陣微風(fēng)忽起,一個朦朧黑影忽然出現(xiàn)在夜星背后,綠幽幽的眼睛正冷冷的看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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