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家族大會
第二百六十章家族大會
小小的沖突只是這次家族大會的第一個音符,許若海顯然已經是認為自己勝券在握了,如果只是許甜兒鬧孩子情緒跟他競爭的話,那家族繼承人的位置,絕對不容旁落的,他有信心,百分百的信心。/Www。qb5。com/
圓桌四周,坐著的都是許氏的人,除了許放山和丁小憂還沒到出場時間,其他的人,包括只有十七歲的許若蒼,當然,他還只是個維也納音樂學院的學生,況且還沒過十八歲,本是無資格坐進來的,不過這會議相當特別,所以算是持外卡參加。
許放歌在這個家族,一向是以那種好好先生的姿態出現的,他這人四十多歲還沒結婚,看上去也沒什么野心,只**自己喜歡干的事情,卻偏偏是個商業奇才。
許放天老成持重,首先考慮的還是自己的仕途,對于家族的事情,他一向只是顧問,很少出面拿什么主意,也不想過多沾身。作為政客,他還是潔身自好的。
許若愚對許若海那是一百個不待見,從小就看不起這小子,這會兒看著他,當然是正眼都懶得給他,若是家族投票公議的話,許若愚投誰也不能投他,要是可以按著性子來,他都恨不得拉出去將這小子斃了。
許放歌毫不客氣,將事情前前后后的來龍去脈都說了一遍,并非常直白的表示,許放山是因為去贖許若海,才會失陷于綁匪。而許若谷則是為了去救父親,才會遭遇這許多艱辛,這其中絕對是有人針對許氏。
他沒有點名說許若海,但意思卻隱隱帶著針對許若海的意思。
許若愚倒是爽快:“三叔說地有很道理,不過叫我來看,還是古話說的好,禍起蕭墻之內。我要不是許氏內部有問題,別人想打許氏的主意。只怕也找不到機會。依我來看,咱們許氏絕對有人吃里爬外。”
眾人面面相覷,這話顯然是要揭老底了,一話不合恐怕就要兄弟翻臉了。
誰也不便在這個時候搭腔,許姍姍本想說些什么,被他丈夫李先承拽了一把,吞了一口口水。還是沒有把話說出口。
陳亦欣本來是個性格比較溫和的女子,不過此刻似乎不再矜持,冷冰冰的道:“若愚說的一點都沒錯,許氏有人吃里爬外。不但如此,還有個別白眼狼,曾經一度請來恐怖主義分子,在上次家族大會上,試圖在香梧桐制造爆炸事件。”
許若海怎會放在心上?這些話。無非就是這些人的一點嘮叨,沒有半點真憑實據,他才不會放在心上,還假情假意地問道:“是誰那么大膽?您的兒子據說從小天不怕地不怕,我看……”
陳亦欣差點沒被他氣死,不過想到丁小憂就在隔壁房間。正在放長線釣這條大魚,這點垂死掙扎,她當然不會放在心上。
“事情明白不過,如果老爺子跟若谷不在世了,誰是最大受益者?”
許若海淡淡道:“根本沒有受益者,爹地和二弟如果不在,對于許氏來說只是傷害,哪有什么受益者了?您這句話說地太過分了。”
陳亦欣說到斗嘴,跟這混蛋比起來,那是差的遠了。被他幾句話一堵。無言以對。只得氣鼓鼓的道:“自己干了什么事,自己清楚。”
許若海壓根就不屑跟陳亦欣多講。許若谷若是不在了,這個女人還有值得自己忌憚的地方么?找個機會,把她連帶那個小咋種一發收拾了,這是許若海此刻心里所想的歹毒主意。
他這樣囂張不是沒有道理的,眼下在座的老少爺們,雖然很多,許放天和許若愚身份特殊,根本不可能與他競爭,許放歌一向淡薄名利;許若蒼還小;新殺出個許甜兒,女流之輩,他根本沒放在眼里。
論天時,許放山和許若谷出事,可以成全他;論地利,他長期在美國,對許氏總部地生意了解的最多;論人和,他是許放山的嫡傳大公子,是合法繼承人。
許放山的配偶倒有兩個在場,但許氏的家規,就沒有外姓女子繼承許氏這條規矩。
許若海是算的非常準確的,要不他敢這么肆無忌憚,這么囂張?
最重要的一點,許氏總部,現在是牢牢掌握在他手上。可以說,他已經把許氏地帥印拿到了手,現在來出席這家族會議,只不過是想在程序上和公議上,得到認可罷了。
要真是家族會議不歡而散,并不影響他回美國當boss。這就叫如意算盤。
議論紛紛,爭議不斷,岳紅秀不是那種有大見識的女性,在這時候,膽小怕事,隱約知道是許若海陷害老爺子和許若谷,她哪還敢答應許甜兒去跟許若海競爭這繼承人?
這不是惹火上身嗎?老爺子都叫他毀了,許甜兒這小小丫頭,能經的起許若海幾下折騰?
爭執不斷,最后還是很難得出公論,大家都知道,許若海掌握了許氏的實際權力。老頭子對許若海的寵愛可見一斑,如果不是他對許若海溺愛,又怎會讓許若海這么輕易就掌握到許氏的大權?
許若海對于眾人地質疑,絲毫不放在心上,非常坦率的道:“當年家族大會,爹地立了我和若谷兩人作為許氏接替人,現在爹地和若谷遭到這樣的不幸,我比你們還心痛,壓力比你們誰都大,你們個個都以為我有什么私心,我做了這么多努力,難道不是為了許氏,為了家族的利益么?當我知道自己的父親和弟弟在東南亞受到歹徒襲擊,我是多么想在他們身邊,跟他們一起承受,可我走的開么?許氏少不了一個支撐大局的人啊!”
面對著所有鄙視和不屑的眼神,許若海臉不變色,繼續道:“國不可一日無君,家不可一日無主,現在的這代人,大哥身份特殊,也沒有商業經歷;甜兒女孩子,根本不適合承擔這么大的責任和壓力,若蒼和若燦都還小,我不出這頭,不受這委屈,怎么對地起爹地,對地起許氏這么多年的栽培?”
他一個人自說自解,很是帶勁:“要是爹地能康復過來,我還樂得松口氣,把這位置交還給他,他老人家頭腦還好使地很,再掌管許氏二十年,都沒問題。”
許甜兒冷笑道:“你說了這么久,意思是叫你做許氏的當家,還受了多大委屈似的?那么當初你何必那么嫉恨二哥?”
“甜兒啊,那都是外人挑撥離間,我跟你二哥從小感情就深。我們只是良性競爭,互相促進,同是為許氏效力,哪來什么嫉恨了?”
許甜兒看著他,就像看一個陌生人一樣,搖頭道:“大哥,我對你真的很失望,大丈夫敢作敢為。你做下那么多荒唐事,卻一件都不敢承認,還粉飾太平,把自己描述的多偉大似的。要是爹地和二哥在場,我看你怎么狡辯。”
許若海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怒氣,那是殺機。這小丫頭平時挺溫和的一個人,這會兒怎么跟換了個人似的,伶牙利齒,好不嘴刁。
不過他到底是見過大場面的人,怎會在這時候動氣?
哈哈一聲大笑,但聽他道:“爹地和若谷在,我有問心無愧。我們父子兄弟之間,感情深厚,即使別人怎么挑撥,也只能迷惑你們一時,總有一天,甜兒會明白大哥苦心的。”
門口一陣冷笑傳來,丁小憂從隔壁房間推門而進,嘴里叼著一根雪茄,西裝革履,頭發梳的锃光瓦亮,一派大亨模樣,帶著何帥等幾名保鏢走了進來。
眾目睽睽之下,丁小憂明顯感覺到家族人的詫異,驚奇,他所想要的就是這樣驚艷的目的,所以他模仿足了電影里大亨最后出場的鏡頭,整個氣氛就真的跟在拍一部電影似的。
“若海兄,別來無恙啊!剛才在隔壁聽你大言不慚說了半天,終于忍不住想過來跟你對對質,順便敘敘舊。”
許若海的嘴巴簡直大的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一個意識閃過他的腦子——上當了。
他幾乎就想轉身就走,不過他立刻知道,這個時候退不得,況且也不可能有什么退路。心里惱怒又吃驚,這小子居然跟他玩這手陰的。
看著他身邊沒有老頭子陪著,心里估計著,是不是老頭子真的掛了?要真是這樣的話,他也不怕這小子活著,他能怎么樣?敢在這里截殺他么?
丁小憂好整以暇的走到他的身邊,拍拍他的肩頭,示意他坐下談。
許若海就像被抽干血液的尸體一樣,呆若木雞的坐了下去。
丁小憂環視現場,朗聲道:“事情的來龍去脈,我就不想多說了。三叔剛才已經解釋的夠明白,確實有人在使壞,也確實被大哥說中了,有人吃里爬外。這個人到底是誰?是誰?!”
他的目光嚴厲,直射向許若海,閃出一道前所未有的銳利光芒,恨不得跳過去,立刻將這家伙往死里打。
“你看著我干什么?”許若海已經微微有些底氣不足。
丁小憂冷笑道:“我想提醒你看看門口,看看你當著爹地的面,還有沒有底氣說出剛才那樣理直氣壯的話來!”
(ps:兄弟們的意見都已經聽到了,明天大概就可以定許若海的生死了,大家繼續發言,偶會綜合多數人的意見,怎么定他的死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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