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全面接管
傾翔看見出塵忙站起身來急忙道:“王,我……”
出塵搖搖手打斷傾翔的說話,只是看著憤怒的陸小青,在那雙晶瑩透明的眸子里,沒有看見憐惜,沒有看見施舍的感情,只有憤怒和心疼,出塵不由緩緩道:“你先下去。//wWW、QВ5.CoМ\\”傾翔看了一眼出塵和陸小青,一聲不吭的直接走了出去。
陸小青見出塵仍然站在門口,不由起身拉過出塵扶他到床上躺著,把厚厚的被子給出塵圍了個嚴嚴實實,然后自然的坐在床邊道:“你怎么過來了?身體還沒好,干什么到處亂跑?你難道不知道在這么冷的晚上,站在門口吹冷風對身體有百害而無一利嗎?”
越說越來氣的陸小青,惡狠狠的瞪著出塵道:“該死的,身體不好為什么不早說?那樣的宴會參加不參加有什么要緊,你難道就不知道要照顧好自己的身體嗎?身體是自己的,他不是別人的,別人就算再關(guān)心也無法體會你的感受,你難道就不能好好為自己打算一下?你這個笨蛋。”
出塵靜靜的看著陸小青,見陸小青越說臉越紅,顯然是氣的不輕,突然輕輕笑起來道:“你知道嗎?你是第一個因為關(guān)心我的身體而關(guān)心的人。”
陸小青冷哼一聲道:“我自然知道,哼,你那些個什么大王,什么兄弟,母后,全部都是一群吃人不吐骨頭的狼,他們不榨干你是不會放手,我一直以為大王是好人,現(xiàn)在一想明白全都不是什么好東西,王室,果然是天下間最無情的地方。”
出塵從被子里伸出手來拉著陸小青的手道:“不要這么說。”
陸小青瞪著出塵道:“你不要告訴我你不知道,他們也太卑鄙了,明知道你的身體這樣還偏不放過你,我知道憑漠河的醫(yī)療能力和技術(shù),也許真的治療不好你,但是其他地方卻說不定,大唐地大物博能人義士眾多,你要是真到了大唐,你的病并不是不能夠治療的。”
出塵淡淡的一笑道:“去大唐那是異想天開。”
陸小青握著出塵的手憤憤的道:“我知道,因為你的本事太大了,耶律嫁暄他怕,他怕一旦你的身體真正被治療好的時候,也許你就不甘心一輩子做個王爺,也許憑你的威望和能力,會威脅到他的位置。他在擔心,在依靠你的同時他更防備著你,你要是就這么一天天下去,他雖然歉疚但是他卻牢牢的掌控了你,沒有危險沒有阻礙,直到你死。
他也更不可能放你到外國去治療,這么出色的人才你不管走到那里都是發(fā)光的,你的存在一旦出了漠河,那么對漠河就是一個巨大的威脅,要是你被外人所用轉(zhuǎn)而對付漠河,那么耶律嫁暄的能力不一定能對付的了你,所以你不能出漠河,不能離開這里,他們擔不起這個失敗,不管你是不是會投靠別人,不管你心中把漠河和他們放的有多重要,他們賭不起也放不下,所以就算有希望,他們也寧愿把這希望掐滅。”
一口氣說完一大段話,陸小青的臉色因為激動和憤怒,更加的紅艷艷的。出塵定定的看了陸小青半響,低下眼道:“小青,這些話你也就只能在我面前說,千萬不要說給第二個人聽。”
陸小青點點頭道:“我知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賓莫非王臣,這些話可以與謀反之罪相提并論了,我揭開了他們心中最隱諱的地方,他們怎么會容的下我,不過,出塵你就這么在這里等死嗎?出塵,人只能活一次,人一輩子也只能有一次,不要相信什么轉(zhuǎn)世重生的話,有沒有輪回我們沒有任何人知道,更何況就算有輪回,我們的記憶也只有這一生,出塵難道你就甘心就這么放棄這一生?”
出塵抬眼看著目光炯炯的陸小青,良久眼中的光華一閃而過,眼神縹緲的道:“不是那么容易的。”
陸小青見出塵沉默了良久才說出這么幾個字,不由怒道:“你不要給我說什么容不容易,我知道你要是想走,這漠河沒有人能夠攔住你,憑你的能力肯定可以擺脫大王和其他勢力的人,你只是不想走,你舍不得漠河,你放不下你的臣民,你放不下這里的每一寸土地,因為你知道真的這樣做的話,那么終你一生是不能再踏上這片土地了,出塵,我說的對不對?”
出塵緊緊握住陸小青的手,深吸了一口氣后道:“對,這里有我的責任有我的掛念,我一日是他們的王一日就會為他們打算,更何況大王并沒有對不起我,他給我了一個王所能擁有的最高的榮譽和能力,我不想讓依附我的臣民失望,我不想放棄他們,我不想。”
陸小青恨恨的道:“所以你就放棄你自己,出塵,人不要太大公無私,你一個人無法承擔所有的一切,這個原本也不是你該承擔的,出塵,你想過沒有,耶律嫁暄因為有你的存在,因為你可以讓他沒有后顧之憂的信任,可以完全不用防備的信任,所以他處處依賴與你,處處仰仗著你,他是一個大王,他應該擔負起一個做大王的責任,而不是你為他挑起這一切。
出塵,別怪我話說的直接,你想在你離開這個世界之前,把能夠做好的事全做好,能夠把漠河治理的前所未有的強盛,耶律嫁暄顯然也知道你的想法,所以他處處依你的想法為想法,但是你想過沒有?在依仗你這么多年后,當有一日你離開了,他這個大王如果不是一個合格的大王,那么你辛辛苦苦為他留下的一切,為他打好的一切基礎,他不一定能夠做好,甚至可能毀掉。
如果他是一個有能力有報復的大王,那么你就是不做這些他也知道該怎么做,出塵,不要做了,你這上半輩子已經(jīng)為漠河做了太多,你的責任和義務盡到了,你該為你自己想想了。”
出塵楞楞的看了陸小青半響,看著陸小青眼里的心疼和沖動,不由緩緩的綻放出一絲最燦爛的笑容,輕輕抬手撫摸上陸小青的臉頰,微笑著道:“你還真是厲害,一旦你猜出一點后面的情由,你就會說個**不離十,你真的說的沒錯,但是我是真的放不下,看著邊境上的臣民受苦,看著他們食不果腹的樣子,我就想多為他們做點事,就算能改變一些也是好的……”
陸小青沒有讓出塵繼續(xù)說下去,搖搖頭道:“出塵,你不要給我說這些,我知道一個男人有男人的理想和報復,有他逃避不了的責任有他的不得已,但是這些在生命的前提下,在我眼中那些都是垃圾,那些氣節(jié),傲骨,志氣在我眼里那就是狗屁,輕賤生命的任何一個理由都是廢話,生命的存在是最珍貴的,是天地間最神圣的存在,沒有任何一個理由可以肆意踐踏,生命的本身才是我們最敬重的東西。
出塵,好好活著才是對你自己的尊重,出塵,其他的話我不想聽了,我也知道你心里在想些什么東西,但是你是我的朋友,我不會讓你這樣下去,等無焱來了把通商的事情商量好,這就算你為漠河做的最后一件事,然后你就跟我們回大唐,也許治療不好你,但是有機會就不許放棄。”
出塵看著陸小青眼里的堅決,不由緊了緊握著陸小青的手道:“小青,謝謝你,但是……”
“沒有但是,我一個人帶不走你,但是我的朋友來了,我們一定能夠帶你走,現(xiàn)在你不需要再思考那么多,你只要養(yǎng)著身體就行,其他的我來處理,你……現(xiàn)在就是乖乖在家養(yǎng)病。”一字一句的說完,陸小青定定的看著出塵,目光中含著不容拒絕的堅定。
出塵看著面前神色氣憤又堅決的人,從來沒有人用這種口氣跟他說話,包招父王和現(xiàn)在的大王,眼前的人卻這么直接的宣告,就若下命令一般,但是自己卻不覺得她逾越,反而這樣嚴厲的話語中,包含著的那份濃濃的關(guān)心,心中倒沒來由的一暖,不由把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走還是不走,留還是不留,不是還沒到那一天嘛,等到時候在說吧。
陸小青見出塵嘴角浮起一絲微笑,也沒有再反對,又見出塵臉色還是蒼白的沒有血色,想來是出塵看見傾翔不在,知道多半跑到自己這邊來,不由跑來阻止自己氣憤的話吧,于是輕聲道:“你就在這里睡吧,身子剛吐血還到處亂跑,也不知道休息,以后你的衣食住行我來處理。”邊說邊把出塵扶倒在床上,自己則跑到大床的另一頭睡下。
床很大,兩人之間實在可以再睡兩三個人,出塵見陸小青一點也不避嫌,也知道只要心中坦蕩,這陸小青是不懼形式的,不由也微微一笑,就在陸小青屋里睡了。
往后連著幾日,出塵的藥和食物都是陸小青準備,出塵只管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就是,連著早朝和府門都沒有準他邁出去,出塵笑也不是氣也不是,也就依著陸小青的意思來,這到把王宮里的主子和其他的大臣弄的憂心不已。
這日陸小青正陪著出塵打麻將,一旁的傾翔和陸小藍都在,三人在陸小青的一番教導下,學的是又好又快,一點也不像是個生手,四人正打的高興,楚總管一溜小跑跑來道:“王,大王又派人來詢問病情了,還有幾位大人也都侯在大廳上,想見王一面呢。”
出塵微微一笑看著陸小青,陸小青頭也沒抬的道:“叫他們回去,就說王的身體還沒有復原,現(xiàn)在正在休息,不見外人,也不辦任何公事。”
楚總管這幾日也打發(fā)了好些這樣的人,經(jīng)驗也豐富的很了,此時卻有點遲疑的道:“可是來的幾位都是當朝一品,而且見王都是有事,聽說大王那里也有很多事物要請教王,現(xiàn)在一大團事物都在等王來處理,要是再這樣下去,這個……”
陸小青砰的打出一張牌道:“哼,我就知道沒有好事,要是單純來關(guān)心病情也就是了,還帶來那么多事情,他們難道不知道王的身體高于一切嗎?他們是不是想出塵得不到休息,活活被他們累死?去,告訴他們要是手上的事情下不了決定就去找大王,那個才是最后做決斷的主子,不是眼前這個,要是還不滾,就別怪我不客氣。”
楚總管不由抽筋了一下,好大的膽子,不過見王微笑著沒有反駁,也只好應聲是直接退了下去,拿王的身體來做擋箭牌,那些大臣應該也沒有辦法了吧,不過也是,王還沒休息幾天呢,天天都有大堆的事情找上門來,這個樣子下去還要不要人活了。
傾翔看了一眼贏的笑瞇瞇的陸小青道:“你把所有事情都推給大王,大王結(jié)果又來找王,這不是從終點回到,一切都還在原點嗎?”
陸小青瞥了一眼傾翔道:“去,大不了又把他推給眾人,反正就是不準出塵去操勞這些事,天天費神費力,又沒有什么好處,要知道出塵的身體只能好好調(diào)養(yǎng),你明明知道出塵的身體寒氣重,還天天讓他呆在那陰森的大殿里,你是不是存心的?”
傾翔頓時瞪著陸小青道:“開什么玩笑,是王要堅持去的,我又怎么能攔的住。”
陸小青立馬點點頭道:“那好,現(xiàn)在我們通力合作,一起看住出塵,就在這府里曬曬太陽,或者去外面散散心都好,反正就是不準出塵去做那么煩心的事,太過勞神勞力不好。”
出塵搖搖頭微笑著正要說話,眼角就見兩個人走了過來,抬頭一看正是耶律嫁暄和耶律狂楚,不由微笑著道:“王兄,二王兄,你們怎么過來了?”
耶律嫁暄邊走過來邊道:“想來看看你,這么幾日沒見你的樣子,又聽回報的人說你身子還沒好,實在是心中掛念,便同你二王兄一起過來看看你。怎么樣身子可還好些了?”
陸小青見耶律嫁暄和耶律狂楚過來,與傾翔等都起身立在出塵的身邊,出塵笑道:“好多了,謝王兄和二王兄的掛念。”
耶律嫁暄和耶律狂楚在傾翔和陸小藍的位置上坐下,耶律狂楚捏起桌子上的麻將道:“出塵這兩日就是在玩這個?”
出塵微笑了笑道:“是今日小青教的,說是天氣好出來曬曬太陽,娛樂一下。”
耶律嫁暄喔了一聲笑道:“還是小青體貼你,出塵,看你今天的氣色也比前些日子好多了,想來你身體應該好點,出塵,你也十幾日沒上朝了,我看……”
話還沒有說完,陸小青頓時接過去道:“大王,出塵的身體才沒有康復呢,你別看著他臉色已經(jīng)跟平日里差不多,但是里面虛的很,就連路走多了也渾身冒冷汗,這些日子都是小心翼翼的養(yǎng)著,大王,你可別讓出塵做什么事,我這些日子好不容易讓他有一點起色,可不能再累著了。”
出塵笑看了一眼身邊的陸小青,陸小青就勢擠在出塵的身邊坐著,眨著擔憂的大眼睛看著耶律嫁暄,出塵也由著她笑著對耶律嫁暄道:“小青這些日子管的緊,我的事基本上都是她在做主了。”
耶律嫁暄一挑眉道:“小青,你還沒與出塵正式成親,就已經(jīng)管著出塵的一切了,那以后出塵豈不是被你管的死死的?我們漠河的逸北王可不是能讓一個女子管的服服帖帖的人。”
陸小青親密的摟著出塵的腰道:“只要出塵愿意,其他人我才不管,再說現(xiàn)在出塵的身體正需要調(diào)養(yǎng),我怎么可能不管著他,這身體可是出塵自己的,我不心痛誰來心痛?”
耶律嫁暄微微一笑道:“說的到也是,不過小青我看出塵的氣色也還不錯,他既然能陪你玩這些東西,自然也能抽點時間來處理漠河的事情,小青,你雖然關(guān)心出塵是好事,但是也不要忘了出塵是漠河的逸北王,漠河有很多事需要出塵來處理的。”
耶律嫁暄能這樣說已經(jīng)算很委婉了,可是陸小青并不領(lǐng)情,作勢緊緊摟著出塵的腰道:“大王,漠河的事不是還有你嗎,有你在還有什么是不能處理的,出塵不過也就是幫你做一些小事情罷了,大的決定還是大王的主意穩(wěn)妥,既然這樣出塵多修養(yǎng)些日子也沒什么,大王,小青對什么國態(tài)民生的不感興趣,對那些朝堂上的東西也不懂,小青只知道一件事,出塵是小青的準相公,出塵的身體就是小青的身體,所以一旦與出塵身體有礙的,小青都不介意把他們抑制在萌芽狀態(tài),我不允許出塵的身體變的更壞。”
耶律嫁暄沒有想到陸小青會項撞,雖然話說的婉轉(zhuǎn),但是意思卻很明白,就是不要出塵來做事,不由皺眉看著陸小青,一旁的耶律狂楚突然開口道:“那是逸北王的責任。”
陸小青頓時眼睛一瞇冷冷的看著耶律狂楚道:“責任?哼,要全是出塵的責任那要你來何用?”
此話一出耶律狂楚頓時大怒,出塵趕在耶律狂楚發(fā)作之前訓斥道:“說什么話呢?還不給二王兄道歉,我和二王兄分管的事情不同,二王兄自然有他所要忙碌的事情,你不可隨口胡說。”
陸小青也是個機靈人,知道出塵明里讓自己道歉,實則是在護著自己,頓時一臉笑容的朝耶律狂楚道:“不好意思傾南王,小青一時心急出塵所以出言冒犯了,不過傾南王的話小青并不認同,出塵的責任是什么?那就是站在大王的身后,為大王執(zhí)行命令,為大王所發(fā)出的每一個指令,進行最完美的演繹。
這樣的人到處都有,少了出塵一個并不能對漠河有什么影響,更加不會對大王英明的決斷有什么阻礙,這樣執(zhí)行命令的人,我想漠河應該不會少吧,至予責任,其實我覺得這兩個字更應該用在大王身上。”
耶律嫁暄聽到這話,挑眉看著陸小青道:“說說看。”
陸小青理所當然的道:“這漠河是大王的,這天下也是大王的,大王肩上擔的才是漠河千萬民眾的責任,大王的決斷才是真正的決斷,沒有人可以改變,也沒有人能夠指手劃腳,所以少了我家出塵一個,漠河還有千萬個,但是大王漠河卻只有一個,大王,我家出塵身子不好,那些亂七八糟的事就不要交給他了,反正幫大王跑腿的也不差這么一個,就讓出塵多修養(yǎng)些日子。”
耶律嫁暄看著陸小青懇求的看著自己,心中也軟軟的,本想答應,可是出塵掌管的事太多了,如果交給任何其他的人,自己都無法放心,不由皺眉看著出塵不發(fā)一言。
出塵見耶律嫁暄看著他,不由微笑著想要說話,卻覺得腰間一痛,轉(zhuǎn)頭見陸小青雖然看著耶律嫁暄,但是整個人卻威脅十足的盯著自己,不由拍拍陸小青摟在腰間的手,沒有說話。
陸小青見耶律嫁暄不說話,嘴角勾起一絲凄然的笑容靠在出塵胸口上道:“大王,只要防礙出塵身體調(diào)養(yǎng)的事,小青都不會準的,而我家的出塵肯定會聽小青的,所以大王這些日子只有勞累點了,你就當出塵不在了吧。”
聽到這耶律嫁暄臉色一變,就連耶律狂楚鎮(zhèn)定的手都不由輕顫了顫,耶律嫁暄抬頭見出塵低頭看著懷里的陸小青,而陸小青也正看著出塵,倆人的目光在空中交匯,那副圖畫好唯美,而陸小青身上散發(fā)出來的,那份淡淡的凄楚和絕望,實在是震撼人心到極點。
耶律嫁暄不由心中一酸,這樣美好的人不知道還有多少日子好活,自己就不要再榨干他的一切智慧和能力了吧,不由點點頭脫口而出道:“不會的,本王會治好出塵的。”
見陸小青回過頭來朝自己一笑,耶律嫁暄方明白過來自己剛才居然有一時間的失神,頓時搖搖頭甩開腦海中的酸楚,朝出塵道:“出塵,既然小青這么關(guān)心你,王兄也沒有什么好說的,這段時間出塵就好好調(diào)養(yǎng)身體,朝堂上的事王兄會好好處理的,你就不要擔心。”
出塵看著耶律嫁暄微笑著點點頭道:“好,要是實在辣手的事情,出塵也還是有時間處理的,相信小青也不會阻攔的。”邊說邊看著陸小青輕輕一笑,陸小青雖然是為他好,不過有些事情不是說放就能放的,這些小青不懂。
耶律嫁暄點了點頭道:“好,我會盡量解決,你就好好調(diào)養(yǎng),我和狂楚就先走了。”
陸小青忙道:“大王慢走,有空來府里坐坐。”
耶律嫁暄頓時無語道:“看你剛才的表情不是想我們能早點走最好么?現(xiàn)在還說這些客氣話。”
陸小青嘿嘿一笑道:“這個可不一樣,只要是來聊天說說閑話,那對身心都有好處。”
耶律嫁暄搖搖頭失笑道:“這個小青啊,還真是把出塵放在了心里,出塵,難得你能找到這樣真心對你的女子,我看不如選個日子你們就成親吧。”
陸小青頓時一臉黑線,早知道自己就不問剛才那幾句了,這不是那壺不開提那壺嘛,自己和出塵最避忌不提的就是這事,這么快就被這個殺千刀的提起,少不得要想個法子來推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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