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三女爭夫
出塵好笑的拍著陸小青的背,看著流溢道:“我身邊有人了。\WWw.Qb⑤、cOМ//”
流溢微微一笑道:“我不介意與陸公子一起服侍你。”
咳的喘不過氣來的陸小青,伏在出塵的懷里邊笑邊叫娘,這什么跟什么,怎么把自己給扯到里面去了,想抬起頭來解釋,出塵卻明里是拍背,實地里手里使勁就是壓著她起不來。
這廂倆人親密的坐在一起,陸小青埋首在出塵懷中,出塵一手摟著她,一手輕拍著她的背,現(xiàn)在的姿勢說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一旁流溢站在倆人身前,一臉平靜的看著如此親密的倆人,面上還帶著笑容,情景怪異極了。
出塵淡淡的一笑冷漠而又疏離,沒有說話卻看向耶律嫁暄,目光的交匯只有倆人才明白的意思,耶律嫁暄嘴角難得的浮現(xiàn)一絲惡趣,清咳了一聲吸引過來大家的目光,一臉微笑的看著流溢道:“這個晶華公主,你也知道我們的逸北王,不是說你想嫁他就會娶的人。”
流溢柔柔的笑道:“流溢知道,如果逸北王是凡夫俗子,那也就不是流溢仰慕的人了。”
耶律嫁暄哈哈大笑道:“說的是,不愧稱為琉璃國最有智慧的女子,不過既然是琉璃國的公主,而且琉璃國君誠意十足,本王當(dāng)然也是樂見其成,流溢,在普通的狀態(tài)下,逸北王不會接受你的建議,不過,在我們靺鞨一年一度的甘達(dá)大會上,如果你能夠堅持到贏得勝利,那么也行我們的逸北王也沒有辦法抗拒你的柔情。”
喘息半響的陸小青一抬頭,正好看見耶律嫁暄嘴角含著惡作劇的微笑,朝出塵眨了一下眼睛,也同時感受到身后的出塵,突然散發(fā)出一股怒氣,不過轉(zhuǎn)瞬即逝,讓人懷疑這怒氣根本就沒有出現(xiàn)過。
流溢依舊微笑著道:“靺鞨的甘達(dá)大會乃是女子為心上人表白的大會,聽說只要能得到第一,為心中的人獻(xiàn)上勝利的標(biāo)記,那么被獻(xiàn)禮之人,就不能拒絕該女子的要求,不過也有例外。”
耶律嫁暄笑道:“是,逸北王就是一個例外,他可以考慮接受或者不接受,所以這么多年縱使有不少女子為他傾心,不過他他卻一個也沒有接受過,明年開春時候的甘達(dá)大會,本王在今天決定,只要得勝的女子,可以對任何人提出要求,逸北王不再享受特殊的對待。”
此言一出,大殿上頓時轟然熱鬧了起來,一眾大小官員都一副看好戲的樣子,看著出塵和耶律嫁暄等人,可以想像這道命令一下,全靺鞨不知道有多少女子,會永夜不能謐激動萬分,距離還有一個約的甘達(dá)大會,到時候會有多熱鬧。
耶律嫁暄嘴角抽筋的笑道:“公主,本王在這里特意允許你直接參加決賽,可好?”
流溢頓時微笑著行了一禮道:“流溢謝過大王。”
“大王,雅芷也要求直接進(jìn)入決賽,大王,你不能太厚此薄彼了,雅芷可喜歡七哥哥很多年了。”齊雅芷一躍而起,幾步走上來,滿臉不平的看著耶律嫁暄。
陸小青一挑眉轉(zhuǎn)過頭嬉笑著看著出塵,出塵面上依舊帶著淡淡的微笑,看著陸小青眼中的戲謔,眼中笑意一濃,輕聲在陸小青耳邊道:”想不想要回你這顆鉆石?”
陸小青眼神一變惡狠狠的道:“你什么意思?那鉆石本來就是我的。”
出塵此刻卻笑的像個狐貍一般,一手把玩著陸小青的頭發(fā),一邊輕聲道:“別忘了,現(xiàn)在它可在我的手上,我的要求不高,你只要參加把第一名給我奪回來,我不僅把鉆石還給你,另外再給你白銀萬兩,干是不干?”
陸小青頓時兩眼放光的看著出塵,眼珠一轉(zhuǎn)道:“我可是聽說這個求愛大會,我可沒想著要對你怎么樣?”
出塵手中一使勁,陸小青痛的眉頭一皺,一把拉過出塵手中自己的頭發(fā),出塵微微一笑道:“沒有誰規(guī)定第一名就一定要提出什么要求,你可以保持沉默。”
陸小青一聽頓時握緊拳頭道:“成交,不過萬一得不到第一名,你可不要怪我,你們這什么騎馬,射箭,我可是一點都不會。”
出塵邪氣的一笑道:“沒有萬一,你只允許得第一,至于要參加的項目,我會在這一個月內(nèi)教會你。”陸小青還沒見過出塵如此霸道的一面,不由裂了裂嘴挑眉看著出塵。
“好,本王就答應(yīng)你。”齊雅芷一聽耶律嫁暄答應(yīng)自己的要求,頓時高興的道:“謝謝大王,雅芷一定會拿到第一名的。”
“大王,既然大家這么熱衷,那我也來要一個名額。”一道溫和淡漠的聲音傳來,大殿上本來笑嘻嘻的人,都一臉詫異的看著出聲的出塵,沒見出塵發(fā)脾氣拂袖而去,已經(jīng)是難得了,現(xiàn)在他居然這樣開口,頓時大家都吃驚的看著出塵,這人的脾氣什么時候變了。
耶律嫁暄滿臉笑意的看著出塵道:“喔,王弟這是為誰要名額呢?本王這可是好奇了。”
出塵微笑著看著陸小青道:“就是她,陸小青。”
“七哥哥,你開什么玩笑?甘達(dá)大會只是女子參加的大會,他一個男人根本沒有資格參加。”齊雅芷一臉怒氣的看著陸小青。
出塵淡淡一笑,突然伸手解開陸小青頭上的發(fā)帶,頓時一頭青絲婉轉(zhuǎn)而下,披散在淡藍(lán)色的衣衫上面,陸小青緩緩抬起頭來,對這齊雅芷綻露出一絲風(fēng)華絕代的笑容,妖艷,邪氣。
出塵從懷中掏出一物,輕輕搬過陸小青的臉頰,微笑著道:“來,戴上我為你準(zhǔn)備的耳環(huán),只有你才配的上我精心挑選的。”陸小青半羞澀半微笑的轉(zhuǎn)過頭去,出塵在眾目睽睽之下,親手為陸小青戴上一副翡翠耳環(huán),襯得一身藍(lán)色的衣襟,讓本來就比較中性美的臉孔,在一瞬間平添一絲嫵媚和嬌艷,女人味十足。
陸小青臉上帶著羞澀的笑意,眼中卻對出塵鄙視到極點,很簡單,這副耳環(huán)本來就是他的,還好,出塵答應(yīng)回去再送她一對,要不然這么吃虧的事情誰做。
大殿中頓時響起一片抽氣聲,只見那青絲垂腰之人,明眸皓齒,眼波流轉(zhuǎn)間媚態(tài)天成,一舉手一投足無不風(fēng)情萬種,一顰一笑傾國傾城,一身裝襯得她更加的明艷不可方物。
此時與她身后的出塵交相輝映,倆人一銀一黑的頭發(fā)交纏,兩張同樣美麗到人神共憤的臉孔,雖然出塵更美艷些,一高一低的身形,一柔和一靈動的眸子,兩股同樣邪氣的氣質(zhì),倆人一動不動的坐在當(dāng)處,卻像一幅畫般美麗的震撼人心,精致到無與倫比。
陸小青刻意綻露出嫵媚,輕輕靠在身后出塵的肩上,嘴角含著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眼光緩緩掃過大殿中的眾人,然后輕笑的看著站在大殿中央,一臉鐵青看著她的齊雅芷。
“你是女人。”
陸小青斜眼見對面的耶律狂楚冷著臉看著自己,心中頓時覺得暢意之極,端起酒杯挑釁的對耶律狂楚一示意無聲道:“晚了。”見耶律狂楚臉色更加難看了幾分,臉上笑容卻更加燦爛了。
“大王,不知道我可以可以參加這甘達(dá)大會?”陸小青歪過頭忽視齊雅芷的瞪視,向著耶律嫁暄問道。
耶律嫁暄雖然眼中閃過一絲驚艷,不過卻好像早已經(jīng)看出她是女子,頓時笑道:“當(dāng)然,別說你是王弟親自舉薦的,就憑你今日所展露的才華,也配進(jìn)這決賽。哈哈哈,看來一月后的甘達(dá)大會有熱鬧好看了。”
流溢走上前對著陸小青微微行了一禮道:“起先流溢以為姐姐是男子的時候,就已經(jīng)佩服的五體投地,沒想到如此多才的人居然還是一個女子,流溢實在是無法不佩服,能與姐姐這樣才高八斗的人比試,實在是流溢莫大的榮幸,姐姐,我們甘達(dá)大會上見,流溢誓與姐姐一決高下。”話語中又是高興,又是興奮,到?jīng)]有多少嫉妒憤恨之情。
陸小青微笑著站起來,上前握住流溢的手揮了兩下道:“能與旗鼓相當(dāng)?shù)娜艘惠^高下,實在是我所愿也。”流溢一聽頓時歡喜無限,能被高手認(rèn)同可是莫大的榮幸。
站在出塵身后的陸小青看了一眼傾翔,倆人都十分有默契的轉(zhuǎn)過頭去,這個什么都不會的陸小青,能是什么樣的高人,偏還裝成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讓人看了實在想嘔。
晚間,陸小青和出塵在眾人眼中,相當(dāng),十足親密的離了大殿,回到王府。一回府,陸小青和出塵同時噓了口長氣,各自放開手來,出塵一見頓時又伸手邪笑的去摟住陸小青道:“哎呀,還是抱著我的男寵舒服。”
陸小青呵呵一笑,重又倒在出塵懷里撒嬌道:“王,人家可是為了你名聲盡毀,為了你兩肋插刀,為了你肝膽涂地,為了你視死如歸,為了你披上了羊皮成為了狼,為了……”
見出塵沒有反應(yīng),旁邊的傾翔卻已經(jīng)笑的不行,陸小青頓時抬起頭來,見出塵含笑看著自己道:“繼續(xù)。”表情說不出的享受。
陸小青頓時黑了一張臉,切,沒有把出塵肉麻到,反把自己給麻的不行,看來還是不是出塵的對手,推開出塵,氣呼呼的跟著一臉冷酷的陸小藍(lán),往出塵的房間走去。
“出塵,你說說那個甘達(dá)大會是個什么玩意?要怎么個過五關(guān)斬六將?”一坐定,陸小青不由一本正經(jīng)的問了起來,事關(guān)鉆石和萬兩銀子,怎么容不得自己專心對待。
出塵靠在床頭好像有點累的閉上眼睛,一旁的清晰接過話題道:“甘達(dá)大會分五個項目的比試,第一關(guān)為射箭,第二關(guān)為騎馬,第三關(guān)為比劍,第四關(guān)為斗智,最后一關(guān)為斗舞。”說完看著陸小青極是陰險。
陸小青當(dāng)場石化,有沒有搞錯,這五關(guān)自己的勝算還真是大,大到一只螞蟻可以過東海,陸小藍(lán)看著陸小青青一陣白一陣的臉,眼中難得的閃過一絲笑意問道:“你會哪一樣?”
陸小青定了定神,兩步走到出塵身邊坐下看著出塵道:“出塵,這個不是我不幫你,實在是愛莫能助,這五樣我一樣都不會啊,你還要我去拿第一,你這個不是比趕鴨子上架還難。”
出塵睜開眼看著陸小青道:“我知道你不會,不過我會讓你在這一個月時間里全部學(xué)會的,你放心。”
陸小青撇撇嘴道:“該是你放心吧,關(guān)我什么事?”
出塵一挑眉手中掏出一顆光彩奪目的寶石把玩著,陸小青一看正是自己的鉆石,忙一個惡狼撲羊就去搶,出塵手一揮頓時又不見了,陸小青瞇著眼狠狠看了半響面色如常的出塵,失敗的道:“我放心,我放心,是我的事,我一定全力以赴,遇神殺神,遇佛弒佛。”
第二日天還沒亮,陸小青就被陸小藍(lán)和傾翔給挖了起來,跟著出塵去王府里專門練習(xí)騎馬,射箭的場地,王府內(nèi)的人都不準(zhǔn)過來觀看,只能遠(yuǎn)聽見一聲接一聲的哀號和叫罵,是不是夾雜一聲慘叫。
一連十余日都是如此,路過的下人都不由搖頭苦笑,聽那叫聲如殺豬一般,可惜了那么一個絕色的美人兒,聲音卻實在是難聽到了極點,平日說話還覺得好聽的緊,這怎么一放聲就這副嗓音,實在是人不可貌相。
這日,出塵看完手中的公文,接過傾翔遞上來的藥吃了,微笑著問道:“怎么樣?有沒有一點長進(jìn)?”
傾翔半笑半怒的道“我實在是沒見過這么笨的人,騎馬,射箭,劍術(shù),一樣都學(xué)不會,這么多天更是一點長進(jìn)都沒有,到現(xiàn)在騎個馬還不敢跑,還只能放馬慢步走著,馬稍微一跑快,不是鬼哭狼嚎就是直接摔下來,陸小藍(lán)都不知道接住她多少次了。
更不要說射箭,力道,姿勢都很正確,可射出去的箭十次在靶子外面,更離譜的是全部離靶子相差十萬八千里,十幾天下來,一排靶子上面全是她射的箭,唯一她自己的靶子上一個也沒有。
至于劍術(shù),算了,這輩子她要是能學(xué)的會,我跟她姓,擺個姿勢,隨手舞兩下,那是一點問題也沒有,光看著還真有點大師的風(fēng)采,氣定神閑,臨危不亂。可是一但跟她對起手來,那真的是刀劍不長眼,她是看也不看,直接拿著長劍亂劈,也不管別人的劍從何方來,她自顧自行動,要不是我收劍快,她不死十次也要死九次九。”說完,傾翔還滿臉孺子不可教也。
出塵哈哈大笑道:“我是知道她多半沒什么建樹,沒想到她還真的不辜負(fù)我的猜測,看來要靠她爭第一是難了。”
傾翔苦笑著搖搖頭道:“王,我就沒有想清楚你為什么要讓她來爭第一?明知道就算騎馬,射箭,短時間里能學(xué)會,但是劍術(shù)可不是一朝一夕能夠?qū)W會的,這不是明擺著為難她嗎?”
出塵微微一笑道:“你不用問,她學(xué)這些總是有好吃的,也許終有一日會派上用場。”沉默了一下又突然笑道:“我不讓她爭第一,難道讓你爭第一?其他女子有什么意思,還真的想知道她就現(xiàn)在這樣,能不能拿個
第一回來?她的腦筋可是相當(dāng)靈活的,說不定還真不會讓我失望。”
傾翔苦笑看著出塵道:“王,如果這次讓其他人贏了,你是不是?”
出塵依舊笑著不過眸子的最深處卻沒有笑意,緩緩道:“現(xiàn)在說這些還為時過早,我要是連這點小事都應(yīng)付不過來,我也不叫耶律出塵了。”
馬場上,陸小青正一身是汗的休息中,也真難為她,大冬天的居然能出一身汗,雖然日子開始在暖和起來了,不過冬日畢竟還沒有過去,春天也還沒有到來。馬場上亂七八糟的,一堆劍,一排靶子,那靶子上面十個有九個插滿了箭,只有正中間一個就在正紅心的地方,斜斜釘著一支箭,搖搖欲墜的,正是陸小青實在氣不過了,直接用手插了一支上去。
陸小青和陸小藍(lán)坐在馬場一角,聽著陸小藍(lán)如鋼鐵一般沒有情緒的聲音說話道:“我叫你調(diào)查的查到了沒有?”
陸小藍(lán)看了一眼一臉熱切望著他的陸小青道:“齊雅芷,當(dāng)今皇后的表妹,二王妃的妹子,從小在王宮里長大,十歲以后方離開回到黑水,是靺鞨有名的美女,騎術(shù)精湛,箭術(shù)也相當(dāng)嫻熟,劍術(shù)也是女子中難得的高手,是靺鞨齊族人的掌上明珠。”
陸小青繞了繞頭道:“齊族人?”
陸小藍(lán)點點頭道:“靺鞨兩大家族,一為王族耶律姓氏,也為后族齊姓,一般靺鞨的王后都是從齊族人中挑選的,因為王后喜歡族中親戚陪伴,所以齊雅芷才會從小生長在王宮,因此才會與逸北王從小認(rèn)識,齊雅芷從小就愛慕逸北王,多次求大王和王后賜婚,不過逸北王好像沒什么意思,一直不允。”
陸小青一皺眉道:“那還真是個強(qiáng)勁的對手,騎馬,射箭什么的看樣子都難不倒她,我想贏起來有點難度。那那個晶華公主呢?”
“晶華公主是琉璃國國君唯一的女兒,從小像男子一般培養(yǎng),琴棋書畫,射箭,騎馬,那是家常便飯,聽說技藝高超,一般男子也不一定贏得過她,是琉璃國的驕傲。
聽說這些日子,晶華公主和齊雅芷都在勤加練習(xí),大王也專門開辟了練馬場作為晶華公主練習(xí)的地方,傾南王也在他的地盤上讓齊雅芷練習(xí),倆人的目標(biāo)都是針對你。”
陸小青頓時苦了一張臉道:“有沒有搞錯,兩個人都這樣強(qiáng),我拿什么來贏她們?嗚嗚,我的鉆石,鉆石,鉆石亮晶晶,我愛鉆石勝黃金,可惡的出塵,沒事把我拉下來淌渾水,唉,我是倒了八輩子的霉了,怎么就遇上這么一個艷如桃李,心如蛇蝎的人呢?”
而且,最可恨的是,為什么他就那么了解我呢?知道一提到錢,我那是一點反抗能力都沒有,都怪自己,沒事那么喜歡錢干什么?不就是一萬兩么,我又不是沒有,可是為什么看它就在眼前晃悠,而不把它拿下,真的覺得是愧對祖宗,愧對蒼天,愧對我自己呢?”
陸小藍(lán)無語的瞪著陸小青,這個主子真的還不如自己這個奴隸,自己要不是遇上出了大事,也不會淪落到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不過,這個主子真的太丟自己的臉了。偷偷摸摸讓自己去調(diào)查機(jī)密,卻不知道她要問的事,全凌霄城沒有一個不知道,真的是服了她了。
陸小青坐在原地嘆了半天氣,看著陸小青道:“小藍(lán)啊,你說出塵是怎么想的,要我去爭第一?這不是明擺著為難我么,那兩個對手那么強(qiáng)悍,鑰匙其他方面我或許還可以跟她們拼一下,這些地方連跟別人拼的底氣都沒有,你說他是怎么想的?”
陸小藍(lán)冷聲道:“不要喊我小藍(lán),我怎么知道他是怎么想的,靺鞨逸北王的想法我要是能猜透,我就是主子,他就是奴隸。”
陸小青點點頭道:“說的也是,這個家伙太狡猾了,心思深的摸不見底,我當(dāng)初怎么就覺得他是個天使呢?不過,他要真的是個天使,或許我也沒有興趣和他打交道。算了算了,不去想那么多,反正為了一萬兩我是拼了命也要得到,要不然對不起自己。”
邊說邊站起身來,旁邊的陸小藍(lán)也沒有阻止,走了兩步,陸小青又突然站住沉默了片刻道:“這練習(xí)下去也不是個辦法,我就算是個天才,也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nèi),把這么多東西練的爐火純青,那兩個人那么厲害,我要是這么練下去,可能連百分之一的機(jī)會都沒有。
既然走正道我沒有勝算,那么我何不想想其他的方法,正道也是道,邪門歪道也是道,既然都是道那又何必計較那么多,嘿嘿,那就劍走偏鋒吧,不是沒人說一定要贏的光明正大么?只要最后的贏家是我就對了,笨死了,在這里磨蹭了這么久,一點都不符合我陸小青的風(fēng)格。”
陸小藍(lán)一臉黑線的站在陸小青背后聽著,面前這個主子的思想真的有點匪夷所思,不過,最后那幾句卻甚和自己的心意,贏了就好管他那么多。
陸小青高興的回過頭來,準(zhǔn)備帶著陸小藍(lán)離開馬場,就看見出塵和傾翔正微笑著向她走來,出塵輕笑著道:“怎么,進(jìn)入不練習(xí)了么?”
“練習(xí)沒用,你別管我,反正到時候我贏了就好,不會把你拋棄到狼窩里面的。”
看著陸小青一臉的戲謔,出塵好笑道:“好,我不過問,走,今日晚上一年一度的篝火晚會,你去不去?”
陸小青頓時喜道:“當(dāng)然要去,熱鬧的地方怎么會少的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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