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中西合璧婚禮
良久,閉著眼似乎睡著了的陸小青,靠在李君軒懷里點點頭,慣性的恩了一聲,就像當日與天宇談籌糧時一樣。wWw.QΒ⑤。C0M李君軒輕輕的撫摸著陸小青微涼的面頰,眼中濃的化不開的柔情,牢牢地鎖住懷中睡著的女子,這次再也沒有一閃即逝。
輕輕俯下頭去在陸小青的額頭上應上一吻,低聲卻堅定的道:“小青,我不會放開你了,這輩子我已經認定你。”
夜空越發的美麗了,銀河在天上搖曳生姿,月光下,沙灘上的兩個人相依相偎的坐在一起,男的緊緊的摟著身前的女子,抬頭望著天空的面上既溫柔又堅定,懷中女子一動不動的沉睡著,只是恍惚間眼角一滴晶瑩的水滴,緩緩從面頰流下,不知道是想起了傷心事,還是其他什么原因。
昏沉沉的睡了一日,醒來后看見微笑著望著自己的李君軒,眼神里明明白白露出了情感,就著他的手喝了一口濃茶,指天發誓道:“我以后再也不喝酒了,醉酒的滋味好難受。”
李君軒輕輕揉了揉陸小青的頭發笑著道:“知道不好受就好,來,我給你按按頭。”邊說邊按著陸小青的太陽穴,力度適中的揉起來,陸小青看了李君軒一眼,卻沒像往日那樣避開李君軒的好意。
旁邊李瓊正和著嘴輕笑,門口綠袖就走了進來,一見下忙讓李君軒,自己幫陸小青按摩起來,邊微笑著道:“姐姐,剛才那位木大叔來過,找姐姐有事。”
陸小青邊靠在綠袖身上邊道:“木大叔有什么事?”
李瓊搶過話題道:“我知道,不知道這個木大叔怎么想的,突然提出要小青姐姐給他兒子主辦成親典禮,當黑子的主婚人。”
陸小青咦了一聲還未說話,李君軒邊笑邊道:“多半是聽見昨天晚上瓊兒的話了,知道我們幾個有點身份,看你儼然是我們一眾人的頭,便要你給黑子當主婚人了,聽說這里的風俗是成親的時候,主持的人身份越高貴,那對新人以后就越幸福,所以木大叔就來找你。”
陸小青呵呵一笑道:“我算什么身份尊貴,這里就算我最沒出身,木大叔居然找上我,嘿嘿,看走眼了。”
“姐姐可不知道,聽說這里的風俗挺奇怪的,主婚人比爹娘都還大,婚事上一切由主婚人說了算,成婚的儀式也是主婚人來操辦,反正一句話,主婚人想怎么樣就怎么樣。爹娘連說話的資格都沒有。”人還未進門,蘭心的話聲就到了。
陸小青正想推脫突然一挺身坐直滿臉興趣的問:“是不是一切都是我說了算?我想給他弄個什么樣,就什么樣?”
綠袖道:“好像是的,今天木大叔是這么說來著。”
李君軒一見陸小青兩眼發光,不由笑道:“小青又在打什么歪主意?這可是別人一輩子的事,你可別搗亂。”陸小青看了一眼李君軒,滿臉呵呵的陰笑著,這婚禮我搞定了。
七日后正是黃道吉日,這天一大早小漁村邊吹吹打打的就鬧騰了起來,木大叔家里早聚滿了人,聽說這次給黑子主辦婚事的是京城和江南前來的貴人,好像還是跟皇家有關系的,不由其他地兒上的人都來了不少,都想粘粘這貴人的喜氣。本來新娘子就是鄰村的,這下木大叔門前是里三層、外三層的圍滿了道賀的人。
只見木大叔的土房子前張燈結彩的掛滿了燈籠,門前一條火紅的絲綢從內堂一直鋪到接新娘子的河邊,上面鋪滿了芙蓉花,本來想用玫瑰的,無奈這年代還沒有出現溫室,這時節菊花倒是多,不過不敢用,又不是去上墳。
此時李君軒、李瓊和龍子羽等些人都坐在了木大叔屋里,遠遠聽見嗩吶聲震天,龍子羽頗不解道:“這成親本來就應該在晚上,怎么陸老板要安排到白天,真是匪夷所思。”
李君軒一臉笑意的搖搖頭,小青要是按規矩辦,那就不是陸小青了,一邊跟木大叔聊天,一邊等待即將到來的典禮。
陸小青此時一身大紅長衫男裝打扮,與黑子正在鄰村接人,新娘子家里此時擠滿了看熱鬧的人,遠遠見一人身穿紅色,一人身穿黑色衣服走了過來,只見穿紅色衣衫之人面容俊俏,神態風流,顧盼間神采飛揚,頓時好些人連連贊道:“好俊俏的新郎,這劉家女子真是好福氣喔,這么俊得人到什么地方去找,我這輩子都還沒有見過有這么好看的人,好福氣,好福氣。”
“哎呦,你看那新郎身邊那人,那是穿的什么東西?好古怪,怎么覺得越看越難看。”
“這是什么東西,哪有成親的時候穿黑色的衣服,這新郎官也不說說,帶這么個人來別……咦,怎么有點像黑子,不是吧……”
一身大紅的陸小青身邊,黑子正一臉郁悶的偕同陸小青走著,相對陸小青的一臉得意,顧盼神飛,黑子可就沒那么好心情了,只見黑字頭上戴了頂黑色的帽子,上面插了兩根雞毛,身上很貼身的穿了一套正宗的西服,三排扣的,扣子用的是紅色的瑪瑙,襯在全黑的西服上說不出的別扭。胸前插著一朵芙蓉花,花下邊掉著張紅色的字條,上書兩個大字,新郎。
手中抱了一大把芙蓉花,上面纏繞著很多層絲綢和草紙,當然草紙上面涂了很多層顏料,一張張精神抖擻的豎在芙蓉花中,把十一朵芙蓉花襯得有鐵鍋那么大。
西服前面看去相當美觀,待走過竊竊私語的眾人之后,私語聲頓時停了,一眾人大眼瞪小眼的看著黑子的身后,只見黑子身后的西服非常有個性的翹起,猶如一只燕子尾巴,正一扇一扇的隨著黑子的走動而晃動著,眾人一愣之下頓時哈哈大笑,這搞的是什么。
相對黑子的一臉尷尬,陸小青倒落落大方的緊,一邊微笑的回應四方,一邊瞪著身旁跟著的吳麗華n眼,叫她按自己畫的樣子做一件燕尾服,今天早上拿到的居然是這種成品,還是明州的大師傅用了七天七夜趕出來的,前面倒是沒有一點問題,這后面居然是用鐵絲固定,硬是做了一個燕子尾巴出來,還好意思跟自己說燕尾服不就是燕子尾巴嗎,改都沒辦法改,還要不要自己穿,那也就將就著用吧。
平日只比陸小青高幾公分的黑子,今天比陸小青高了至少十厘米,只見他腳下踏著一雙黑色的油光發亮的鞋子,遠遠一看頗有點像現代的皮鞋,黑子正踮著腳小心翼翼的走著,鞋子是蘭心去找人做的,瞧那些師傅多有個性,上好的黑色布鞋里墊了個七八厘米高的木頭,由于不能露出鞋跟,所以盡在鞋子里面下功夫,鞋面上,鞋幫上,全部先刷了幾層炭灰,掩蓋所有其他的雜色,最后全面刷了很多層油,雖然重了點,濕了點,可是看著油亮油亮的,倍兒有精神。
一路人敲鑼打鼓的來到新娘子的門前,陸小青一揮手停了音樂,側身恭迎黑子走上前去,黑子拖著沉重的步子走上前去,臉色黑里透紅的敲門道:“娘子,為夫的來了,快點開門。”
“說得不好聽,再換一個,要不然不開。”只聽屋里傳來壓抑的很辛苦的聲音,仔細一聽正是蘭心。
黑子回頭看了陸小青一眼,陸小青面帶微笑鼓勵的向著黑子連連點頭,黑子回過頭來深吸一口氣大聲喝道:“老婆,老婆我愛你,就像老鼠愛大米,如果老婆不開門,今晚回去吃大米。”屋外一眾人人等頓時鴉雀無聲。
門兒緩緩打開,只見門內先伸出了一張手,黑子忙把準備好的紅包遞上,這廂門才大大的打開,新娘子滿面嬌羞,頭上玩這個簪戴著一朵碗大的芙蓉花,一雙又長又翹的眼睫毛看起來像極了洋娃娃,那可是昨夜紅玉花了一晚上用漿糊和絲綢粘上去的。
新娘子輕抬**邁出門來,門口看熱鬧的重任頓時倒抽一口冷氣,只見新娘子身上穿著一件非常有中國特色的衣服,旗袍,大紅的旗袍上繡著并蒂蓮花,樣式非常漂亮,那旗袍的口子一直開到大腿上,外加一雙高跟鞋,一走動,我的媽呀,周圍掉了一地的眼珠子。還好,里面穿了一條同樣顏色的褲子,要不然準被當做傷風敗俗,這還是在紅玉和蘭心的堅持下,陸小青才妥協的。
“哈,哈,哈。”在眾人的注目中,新娘子抬起頭來仰天大笑三聲,然后手挽著黑子的胳膊,兩人邁著相當和諧、沉重的步子向前走去,留下一眾愕然的爹娘、親戚、觀眾。
新娘子的二舅疑惑不解的道:“出閣的女兒不是應該哭著出門嗎?今天怎么居然大笑三聲。”新娘爹忙道:“小聲點,這可是京城的規矩,是大戶人家的規矩,笑,代表喜慶。”
陸小青朝新娘的爹娘行了一禮,小手一揮高聲道:“奏樂。”一曲標準的東方西洋樂曲奏響,一曲結婚進行曲,被嗩吶和鑼鼓表演的淋漓盡致,大顯民族的就是世界的。
在一路結婚進行曲中,陸小青帶著新郎和新娘光榮的回到木大叔家,周圍認識的不認識的忙上前恭賀了又恭賀,陸小青一邊應接不暇,一邊看著屁事沒有的新郎和新娘,不由感嘆這些人好生熱情,不來恭賀新人,都跑來恭賀我,看來主婚人真是偉大。
一路人正欲踏入大門,門外高掛起的鞭炮噼里啪啦的突然響起來,正好在陸小青等人的頭頂及周圍地區,但聽眾人齊聲尖叫,倉皇奔逃,接著濃霧彌漫,好半晌待煙霧散開,只見煙霧下陸小青一本正經面色不改的站在原地,身旁的黑子正雙手抱著跳到身上來的新娘,也好端端的站著,其他人都沒影了。
兩人站在原地,陸小青好半晌轉動了一下眼珠,吐出一口黑氣,轉身看著旁邊負責等眾人走進去就放炮的人,只見他一身衣服破破爛爛的掛在身上,手里的煙斗還擺著原來的架勢,正好是鞭炮垂下來的地方,一臉漆黑的望著陸小青,此時口中忽溜冒出一團白煙,正是淡淡的煙草氣息。
李君軒此時已經率先沖了出來,本以為鞭炮響過新娘就該來了,沒想到一陣尖叫傳來,忙想也沒想就沖了出來,見陸小青沒事人的站在原地,不由先松了口氣。
陸小青很直接的走到黑的冒泡的那人身前,拳頭一輪,二話不說,唰唰就是十幾拳加十幾腳,被打倒在地的黑人慌忙舉起手來道:“我錯了。”便縮卷成一團。陸小青點點頭收手后往回走了幾步,又轉過身去根根踩了兩腳,方面無表情的走過來。
斜眼見黑子仍舊抱著新娘呆立在當地,新娘的頭發根根豎起,忙伸手一摸自己的頭發,有觸電的感覺,忙轉過身啪啪吐兩口口水在手上,順著頭發兩攏,恩,光亮柔順依舊,風度依然翩翩。
又在門口整頓了一下隊伍,在屋內屋外的眾人注視下,高吼一聲道:“各就各位,預備,音樂。”便抓著新郎和新娘就走了進去,兩人居然被嚇得不知道怎么走路了。
李君軒在陸小青走過身旁時忙問道:“沒事吧?”那料陸小青理也不理,依舊走的器宇軒昂,李君軒一挑眉不解的跟了上去。
新郎、新娘立于屋子中間,雙方父母坐兩旁,陸小青站在兩人的對面,看著新郎道:“木黑子你可愿不管饑餓、疾病、貧窮與劉海花不離不棄,生死與共?”
黑子沒有回答,陸小青眼睛一輪瞪著黑子,黑子見陸小青在瞪他忙高聲答道:“我愿意。”
陸小青見黑子點頭,又對著新娘道:“劉海花你可愿不管饑餓、疾病、貧窮與木黑子不離不棄,生死與共?”
劉海花見陸小青看著自己,忙點頭道:“我愿意。”
陸小青見兩人都點頭,不由暗道:“真是的,還這么害羞,只點頭,也不知道說我愿意,白讓我教了半天。”當下也不理兩人,高聲道:“一拜天地。”
半天見黑子和劉海花還瞪著自己,不知道拜天地,一邊暗自生氣,一邊走上前來給兩人一腳,兩個手指直比劃磕頭,黑子和劉海花一見陸小青的手勢,忙滿臉疑惑的跪地相互對拜了一拜。
底下眾人頓時喧嘩起來,這叫的拜天地,那里在叫你們夫妻交拜,陸小青臉都氣青了,兩人是聾子啊,吼那么大聲一拜天地都沒聽見,一瞪兩人,雙手手指不敢朝內彎了,齊齊朝一個方向彎,黑子和劉海花相視一眼,忙朝著門外的天空拜了一拜。
陸小青擦了一把汗高聲道:“二拜高堂。”雙手手指忙向自己這個方向彎,意思拜后面坐著的爹娘,黑子和劉海花看了一眼陸小青,萬分不解的朝她跪了下來,恭恭敬敬的磕了個頭。
蝦米,頓時把陸小青嚇了一跳,邊瞪著兩人邊一閃身讓過去,我這么個黃花大姑娘那里來你們這兩個低堂。木大叔神色不善的受了這不知道向誰拜過去的高堂。
陸小青再道:“夫妻對拜。”不能再接受驚嚇,忙很直接的把兩人的身子搬正,按著頭就讓兩人拜了下去,還好,這次沒出什么錯。
見兩人站起身來,旁邊綠袖端過茶,陸小青走到黑子和劉海花身邊,只容三個人聽見的聲音道:“你們兩個給我小心點,要是再出錯,我要你們兩個好看。”
李瓊本在一旁笑呵呵的悶笑,此時噗哧一聲笑出來道:“這算什么?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威脅新郎和新娘,還做出那么一副神神秘秘的樣子,小青姐姐在想什么?難道她今天還不夠出眾?”李君軒無語的搖搖頭。
黑子同樣小聲的道:“誰叫你剛才聲音那么小,我都沒聽到。”劉海花連連點頭輕聲道:“是啊,我也沒聽到。”
陸小青瞪了兩人一眼,小聲怒道:“我剛才那么大聲,你們居然沒聽見,是不是存心想跟我過不去,我可跟你們兩個說,要是給我弄砸了,我拿不到主婚人紅包,你們倆就沒有好日子過。”
黑子忙點頭道:“你放心,后面就只剩下敬茶了,這個我知道怎么做。”
陸小青方點點頭道:“聽我的吩咐,不許再亂來了。”
三人從大堂中間,走到主席臺上坐著的木大叔兩人身邊,一直以三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嘀咕著,抬頭見木大叔臉色鐵青的看著三人,陸小青不由得皺了皺眉。身后李瓊笑著打跌,李君軒也實在忍不住了,撇過頭去全身發顫。龍子羽先是目瞪口呆,接著折扇一揮擋在面前,把一張臉完全遮住。
武修、冷揚坐在另一邊,兩人面無表情的瞪著走上前去的三人,武修忍不住小聲嘆息了一聲:“高,實在是高,這個時候還能這么大聲商量,我實在是佩服的五體投地。”冷揚紅著一張臉硬是端起茶來,不理周圍眾人憋得通紅的臉,極有氣質的喝了一口茶道:“佩服。”
陸小青見綠袖滿臉笑意,全身打顫的端著茶看著自己,頓時大聲道:“劉海花,給公公敬茶。”女士優先嘛。
黑子一見陸小青嘴巴動完,邊嘀咕聲音怎么這么小,聽不到,一邊忙搶上前去,接過綠袖手中的茶碗,對著木大叔道:“爹,您請喝茶。”
木大叔頓時臉色變了七遍,比陽頂天還厲害,咬牙切齒的看著一臉笑意的黑子,黑子見木大叔一臉殺氣的瞪著自己,無辜的眨眨眼看向陸小青。陸小青快被氣暈了,放飛了很多把眼神飛刀后道:“這個,木黑子給爹敬茶。”
待劉海花給木大叔敬過茶后,陸小青移到木大嬸身邊,瞪著黑子示意不要在出錯了,黑子忙連連點頭。想了想還是不要女士優先了,萬一黑子又搶出來怎么辦?不由喊道:“木黑子給娘敬茶。”
這番黑子不敢搶前了,忙一推劉海花,劉海花也乖覺雙手捧上茶笑瞇瞇的道:“娘,請喝茶。”
這廂身后實在是憋不住的眾人,一個個東倒西歪的掩著口,一些人很自覺的跑出門去,笑了個天翻地覆。
陸小青顧不上看上去正在笑場的眾人,忙搶過劉海花遞上去的茶,塞給黑子,順帶狠狠的擰了一把黑子的手,有苦說不出的黑子,在他娘幽怨的眼神中敬完了茶。
陸小青看見終于事畢,方長長出了一口氣,早知道這黑子耳朵有這么背,自己應該去做個話筒的,這劉海花也是耳朵背的可以,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兩人實在是絕配。其他的項目就臨時取消,要是在這樣做花樣,自己都要被玩死。
看著一眾表演啞劇的大眾,耳內傳來著那個人輕微的笑聲,陸小青點點頭,還好還給我面子,大家笑的還比較含蓄,不太張揚,當下手掌一揮道:“開席,吃飯。”邊說邊抓過黑子和劉海花,朝門口壩子里擺上的宴席走去。
一邊抓一個,陸小青盡量壓抑自己的怒氣低聲道:“你們兩個我是怎么教的,要你們給我牢牢記住回答,記住過程,今天倒好一個個給我忘了個干干凈凈,你們自己說我要怎么收拾你們,把我的臉都給丟光了。”
黑子喃喃道:“我們哪有忘,是你聲音太小,根本聽不見,瞧,這會就要好多了,一開始文字那么小的一個聲音,叫誰聽的見。”
陸小青怒道:“還頂嘴。”邊說邊狠狠的踩了黑子一腳。
一旁李君軒微笑的走過來,拉住陸小青道:“注意形象,這可是平日里你自己愛說的。”
陸小青瞪著李君軒道:“說那么小聲干什么?給我大聲點。”
李君軒先是一愣,緊接著想起什么來頓時哈哈大笑道:“原來如此,原來如此,怪不得你一向顧及形象,今兒出這樣的漏子。”見陸小青不滿的瞪著他,李君軒邊笑邊伸出手在陸小青耳后揉了一揉。
陸小青不明所以的看著李君軒,半晌李君軒微笑著道:“現在聽的見了嗎?”
陸小青瞪了一眼李君軒道:“我一直都聽得見,是你剛才說話太小聲了。”李君軒也不爭辯,這廂劉海花拉了陸小青一把小聲道:“姐姐,我們要不要出去,客人都已經出去了。”
陸小青一臉怪異的跳開捂著耳朵道:“干什么說那么大聲,我又不是聾子。”看著黑子和劉海花不解的眼神,再看了一眼一旁龍子羽等不懷好意的笑容,頓時張大了口合不攏,神啊,不是吧,今天出大丑了,敢情自己等三個人以為自己聲音夠小,那里知道大的沒譜,這,這不是讓所有人都聽去了。
一眼看見李瓊笑的沒鼻子沒眼的看著自己,陸小青擦了一把汗,臉丟大了,難怪滿場賓客都看著自己等三個人笑,敢情大家都知道,就自己等蒙在鼓里,嗚嗚,頭可斷,血可流,形象不可亂,全完了。
臉色漲紅的看了一眼其他的賓客,轉身就往屋后跑,武修眼疾手快的抓住她道:“陸老板干什么去?不去吃你設定的菜式了?”
陸小青一甩衣袖遮面道:“不去了,不去了。”邊加快腳步往后院沖,蘭心等還沒跟上去,陸小青又一臉殺氣的轉過身沖過來,紅玉忙道:“姐姐干什么去?”陸小青邊挽袖子邊惡狠狠的道:“我去收拾那個放鞭炮的,差點震聾我耳朵不說,還害我出這么大的丑,今天我不打死他,我不姓陸。”
原來,在劇烈的鞭炮聲中,臨危不亂鎮定自若的三人,被巨大的鞭炮聲轟的暫時失去了聽覺,結果連手上演了這么一出鬧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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