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商業(yè)帝國起航
好笑的見陸小青吃癟的樣子,轉(zhuǎn)頭對石頭吩咐了下去,見李君軒的人負責從船上分辨貨物,石頭等人就分別把船上的東西扛到李君軒指定的地方,不同的貨物放在不同的地方,要臨時再帶到其他地方的貨物,也分類放在應(yīng)該放的地方,李君軒的幾個掌柜各自立在一旁,標明地方示意怎么放置,免得石頭等人不明白走錯了地方。\WWw.Qb⑤、cOМ//
只見碼頭上多了石頭等幾十個人后,頓時忙碌了起來,大堆大堆的貨物不停的起起落落,間中人流連忘返不斷,喧鬧之聲四起,一派繁忙景象,不知比平日熱鬧了多少。
陸小青得意的拉著小綠對李君軒道:“怎么樣,我找來的人不錯吧?”
李君軒見石頭等人一個個吃苦賣力,農(nóng)村里的孩子是勤懇些,實在點,比自己手下的人是強了不少,不由笑著道:“也虧你想到他們,這樣既解了我的困窘,又為他們盟的一些好處,難得你腦筋轉(zhuǎn)得這么快。”
陸小青呵呵一笑道:“別夸我,再怎么夸著兄弟歸兄弟,銀子歸銀子,今天他們加我的出場費,一共一千兩,拿來。”邊說邊把手伸到李君軒面前。一旁的紅玉暗暗乍舌,有沒有搞錯,不是說的最多一人三十文嗎?這五六十個人算下來多少兩銀子,居然獅子大開口的藥一千兩,強人。
李君軒哈哈大笑道:“你也敢開口,好,給你。”
陸小青見李君軒價都不回,直接給錢,不由暗笑道:“好個笨蛋,我漫天要價,你卻不知道就地還錢,呵呵,反正你錢多不在乎這幾個,我今天是賺了,看來這中介行業(yè)利潤不薄啊。”卻不知道那李君軒能有兩船那么多的貨物,生意肯定不小,所謂無奸不商,能不知道自己該付出多少代價才算合適,不過是為她開心罷了。
日頭正當午,陸小青肚子餓得咕咕直叫,遠遠看去兩船雖然同時在下,卻還是有些還沒有下完,見石頭等人一個個全身衣服都濕完了,臉色黃中發(fā)紅,腦門上都是汗,咬牙強撐著搬運。不由轉(zhuǎn)身吩咐了紅玉兩句,紅玉點了點頭自去找馬車而去,這紅玉在晉王府便被陸小青調(diào)教的不怕男子,現(xiàn)在也更不同于那些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小姐,端得上能處事應(yīng)變,再加上一身男裝做事就更無遮掩了。
不大一會,紅玉領(lǐng)著幾大車盆盆碗碗和一些大木桶過來,身后還跟著送這些的人,陸小青本跟小綠坐在一旁玩耍,李君軒在船上查看貨物,此時見紅玉過來,便上前一步大聲吼道:“吃飯了,吃飯了,把手上的東西都給我停下,吃了飯再做,磨刀不誤砍柴工,快點,吃飯了。”邊說邊拉著小綠向紅玉走去。
石頭等一愣抬頭見陸小青站在紅玉身旁,揮舞著飯勺正敲著木桶沿口看著自己等。云天脫口而出道:“叫我們?”旁邊拭了一把汗的無大叔道:“恩人是在叫我們,恩人真的很體恤我們,還給我們準備了飯吃。”邊說邊向陸小青走去,日頭不算熱,可身體太虛了,肚子又餓,剛才頭暈了幾次,一直想歇息一會,可又覺得對不起恩人,對不起睜得那么多錢,一直咬牙忍著,現(xiàn)在見陸小青叫大家吃飯,心中好生激動,這才是體恤下人的好主子啊。
石頭咬了咬牙,跟著無大叔走了過去,見陸小青一臉平淡的望著自己等,面上既無示恩,又無刻薄,純粹就是很自然的表情,伸手接過火夫遞過來的一碗白米飯,跟著大家身后蹲在擺放在地上的一桶菜肴前,抬頭一看四周擺放著五六桶菜肴和白米飯,見排著隊的大伙有次序的拿了碗筷,盛了飯或坐或蹲的圍在地上的菜肴前,都雙眼紅通通的望著陸小青,沒有動筷子。
石頭深吸了一口氣大聲道:“吃吧,吃了好干活。”邊說邊當先伸手入桶夾了一筷子菜,開始吃起來。余人見勢頭已經(jīng)開了頭,有人擦拭著紅通通的雙眼,一言不發(fā)的開始吃起來,有人先深深的聞了聞飯菜的香味,邊動筷邊看見一滴一滴的液體流落到飯碗里面。
眾人默默的吃著,好久了,沒有吃過一頓飽飯,好多年了,沒有吃過一片肉,今天這些都有了,都有了,是恩人給的,是恩人賜的,都道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一路逃荒的人情冷暖,食不果腹,讓這些男兒在面對這一份濃濃的關(guān)懷之意時,一個個潸然淚下。
陸小青沒有想到今日一飯之德,他日這些人拼死追隨,為她打下了多大的商業(yè)帝國,締造了唐朝最神秘最恐怖的商業(yè)組織,為她撐起了偌大的一片天空。
石頭正埋著頭咀嚼著口里的那一份飯香和情意,旁邊突然響起一個聲音道:“往旁邊坐一點,給我讓個位置。”抬頭一看陸小青正拉著小綠和紅玉擠了過來,旁邊的人忙挪了幾個位置出來,陸小青大大咧咧的直接坐在地上,端著一碗飯看了一眼菜肴道:“你們動作真快,小綠,紅玉快搶,要不然沒我們的了。”邊說邊撲上去夾了一大筷子填到小綠碗里,又給紅玉夾了一大筷子菜,沒辦法這紅玉怎么著也是在王府長大的,現(xiàn)在能跟著自己坐到一堆粗魯漢子身邊,算放下女兒家的矜持了,哪里還會去動手跟這些人搶吃的。
美美的吃了幾口,陸小青一聲長嘆:“好久沒有軍訓(xùn)的感覺了,想當年我念高中那會軍訓(xùn)也是這么吃飯的,十個人圍一圈蹲在地上,感覺真好,現(xiàn)在好懷念十七歲的青春啊。”說話間一絲落寂爬上了她的臉頰,轉(zhuǎn)瞬間又消失的無影無蹤,好像不曾寂寞過。
石頭沒有忽略陸小青臉上那一閃而過的落寂,沉默了一下道:“謝謝。”陸小青正塞了一口米飯進去,聞言瞪著石頭含糊不清道:“有沒有搞錯,你居然會給我說謝謝?我是不是聽錯了?小綠,你聽見你石頭哥哥剛才說什么了嗎?”石頭頓時撇過頭去繼續(xù)吃飯,是自己剛才看錯了,哪里是什么失意的人,分明就一紈绔子弟。
沒有聽見回答,陸小青低頭一看,小綠正埋著頭狼吞虎咽的吃著東西,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自己碗里,不是吧,這小家伙也太厲害了,自己才吃了十分之一,他居然已經(jīng)快干完了,有沒有搞錯,餓死鬼投胎也沒注意快啊。忙搶過小綠的飯碗道:“小綠,不許吃那么多,特別是餓久了后只能吃個半抱,把胃撐壞了怎么辦?”
小綠見老鄉(xiāng)搶過他的飯碗,頓時可憐兮兮的眨著大眼睛看著陸小青,陸小青瞪著他道:“看我也不行,你要想吃我等會叫他們給你打包,但是現(xiàn)在不能吃了,伺候了這么多也不怕把自己撐壞。”
小綠癟了癟嘴叫道:“哥哥。”身后一道聲音響起道:“你哥哥說的對,餓久了一次吃太多對身體不好,你還是小孩子,哪里能吃那么多。”
陸小青抬頭一看卻是李君軒,見李君軒在自己身邊坐下,手里端著碗筷,不由道:“我不是把飯菜給你送上去了,你怎么又下來了?”想這李君軒是皇親國戚,是郡王,怎么會與這些人一樣坐在地上吃飯,所以早吩咐人送到了船上。
李君軒微微一笑道:“你在這里啊。”說罷,伸出筷子夾起幾絲菜,添置到陸小青碗里輕笑道:“快吃,別餓壞了。”
陸小青見李君軒毫不在意的與這些人坐在一起吃飯,自己坐這里是不覺得什么為難,因為自己的觀念就是人人平等,可這李君軒是郡王啊,他肯放下身段陪在一起,不由心中一喜道:“好兄弟。”李君軒微微一笑,替她拭去臉頰旁掉落的發(fā)絲沒有說話。
陸小青一愣,好溫柔的動作啊,看著李君軒眼中一閃而過的溫情,陸小青忙低下頭來裝作吃飯,自己不想那么早陷入情感中去,那樣會使人變笨,也會使自己不再像自己,那不是自己現(xiàn)在想要的。
吃過午飯,休息了一刻鐘后石頭便帶著人又干了起來,要不是陸小青說吃完飯不能馬上做重活,這些人是淳樸的馬上就要去做事。李君軒也上船去了,好像說有幾件重要的東西在上面,他要去親眼看看。
陸小青合著紅玉逗弄著小綠,紅玉看著陸小青無限敬重的道:“大哥,紅玉以你為驕傲,有你做紅玉的大哥,是紅玉這輩子的福氣。”
陸小青疑惑道:“怎么突然說這些?”紅玉見陸小青不以為意,微微一笑搖了搖頭沒有說話,今天這席地一坐,這同吃一鍋飯,要是等閑人等能做到嗎?能跟這些叫花子一樣的人坐一起嗎?能把他們真的當人看,沒有高低貴賤,沒有顏色之分?怕是只有眼前這人能如此平常心待人,今日一過,怕這些漢子與自己一般會無比的尊敬和愛戴大哥了吧。
陸小青見紅玉不說也不追問,抬手正拉著小綠玩,一旁走過幾個人來停在陸小青面前道:“這位小哥你好。”
陸小青抬頭一看,見當先一人肥肥胖胖的,約莫四五十歲左右,身后跟著兩個模樣像是跟班的人,于是點頭道:“你好。”
那胖子擦了擦汗看了一眼遠處忙活的石頭等人,轉(zhuǎn)頭微笑道:“小哥,聽我急個掌柜的說,這些人都是你的人,我想跟小哥打個商量,我的貨馬上也要到了,我不想把我店鋪里的人都叫來這里運貨,那樣兩頭跑畢竟很不方便,想請小哥的人來幫我搬運,小哥你看怎么樣?”
陸小青怔了怔道:“可是現(xiàn)在我還騰不出人手來,這兩艘船的貨必須快點下下來。”
那胖子笑呵呵的道:“這我知道,我再怎么膽子大也不能跟郡王爺搶人,再說裝載我貨物的船還沒入碼頭,我只是看這邊完結(jié)的時候,應(yīng)該我的貨物就要到了,我先來預(yù)定來著。”
陸小青眼珠一轉(zhuǎn)頓時笑了起來道:“這樣的話就沒問題,但是大家也是明白人,知道這規(guī)矩。”邊說邊伸出食拇指兩指搓了搓。
那胖子笑道:“大家都是生意人這幾日明白這些道理,天下沒有白吃的宴席,小哥說個價,要是合適,我們就定下來,以后自己便可以長期合作。”
陸小青看了一眼遠處大包小包從船上搬運下來的東西,知道貨物都是打包裝好了的,想了想道:“我們依你貨物的多少算價,我看就依這么大小的貨物為準,一包貨物三個銅板,有多少算多少,包袱大了再另外算價。”
那胖子看了一眼陸小青指著包袱的大小,也就半人大小,重量大概在五十斤左右,皺了皺眉頭道:“按貨物計算是可以,可是這三個銅板就有點貴了,我看這樣,我也不與小哥多說,兩個銅板一包,要是小哥覺得這個價格公道,我們就這么定下來,我的船也要到了。”
看著陸小青低頭沉思,胖子又道:“小哥,我還的這個價也算公道了,要是做成了,我以后給你介紹多點老板來,你也知道揚州是個大碼頭,每天停靠下貨,上貨的商家很多,要是多做點生意,這錢自然就賺出來了。小哥,你可不要為了眼前而斷了長期的活路啊,再說這碼頭上本來也有人幫忙搬運,不過就是散兵游勇,沒你手下的人多,我們也怕一不小心丟了什么貨物,我也是看郡王爺都找你的人搬運,想來小哥的人肯定是信得過的,所以……”
這胖子以為陸小青是嫌兩文錢少了,便不停的游說,哪想到陸小青低著頭心里正在掐算:“敢情生意找上門來了,一個大包兩文錢,那照這碼頭上每天如此頻繁的下貨、上貨,長期如此的話,那不就是一門大生意,這要是一天萬千百來包,一百文為一兩,兩萬個銅錢那不就是兩百兩,那不是穩(wěn)賺不賠,照這樣算,一個月下來六千兩,給石頭他們一半,我落一半,我不是要不了多久就會成為揚州最有錢的人,哇靠,首富啊。
要是我把地盤做大,蘇州,杭州,宋州,明州,汴州,洛陽……各碼頭統(tǒng)統(tǒng)拿下,呵呵呵呵,日進斗金,哇塞,世界第一首富在向我招手,什么比爾蓋瓦的瘟道死,統(tǒng)統(tǒng)都給我靠邊站,我就是唐朝的瑞士銀行,我就是中國的花期,哈哈哈哈,世界第一個首富。”
那胖子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這么好笑,一臉郁悶的住口瞪著陸小青,一旁紅玉忙拽了一把陸小青的衣衫,一驚回神看見胖子和他身后的人,都像看怪物一樣看著自己,忙咳嗽了一聲一本正經(jīng)外加一臉肉痛的道:“算了,這一次也就算大家認個朋友,以后朋友多了路好走,我就勉為其難讓一步吧,不過,老哥你以后可要多給我介紹點生意。”
那胖子一聽陸小青答應(yīng),頓時笑著道:“那沒問題,小哥我們可說好了,你把這里搬運完了,就到我那里來,我姓賈,前面快靠碼頭的那艘船上面就載著我的貨,小哥動作可要快啊。”
陸小青呵呵笑道:“我姓陸,以后可要多多關(guān)照啊。”那賈老板呵呵笑道:“陸老板說笑了,以后大家互相關(guān)照。”再與陸小青扯淡了幾句,便急急忙忙朝停靠過來的船只走過去。這賈老板也是揚州有名的商人,雖然生意做的大,不過大字不認識幾個,所以也沒去看什么江南第一才子的比拼,認為賺錢比那才子的重要多了,所以竟然不認識這風靡江南打陸大才子。
找來石頭如此如此一說,石頭自然是沒有一點意見,眾人知曉后更干得賣力起來,看著陸小青的目光就更加尊敬和感激。
在碼頭上待了一天,幫完賈老板又接了幾批生意,石頭等是干的歡喜不盡,陸小青更是喜得喜笑顏開,乖乖,一天時間居然給自己掙了七十多兩,不算李君軒的,這生意做的好啊,一本萬利。
晚上,李君軒,李瓊,吳麗華,陸小青和紅玉等聚在一起閑話家常,陸小青仍沒有從今天豐厚的回報中喜出來,吳麗華也聽說了今天陸小青居然做起無本買賣,不由思考了一陣道:“姐姐,我看這買賣真還可做的,想這碼頭上雖然也有小股的人在做這個,可畢竟人手少,還有太多的商家怕他們手腳不干凈少了貨,所以一般大點的商家都是自己帶人下貨的,可是畢竟麻煩,今天姐姐歪打正著,既幫了郡王爺又豎立了自己良好的口碑,想來口口相傳名聲一出去,自然就有人找姐姐做事,這揚州碼頭本來就是大碼頭,來來往往的船只基本都要停下下貨,上貨,我看這生意當真可做。”
李君軒點點頭道:“吳小姐不愧是出生商家,這眼光看得也真準,我也覺得這生意真的可做,只是……”頓了頓看著陸小青輕笑了起來,李瓊追問道:“只是什么?”
李君軒見陸小青也正望著他,不由笑道:“也不知道她一時的心血來潮能維持幾日,多半是開頭熱情高漲,過幾日久嫌麻煩不管了。”
吳麗華等一聽,此話不錯,按陸小青毛毛躁躁的性格,多半跟李君軒說得一樣,不由都笑了起來,在陸小青的反抗聲中,吳麗華本出生商戶,從小耳喧目染的就是生意經(jīng),見確實是個好生意,便幫著陸小青策劃起來,管她熱情能持續(xù)幾日,有錢不賺是傻子。
第二日一大早,陸小青就拉著紅玉和吳麗華,去看昨晚向李君軒租來的房子,只見位處揚州城比較僻靜的一條街上,一處大宅子里面房舍很多,怕不下百來間,本來是李君軒很多年前抵押過來的一處宅子,沒有人住一直空閑著,一聽陸小青要安排石頭等人的住所,就拿來用用。
里里外外的看了一番,門外人聲沸鼎正是石頭等人到了,吳麗華微微一笑道:“看來郡王爺?shù)膭幼鬟真快。”三人邊說話邊迎了上去,見一眾人滿臉激動就差老淚的望著陸小青,陸小青滿有成就感的一揮手回道:“自己去挑房間。”邊說邊就讓開了路去。
吳麗華又是笑又是惱,哪有讓他們自己選房間的道理,于是當先吩咐起來,男的住外間,女的住里間,最里面的幾間房子給自己等留著,以后少不了隨時要來看看,也好有個落腳的地兒,再說這里畢竟自己等是老板,怎么說也不能太當甩手掌柜了。
這陸小青一門心思就顧著數(shù)錢,其他一概不理,也不會打理,全都丟給吳麗華來操作,自己天天跑碼頭上接生意,倒把這一切繁瑣的事全權(quán)交給吳麗華,好在吳麗華倒真是個能干的人,做事決不扭扭捏捏,穿著一身男裝倒比石頭等還爽利,制定規(guī)矩,安排人手,輪換調(diào)度,銀錢用度都處理的井井有條,一眾目不識丁的人倒越來越有理有度起來。
忙里忙外的忙了幾日把該安排好的安排好,碼頭上也明碼實價的標起了招牌,別說還真管用,來找的人漸漸多了起來,雖然標的價不貴也不便宜,比那些散兵游勇貴多了,不過大商家還是愿意找連郡王爺都信得過的人做事。
幾天下來,一眾人喜笑顏開言談間都好生慶幸,自己等遇到了這么好的老板,讓大家有地方住,有衣服穿,有東西吃,也有事做,不由笑談間都說石頭的好,要不是石頭去偷老板的錢,自己等這么回碰上這么好的老板,弄得石頭好生郁悶,見者陸小青的臉色都不善。
不過就是這些人的身體太虛了,經(jīng)不住高強度的力氣活,居然當著陸小青的面暈了幾個,這下倒好,使陸小青下定決心盡快增強這些人的身體強度,一個沖動就搬來和石頭等同住,誓言自己親自來訓(xùn)練,害的吳麗華,紅玉,李君軒都住了過來,就怕她出什么亂子。
對于陸小青親自訓(xùn)練他們這一決定,除石頭外全部高舉雙手贊成,那里想到這才是他們噩夢的開始,從此午夜夢回不由深深膽寒,自己等當初為什么就答應(yīng)要老板來訓(xùn)練自己呢?真是……
搬過來住的第二天,陸小青特意起了個大早,精神奕奕的沖到院子里大吼一聲:“起床了,起床了。今天就要開始你們的魔鬼訓(xùn)練,我要讓你們知道鋼鐵是怎么煉出來的,石頭是怎么被滴穿的,花是怎么開的,太陽是怎么落的……恩,扯遠了,回來。我要把你們訓(xùn)練成唐朝的野戰(zhàn)軍,是古往今來的第一只雇傭兵,是中國的fbi,咦,好像不太和實際,我會采用魔鬼式的訓(xùn)練,要你們知道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要想身體好,光吃飯是不行的,我們要運動,運動,運動,大家聽明白了嗎?回答我聽明白了嗎?”
一口氣吼出前面的話,陸小青喘了一口氣,低下高昂向天空的頭顱,眼前一眾大媽,大嬸,姑娘小妹的正盯著自己發(fā)呆,手里不是正在洗衣服,就是打水,洗菜。四下一看除了病害沒好的幾個男子,靠著門看著自己外,哪里有石頭那些人。
陸小青頓時怒道:“好啊,居然還在睡覺,現(xiàn)在都什么時辰了,居然還在睡覺,也太不把我當回事了。”頓時氣沖沖的欲往石頭等屋里沖。
身后一人一把扯住她衣衫,阻止陸小青前進的步伐,陸小青頓時轉(zhuǎn)頭吼道:“干什么?”
只見紅玉雙手正抓住自己衣服,滿臉憋得通紅道:“大哥,現(xiàn)在什么時辰了?石頭他們早就上碼頭去了,你……你還在這里瞎吼。”邊說邊實在忍不住了,噗嗤一聲給笑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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